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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黄浊之梦-第30章

小说: 黄浊之梦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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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他们很快就忍不住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传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许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优等生,但是到晚上,我就变成了人人都能操的荡妇,我的住处也经常成为群交的场所,男人们可以从我这里享受到不属于人间的Xing爱方式,而我则享受着每个肉洞被充满的快感,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插入我的尿道和肛门,其他人则用拳头塞进我的荫道和|乳头时,我想我们双方应该都很满足。再后来,他们带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夸张的性表演,包括用手指塞进子宫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进Ru房里,然后那些看得血脉贲张的男人们就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Rou棒和Jing液来填满我,赚取的费用我们一起分摊。值得欣慰的是酒吧对拍照管理得很严,所有表演的女郎绝对不允许有照片流出,不然,我无法想象这些场景流传到我的亲人那里会是什么情形。
  有许多人问过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我都没有回答,我打算过把那个故事说出来,但第一那的确很长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第二则是,我的心底里似乎存在着一种莫名的抗拒,让我觉得自己不应该向别人表露那些事。
  就在第一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意外发生了,淫荡的演出和群交过后,我带着灌满荫道和子宫的Jing液开车回住处,在路上,一辆黑色的车从后面飞速地追上了我,它听起来悄无声息,如同幽灵敏捷地绕到我前面,接着另外两辆车追上来,把我的车围在中间,然后开始减速,我被迫停下车,那些车的车门开了,穿着黑衣的人冲出来,他们冲向我的车,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其中一个人已经掏出枪,打碎了我的车玻璃,我尖叫起来,他把手伸进车窗,打开车门,粗暴地把我往外拽,我想要反抗,但另一个人用枪把敲在我的后颈上,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拴住双手吊在一副铁架子上,一丝不挂,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把我的身体拉成X形,|乳汁和下体里的液体还在往外流淌着。那是一间装饰豪华的大房间,透过宽敞的玻璃窗,外面的楼群灯火璀璨,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肃立着,腰间佩着枪,而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男人有着瘦削的面容和鹰钩鼻,他用阴郁的眼神望向我,那视线似乎要把我刺透。
  “你们是什么人?”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让我眼冒金星。
  “你没有权利问什么,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我吐出嘴里的鲜血,无助地看着他干枯而冰冷的脸。
  “你的身体,你那些不正常的官能,是从何而来。”
  不,这不对劲,光是一个女人身体的异常没有理由引起这样的关注,他们不是普通人,我想那并不是他们需要知道的关键。顷刻间,梦境,黄浊的海洋,遥远末世的残垣断壁,一切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他那冷酷而残忍的态度让我越发相信那些是真实存在的,而他们是为此而来!我不清楚他们是谁,他们究竟要什么,但一定和那古怪的梦有关系。
  还有一点我可以肯定:他们不是善类,粗暴地对待一个柔弱的女人,那绝不是代表正义的行为。不管他们和织梦者有着什么样的瓜葛,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一定不会是为了什么善意的目标。如果织梦者的墓|穴是真实存在的,如果那真的有什么来自遥远未来的恶魔,那么最好不要让这样的家伙知晓。
  “我不知道,几个月前才开始变成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是傻子,不会蠢到在路上随便抓一个表子来问这个。”
  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关于那古怪的梦,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现在他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更多——不管他们是要释放那灭世的魔王,还是想从那里获取什么力量,总之,我绝不能告诉他们。
