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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救君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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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溪玉忙抱着到桌前,慢慢将小半碗米糊糊一点点喂了它吃了,虽然它没饱却并没有哭着要,只是一直朝罗溪玉吧唧嘴,直到吧唧半天再没有了,这才停止。

    所以罗溪玉心里急啊,怎么也得多弄点米粉了,毕竟这一大一小的都要喝,若要一天三顿的,一小罐都不够吃啊,到哪找个磨坊,能把米磨细那种。

    好在村子里就一家磨坊,于是她爬上“棺材”拿出车里的半袋子兑好的米,去找旁边将农舍借住给他们的婶子,想问问村里的磨坊在哪儿。

    那婶子昨日见到他们时吓的战战兢兢的,要不是她家里儿子娶媳妇实在缺钱用,那些黑袍人又给了那么多银子晃花了眼,她是真不敢借地儿给这些人躲雨的。

    谁知道这么一群黑乎乎的人,抬着长条像“棺材”的东西,往哪去干什么啊,不说吉不吉利,光看着就不像好人啊。

    不过在看到罗溪玉后,婶子倒是热情多人,这人就是这样,若猛的见一群大男人心里有防备,但如果里面有个女人,温婉美丽,而且特别亲近人,就会突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婶子正好也要磨豆子,热情的要带着罗溪玉一起去,这村子不大,黑袍人早就踩过一遍了,没什么威胁,所以罗溪玉说要去磨米粉的时候,葛老也没阻止,似乎并不担心她逃跑一样,这一点让罗溪玉暗自有些疑惑。

    毕竟就算宝儿没带出来,但她若丢手不管了现在就跑掉,找个地方躲起来,这些人也未必就能找到,不过这想法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毕竟孩子她不想扔下,暂时也不想像贼一样东躲西藏,更何况那属狗鼻子的圣主。

    除非她能半个时辰跑出百余里外,否则就别轻易想逃走的事了,因为被抓到后的下场,无论是什么,罗溪玉都不敢轻易尝试,因为她这副身子骨冒不起险,更受不了折磨,她不能给别人机会作践。

    村子里的石磨是磨豆子碾米用的,所以磨出来的粉很粗,罗溪玉需要用她买的小手磨再加工一下,多磨几遍才能细得像粉一样,甚至能擦脸,只有这要才能用水一冲就开,口感也好。

    罗溪玉本来就很着急,最担心宝儿哭,虽然葛老说他会照看,但那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难免会疏忽,要知道宝儿只有小猫大小,对那些人来说,捏死它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不说用手捏,就是不小心摔到,碰了,跌下去也会出人命的,再说一旦哭了,难保那些人会怕扰了圣清静,而伸手捂着憋二他,尤其是圣主自己,真扔了,自己都没法阻止。

    磨坊里,几个大娘都十分热情的帮忙,还有一帮孩子围着看,甚至院外几个牵牛的都不住往里张望,村人淳朴,虽看到磨坊有个女人,像外地人,长得很好看,但是看过几眼就不好意思了,只有几个半大小子偷偷摸摸的躲在墙角。

    罗溪玉心里急,也不在乎此时这些目光,只要不是在城镇的大街上,村里的人她倒也不担心,民风淳朴不过是好奇罢了。

    几个大娘还时不时的好奇问罗溪玉这东西怎么吃,这办法也许这地方的人并不知道,家里有孩子的,又恰好媳妇没奶,倒是可以试试这个,罗溪玉于是就认真的她们说了下,还有注意的地方,一般小孩子太小的话不能喝米糊糊的,但是穷人的孩子不娇气,给食就能活,有时也在乎不了这个。

    大娘们听的直点头,觉得又学了一手,会赚钱的已经在琢磨这个能不能弄点银子花。

    待米磨过三遍,觉得差不多了,罗溪玉这才匆匆和婶子回了院。

    结果一进屋,便见圣主正黑着脸,用手指尖勾着襁褓带子,不耐烦的远远的提着,似乎一个不耐就要随手扔掉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了,鼓励一下吧~~=333=


