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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跟我玩,阴死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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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交往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还是彼此了解的嘛。”

“在大学,我就觉得他憨厚踏实,学习刻苦,真没想到他头脑中旧的习俗观念还这么顽固。怪不得黄欣开始劝我好几次,千万别找农村的,我现在才知道,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环境和成长道路。算了,以后慢慢沟通吧。”

贾明鎏从口袋里掏出了粉红色围巾,很认真地给吴旭围上:“吴旭,别生气了,外面冷,我该回去了,别让慕容有想法。”

“你帮过他多少忙啊,他还好意思有想法?”吴旭挽住了贾明鎏的手臂:“今天就该你送我回家。”

贾明鎏无奈,只好打了个车,把吴旭送到了大院门口。下了车,吴旭又把围巾解下来,重新围在了贾明鎏的脖子上,贾明鎏坐回车里,冲吴旭摆摆手,就让司机开车,刚一脱离吴旭的视线,贾明鎏就把围巾扯下来,细心地叠好,装进了口袋。

我真瞧不起你

贾明鎏提着大包小包,把慕容健送上了回大西北的火车,这次,吴旭再没有露面,慕容健还是有点耿耿于怀,闷闷不乐地上了路。

临近年关,公司大楼里也冷冷清清的,其他科室的人员能请假的都走了,但是秘书科必须要坚守阵地,领导们照常上班,还得安排节日值班和现场慰问,不少下属的安装公司还在偏远地区的冰天雪地里干活呢。

下了班,宿舍里空荡荡的,贾明鎏就有些失落,给如梦发了个问候的信息,可如梦到第二天上午,才回复一个“忙”字。贾明鎏想,如梦一个女孩子,孤独一人在临江打拼,能立足尔虞我诈的生意场,该经历了多少的磨难啊。回想和如梦的接触,如梦很少和贾明鎏谈及她装潢公司的事,也从来不让他涉足她的生活小圈子,只推说生意场上的事情没有漏*点,过于庸俗,让贾明鎏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偶尔如梦会给贾明鎏发个信息,约贾明鎏一起吃顿饭,说是给贾明鎏改善一下生活,也总是挑那些比较僻静的小店面,尽量躲着人们探寻的目光。

有一次,贾明鎏提出去如梦的公司:“我看看能帮你做点什么。也许哪一天我在机电总公司混不下去了,还能在你那讨口饭吃。”

如梦的脸色就很难看:“你别没出息,真要混到那般田地,你还好意思张口向我讨饭吃?你要搞搞清楚,这公司并不是我如梦开的,我也是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也是打工混饭吃。你尽早死了这条心。你呀,要混不出个人样来,我还真瞧不起你。”

多少回躺在床上,贾明鎏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每每想到如梦,总有一种温情和惦念在心头,说不上这应该是亲情还是爱情,只盼望着能在一起都很快活和默契,但理智又让自己不敢肯定这段感情该不该走向婚姻?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吴旭无疑是最佳的结婚候选人,想到这,贾明鎏就觉得很对不起如梦,心里隐隐作痛,矛盾和自责更让他转辗难眠。

看来如梦手头上确实有事在忙,直到腊月二十九了,才和贾明鎏通了电话,约定了第二天来机电公司单身宿舍的路口见面,一起回家过年。

大年三十一大早,贾明鎏和如梦开着POLO车向望江县城进发……

从临江到望江县城并不太远,大概两个小时车程,县城名为望江,大意就是能够望得见临江。下了高速,拐进了一段山区的公路,路旁的山上草丛里还有点积雪,穿过路旁一两个稍显冷清的集镇,就开进了望江县城。

一路上,如梦对这次神秘之旅,充满了好奇和热情,不停地问这问那,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等到离望江县城越来越近,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明鎏,我有点紧张,要是你妈问起些什么,我该怎么说呢?”

