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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逐庭月-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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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静雪这样,我心里不由自责起来:“嫂嫂,我无意的,你就当我没有说好了。”

“千瞳,”静雪还是开口,“只要相公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么即使他有了其他的女人,我想,我也不觉得遗憾。”

“嫂嫂,你心胸宽阔,有容人之心,可是我却做不到如你一般。”我垂下头去,“我知道,生在这个时代,女子是不应该有太多的要求,可是我就是难以接受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你说我自私也好,霸道也罢,但是我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千瞳,你不自私,也不霸道,”静雪接道,“其实,纵使嘴上大度,可是在哪个女子心里,不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对自己始终如一呢?你不过是说出了我们心里的话而已,相比之下,你比我们更加勇敢!更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其实,我现在才明白,当初哥哥一力反对的原因了,也许,这样的生活,真的不是我所想要的。”我喃喃道。

“既然已经选择,就应该勇敢走下去不是吗?”静雪坚持道,“千瞳,你知道吗?以前我总是很羡慕爹和娘,以为我爹之所以不肯娶妾,是因为他深爱着我娘,可是后来真相大白,我才知道,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就在我对这世上彼此唯一的爱情失去信心的时候,你哥哥的不离不弃让我重新振作起来,而让我重拾信心的,就是你与皇上之间的互相付出,尤其是你们在面对诸多困难的坚持,千瞳,请你不要让我再次失望好吗?”

整整一早上,静雪的这番话都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

也许,我不该这么快就灰心丧气,何况昨天的事,我让玦衡在众人面前没有台阶下是事实。

想到尽早冬宜的话:“听皇上身边伺候的小中子说,昨晚皇上半路折回了御书房,在那里呆了整整一夜。”

也许这次我的态度,也让他很生气吧!

这样想着,再也坐不住,起身叫来冬宜:“皇上还在御书房吗?”

冬宜一愣,忙连连点头,带着一丝迫不及待道:“自下了朝便一直在那里。”

“那好,随我去一趟。”

再来御书房已是驾轻就熟,只是没想到会横出事端。

与平常一样,靳洪守在门口,见到我来急忙行礼:“奴才见过詹台小姐!”

“公公不必多礼,皇上在吗?”

靳洪侧脸一瞥,忙转回来回道:“回詹台小姐,在。”

我不禁疑惑,为什么感觉靳洪似乎很紧张一样。

但是现下也顾不得他,我抬脚就准备朝里走:“那就好,我找皇上有事。”

“哎,詹台小姐,”靳洪居然拦住我,“皇上还在批阅奏折,不然等奴才给您通报一声。”

“不必打扰他了,不是有偏殿吗,我在那里等着好了。”

“詹台小姐!”靳洪又跟着我后退一步,紧紧守着殿门,“詹台小姐来,皇上定是高兴的,等奴才进去通报一声,也省了詹台小姐等不是么!”

靳洪的一系列反常让我在怀疑之下更添一份不祥之感,索性懒得再与靳洪打太极:“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靳洪见拦我不住,忙向冬宜使眼色。

我转身瞪了冬宜一眼,冬宜只能对靳洪恍若未见。

“靳公公,烦请让开。”

第三百二十二章  听风

靳洪嘴上说着是,可是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侧身而过,同时转身:“冬宜,你就不必进去了!”

冬宜脸色微黯,俯身应是。

轻声推门而入,我一步一步缓缓靠近。

只见御书房房门紧闭,心里不由奇怪,走上前去,却忽闻一阵女子的娇笑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将我生生定在了原地,原来这就是靳洪百般阻扰的原因。

“皇上,不知臣妾按的力道可合适?”软儒的声音,带着几分乖巧。

“好了,你还怀着身孕,不必总是做这些了。”詹台玦衡的声音虽然仍是有些冷,但是难得也带着几分温情。

我缓过神来,挪动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前倾身。

“能为皇上做这些,臣妾一点都不觉得累。”杯盘交撞的声音,“臣妾亲手做了些小点心,皇上自从下朝就一直在忙,不如歇会儿,喝杯茶也好。”

短暂的安静。

“也好,还是你考虑的周到。”詹台玦衡似乎松了口气。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再开口。