☆、第三十二章

  “等一下……”罗溪玉当即连惊带吓;焦头烂额把面袋一丢,手微提着裙子一路跑过去;老远就伸出手去接。
  圣主本来与襁褓里的婴儿正大眼瞪小眼;见罗溪玉跑过来;顿时将目光移向她,脸上明显有怒意,不等她跑过来,便十分有力的瞪着她;一字一顿命令道。
  “马上把它丢掉!”那语气就跟说要丢开一些猫猫狗狗和臭虫一样嫌恶。
  罗溪玉眼晴都在孩子身上呢,急忙小心冀冀的接过;宝儿到现在还看不清人;只是在半空不舒服的一直憋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待她一抱过去,它就开始哼唧,于是罗溪玉有经验的一摸屁股。
  ……
  宝儿这是拉了。
  怪不得龟毛圣主大发脾气
  以他那么灵的狗鼻子,一屋子的臭味估计让他受不了了,幸好宝儿没哭,否则双重厌恶之下,可能真就当场丢掉了,罗溪玉暗自庆幸,立即将孩子抱离圣主远一点,然后飞快的给它擦干净换了干净尿布,脏的东西她急忙扔到外头茅屋里,又将屋里门窗打开去了味儿。
  回头见圣主还在原地站着,连窝都没有挪,沉着脸的样子。
  真有那么难以忍受吗?
  罗溪玉把孩子哄了哄,放在桌子上,一时也觉得自己心里苦啊。
  这孩子是她这具身体父母的,虽然孩子无罪,但她也不舒服的,也不想因为这个给自己和别人填堵。
  她也想放弃,自己都顾不好呢,还要照顾个小孩,手忙脚乱的喂养,真的很麻烦,离不开人还要时时要照看,把屎把尿的就更不说了。
  如果能遇到合适的人养它,她也就放心了,但是偏偏还是个六指婴,想找一个靠谱的人把他养大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总不能随便找个人给点银子,再次将它推入火坑。
  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人,孩子难伺候,圣主更难伺候,两个照顾一个就够她团团转了,还要兼顾,不仅是身累,还心累。
  可是这些话跟谁说呢?说出来谁能理解?
  像她这样苦逼的体质,每天还有额定的功德消耗,让她没办法做缺德事,还得逼得自己像个圣母一样四处散发光辉,求爷爷告奶奶的上赶着去帮人忙,只为了积攒功德,盼着时不时能有两团白芒飞过来,好帮她供应玉兰花的养份,否则半夜疼半死的惩罚系统又要强行开启,真是让人郁卒。
  想一想,她真是受够了好吗?
  以前在家里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是公主的待遇好吗,可是现在呢,心酸的想落泪啊。
  可能唯一的好处就是针眼大的白芒吸收多了,她晚上睡觉好了,心境坦然了,活得理直气壮了,心里也能容忍下事,多少也能苦中作乐了。
  所以,罗溪玉自怨自艾了会儿,便决定不再跟龟毛圣主一样,想想若把那臭味放大十几倍,闻在鼻子里也挺恐怖的,大概比公共厕所好不了多少。
  一向龟毛脾气差的圣主,他能忍耐跟一个不认识的小孩一个屋待着,已经是很大的让步,可能确实在动过丢掉的念头,但毕竟没有扔掉不是吗,对他来说扔掉一个小孩跟扔掉一个茶杯般容易,还能让她找不到,但他犹豫了。
  罗溪玉觉得这是一大进步啊,男人么,得鼓励,得调,教,不容易遇到个处男,她得使出浑身解数,不能让他长歪了,。
  这个时候她得好话哄着,得夸赞,得抬着他,让他觉得忍耐是值得的,只在这样,以后她要做点什么好人好事,才能更顺利一点。
  于是她洗干净手,走过去拉着他手臂轻声道歉,又麻利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再给他倒水端茶,让他挑不出毛病,最后再答应每天早上给他泡米粉,然后给他做好吃的甜点,总之是围着他团团转,直到他脸色终于由寒冬转暖,才松了口气。
  圣主川景狱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低一个头的女子,一脸的曲意奉承轻声讨好,一边自说自话一边还拿眼瞧着自己的脸色,一会儿给他揉臂一会儿又给他按肩,怕他累还拉着他坐下,端茶倒水忙的不矣乐乎。
  不知是跑的还是热的,脸色带着一丝红晕,而看着他时的眼神,一直是真诚又明亮,虽然做着殷勤奉承之事,却没有一丝隐藏的谋取算计之意。
  这样从不求回报,只是不断付出的人,他是第一次见到,虽然他一开始就存有怀疑,但似乎不是。
  不耐烦情绪和怒火,总会在她这样的眼神下渐渐消褪,像此时这要,明明对桌上那个又闹又臭的东西十分恼火,也打定主意找机会扔掉,但她一回来,还是缓了脸色坐了下来,只是脸上有些阴沉不定的看着她。