“没事,你只承认是我的女朋友就行了,别的都有我呢。”

县城只一条主街,或大或小的铺面都贴上了春联,性急的孩子们已经开始在街头炸响了鞭炮,炸飞的纸屑飞扬开来,不时引来路人的笑骂。

在贾明鎏的指点之下,小车钻进了路边的一条小巷,停在了一个小院落里,两个人拎着一大堆的东西下了车。院子里有一些老人抱着孩子晒着太阳闲聊。贾明鎏亲热地喊着叔叔阿姨,和如梦并排沿着碎石小道往里走,早就有半大的孩子飞奔到贾明鎏的家里,给贾妈妈报信。

鸡窝的金凤凰

一位花白头发的妇女站在一棵大树底下,远远望见了贾明鎏的身影,正用手背擦着眼睛,贾明鎏快步上前,喊了一声:“妈。”嗓子眼一堵,竟哽噎着说不出话来。

周围有老人孩子们围过来,指指点点,叽叽喳喳,其中一位老年的妇女拉了拉贾妈妈的袖子:“贾嫂子,儿子和媳妇回家过年,该高兴才是。”

贾妈妈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不好意思地看了如梦一眼,如梦就喊:“阿姨,你好。”贾明鎏连忙介绍:“妈,这就是如梦。”

贾妈妈答应着,又上下打量了如梦一番,慌忙让贾明鎏和如梦进屋。刚一进屋,屋子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但与室外的光差还是让如梦的眼前一黑,贾明鎏一把扶住了如梦。

屋子里特意烧了一个炭火,没一会儿,贾明鎏和如梦身上暖洋洋的。如梦把外衣脱下来,却不知道该放哪里,贾明鎏接过去,拿了一个衣架,挂在了墙边的钉子上。

小地方自有小地方淳朴的民风。小院都是些老住户,房子也是县里的公房,住的差不多全是县里各厂子的职工,比起那些住在棚户区的居民来,小院的人们多少还有些骄傲。邻里之间虽说也会攀比,但都在一个院子住了很长时间,相互的来往比较亲密,哪家有点喜事,一院子的人都跟着高兴,遇到点难事,也都会出手相助。想当年,贾明鎏以本县状元的身份考上了京城的重点大学,小院的邻居们自发地摆了几桌酒席,庆贺自家的鸡窝里飞出了这么一只金凤凰。贾妈妈在酒桌上就告诫贾明鎏,将来有了出息,可不能忘了小院里的这些大叔大妈大哥大嫂们。

再后来,考上大学的孩子逐渐地多了,小院的人们也不足为奇,就再也没有过欢送贾明鎏的热闹场面了。可贾妈妈每每和老邻居们闲聊起当年热闹的情形,至今还津津乐道,记忆犹新,大家还是一致认定小院里走出去的孩子里面,贾明鎏机灵有礼貌,肯定会有大出息。

所以,贾明鎏和如梦进屋之后,陆续就有大娘、大嫂和孩子跟进来,贾明鎏刚大学毕业就领回来个省城的俊俏媳妇,谁不惦记着瞧瞧稀罕啊?贾妈妈端起一个什锦果盒,笑呵呵地往他们手里塞糖果。

女人们主要是来看如梦,不住地夸赞:

“贾大妈,你真好福气啊。”

“贾嫂子,省城里的姑娘就是水灵啊,啧啧。”

“贾大妈,明鎏在省城出息了,开车接你去省城住吧?”

“贾嫂子,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

你一言我一语的,贾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心里就像吃了蜜一般的甜。如梦拉着贾明鎏的手,含着笑,低着头不敢做声,孩子们拿了糖果还不肯离开,胆大的就用手来摸如梦的羊毛衫,招来大人们假意的呵斥,便嬉笑着跑出去,吃着糖果,站在门口张望。

小小的房间里喜气洋洋,热闹非凡,更显得拥挤不堪。

中饭之后,贾妈妈和院子里的老人们坐在大树底下闲聊,这大概也是他们平常习惯了的休息方式,只不过因为贾明鎏的回来,而且还带了漂亮姑娘回来,话题自然就更多一些。

如梦吃了几粒瓜子,觉得呆着没意思,就央求贾明鎏带自己出去转转。

娇艳的如梦挽着贾明鎏一出来,把小院里的眼睛都吸引住了,看着这一对人儿亲亲热热地走出了院门。

像疯狗扑上去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贾明鎏每到一处,几乎都能讲出一个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路过小学校的时候,贾明鎏就指着一个拐角,说起自己被那些大孩子扒了裤子,躲在那里直到夜里才敢跑回家,害妈妈下班找了几个小时,当时的难堪现在说来倒成了趣事,如梦就笑得前仰后合,惹路人侧目,此时,一个怀抱孩子的女人就凑到贾明鎏跟前,大声道:“你是不是贾明鎏?”

贾明鎏疑惑地看了几分钟,竟然想不起她是谁,那女人就鄙夷起来:“呵,上了大学,进了省城,就高傲得不得了,老同学都不肯认了?我是刘秋萍呢,想起来没有?”