“唉。”良久之后,詹台玦衡轻叹口气。

“怎么了,皇上,是臣妾的点心不可口吗?”声音里透着一丝紧张。

“没有,只是朕想着,若是千瞳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朕也就不会如此头痛了。”

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让我觉得心酸。

玦衡,如果你知道我此刻就在门外,你能否想得到,我听到你这句话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詹台小姐是女中诸葛,自然与我们这些平日里只会弹琴下棋女红的闺中女子不同,臣妾就很羡慕她,能得到皇上的垂怜……”

再也不敢听下去,我转身飞奔而出。

身后靳洪和冬宜的脚步声叫喊声此起彼伏,此刻却觉得异常刺耳。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身后安静,我才慢下来。

为什么让我听到这些?!

钟蕊出现在御书房,是不是意味着,她跟我一样,可以随意进出那里,甚至在等待的时候,一样可以躺在那张贵妃椅上?!

一想到这里,脚下更是不想停下来,恨不得能这样一路冲出皇宫才好。

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却是因为一阵的说话声。

环顾四周,这里鲜有人来,会是谁在这里说什么?

好奇心让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殿下还好吗?”方听清楚,不由大惊。

筱筱!

“自从被关起来,就不肯进食,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男人的声音,我也并不陌生,“哎,我现在也不求别的,只望殿下能够保全性命才是!可是殿下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恨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然我想想办法去求求詹台小姐吧,她一定有办法让殿下振作起来的!”

“她?她如今怕是根本顾不得殿下死活吧!”

“小姐不是这样的人,我仔细想过,她说的对,若是她开口,皇上更不会放过殿下的!”筱筱努力替我辩白。

“那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殿下这样下去吗?”

听到这里我再也不能保持冷静,索性冲出:“司澈情形当真如此严重?”

那两人本来对我的突然出现就有些难以接受,而我的追问也让他们四目相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梁公公,你是他身边的老人了,难道还分不清轻重吗?”我看向梁溢。

梁溢犹豫了一下,而后带着些赌气说道:“不是奴才不肯说,而是奴才不知道如今詹台小姐的心里究竟是向着谁的!”

“梁公公……”筱筱想要开口,却被我拦下。

“梁公公心里明白,若是你家主子这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你要是真正为他好,这个时候就不该忙着跟我使脸子发脾气,而是想想怎么帮助他才是!”我冷冷道。

梁溢因我这番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最终道:“那敢问詹台小姐有什么好办法?”

“你既然清楚知道你家殿下的情况,想必是有办法进入天牢罢!”我笃定道,“不要再跟我打马虎眼,你骗不了我,带我进去。”

梁溢想了想,点头道:“好,你想要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

梁溢不由为难:“如此着急?”

“若不早些,只怕我们有时间等,司澈可没命等!”我说道,“就现在!”

“那好罢,你随我来。”梁溢终于妥协。

筱筱忙道:“小姐,奴婢随你去!”

“好筱筱,我知道你担心你家殿下,但是你若也去目标太大,你速回昭和殿,若是有人来访,就说我身体不适,一概不见!”我狠了狠心,没有同意筱筱的请求。

筱筱果然有些黯然:“奴婢真的不能去吗?”

“筱筱,你若是真的为了殿下好,就听我的。”

“那么,”筱筱偷眼看向梁溢,“若是皇上来……”

他会来吗?他还有空来吗?

“就算是他,也要想办法拒绝!让他知道我此行何去,后果如何我们都不敢想象,你明白吗?”我声色俱厉道。

筱筱见我如此认真,知道此事严重性,忙不迭点头,准备离去。

“慢着!”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叫住筱筱。

筱筱回过身来:“小姐还有吩咐?”

我想了想,问梁溢道:“今日天气渐寒,殿下可有御寒衣物?”

“前些时候棠太妃凑请皇上,送进去了些。”

我却还是有些担心,便附在筱筱耳边说了几句。

筱筱闻言,应是而去。

随即,梁溢将我带到他所居之处,拿出一件太监服饰让我换上。

我快手快脚换上,正好筱筱将东西送了来,拿好东西,跟着梁溢出发。

“公公现在在哪当值?”路上,我问道。

梁溢仿佛没有听到,仍旧走着,许久才传来一声:“蒙姑娘惦记,奴才现在在拢珍坊。”

“殿下这个样子,若不是我今日撞破你与筱筱的谈话,公公还想瞒我到何时?”