  罗溪玉端着兑好的一碗米糊走过来,放到圣主面前,她把勺子塞到他手里看着他道:“你尝尝,看好不好喝,我问了借住的婶子,她说村里没有细磨,只得用粗磨凑和一下,磨了三遍还是有一点点粗,不过没事,等一会路上我再用手磨给磨细些,这碗里加了两勺白糖,只不过水有点热,圣主你试试看,吃的时候吹一吹不要烫着……”
  这样周到细心小意的女子,可能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但对于生活上一直粗鲁简单,从没有人对他这样过的圣主而言,简直是必杀器,屡试不爽,果然他脸上最后一丝阴沉也不见了。
  拿着勺子,抬眼看她,他说:“以后不会了?”
  “再也不会了,我会事先把它收拾好,圣主一定闻不到的!”罗溪玉立即回答,答应的认真,就差指天发誓。
  圣主听罢打量她一会儿,似乎是相信了,这才将勺子移到面前米粉上,看了半晌没有动,只皱眉道:“以后它喝剩下的不要。”
  罗涨玉有点晕,明明你是抢人家的米粮好吗?圣主!
  不过还是解释道:“这些不是宝儿剩下的,我保证,而且圣主早上不是看到了吗?罐子里以前的没有了,这是现磨的,它没有吃过,以后也会先让圣主吃,宝儿只会吃圣主剩下的,不会跟圣主抢……”罗溪玉嘴里一边说心里一边窘死,这个男人任性小气又护食,连小孩子的米粮都抢,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暂时昧着良心委屈孩子了。
  圣主这才收回了不悦的表情,开始喝起米糊,里面罗溪玉还放了些早上做豆腐饼时,用剩的熟芝麻,口感更好了,果然,一碗又见底了。
  吃完圣主嗽了口,罗溪玉小心给他换上黑色外袍,再系上银色腰带,这些以前都是葛老伺候的,现在全部交给了她。
  罗溪玉边整理边想,早上明明是把宝儿是交给葛老带的,怎么会在圣主手里?
  早知道葛老这么不靠谱,就不把孩子交给他了,不过兴许葛老只是忘了或者临时有事,罗溪玉抬头看了看穿好外袍,坐在床边的圣主,似乎并不急着离开,估计是后者吧。
  圣主坐下后,伸手拉住要转身要去收拾桌上碗筷的罗溪玉,顺势就将她腰圈住,他没有说话,只是眼晴看了她一眼,然后自然下移盯在她丰盈的胸口处。
  那么明显赤果的暗示,罗溪玉脸色瞬间红若桃花,简直是震惊了,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这个圣主居然还没有看够?昨晚看了大半夜啊……
  而且现在是大白天的好么,晚上就罢了,白天啊,让她宽衣解带的让人看到怎么办?这里可是这古代啊,古代就要有古代的样子好吗?入乡随俗啊亲。
  好吧,虽然龟毛圣主是邪教头头,没有那么多世俗束缚,但这种事也要收敛些好吗?随时随地的真的不可以!不是马上就要出发吗?时间场合都不对好不好?
  最后,没有人教过他吗?
  可她能拒绝吗?不能!
  于是在他那不容拒绝的眼神下,罗溪玉涨红了脸,苦逼兮兮的解开一半衣襟,然后就跟喂个巨婴一样,被搂在怀里好一顿近距离亲近,整个过程她这次算是亲眼旁观了,因为不看都不行,实在是因自己太敏,感的缘故,舒服的要死,当然跟昨夜她教导的好也有关系。
  她可以有成就感吗?摔……
  总之,这个男人像突然开了窍一样,技术比昨晚更胜一筹,一时间她激动的忍不住将手臂环在胸口下方,要遮不遮的,并不是她故意这样,而是一往上抬想挡住,就会被他扒拉下去,最后只能演变在这样,欲迎还拒……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低头看着他头埋下的动作,罗溪玉简直脸红得的像苹果,看到最后,几乎想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算了。
  这个男人的恋母情结太严重,实在要命,可他又学得又快又好,再这样下去,她都没有信心跟他继续这个你不懂,只有我懂的游戏了,如果有一天,安全成了最危险的,还能不能继续跟他混了。
  她一边心口发紧,一边慌乱的想着。
  直到葛老和厉护卫回来的前一刻,圣主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罗溪玉也顾不得擦,急急的合拢衣襟,手忙脚乱的整理带子,而他倒是过足了瘾,一时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且在罗溪玉整理好后,不顾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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