贾明鎏隐约记起当年的班里是有个叫刘秋萍的同学,可那时候的她,头发黄黄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实在和眼前的少*妇没有太大的关联:“哈哈,你个黄毛丫头,都有了小黄毛丫头啦?”

“考不上大学,就只有嫁人了。我们班里好几个同学的孩子都比我的大呢。”少*妇数落了几个人的名字,贾明鎏傻呵呵地笑,如梦则饶有兴趣地掏出个糖,逗弄得少*妇怀里的孩子咯咯直乐。

“贾明鎏,老婆这么漂亮啊,怪不得不舍得让她生孩子。”

“呵呵,城里要计划生育,不是想生就能生的。”贾明鎏随口乱扯,如梦就不住地捅咕贾明鎏的腰。

刚和少*妇话了别,横着就过来一个汉子拦住了贾明鎏的去路:“哈哈,贾明鎏,是你吧?你小子带着老婆回来了,快给老哥上烟,否则就揭发你的丑事。”

贾明鎏定睛一看,这回认识,就骂:“你个三流子,坏德性还没改啊。”说着,掏出口袋里的大中华,一包都给了对方。三流子说了声谢谢,拆开包装,抽出一根,搁在鼻子底下使劲地闻:“贾明鎏,够哥们,看来你是发达了啊,抽这么好的烟。”

“三流子,我也不抽烟,专门给你预备的。”

“呵呵,谢谢了。这应该是弟妹了。弟妹啊,这小子坏着呢,你可要管紧点。”说完,和贾明鎏打个招呼,扬长而去。

如梦就问:“他为什么叫三流子?”

“哈哈,当年他在学校,比街上的二流子还坏,我们就喊他三流子。”

“那他说你坏着呢,你岂不成了四流子?”

贾明鎏哈哈大笑:“你还别说,在县城里他还就最服我一个人。”

“为什么呢?一定是你比他更坏。”

贾明鎏很得意:“是我比他更狠。我十四岁那年,三流子知道我父亲不在家,总伙同几个二流子欺负我,最后把我逼急了,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如梦很紧张:“你一个人打得过他们几个呀?”

“当然打不过,我被他们按在地上捶了一顿。”

“哈哈,那你臭美个啥?”

“但是,我一爬起来,又像疯狗一样扑向三流子,又抓又咬。”

“你不要命了?那后来呢?”

“后来还不是被他们按在地上揍得不能动弹。”

如梦不敢再问,好像再问下去就会看到贾明鎏躺在地上的惨状。

“嘿嘿,他们走了,我洗了伤口回家。第二天,又遇见了三流子一伙,我还是疯狗般扑上去。以后,不管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只要一看见他,我就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最后,三流子被我这不要命的狠劲吓服了,把我拉到学校的厕所后面,递给我一根烟,连连求饶。再以后,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听着就怪吓人的,那你妈还不得急死了?”

“可不是吗?我妈听说之后,夜里抱着我的头,看着我的伤口,哭了大半夜,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妈还怎么活呀?”

如梦听着听着,掏出纸巾来擦眼泪。

“那时候我还为自己的行为得意呢,就哭喊着说:妈,儿子长大了,再也不会让人欺负我们了。现在想想,小时候也真是太幼稚,以为这样人家就不欺负你。”

如梦擦了眼泪,轻轻地叹了口气:“唉,我那苦命的弟弟跟你是一个臭脾气。我弟弟大概也是你那个年纪吧,我班里有个大个子男生对我穷追不舍,吓得我都不敢去上学了,我弟弟得知后,也用的是你这不要命的手段,彻底治服了他。你们两个啊,连不要命的手段都一样。”

“性质还是不一样,我是为了保卫自己,属于正当防卫,他呢,是为了保护姐姐,属于舍己为人。”

“我说嘛,那天在名士俱乐部,你面对范大伟的嚣张气焰能那么镇静自若,我在旁边都为你捏了一把汗,最后还是给段老板打了个电话。”

“这世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可是,不是逼得走投无路,谁又肯不要命呢?”

上了你的贼船

县城不大,没多大功夫就逛了个遍,如梦拉着贾明鎏去了县城最大的商场,给贾妈妈买了一套超薄的羽绒衣和一双保暖鞋。

“明鎏,你就没注意,你家常年见不着太阳,屋里阴暗潮湿,要不是烧了个炭火啊,春冬两季,不知道多冷呢。”

“我倒没太在意,从小就那么过来的,已经习惯了。”

“邻居们说话的时候,我就看你妈不时要捶捶腰和腿,大概不太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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