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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巴住冷男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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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知他能为她挡去这些无谓麻须,但她却不曾开口要求他那种被排拒于外的感觉,教他愤慨。如果她肯和他出入同行,有他在,谁敢骚扰她!

  “你——真教人讨厌。”

  低声一句忿忿冷言,教席艾凌双肩一颤。睁大眼,她怔怔仰起苍白容颜,凝向他伤人眼眸。

  他,讨厌她?—丝水光盈盈染上她的澄亮黑瞳。

  在经过这些日子的和平相处,她以为就算他不爱她,也该会喜欢她,再不然至少也不会讨厌她。

  在她为宋氏集团、为他、为宋家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他怎有心能会讨厌她?

  能做的,她做了;不能做的,不能担的,她做了,也担了。

  就连他光明正大在外养情妇,只要不耽误公事,就算她被外人笑是弃妇,她也承受下所有外来羞辱,吞下所有难堪。

  她不吵不闹,不哭不叫,一切就为宋氏集团、为宋家、为他设想。

  而现在,他竟然说——讨厌她?

  他有什么理由可以讨厌她?他怎还有理由可以讨厌她!席艾凌膝上十指,因紧紧交缠而关节泛白。

  咽下喉间苦涩,艾凌眨着似将凝满水意的大眼,缓缓转移视线。她要自己看向窗外那一片蓝天,而不再望向他伤人眼眸。

  够了,这等伤害,真的够了……咬紧双唇,席艾凌强睁双眼,动也不动的凝眼看向窗外那—片,远比他那张森冷脸庞还要温暖的蓝天。  

  原以为这些日子的和平相处与丝丝甜蜜,是她真正拥有美好未来的开始,怎知,才转眼,她的未来就这样消失了。

  原来……原来之前的一切幸福,都只是虚无的假象。她,作梦了。清丽脸庞幽怨凄迷。  

  抬手抹去—脸愤然,宋尔言特意略过她过于僵冷的脸孔,扬头瞪视平时私下敢与他开玩笑的白平司。

  “你不是很厉害,胆子很大,很会说话的吗?”

  “哈——”白平司干笑—声。

  他知道尔言指的是他将两人那天聊的私事,不小心传出去的意外。只是,关于那件事,白平司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

  美人嘛,任谁都会好奇的,更何况他们宋氏集团总裁的优质妻子。而有人问,他就答,这样有错吗?有话不说,憋在心底,伤身哪!

  再说当初,在他好不容易壮大胆子拿自己前途开玩笑,问了男主角那女主角卸妆后是啥模样后,得到的是“忘了”两字答案不打紧,事后还被冠以藐视上司罪名,在薪水中扣除三万块钱以示惩罚,怎不教人为之气结呢。

  三万块钱哪!好心点拿去大陆丢,还可以养活好几处人家呢。所以,找人说说话,吐吐心中怨气有错吗?反正那卸妆后的答案,也不曾当真过。  

  他的玩笑话,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最后高挂集团内部八卦排行榜第二名。至于榜首则是——两人何时会离婚。

  “好说好说。”白平司频频擦拭冷汗。其实,他也希望他们能尽快离婚,因为这样,他就可以放大胆子把艾凌给追回家供着。

  但问题是,他们两人至少也得给他撑过今年。

  今年初也不知是谁看出总裁婚姻亮红灯,起了个头,说要赌总裁今年会离婚,赌注是越加越大,听得他一时兴起也下了赌注。只是——

  —失手成千古恨,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婚姻就快完蛋了,他居然还选错边,认为艾凌和尔言绝不会离婚。

