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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天降桃花-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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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愚蠢可悲!”

“付出的爱若得不到回应,换来的只是对方发自内心的轻蔑!我为她痴心不悔,她却为了无情无义地军师肝肠寸断,军师只是把她当成发泄地工具,而她甘之如饴,不愿放手。之后她不告而别,铁了心抛弃我,这么多年的痴情也随之付诸东流。”

“爱一个人地心情固然美好,但迟迟得不到对方的爱却是世间最痛苦的事!她走之后,我抛却了所有爱恋,只剩下仇恨,不甘,愤怒……”

“半年之后,她回来了,从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就能看出,军师终于把她当垃圾一样丢掉了,可笑的是,我的心里居然还有份期盼,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即使她身怀别人的骨肉,我也毫不在乎!”

“后来,军师被擒的消息传来,看着她伤心欲绝,哭天抢地,我却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原以为她会接受我的示好,没想到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口口声声对不起我,不配做我的妻子,只要我能照顾飞雪,宁愿以死谢罪!”

舞天罡蓦地仰天大笑,笑声极为凄惨,霍清扬竟不忍听闻,心酸不已。

“她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多么虚伪的女人,多么卑贱的女人!”舞天罡咬牙切齿的怒吼道,“贱人,既然想死,我就成全她!”

霍清扬轻叹了声:“你终究还是不忍心,只是将她押入地牢略作惩戒,但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囚于蟠龙城长达十七年之久!”

舞天罡无力的倚着墙壁,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似的,再也无法言语。

第一百六十四章 风月无边

舞天罡无限神伤的回忆往事,霍清扬不禁感慨万千,他之所以道出深藏于心的这段孽情,无非是想告诫自己莫要为情所困,落得悔恨终生的下场。

但霍清扬始终不愿相信珠儿会像凝香夫人那般无情,如此单纯的女子怎会故意欺骗他人感情!霍清扬随即甩了甩头,冲舞天罡叫道:“珠儿绝不是这种人,她不是……”

霍清扬这番话看似说给舞天罡听的,实则安慰自己珠儿不会骗他。舞天罡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笑了声:“在下言尽于此,还望夜王三思而后行!”

霍清扬不再搭理他,烦躁的挥了挥手,舞天罡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无意逼得太紧,正要离开,却见珠儿怀里捧着一只色彩鲜艳的纸鸢,上面的墨迹还未干透,显然是刚做好的。

珠儿将舞天罡视作空气,旁若无人的奔向霍清扬,甜笑道:“清扬,你可放过纸鸢么?!”

霍清扬心下一颤,难以置信的指着制作精巧的纸鸢问道:“这是你做的?!”

“嗯!”珠儿嫣然一笑,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每逢春天到来的时候,我都会给妹妹们编织纸鸢,刚才我发现院里有竹篾子,就忍不住动手编了起来,凑巧东厢房里有宣纸,飞雪姐姐又画得一手好画,我真是太开心了!”

此时,霍清扬仿佛从地狱重回到了人间,心情无比雀跃。****珠儿绝非无情无义之人,而他也不会像舞天罡那般可悲!

“清扬,你看这纸鸢好看么?!”珠儿未察觉他有何异样,依然自顾自的说,“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放吧,我找来了好多棉线,一定能放得好高好高呢!”

霍清扬动容的凝望着五彩斑斓地纸鸢,颤声道:“好看,真是好看!我从来没有放过这么好的纸鸢!”

闻言,珠儿莞尔一笑。将纸鸢递到他怀里:“你拿着,我再接几段棉线,看能不能把它放到天上去!”

霍清扬满眼柔情的望着珠儿忙碌的身影,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舞天罡讶异着珠儿突然的转变,虽有满腹质疑,却又不敢多言,惟有默默离开。

午后的阳光灿烂明媚,和煦的春风徐徐吹来,让人顿觉舒适惬意,珠儿搀扶着霍清扬步出院子。踏着松软的青草,来到河边。

兴许是很久没有公然暴露于人前,霍清扬显得极不自在,但是看到珠儿甜美的笑脸。心中地不安渐渐被愉悦取代,过往的村民指着他们偷笑,依稀可以听到“还是年轻人好”,“小两口感情多好”之类的话。

霍清扬从未想过他有资格拥有幸福,幸福来得太过突然。甚至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然而,珠儿柔软的腰肢,芬芳的体香无不表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珠儿将他扶至树下,体贴的掸去地上的石块,柔声道:“虽然你现在还不能到处走动,但出来透透气总是好的!”