  “看来你不愿意乖乖合作。”
  另一个黑衣人推着医院用的那种小推车走过来,审问我的男人掀开盖着的白布,各种古怪的器械层层摆放着,猜测它们的用途让我不寒而栗。
  他拿起一支马桶刷模样的刷子,但那不是塑料,每一根刷毛都是尖利的钢丝。他举着那东西慢慢走近我,我的腿开始发抖,我想要求饶,但有个声音萦绕在我的脑海。
  “一个人放弃自己的爱,如果能让更多人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那是值得的。”
  那个淡然自若的声音,如同是动身去作一次旅行,那一刻,痛苦与死亡在她的眼中都如同尘埃。在那昏黄的天空下,那些为了更多人的幸福,甘愿承受一切痛苦的女孩们,她们的音容和她们的鲜血似乎就在眼前。那一刻,我曾与她们同行,而今天,不管面对什么,我不会让她们的牺牲付诸东流。
  审讯者握紧铁刷,对准我滴着液体的阴沪,我闭上双眼,咬紧了牙,但无数钢针刺破娇嫩器官的痛苦马上就让我大叫起来,“你还有机会,小姐。”
  那家伙得意地说着,但我除了喊叫,没有任何东西回应他,他恼怒地把刷子往里推,我努力地让荫道放松,张开,减轻插入的痛苦,密集的铁丝一根根划过|穴口,把柔嫩的蜜肉刮拉成血肉模糊的碎渣,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是发泄痛苦的唯一途径。而当那可怖的刷子头全部通过了相对紧窄的|穴口,进入到里面的空间时,我反倒觉得稍微好受了点。
  但那只是短暂的好受一点,那家伙抓住刷柄,开始疯狂地捣弄,锋锐的钢丝来回刮擦着每一寸肉壁,我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嘶哑地惨叫,豆粒般的汗珠挂满额头,但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投降,痛苦虽然剧烈,但我却越来越感觉不到畏惧。鲜血从抽搐的荫道口汩汩流出,沿着抽动的刷柄,沿着我的腿,如溪流向下流淌。那却让我有一种欣慰感,一种痛苦的荣耀,也许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殉道者情怀?
  审讯者挥手示意,另外两个黑衣人走上来,拿起另外两支铁刷,用同样的方式开始折磨我的|乳孔,痛苦让我的身体抽搐着,甚至呼吸都快要无法维系,肉|穴里流出的血开始带着稀疏的碎肉,渐渐变成浓稠黏糊的肉酱,那家伙停下他的手:“小姐,说出来,那对你只有好处。”
  我用颤抖的声音冷笑着,把带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喊出一句疯狂得让自己难以置信的话:“来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所有的花样!”
  审讯者恼恨地抽出挂满碎肉和血迹的刷子,把它扔到一边,一大汪血肉模糊的破碎组织从|穴口里流出来。他拿起一根纤细的软管,把它插进我残破的荫道,仔细地往上探入,我感觉到它穿过了宫颈,划过子宫壁,直到找到输卵管的开口,沿着那狭小的管道深入,然后他拿起更多的管子,分别把它们插进我的双|乳、尿道、以及另一侧的卵巢。有人端着一口大锅走来,锅里盛满鲜红色的糊状液体,冒着腾腾热气,刺鼻的辛辣味道立刻充满了房间,让我止不住拼命咳嗽起来。
  审讯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针筒,吸满那滚烫的液体,然后对准插在我Ru房里的软管,缓缓地推动活塞,灼人的红色沿着管道推进,直到涌入我Ru房深处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那是一万颗火炭同时炙烤每一寸血肉的感觉,让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Ru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进我的左|乳里,然后用一枚夹子夹紧|乳头,让液体不会流出来,我本能地扭动着躯体,想要甩掉那炽热的内容物,四肢和腰间的锁链哗啦作响,但那除了让硕大的Ru房左右晃动并且痛得更厉害以外,毫无意义。
  那家伙把另一管液体注入我的右|乳里,同样用夹子封上口,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喘息着,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却感觉到了别的东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来自痛苦,而是带着快感的冲击。也许那也是梦境赋予我奇异官能的一部分:主动地适应痛苦并从中获得快感。

()
  更多刺激性的液体灌入了我的身体,它们沿着输卵管向下泉涌,流入到子宫,直到灌满她,让她像孕妇一样隆起,然后溢出紧锁的宫颈,流进刚被钢丝剐成片片碎肉的荫道,那带给我最强烈的痛苦,最后他注满我的膀胱,然后用塞子堵住荫道口和尿道口,满意地注视着我,欣赏着我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像野兽一样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说吧,小姐,你很快就会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有一秒钟的镇定,然后回以一个微笑。
  他终于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了:“混账!你这肮脏的表子!我会让你知道错的!”