  所以,事关十万块赌注,说什么他也得拼命护住两人的婚姻。

  再说,现在人人不看好他们两人婚姻,赌局已成一面倒的情势,那这万一真要让他赌赢了,他可是会平白多出数十万的小老婆本哪。 

  想到即将入袋的数十万小老婆本,白平司立刻露出一脸的精明。他们今年想都别想给他离婚。

  “我想如果我和席特助的想法没错的话,强打广告上市最慢—个月,最快半个月,名门专案就会被全面清空。”白平司收起脸上原有笑意,正色说道。

  “这样——”宋尔言蹙眉。

  “地点好、单价低、坪数巧、门面大,就算不常住,放着也教人得意——”白平司直说着。

  坐了下来,宋尔言双肘拄于椅把上,十指交缠,下颚抵于上,陷入—阵沉思。

  “你认为呢?”忘了之前对她的恶声恶气,宋尔言转眼望向一旁的妻子。

  僵疑的脸庞,微微—动。紧抿红唇忽地朝上—扬,笑出—丝怅然。总是这样,她只能在他需要时出声说话话。

  “我在问你话。”没得到应有的回答,宋尔言拧眉撤下双手,转头看她。 

  深吸口气,席艾凌站起身。—如下属对上司般,她恭敬有礼。

  “为名门、为宋氏,说什么你都该拿出这笔资金。”清亮嗓音,给了他应有的回应。

  细想了—会,宋尔言也站起身。

  “六十,三十。”

  两组数字自他口中陆续传出。

  “八十!?”

  全场—体哗然。  

  他们惊讶于他口中的六十,是他们所想的秒数。因为,至今商场上,还没凡人有这样大手笔的。

  见在场众人的惊愣样,宋尔言敛眼—笑,唇角冷扬。

  “要玩,就玩大一点。”只要能扳回名门专案此刻劣势,钱,不算什么。

  知道名门—事已经定案,会议到此也算结束,席艾凌即转身向门口直行而去。

  见她似有些纤弱的倩影,宋尔言拧眉开口喊住正要走出会议室的她——

  “你要去哪?”他蹙眉问道。

  他以为艾凌在听到他最后决定后,会有所讶异。但,她似乎毫不在意,也忘了他方才说过的话。

  “我刚已经说过开完会,还有事情要找你谈。”他冷颜提醒道。

  停下前进的步子,她红唇冷扬。

  会有什么事?除了公事,他还有什么事会找她谈,找她商量?在他眼中,她就只是个下属而已。

  而下属——也有情绪不稳,需要休息的时候。

  “如果可以,改天再谈,好吗?我有些不舒服。”敛下眼底一丝嘲讽,她直视跟前已为她敞开的会议大门。“如果可以,我还想请几天假。”

  不舒服?请假?宋尔言一惊。“你要请假?”多年来,她从不缺席早退。

  “够久了……我想休息几天。”抿下唇际一丝苦涩,她像是豁出一切、回首对他扬眼冷笑,“如果不能,那就——裁了我吧。”

  话声—落,室内—真喧哗。众人瞠眼直望似不同于往日他们所认识的席特助。

  那笑,少了以往的娇媚,却多了几许寒意。

  冰冰冷冷的黑瞳,想说的也像是——

  如果对我不满,那就离婚吧,我无所谓。

  像是突然看开了一切,席艾凌重重吐出心口积压许久的沉闷,笑扬眼,旋过身,她步履轻移,直向长廊远端办公室走去。

  无所谓,无所谓,他讨厌她,那这—切,她——再也无所谓了。 

第八章

没有束缚,没有压力——

  原来,放下手边一切,她的日子可以过得这样轻松愉快。静听着满室悠扬乐曲,席艾凌一身宽松白衣,走往盈满灿眼阳光的白色阳台,席地而坐。

  她双手环膝,以颊抵膝,偏着头透过白色栏杆望向星外绿色景致,这是她以前的家,也是她私人世界——席宅。

  虽然宋家与席家很近,就约十步距离,但她很少回到这里,因为,她害怕那种孤独,还有寂寞。但是现在,她无所谓了。

  想想,在宋家除了爸妈之外,她不也—样孤独,—样寂寞?

  虽然结了婚,但她的日子却远比婚前,还要来得简单而弧寂。婚前她时常可见到尔言似捉弄似疼惜的伴在她身边,而她也能天天为他分担些许工作。

  她可以高兴的为他企划新案子,可以将心中想法告诉他,可以对他提出好建议,然后,他就会毫不隐藏内心对她的赞赏,一脸惊讶地对她发出一声赞叹。

  他总说她的聪明,毫不逊于他集团里的那些主管。在他眼底,她可以找到他对她的赞赏与认同。

  而隔天他下班,她也会在他手中,看见他特地要人为她由台北西区买回的独家卤味。只是这—切愉快的相处,在他们婚期正式对外宣布之后,就宣告终止。

  结婚三年,却远比婚前更为孤单,这样的婚姻好似有些可笑。  

  没人陪伴身边,那这样的婚姻,结得有些莫名,也结得有些委屈。既然这样,她又何必再继续维持这样的婚姻。

  结婚,好累。凝望远处蓝天,黑色眼瞳忽地闪出坚决光芒。

  他说过,不要的,就甩开。因为留着也是碍事,那现在,是到了她该甩开这桩不受他重视的婚姻了。只是——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忆起宋母的一席话,那闪于她眼中的坚决眸光,顿时隐隐褪去。

  该争取吗?而她,又没争取过吗?凝向低飞于阔海苍穹间的黑鹰,幽黑眼瞳似失去焦距般,有着迷茫之情。这时——

  “艾凌?”