霍清扬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任由珠儿扶着他倚在树上,丝丝秀发自耳畔拂过,骚动着他狂跳不已地心。望着珠儿洁白细腻的颈项,只觉陶醉不已。

珠儿扭头看向双眼迷离的霍清扬,吃吃的笑了起来,霍清扬羞赧一笑,面红耳赤地垂首不语。

“清扬,你还记得怎样放纸鸢么?!”珠儿依偎在他身边。细心的将棉线缠在手上。喃喃道,“千万不能纠成一团。不然待会儿可就麻烦了!”

霍清扬抬眼看向一本正经的珠儿,忍俊不禁,亲手为她缠着棉线:“先在手上打个结,然后再把棉线一圈一圈的缠上去,这样的话,就算纸鸢飞得再远,也挣不开你手中地线!”

珠儿咬着嘴唇,默默地注视着喜笑颜开的霍清扬,他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白嫩的小手,根根棉线缠绕在她手上,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她感觉窒息。

“好了,这些就够了!”珠儿仓促起身,双手颤抖的拖着纸鸢,勉强挤出一抹笑容,“我等不及要去放纸鸢了,你看着哦!”

仰望着在空中翱翔的纸鸢,珠儿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霍清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忽觉阵阵恐慌,珠儿会不会像这纸鸢一样,飞到他无法触及地地方呢!纸鸢挣不开珠儿手中的线,而他手中的线却随时都会断掉。

珠儿扯着紧绷的棉线,碧蓝的天空映照着鲜艳的纸鸢,形成一幅绝美地画面,但她地心情却无比沉重,就连笑容也愈发僵硬。

霍清扬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珠儿只觉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难道,他看穿了她地心思,不然,为何他的眼神如此灼热。

珠儿不得不改变原先的计划,绕着小河回到霍清扬身边,枕着他的肩膀,娇声道:“清扬,你也来放一会儿吧!”

霍清扬微微一愣,扭头看向珠儿纯真无暇的面容,顿觉羞愧。珠儿生怕忽略他的感受,而他却以为珠儿会不告而别。这样的他,无疑是对感情的亵渎!

霍清扬终于放下心防,温柔的拍了拍珠儿的肩:“看你开心,我就开心,不要管我你去玩吧!”

珠儿甜甜地应了声,在他面前欢快的跳跃着,仿佛林中鸟儿,无所顾忌的凌空飞舞。霍清扬倚着树干,心满意足的看着她,爱不是束缚,而是信任与包容!终有一天,珠儿会深深地爱上他,而他对此深信不疑!

忽然,珠儿手中的线断了,纸鸢被风卷起好高,蓦地栽进小河对面的树丛中。珠儿失望的撅起小嘴,急忙解下手上的棉线,递给霍清扬:“收好哦,等我找到纸鸢,还要继续放呢!”

“珠儿!”看她急于过河,霍清扬担心不已,“河水深不深?!你还是先回来,我找人去捡纸鸢!”

珠儿转过身俏皮的眨着眼睛,做了个放心的手势,毫不费力的趟过小河,步入林中。霍清扬探着身子,寻找着那抹渐行渐远的身影,却未发觉,珠儿丢给他的棉线早已纠结成团。

第一百六十五章 苦不堪言

明月当空,朦胧的月光将霍清扬的影子拉得好长,他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凝望着手中杂乱的棉线。

“千万不能纠成一团,不然待会儿可就麻烦了!”珠儿缠绕棉线的画面历历在目,如今,她却头也不回将他抛弃,就像这团没用的棉线一样。

舞天罡心急如焚的在他面前来回打转:“夜王,你不要再等了,那丫头早就逃走了,她不会回来的!”

此时,霍清扬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在他苦等数个时辰之后,不得不认清珠儿离去的事实,就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

“收好哦,等我找到纸鸢,还要继续放呢!”这是珠儿临走之前最后一句话,霍清扬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什么要骗他!如果想要离开,他绝不会强求,为何变成这种局面!

“夜王!”舞天罡看他那副颓丧的样子,恨不能一拳将他打醒,“事已至此,你还是想开点吧!早点看清一个人的本质,毕竟是件好事!”

