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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3章

官神-第17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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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有可能突然暴病而死,他就感到十分解恨。

    难道不来了?吴晓阳的目光片刻不离门口,他一直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施启顺悄然来到吴晓阳身边:“司令,张力来电,他今天不方便过来了。”

    “不来就不来,张力不露面,也是好事。”现在吴晓阳对张力越来有好感了,因为张力在现在的情形之下还和他保持了密切的接触,基本上还是向他倾斜的立场,就让他心中很是受用。尽管他也知道,张力的选择,多半是受到了季如兰的影响。

    季如兰为什么非要和夏想过不去,吴晓阳不去深究,他只需要知道一点,季家在他和夏想之间最后一战之上,如果能持居中的立场最好。不居中,偏向他也没关系。但要是偏向了夏想”亨哼,他就要和季家新帐老帐一起算了。

    听张力说,夏想已经正告了季家,让季家谨防祸水东流,吴晓阳就暗暗冷笑,他是痛恨季长幸的横插一手,也曾经想过要报复季家,但后来和张力接触之后,又在施启顺的开导之下,决定绕过季家,只一心对付夏想,连带解决康孝。

    所以,今天的聚会,一个人是不是现身,意义重大。

    难道不来了?等了半天,吴晓阳慢慢有点失去耐心了,正当他的目光从门口收回的时候,忽然,一个一身黑衣的身影映入了眼帘。

    黑衣人是一个女人,确切地讲,是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她一身黑衣,手持一朵白花,出现在门口的一刻,所有人都瞩目凝视,让她一瞬间成为了中心。

    正是季如兰。

    如果让夏想知道季如兰现身吴公子的纪念仪式现场,也不知会作何感想。再如果让他看到季如兰的身后还跟着一人,正是让他把握不准的张力,那么他肯定会立刻改变现有的策略,一举切断和张力之间的任何来往。

    因为夏想确实没有想到,张力在经历过河天健康中心事件之后,在眼下的关键时期,还是让理智向情感妥协,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原则,等于是已经行走在了悬崖的边缘之上。

    张力不比季如兰,季如兰可进可退,张力一步迈错,就没有后路了。

    见到季如兰出现的一瞬间,吴晓阳脸上的表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他和施启顺交流了一下眼神,迈步向季如兰和张力迎去。

    随着季如兰的再次介入,夏想和吴晓阳之间的对峙,平添未知之数。

    宋刚之死并未在省委之中造成多大的影响,对于省委大部分人来说,宋刚只是一个陌生的符号,他是死是活,根本不过于心。但却都对康孝突然请了长期病假,而大感不解。

    康孝在担任常务副省长之前,一直在省政府班子身居要职,在政府班子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威望极高,连米纪火也让上三分,甚至可以说,米纪火上任之后,由于低调和弱势,省政府的各项事务的真正决策者,还是康孝。

    康孝放手大好的机会,而且身体健康得很,在侄子死的时候没有请病假,却在从蓝海视察工作回来之后,突然请了病假,难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更有聪明者,将康孝请假和宋刚之死联系到一起,就私下议论,宋刚死在蓝海,他一死,康孝就急急离开了蓝海,而且到了省委,立刻就请了病假,一系列的事情背后,是不是有什么重大隐情?

    外人的猜侧都离真相很远,但不用急,很快就会有答案了,人在疗养中心的康孝,人闲心不闲,出事了。当然,也不是他自己想出事,而是有人不想让他安生。

    康孝住进疗养院后,第一个问候的电话是夏想打来的。

    夏想的口气一如既往的温和:“康省长,是不是住得还舒心?”

    康孝总以为夏想竭力挽留他,是出于想让他当靶子的不良企图,其实是他疑心生暗鬼了。

    李逸风说对了,康孝先前前去蓝海视察工作,确实是为宋刚领路去了。康孝哪里知道,宋刚打着要收拾许冠华同时为夏想挖坑的名义,其实暗中也在为他挖坑。

    康孝是否知道宋刚为他挖坑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宋刚却在他的眼皮底下摔死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吴晓阳和夏想之间的对峙已经上升到了针锋相对的地步,稍有不慎他也有可能和宋刚一样摔一个粉身碎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惹不起还躲不起?

