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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相思不负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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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弯被带去后,他起身倒了杯茶,仰头喝下,似是不够,又倒了几杯。稍微平静点了,便坐回床边,女人,不是没有过,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需要发泄,在他年少时便有专人来教了他,而他一直是清心寡欲的,所以身边一直没有什么女人。

只是,不知是为何,当他看到若儿时,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年少时,被救,她在他眼里就像小仙女,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且那时的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有如何登上那皇位,而此刻,他已是皇帝,是这凤阳王朝最尊贵的人,那么为什么他还是不快?还是觉得得不到她呢?

明明之前在她眼里可以看到对自己的爱慕的,然而这不过两个月,在她眼里什么都看不到,有的只是疏离,他不甘,他不想她只当自己是朋友,他想让她完全成为他的。想击垮武林盟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想得到她,若是那些保护她的东西都不存在了,那么她就只能在自己的身边,而今,最大的障碍,无疑是那南宫皓然。想到此处,云轩眼里闪过了杀机。

若儿此刻睡的正香,云轩站在她的床边,她也并未醒来,伸手点了她的睡穴,将手抚上她的脸颊,雪白柔嫩的肌肤在手中便得微红,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云轩还未起床,便有属下来报岳阳楼的各地分坛均被销毁,除了四使和一些外出有任务的人之外,无一幸免,云轩一掌击在床沿,床瞬时而毁,立马起床,吩咐四使前来觐见。

大堂内,云轩同四人皆站着,脸上都是从未有过的怒气,不用说,他们也知道是谁干的,可是他们不明白的是,明明岳阳楼的工作做得那么隐瞒,怎会有人查得到,况且还在一夕间,将其毁灭,岳阳楼的人,皆是顶级杀手,怎会如此轻易就被杀掉,到底是他们低估了南宫皓然么?

正待四使对云轩说誓要将百花庄与武林盟毁灭之时,下人来报,百花庄庄主前来拜访,说是来拜访,却没有一丝拜访的意思,紧跟着下人前来,那摸样,好不一个嚣张,前来的只有南宫皓然一人,而他身上的那种气势,却丝毫不比当上了帝王的云轩差。

红衣黑衣二人人见到来者,红了眼睛,出招攻了过去,南宫皓然讽刺一笑,随手便和二人打了起来,不过十招,便见二人已无招架之力,绿衣和黄衣也加入了战斗,四人联手,却还是不敌南宫皓然,一旁的云轩,冷眼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这南宫皓然的确有资本当自己的对手,长得那叫一个妖孽,与自己是两种不同的气质,邪魅的眼眸里,你永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说他身后的势力,就凭他敢独闯自己的行宫这一点,也是其他人做不到的,且不说此行宫的防卫有多严密,单凭自己乃当今天子这一点,又有谁回来此找晦气?他往那儿一站,明明只是一个人,却能有着俯瞰天下的气势,大概这当今天下,也唯有他南宫皓然能这样了,够狂,也有他狂妄的资本。

岳阳楼毁了,于自己而言,并未太大的损失,岳阳楼的目的便是帮自己登基,它已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毁了反而更好,否则,若是传出去当今皇上乃是那杀手组织的龙头,虽无人敢说什么,总归是影响不好的。

☆、第二十三章 南宫从云轩手中带走若儿

云轩还沉浸在冥想之中,四使已被打趴下,南宫皓然并未下太重的手,他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带走若儿,其余的他不想过多纠缠,他并未将云轩当做对手,于他而言,任何人都构不成威胁。

他就站在那里,并未向云轩行礼,也并没有眼前这人是凤阳王朝最尊贵的帝王便对他有任何的不同,他就是这样的,于他而言,这天下也仅仅只有若儿是不同的。

“明人不说暗话,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若儿我是一定要带走的,岳阳楼的事全当给你一个教训,我虽不杀人,不代表我不会杀人。”那口气,何止一个嚣张了得。

云轩眼中闪过杀机,若说这世上他还有什么是想得到的,那么便是那若儿无疑了。而此人,无视他帝王的身份,还敢如此挑衅,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便道:“哦?那么我想请问南宫庄主,你和若儿是否有婚约?”