  一根一呎长的粗大钢针刺进了我灌满辛辣汁液的Ru房,然后是另一只,第三根直接穿进我的腹部,贯穿了膀胱,审讯者的手法精确无伦,那根钢针正好刺中膀胱后的宫颈,无情地穿透了它,然后膨大的阴核也被插入了一根,接着他把铜线缠绕在那些钢针上,另一头接上电源,开始转动旋钮。
  我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痉挛,子宫和膀胱也疯狂地抽搐,铁架子上的我就像电动玩具一样抖动着,就连惨叫声都如同坏掉的留声机一样震颤,他一次次试着加大电流,被灼烤的嫩肉噼啪作响,直到冒出缕缕青烟,空气中弥漫着血肉焦糊的味道,我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休克过去,但却始终没有,到最后,我的意志终于崩溃了,我迷迷糊糊地喊叫着:“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他关掉电源,冷笑着:“明智的选择,你早点说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我让自己从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
  “表子!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给你一点提示:关于织梦者,你知道什么?”
  结束了,怀疑最终证实了,他们在寻找织梦者,我明白我没做错,如果我今天死去,我想我可以为自己而骄傲。
  他狂怒地把电源扭到最大,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我的嚎叫,但那没能掩盖由远而近的轰响。黑衣人们扭头望向一侧的窗外,在讶异的目光中,一架造型奇特的飞行器轰鸣着,从灯火通明的楼群中缓缓上升,最后悬停在窗前,在那透亮的舱盖下,驾驶室空无一人。
  审讯者茫然地望着那架飞机,然后白热的光迹贯穿了他的头颅,它像气球一样爆裂,骨片和脑浆四下飞溅,机炮旋转着,死亡之雨横扫房间,黑衣人们掏出枪无谓地还击,随即像纸片一样在弹雨中飘散,我看到炮弹穿过了我的身体,但我却感觉不到疼痛,不,没有血迹,没有伤痕,我根本毫发无伤。整个房间开始晃动,周围的楼群全都在摇曳,那是地震吗?不,连重力也似乎颠倒了,我的感觉如同天旋地转,房间里的一切都似乎在狂风中乱舞,门窗、墙壁,全都在连珠的爆炸声中纷纷崩溃。
  吊灯破碎了,一切陷入黑暗。—————————————————————————————————(三)荒城远望当黑暗散去,我的意识再次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映入眼帘的是无尽的昏黄,就和莉梦中的黄雾一样,旧世的残破高楼稀疏地屹立着,风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发出长笛般的呜咽。我试着让自己从长梦初醒的迷惘中清醒过来,开始回想刚经历过的事情——那并非真实,我并没有回到我所生活的世界,那是个漫长的梦,那是我自己的梦,但我到底是怎么摆脱它的?
  梦境有三种方式结束,一是受到外力的作用而醒来,二是梦的目的达到而自然终结,第三则是被恐怖的梦魇所惊醒,在这里我不大可能被别人叫醒,看起来也不是因为恐惧而醒来,刚才的梦,如果是我的潜意识编织了它,那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的思绪被尖利的嘶鸣声打断,从黄雾中的街道上,传来了魔虫纷乱的蹄声,挥舞的刃爪和无眼的硕大头颅顷刻就清晰可辨,我手足无措了几秒,然后开始做唯一能做的事情:逃跑。但我的速度远远比不上它们,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那些血肉模糊的凌虐场景,也许我并不是那么抗拒性虐,但之后呢?像琳和霞那样惨死吗?如果在梦境中死去,会是什么后果呢——我最好还是不要去尝试它。
  我的身后突然响起了爆炸声,我边跑边扭头看,旁边的高楼上泻下了炽热的弹幕,发光的炮弹穿透几丁质的外壳,在那些怪物的身体里爆炸,残肢和绿色的液体如雨飞溅。虫子们乱成一团,然后开始试图攀上那座楼,但很快全被歼灭在了半途。
  一个金属的身影从阳台上一跃而下,借助火箭喷射包稳稳地落在我面前,那是一架两码多高的人形机器,它抬起手,揭开头顶的玻璃罩,一张有着齐肩的金色卷发的脸露了出来,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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