梁溢没有逃避我的问题:“奴才本就不打算告诉小姐这一切,小姐如今富贵无双,又深受皇上宠爱,何必再生事端呢?”

“公公公说这样的话,分明是对我还着恼,多的我也不想解释,只是公公在宫中混迹多年,想来看人也是有一套本领的,我是否如公公所说,公公心里有数,我会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家殿下消沉下去而置之不理,公公心里也自有答案,还望公公能够公私分明,不要为了自己的一时之气,赔上了你主子的性命。”

梁溢听我这样说,再也无话。

知道靠近天牢,只见他熟稔地同守卫聊了几句,又塞了些银钱,那些人才放了我们进来。

“这里的守卫以前同奴才有些交情,所以偶尔奴才会借了送饭之名求他们让我进来须臾时刻,只是只能隔着牢门说话,进去不得。”一进天牢,梁溢便同我解释道。

我随他一路走去,只觉得大牢阴冷,想到镜司澈身为皇族,自小养尊处优,如今在这地方呆了这么许多日子,忍饥挨冻,心里不由一阵难受。

“到了。”正想着,梁溢开口,“殿下。”

只见昏暗的牢房中,镜司澈背对着梁溢,原本宽阔的背此刻竟觉得分外瘦削,他只穿着单衣,窗外的微光落在他身上,越发觉得冷。

“梁溢,”熟悉的声音响起,却让我鼻子一阵发酸,“你来了。”

曾几何时,那个出口满是温柔的男子,如今却是沧桑而虚弱。

梁溢偷偷抹了一把泪:“殿下,奴才带来了一个人。”

说完,梁溢满怀希望的看着我。

我深吸口气,努力压抑言语中的颤抖,尽量用轻松的口气道:“司澈。”

第三百二十三章  正着

虽然昏暗,仍看得出镜司澈双肩一抖,继而缓缓想要转过身来。

然而偏偏在转向一半的时候,生生被他收回:“我不想见任何人,你走吧!”

我双手紧紧扒在牢门上,良久出口却是:“司澈,你就这么恨我吗?”

镜司澈昂头望去:“牢房阴湿,不是詹台小姐该来的地方!”

我被他冷漠的话顿住,身边的梁溢也是焦急万分。

“梁公公,烦劳您先回避一下可否?”无奈之下,我对梁溢道。

梁溢看了眼镜司澈,只见他仍旧背对着我们,不过似乎未见反对,便行礼退下。

“听说你不肯进食,是为了自暴自弃吗?”我一面说着,一面不放过他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

“成王败寇,既然已败,有什么好说的。詹台玦衡若是个坦荡君子,就该给我个痛快的,将我囚禁在这里极尽羞辱,又算什么。”镜司澈平静地说道,似乎这番话已经在他心里百转千回了。

“所以你就禁食,以求一死?”我扬声道,“所以,堂堂珺月的景王,竟然连面对失败的勇气都没有么?”

“景王?”嘲讽的声音,“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你就那么肯定,詹台玦衡不会饶过你吗?”我问道。

镜司澈的身形微微侧过来,却依然看不清面貌:“这不是该问你么?”

“我的答案,恐怕会让你失望,詹台玦衡曾经答应过我,绝不会要你性命,所以我不会让你如愿!”

又是长久的沉默,镜司澈说道:“你完全没这个必要,毕竟,你的孩子,是因为我……詹台玦衡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一定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镜司澈的话像是揭开了我的伤疤,偏偏这道伤疤,我最不想展示在他面前:“孩子的事,你怎么知道?”

然而出乎我意料,镜司澈的回应却是一声冷笑。

我随即反应过来:“他告诉你的?”

“他跑来兴师问罪,还告诉我,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我为你陪葬,”说到这里,镜司澈似乎颇为得意,“你知道我对他说什么?”

我看着镜司澈,不语。

“我说,如果真的这样,最好不过,至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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