南宫皓然嘴角扯出一抹讥笑:“不管有没有婚约,若儿都是我的,你最好弄清楚,别以为一个皇帝有多了不起,若是惹火了我,我便叫你尸骨无存,要知道,什么忠君爱国,什么世俗礼仪在我眼里那都是屁。”

“是吗?那我倒要讨教讨教了。”云轩说完,便对着南宫皓然发出一掌。

说时迟那时快,云轩一个闪身,躲过了云轩的攻击,两人交上了手,四使在一旁看得清楚,主上虽武功大进,却还是略逊一筹,过了百招之后便成了劣势的一方,南宫皓然也不恋战,对着云轩的胸膛打了下去,云轩后退几步,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四使立马上前将他扶住,云轩将四使推开,冷笑道:“南宫庄主果然武功卓绝,今日我便是输了,但对若儿我是决不放弃的,今日且让你带走她,他日我定让你双倍奉还今日之伤。”

南宫皓然冷哼一声:“哼,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随时恭候您的大驾。”说完,便不等主人开口,向内堂走去,四使本要阻挡,却被云轩拦住了。

“今日,我们阻挡不了他的,联合我们五人,也胜不了他,果然,他有狂妄的资本,可惜,他忘了,这凤阳王朝真正做主的人,是我易云轩,而非他南宫皓然。”深邃的眼里,霸气外露,伸手捂住胸膛,他笑了,这伤,他会双倍奉还的。

因为已是冬季,若儿怕冷,便未出去,在装满暖炉的房里无聊的发慌,以前是真的不觉得,而这次,她真的好想然哥哥,也不知,他和那仙儿怎样了,都那么多天了他还未来找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呢?否则就算他爱惨了那仙儿,也不会丢下自己不顾的,这点上,她很有信心。

南宫皓然见到若儿时候,便是她蹙着眉头,将手撑着脑袋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多日不见,思念至极,他走过去,将她整个抱了起来,紧紧的抱着圈在自己的怀里。若儿本想挣扎,但这怀抱是如此的熟悉,便放弃了挣扎。

还是只有他的怀抱能让自己如此的安心,尽管他抱得自己有些痛楚,却还是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感觉到若儿的顺从,南宫皓然坐在若儿刚坐的凳子上,将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她,并没有说话,若儿也是看着他,从他眼睛里,能清晰的看到自己。

若儿笑了,伸手,将他的脸捧在手中道:“然哥哥,我想你了。”说完,静静的看着他。

南宫皓然先是一愣,继而是惊喜若狂的表情,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若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若儿笑道:“我说我想你了,然哥哥。”

南宫皓然紧紧的抱着若儿,这丫头,终于开窍了么?以前从未对自己说过此话的,总会嫌自己烦,总是粘着她,而此刻,她说她想自己了,分开才几日而已,这让他如何的不惊喜?

若儿见他未出声,便又想开口,却不想被他堵了双唇,这个吻极尽缠绵,待到结束,若儿已是气喘吁吁。不由娇嗔道:“然哥哥你好坏,哪儿有你这样的,人家都快不能呼吸了。”

看着怀里的佳人,雪白的脸颊上已有了红晕,双唇有些微肿,好不一个诱人,真想继续下去,却也知此举不妥,毕竟这还是云轩的行宫,而非他的百花庄。宠溺的揉了揉若儿的头发,道:“我们回家吧。”

若儿回他一甜甜的笑:“好,回家。”

出了行宫,若儿坐在有暖炉的马车上,车内很是宽敞,这是南宫皓然特意为她订做的,车夫是百花庄的王伯,车内南宫皓然将若儿的双脚放平,若儿以为他要干嘛的时候,他却躺了下来,枕着若儿的大腿,准备睡觉。

过了一会儿若儿轻声喊道:“然哥哥?”

回答她的是一阵平稳的呼吸,她不知道,从她离开洛阳后,他便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没有她在身边,他很难入睡,而急急忙忙赶回百花庄,却发现她被人劫走了,细细数来,已是半月有余未能好好休息了。

南宫皓然这一觉,睡得很香,连梦都没有做,当他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他们就将马车停在林中休息了一夜,因为车内宽敞,所以应有尽有,王伯拿了两床被子,在外面守夜,车内的若儿和南宫皓然一夜好眠。

若儿想起身,却发现脚已经完全麻木,起身动作太大,便一下子扑在了南宫皓然身上,南宫皓然顺势接过她,调侃道:“小丫头大清早就**,这可让我受宠若惊啊。”