    刚住进来,夏想的电话就追了进来,夏想到底想要他怎样?难道非要让他也从楼顶一头摔死才称心?康孝就没好气地答道:“舒心,舒心得很,要是没人打扰,就更舒心了。”

    夏想听出了康孝话里话外的极度不满,也能猜到康孝对他的误解,更能理解康孝的鸵鸟心思,其实康孝现在仍然正常在省委上班才最安全,躲得越远,反而越容易让人乘虚而入。

    但话又不能说得太明,况且,康孝哪里会信他?夏想只好说道:“疗养院不是久留之地,远离了省委的权力中心,也不一定安全。”

    康孝就更有气了,以为夏想威胁他:“就不劳夏书记操心了。”话一说完,就生硬地挂断了电话。

    夏想无奈叹息一声,他本想伸手救康孝一把,奈何康孝陷在了他自己的固执之中无自拔,难道康孝只能最终被吴晓阳榨取完最后的利用价值,然后一脚踢开?康孝平常挺有政治智慧的一个人,怎么遇到大事之上,如此草包?

    想了一想,夏想就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叶天南:“天南,麻烦你去疗养院走一趟,看望一下康副省长。”

    叶天南闻弦歌而知雅意,微一沉吟:“夏书记,现在不是心慈面软的时候,康孝……不值得拉一把。”

    “我终究不忍心……”夏想忽然下定了决心,“也好,事情就交由你放手处理了,我只看结果。”

    当晚,叶天南悄然来到疗养院,和康孝进行了一番深入的长谈。具体谈了些什么,无人知晓,但效果却是立竿见影一一第二天一早就从疗养院传来了消息,康孝失踪了。

    常务副省长在疗养院平空失踪,天大的玩笑!

    如果说康孝的意外失踪,引发了省委一场轩然大波,那么另外一件小事的发生,几乎没有吸引省委任何一个领导的注意力羊城街头上演了一出警匪闹市开车追逐大战,起因是劫匪抢劫了一家珠宝店,被警方包围之后,突破重围,并且当街抢了一辆汽车,一路狂奔。

    最后往果是劫匪从容逃脱,警冇察无而返。

    表面上,康孝失踪是天大的事情,警匪开车追逐大战,是一件小得不能小的小事,难入各位省委领导之眼,但对夏想来说,康孝失踪才是小事,警匪闹市之战,才是了不得的大事。

    就在陈皓天指示要求立刻查明康孝失踪的真相之时,夏想并未理会康孝失踪事件,而是迅速电话通知林双蓬和向民新前来省委,向他当面汇报警匪事件的详细经过。

    风,起于青萍之末——

网友上传章节 第1929章 调整策略(继续热烈求票!)

    夏想在等候林双蓬、向民新前来的间隙,听取了唐天云的情况汇总。

    唐天云最近全面进入了状态,他的沉稳和分寸感,凸显出了他优秀的一面。最初,夏想还微有遗憾,认为唐天云不如张力有眼色,现在看来,有些人第一印象良好,但深入接触之后才发现,原来在漂亮的外观之下,却有着表里不如一的内涵。

    唐天云是一个可以托付重任的人,张力则不是!

    在听到唐天云说出季如兰和张力同时现身在南国之春,而之前,张力已经声称不会参加吴公子的纪念仪式了,不想在得知季如兰会亲临之后,张力又自食其言,只为了陪同季如兰就放弃原则,竟然又现身在了南国之春……

    夏想听了,久久无语,心中对张力的最后一丝希冀破灭了。

    同时,也为季如兰感到了深深的悲哀。是的,是悲哀。夏想并非轻视女人,也知道官场之中不乏有优秀的女性,但季如兰确实缺乏政治智慧,只知道事事计较一时得失,并且太在意意气之争,只为赌气而没有原则,甚至还与虎谋皮,也不知季老爷子为何不约束季如兰,难道非要等季如兰铸成大错?