  忠实温厚的声音,引回席艾凌的注意。

  —抬头,她就见到已照顾她近十六年的司机柯叔,手里正端着热腾腾的饭菜,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在幼年那场车祸里,他也是幸运生还者之一。而他对她的特别照顾,也是始于当时。

  “柯叔。”

  打起精神,她绽露笑颜。

  见到她那—抹勉强笑意,柯叔微摇了头,将手中餐盘放在茶几上。每个人都以为提着行李出门的她是旅行去了,而他也曾这样以为。

  但当他第二天清晨,习惯性的巡视空屋多年的席家,却意外发现另侧二楼阳台有人影出现,他就知道艾凌没有出外旅行。艾凌只是将自己给藏起来了。

  他担心她近日来的异样,是一种情绪崩溃的前兆。一种教她压抑了十数年时间,深埋心底,既深且重的罪恶情绪。

  “对我,你何必笑得这样勉强?” 

  他真的很担心。

  “这……”

  她脸上笑容顿地僵住。

  “有什么难过的事,哭一哭不是比较好过吗?为什么你偏要——”宋家人没人不知这对年轻夫妻的婚姻亮起了红灯,就连外人也看得出一二。

  只是,他知道的更多。他知道艾凌为何在两人正式对外宣布婚期后,即拒绝与新婚丈夫同行的真正理由。

  “有什么好哭的?哭只会让人更想欺负我而已。”黑瞳—黯。

  “艾凌——”

  一听她这么说,柯叔皱起了眉。

  “只要我不哭,就没人可以欺负我,不是吗?”她仰起倨傲脸庞。

  叹了口气,柯叔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多年来,影响她思考言行最为深远的人,依然是宋家独子——宋尔言。

  自小与尔言—块长大的她,事事以他为目标,为学习对象,就连他曾说过的话,她也字字谨记在心底。

  若说尔言是陪她—块长大的玩伴,那述不如说,是艾凌紧追着尔言—路成长至今。她似将他视为—生的追寻目标了。

  静看着那隐含着倔强的澄亮眼瞳,柯叔双肩颓然垂下。

  “是我的镨——”如果当年他够小心,她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子了。

  顿地,她睁大眼。  

  “如果当年我再小心一点,反应再快点,你今天就不会因为那场车祸——”

  “柯叔!”突地,一声尖叫冲出她的口。

  美丽脸庞血色尽失。精致的脸孔,犹如覆上一层死白,透明而吓人。

  瞠大的眼,似受到至极惊吓般,圆睁而惊恐。她不想再记起那些事的,真的,她—点都不想!

  她只想好好过日子,简简单单的过日子。她不想回首从前,她只想—路就这样走下去。不想当年—切,不想回忆那——紧紧纠缠着她的多年梦魇。

  那梦,那梦……

  当年那根刺穿她父母身体,狠心夺去她父母生命的尖锐铁棍,一再地狠锥她滴血的心,一再怨怼地对她滴落着——父母两人当时汩汩流出的鲜红血液。

  那—再在她眼前泪流而出的血液,一再顺着铁棍滑流而下的红血,似—张紧密无缝的红网,紧紧地……紧紧地……裹覆捆绑着她。

  她无法呼吸……她……似遭人紧紧地掐住了颈,席艾凌脸色倏转成红,再呈紫。惊骇黑瞳膛大,满是恐惧之情。

  虽然,当时车祸鉴定是那酒醉驾驶的错,但,记忆中一再滴落的红血,却好似……好似怨恨地对她说……

  “啊!”

  一声惊惧尖叫,随着席艾凌骇然自地面站起,回荡于室内。

  还来不及安抚席艾凌似受到巨大惊吓的心情,柯叔已因房门突然被打开,而急转过头——

  “你到她房间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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