若儿伸手在他腰间使劲儿捏了一下:“哼,谁对你**了?还是不是怪你啊,不然我的脚怎么会麻木嘛?”说完翘起粉嫩嫩的小嘴。

南宫皓然哈哈大笑:“好好好,都怪我好不好?那让我补偿你吧。”说完不等若儿出声,便开始给若儿揉大腿,若儿只觉得大腿处一股暖流经过,原本麻木的双脚已经开始有了知觉,看着专心给自己揉腿的人,心中更是有一股暖流在流动。

☆、第二十四章 若儿的转变

南宫皓然专心的给若儿揉着,若儿则偷偷的看着他,两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发生了变化,之前的若儿,对南宫皓然不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被他搂着抱着也是觉得那是一种习惯,毕竟,两人从小便是这样,即使是亲吻,她虽觉得不妥,却因为无法阻止而接受了。

而这次的洛阳之行,当看到他对仙儿**似的话语,说话时的柔情,觉得心中闷闷的,一直以来,她都说然哥哥只是哥哥,早晚两人是会分开的,毕竟他们都大了,都会去寻各自的另一半,甚至她还出走过,她是真的想过要将轩哥哥当做自己夫婿,然,第一次的心动,便是无疾而终。

真的是习惯了吧,所以面对然哥哥对自己的种种,总是可以被视为理所当然,以前想到然哥哥会与别人成亲,她并未有何感觉,因为他身边除了她,没有别的女的出现过,然哥哥在这点上泾渭分明,不似大哥那般,红颜知己多不胜数。

南宫皓然给她揉好腿,便抬头看她,四目相对,若儿微红了脸,南宫皓然却笑了,笑得格外开心,王伯听到车内的声响,便在外面问道:“请问庄主,我们是否可以启程了?”

南宫皓然的回答只是一个简单的“嗯。”然后便将若儿的腿放好,和若儿并肩坐着,对若儿道:“若儿不是一直喜欢柳城的芙蓉糕么?我们便在柳城待个几天,如何?”

若儿一听之下,很是开心,但却忧心着恒儿的哥哥,那人也不知如何了,芙蓉糕固然好吃,而那却是人命。摇摇头,对南宫皓然道:“不去了,我不在了那么多天,也不知恒儿的哥哥醒了没有,我用银针给他过了一道,将他体内的毒血排的七七八八了,也不知他醒了没有,我们还是快回去吧。”

“若儿,你可知恒儿的哥哥中了何毒?”

若儿摇摇头道:“不知道,那毒太过诡异了,我从未听过,而且也太过残忍了,想必不是有血海深仇的人,不会下那么重的手。”

南宫皓然点点头:“不错,是很残忍,他中的乃是南疆圣药,是南疆的第一任祭祀女所研制的,并没有解药,别说你,我看就算师傅也未必听过此药。”

若儿睁大了双眼,好奇的问:“那么此药不是该在南疆圣殿里供奉着吗?恒儿的哥哥又怎会中此毒?”

“你该听过两年前南疆祭祀女宫若楠爱而不得,便盗了南疆至宝,灭了南疆皇室月氏一族吧?”南宫皓然对上若儿那美丽双眸,问她。

若儿点了点头,南宫皓然又道:“南疆的大皇子名为月子焕,为人谦逊有礼,仁爱之至,在南疆子民心中地位颇高,因缘际会,宫若楠与他相遇,原本祭祀女是不能与皇室之人接触的,而宫若楠却在第一眼时便爱上了那大皇子,想尽办法想与他成亲。”

“不是说南疆祭祀女是不能成亲的么?”若儿忍不住问道。

南宫皓然笑了:“那也是南疆的迂腐了,凭什么那祭祀女就不能成亲?拥有最高的权利又如何?还不是孤独终老,这有何意思?宫若楠是个极端的人,多次向月子焕表明心意,不但没有得到对方垂怜,反而使得对方越发的疏远她,她怒了,便盗了圣物,将月氏一族灭门。”

“可是她就一人,怎么可能将皇室的人都杀掉呢?皇室的人都是用毒的高手,怎会在一夕间便被灭了满门呢?”

“祭祀女可以学皇室的一切秘籍,因为她是不能与男子成亲的,所以皇室也不怕祭祀女做大,毕竟她是没有后人的,皇室之人安于享乐,疏于学习,而宫若楠却勤奋刻苦,加之天资聪颖,皇室那些个草包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听到这儿,若儿恍然大悟:“呀,那就是说,恒儿的哥哥就是那大皇子月子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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