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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跟我玩,阴死你-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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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我明白了。”贾明鎏故作轻松地说,心里却佩服不已,想当初和如梦一往情深,好在及时收手,与段小薇的纠缠肯定埋下了祸根,而帮了朱莉,张依然却被柯一凡伤了,至于李丫丫的死,完全是因自己而起……想到这些,这一切,不由得后怕不已;回去之后一定要安安心心守着吴旭,远离朱莉,绝不能违背了表舅的忠言。然后,贾明鎏拉过表舅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划了一个“官”字。

“哈哈,公子即将高升,对否?”表舅干笑了几声。

贾明鎏不置可否,只问:“表舅,我今天来,就问这个字。”

表舅嘿嘿一笑,表情又严峻起来:“公子,官,带上竹帽子才能管,而帽子越大,管得越宽。”

“不错,我如今处于十字街头,还请表舅指点迷津。”贾明鎏不便点破。

“公子雄才大略,志存高远,何有迷津之说。依老朽看来,哪里帽子大,管得宽,就往哪里奔,这还用得着犹疑么?”表舅不慌不忙吐出一个大烟圈,又凑过去,将烟圈吹开,仿佛不是在说贾明鎏的运程,而是在玩一个开心的游戏。

贾明鎏豁然开朗,站起来抱拳拱手:“呵呵,表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表舅也站了起来,他摸索着拉着贾明鎏:“公子莫慌,你跟我来,老朽还有件东西要送与公子。”

贾明鎏跟着表舅进了里屋,老屋虽然残破,屋内却很干净整洁。贾明鎏抬头看了看屋顶,瓦缝中依稀透进光亮,又推了推立柱,竟有些摇晃,就说:“表舅,这老屋破烂不堪,刮风下雨的不太方便,是不是该修整一下?”

表舅摇摇头:“公子,祖上坟头与老屋遥相呼应,老朽以为,还是不动为好。”

进了里屋,表舅伸手从床头一个油亮的樟木箱子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了一个纸包,递给了贾明鎏。贾明鎏揭开报纸一看,是一副笔法和制作都很粗糙的木板画。

没等贾明鎏细看,表舅面色冷峻介绍此画的来历:“公子,此画乃我年少之时,一个老僧云游到此,与我师傅交谈甚欢,临行前将此画送给了我的师傅,说是将来觅得有道之人,可将此画转送,师傅遍访乡野未能如愿,临死之前,又将此画转交给我,我与人算命测字快一辈子,才得遇公子独具慧根,命中富贵,值得将此画托付。”表舅一口气说完,眼角竟然挤出了泪水。

贾明鎏扶着表舅从昏暗的里屋出来,坐在门前的藤椅前,将画板展开,就着阳光细细观看。

这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画,该是出自乡村画师之手,贾明鎏依稀记得,早年的衣柜门上,做了红紫的底色,就请远近的画师来用黄啊蓝啊颜色,画一些花草或者龙凤之类的图案,并无特别的讲究,图个吉利喜庆而已。

画板不大,四四方方的,还是红紫的底色,上面画的是一张老式的八仙桌,桌子后面端坐着一个带着乌纱帽的官员,桌子上摆着一个绛紫色的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朵牵牛花,花半开着,谈不上栩栩如生,却也逼真。只是那花瓶歪斜着,将倾不倾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碎落一地,叫人看了忍不住要伸手去扶一把。所以,贾明鎏忙将画板转动了一下,让花瓶正过来,却又发觉官员坐歪了,觉得不妥,忙又扶正过来,那花瓶又摇摇欲坠,让贾明鎏颇为费解,就问:“表舅,这画你看过么?”刚问完就知失言,表舅眼睛坏了之后才拜师学算命,忙说:“呵呵,表舅,这画你师傅讲起过吗?”说完,还是觉得不对,表舅师傅也看不见,又如何知晓。

表舅知道贾明鎏的意思,倒不以为意:“公子,此画老僧送与师傅之时曾经讲过,后来师傅留给我时也给我讲起过。”

贾明鎏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别扭,拿着画板总想找个合适的位置能看得顺眼一些。

“别转了,转不正的。”表舅冷冷地说。

贾明鎏一点也不疑惑,既然表舅知道画上的情形,常人一般拿着这画,免不了要转过来转过去,好看上去舒坦一些。“表舅,此画怎讲?”