    夏想并不知道的是,季老爷子并非不想约束季如兰,而是最近身体不适,实在精力不及。在接到林双蓬的电话之后,他也点了季如兰几句。不料季如兰不但没有警醒,反而更气愤夏想告她的状,尤其是夏想竟然通过林双蓬向季家喊话,就更让她怒不可遏。

    季如兰在怒意高涨之下,认定夏想是故意让她难堪,她才不相信吴晓阳敢奈何季家,更不认为吴晓阳敢碰她一根手指,所以就坦然地赴会了。不仅仅是为了让夏想知道她游刃有余的手段,也想和吴晓阳坐下谈谈,或许还有机会联手对付夏想。

    其实季如兰如果沉下心来仔细一想,她处处刁难夏想本不应该,因为现在耳想和季家之间几乎没有了矛盾冲突,相反,和季家有冲突隐患的却是吴晓阳。而她心中始终无释怀对夏想的不满,开始时或许还有一定的政治目的,到现在却只是蛮不讲理,已经偏离了她的初衷。嗯——对于季如兰的所恩所想,夏想也没有心恩去推测,他只是感觉到无奈和好笑,就如康孝一样,对他毫无信任可言。或许季如兰也是一样的心恩,对外省人有着根深蒂固的提防心理。

    也是,相比之下,吴晓阳却是地地道道的岭南人,如果只局限于地域观念的话,季如兰和康孝也确实更愿意相信吴晓阳。

    既如此,夏想就只能再次调整策略了,他交待了唐天云几句,让他立刻切断和张力的一切私下联系,只保持表面上的公事公办即可,随后,又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林双蓬和向民新就来到了。

    一进门,林双蓬就焦急地说道:“夏书记,是我的工作失误,请你批评我。”

    康孝的失踪,林双蓬难辞其咎,省委疗养院虽然是省委机关,但治安和交通要归羊城池方,林双蓬上来就自我批评,也是官场常态。

    向民新也想做自我批评,夏想摆摆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康副省长的失踪,稍后会有解决的方,具体由叶天南同志负责协调此事。我让你们来,是想了解一下刚刚发生的珠宝抢劫案。”

    林双蓬和向民新面面相觑,夏书记不关心康孝的失踪,却关心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抢劫案,是何道理?羊城的治安在全国走出名的差,飞车党、抢包党、绑架案,屡见不鲜,不过是抢劫了一家珠宝店,案值才劲多万元,就惊动了省委三号人物,莫不是有什么隐情?

    林双蓬向向民新使了个眼色,向民新会意,向夏想一五一十地汇报了抢劫案的始末。

    从表面上看,是一起再普通不过了抢劫案,三名劫匪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了一家珠宝店,蒙面,手持武器,动作熟练,整个过程只有五分钟,没有伤人,抢劫离开后就迅速逃离了现场。

    如果不是两名**偶然路开,劫匪的逃走就会如同闲庭信步——**发现劫匪之后,想拦下劫匪,却被劫匪当场击光而之前,劫匪在珠宝店没有动手伤人。

    劫匪开枪伤人,警叉喋血街头,就引发了不明真相的群众的骚乱。随后赶来的警叉,迅速而果断地包围了警匪。原以为将劫匪团团围住,劫匪插翅难飞,不料劫匪的本事超乎想象,连开三枪,每枪都命中一名警叉。

    最后甚至劫匪从容得手,抢到了一辆警车,突破重重包围,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劫匪都蒙着面,不发一言,而且冷静得出奇,行动整齐划一,三人同进共退,没有一丝慌乱”而且枪奇准,没有误伤一名路人,也不和警叉件缠,甚至并不以杀死警叉为目的,除非有人拦截,否则也不主动开枪向警叉射击。

    ……

    事件的经过似乎并无出奇之处,夏想听了,微一沉思,就问了向民新一句:“民新同志,以你推断,劫匪是惯犯还是初次作案?”

    向民新对珠宝抢劫案并不十分重视,只让一名哥局长主抓,因此对案件的重视程度不够,没想到夏书记对抢劫案的兴趣这么大,他就有点抓瞎了,支吾着答不上来:“应该是……估计是惯犯。”

    “不是惯犯,民新同志。”夏想突然加重了语气,“惯犯作案不会让警叉包围,事先肯定就踩好了点儿,事后也会准备好溜走的汽车,怎么会让两个**意外发现就被包围了?很明显是初犯。”

    林双蓬也被夏想调动了情绪,仔细一想,确实想到了案件之中有许多疑点:“不对,如果是初犯,对方表现得十分冷静,也不劫持人质和警方对峙,心理素质好得出奇……”

    林双蓬的话又引发了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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