霍清扬木然地看了他一眼,苦笑道:“真没想到被你说中了,连你都能看出她的虚情假意,而我却执迷不悔!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舞天罡原本很想数落他一番,但是现在却于心不忍,从他身上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为了一个无情的女人黯然神伤,这种备受折磨的滋味苦不堪言情总被无情扰,伤得最重地往往是付出最多的人!感情之事没有对错,但。****对他人的纵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夜王,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的话,如果不能占为己有,就要毫不留情的把她毁掉!”

“毁掉?!”霍清扬冷哼了声,自嘲道,“得不到的难道都要亲手毁灭吗?!”

舞天罡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吼道:“如果不想变得像我一样可悲,千万不可让她成为你的心魔,扪心自问。她爱的人是不是你!如若不是,又何必自讨苦吃!夜王,你要时刻谨记主公的教诲,不能因此断送前程!”

闻言,霍清扬面色一沉,紧紧攥着手中地棉线,挣扎着起身。舞天罡搀扶着他,急道:“你能想开就好,不多说了,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霍清扬身子一顿。冷道:“怎么,你以为珠儿会陷害我?!”

舞天罡诧异地盯着他:“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没有死心?!那丫头好不容易逃出去了,自然不会放过咱们……”

“当初若不是她。我早就死了!”霍清扬怒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的命是她救的,你听明白了吗?!”

舞天罡怏怏地扭过头,低声道:“只怕她会多管闲事。带人来救舞飞雪!潘老贼就在附近,如今你又行动不便,再不走的话,就来不及了!”

霍清扬微眯双眼,看向不远处的院落,冷笑道:“正因如此,我倒要会会那个老匹夫!”

霍清扬推开他,倔强的拖着伤腿,步履艰难的走回小院。留下瞠目结舌的舞天罡,懊恼不已!

夜更深了,霍清扬与舞天罡伏在屋檐上,静静地注视着房门紧闭的东厢房。昏暗地灯光映照着舞飞雪苍白的面容,有种说不出的凄凉与悲怆。

夜王迟迟未归,舞天罡气急败坏的冲她叫嚣。舞飞雪由此认定珠儿已经逃出去了。为她庆幸之余,不免担心即将发生地变故。

珠儿成功逃脱。势必对夜王造成打击,他不会善罢甘休,就此放手。况且,珠儿见到楚云与孔逍遥,一定会要求他们前来解救她。

一念至此,舞飞雪再也坐不住了,焦急不安的来回踱步。夜王与舞天罡恐怕早已埋伏好了,只待他们送上门来,迎头痛击。

以舞飞雪对夜王的了解,他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这么久,想必周围早已遍布人手。如果楚云与孔逍遥贸然相救,只怕难以脱身!她已是将死之人,何必再连累他们呢!

舞飞雪美眸圆睁,愤然怒视着窗外,迅速熄灭了油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房间。见状,舞天罡心呼不妙,正要上前制止,忽闻舞飞雪惨叫一声,瘫倒在地。

霍清扬稍一运功,便觉体力不支,惟有故作镇静:“舞飞雪,如果还想活着见到凝香的话,最好乖乖在房里呆着!”

舞飞雪被他击中命门,再也无法动弹,双手撑着地面,抬眼看向对面屋檐上的两抹黑影,讥笑道:“夜王啊夜王,飞雪自知不是你地对手,既然跨出这道门槛,就没想过能活命!”

霍清扬冷哼了声,不屑一顾的说:“真是可惜,凝香还指望着你救她呢,不料你却为了一个男人,甘做为人不齿的不孝女!”

舞飞雪身子一颤,酸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十指深深嵌入地面的泥土,想到饱受折磨的母亲,猛然抬头怒吼道:“十恶不赦的夜王,你要将我们母女奴役到何时?!居然连死的权力都要剥夺!”

舞天罡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叫骂道:“贱人,你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胆敢公然对抗夜王,老夫不把你们母女碎尸万段,誓不为人!”

舞飞雪看也不看他一眼,轻蔑地笑道:“胆小怕事,摇尾乞怜的混账,枉称为人!活该到死都是个得不到爱的可怜虫!”

“你,你,贱人……”舞天罡怒不可遏,浑身颤抖个不停,“老,老夫这就灭了你这孽障!”

“慢着!”霍清扬一把拉住了舞天罡,冷斥道,“休得鲁莽,莫要遂了她的心意!”

霍清扬看向几近绝望的舞飞雪,不慌不忙的说:“原以为你是性情中人,不想却也如此懦弱!以死逃避并无不可,若为心爱地人而死,恐怕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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