表舅笑笑,说:“公子,老朽未曾细看过,该怎么讲,你是要为官之人,总是悟得透的。”

贾明鎏也跟着笑了笑,又说:“表舅,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表舅哈哈大笑:“公子,你是聪颖之人,老朽把画送与你,便是想让你自己去参悟,直接说出来,你我都了无趣味了。”

既然表舅这么说,贾明鎏也不好多问,这幅画是高僧所赐,里面肯定藏着某种玄机,表舅早不送,晚不送,这个时候送给自己,想必也另有深意,只是一时参透不了,先拿回去慢慢琢磨。

此时,大概是贾妈妈开导过了朱莉,两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屋前。

贾明鎏看看天色不早,就将画板小心翼翼地包好,站起身来,与表舅抱拳话别:“表舅,谢谢了,公务在身,我就不与你老客套了,今日先行告辞,明鎏若愚钝不堪,参悟不透,来日再来向表舅讨教。”

表舅微微一拱手:“公子客气了,用得着老朽只管吩咐,老朽无不从命。”

贾妈妈等人与表舅依依道别,转身走的时候,朱莉好奇想接过贾明鎏手里的画板,没曾想,贾明鎏脸色一沉,也不说话,大步赶上前,与贾妈妈并肩而行,把穿着高跟鞋的朱莉甩在后面。

待三人走远,表舅还立在屋前,拈着胡须,嘴角泛起丝丝笑意,老黄狗懒洋洋地靠在表舅的脚旁,不住地摇着尾巴。

把贾妈妈送回县城小院,贾妈妈拉着贾明鎏的手,又开始落泪:“明鎏,好好工作,别记挂妈。”

贾明鎏喊一声“妈”,却又说不出话来了。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把自己拉扯大,培养成*人,不就是盼着自己能在省城里有出息,能跟着自己体体面面地过几天清静日子,可是,总算等到自己有了点根基,本可以含饴弄孙,却又因家庭不和,让妈妈更加的伤透了心,贾明鎏怎不愧疚呢?看着妈妈白发越来越多,每次分别时强作的笑颜,贾明鎏一阵阵的揪心,妈妈一个人住在县城,又没个人在身边,万一有点什么闪失,自己岂不是要悔断了肠子,他想着只等吴旭把孩子生下来,无论如何要让妈妈和自己住在一起,安度晚年,共享天伦之乐,吴旭和吴旭一家都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过去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了,是因为背后有人蓄意挑拨;亲不亲,一家人,看在孙辈的份上,以前那么点的小过节,没有揭不过去的道理。

“妈,过几天我要学习三个月,怕是不能来看你了,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你一个人在家,一定要保重啊。”说着,贾明鎏也眼睛湿润了。

贾妈妈笑了,伸手来帮贾明鎏擦泪:“看你,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妈没事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能照顾得了自己。”

母子情深,感动得朱莉在一旁也泪水涟涟。

厕所都是香喷喷的

从望江县城回来之后,贾明鎏只与吴旭缠绵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去公司简单移交了一下工作,下午就到省委党校报到了。

省委党校在临江市的郊区,过了临江大桥还有几公里,大致在临江市到望江县城的中间,座落在省级公路旁的一个山脚下,校内绿树成荫,幽然雅致,是个静心学习的好地方。

果然如吴有才所说,省委非常重视这个班,开学仪式上,省委组织部的乔栋梁部长亲自到场讲话,还告诉大家,在他们学习的过程中,省委关副书记要抽空来看望大家,作重要指示,还要和大家座谈,大家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好向关副书记汇报学习成绩和心得体会。

张依然带着临江卫视的几个人,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好一阵忙乎,只和贾明鎏打了个招呼,一行人追着乔部长蜂拥而至,又呼啸而去。

这个班五十多个学员来自省内各地县州及省市机关企业单位,按要求一律住校,外出必须请假。

这其中有些偏远地区的干部事先并不太十分清楚内幕,不像贾明鎏有吴有才那样一个渠道,把前因后果都了解得很清楚,还以为就是一般的党校学习呢,这会儿听到乔部长说,组织上这么重视这个班,心中也都有了数,后来时间长了,大家互相一交流,渐渐知道得更多,省委关副书记是有心从这批干部中培养和物色一些人到省级机关和各地市县挑重担,因此个个都激动莫名,群情振奋。

国企来了两男一女三位同志,一位是临江市纺织厂的女副厂长,名叫叶紫衡,不到三十,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秀秀气气,说起话来还有点羞涩,不太像那些风风火火的女干部。一位是临江钢铁公司的团委书记,叫高锐,跟贾明鎏住一个宿舍,才二十五岁,留一个小*平头,说话快言快语,干净利落,显得特别的有朝气。因为都是从国企来的,三个人自然走得更近一些,那些省市机关和地市县来的,不少是从村乡一级干部做到县一级的副职,经历比他们三个复杂,也更有政治头脑,虽说年龄相差无几,但他们明显比国企的三个人看上去成熟许多,按高锐的说法是老气横秋,按叶紫衡的说法是少年老成。

报到那一天,贾明鎏远远见郭咏在跟其他几个县的学员寒暄,就假装没看见,只大声地招呼高锐,郭咏听见声音,看是贾明鎏,不由得有点惊奇,他马上反应过来,连忙紧走几步,抓住贾明鎏的手,亲热地说:“哎呀,贾总,你也来学习了,没想到,没想到。”

贾明鎏也装出才看见的样子,握住郭咏的手直摇:“郭书记,又见面了,幸会,幸会。”

郭咏擂了贾明鎏一拳:“老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校庆那天也没听你提起过嘛。”

“呵呵,你郭书记忙着作指示,我想汇报也没找到空啊。”贾明鎏笑着说。

郭咏哈哈大笑:“老弟,你这是批评老哥了。这只怪我老婆,没来得及让我们多说几句。好了,你不要介意,等学习完了,我接你回家,自罚三杯向你赔罪。”

“哪里的话,喝酒我肯定不如你郭书记,那天在菊花林山庄,我就被你夫人灌醉了,说了一大堆的胡话。”贾明鎏知道刘秋萍回去肯定跟郭咏提起过醉酒的事,自己先说出来,免得郭咏多心。

“哈哈,我老婆回来,一个劲地夸你为人爽气。”

郭咏和贾明鎏的一段对话,引得周围的学员都凑过来观望,高锐就问:“老贾,你们两个说得天花乱坠的,也该给我们大家介绍介绍啊。”

“哦,对了,这是我老家的父母官,望江县的郭副书记,郭咏。这位是我们临江钢铁公司的团委书记,高锐,我们也是刚认识。”听贾明鎏介绍了,郭咏就过来与高锐握手,又将自己认识的其他县的学员给贾明鎏和高锐介绍,一下子就把大家的气氛带动了起来,纷纷互相打招呼,换名片,热闹非凡。

回到宿舍,高锐就问:“老贾,看年纪郭咏比你大,你怎么和他那么熟悉?”

“嘿嘿,我也是前两天认识的,他老婆跟我同学。小高,人比人要气死人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政府的干部可不比我们企业的头头,在他的地盘上,人家就是牛啊。”贾明鎏就把校庆的过程跟高锐说了,说到被挤到主席台一边,高锐就开始愤愤不平,等说到刘秋萍夜里叫来了警车带路开道,高锐也赞叹道:“果然是牛。老贾,说老实话啊,你在公司要提副总,那自然无所谓,我在公司搞个团的工作,就算日后熬成了个公司副书记,那在公司里说话也等于是放屁,所以啊,这次我可是打定了主意,要抓住这次学习的机遇,争取能到政府机关去混个一官半职。”

年轻就是政治上不成熟。贾明鎏收了郭咏和他老婆的刺激,又得到表舅的暗示,也有此意,但他绝对不会跟外人说出来,今天说起来是同学,不久的仕途之上,或许就是敌人。

贾明鎏打着哈哈说:“小高,你年轻有为,憋在企业里肯定屈才,我呢,算是凑个热闹,不给公司丢脸就行。”

“老贾,你这是谦虚。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想啊。”

“你的意思,叶紫衡也有这想法。”

“可不,纺织厂效益不好,她一个女同志,钻进这个班来,自然是不想再在厂里呆下去。”高锐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一个班五十多个人,我听人说,这可是很少见的,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里面有很大的机会,所以各家的人都争着要来,这种情况下,来了的多少都有点背景。”

贾明鎏从吴有才的谈话中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高锐这么说,想必他也有些来头,企业选拔来学习的干部只是关副书记准备的鲇鱼,想必不会都安排到政府部门去,三个月的学习,算是组织部门的考核期,竞争的态势不可避免,不由得对高锐多了几分防备之心。

这个班的学员,明文规定不得超过三十五岁,除了叶紫衡和市团委一位女副书记洪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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