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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误惹军官,强娶霸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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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子自认酒量浅,拼不过在商场周旋的大哥是正常,但是经常被峰少拉着豪饮的南哥怎么也要败下阵来了?

“哈哈哈,这叫深藏不露!我不止酒量比南好,还有……”郝知伟还是醉了,言语有着平日里绝对不会有的张狂。

简傲南眸光一凝,打个响指,打断了郝知伟后面的话,示意两位陪酒的美女出去。

“伟!”简傲南的手搭在了郝知伟的肩上,眼神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郝知伟打了个酒嗝,看着神色凝重的南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苦笑了下:“还好,有你在。”

简傲南皱了皱眉,瞟了眼扬子,不确定他神秘的另一层身份,除了自己,是不是连弟弟都蒙在鼓里?

“你根本没打算订婚!”

不是问句,却是另一种形式的质问。

郝知伟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空酒杯,目光隼利地投注在一个虚无的目标,冷道:“对,我没打算订婚,今晚的一切都只是我为冼致远设的局,我要他在全T市的政商名流面前被逮捕,我要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的腔调并不沉重,但用词狠绝,一旁当听客的许东满不由打了个寒战。

“有仇?”简傲南皱眉,他的恨意那么明显,不是仇恨还能是什么?

“有!”郝知伟不避讳地点头,冷冷从紧咬的齿缝里挤出四个字:“血海深仇!”

“啊?”扬子突然想到什么,惊呼出声,“哥,你开始……”

郝知伟冷哼一声,“嗯,开始了!”

包厢里陷入沉寂,半晌,在郝知伟脸上找不到一点报仇的痛快,简傲南道:“仇人落网,你为什么还借酒消愁?”

一语如刃,刺破郝知伟的皮肤,令他感到了一股鲜血从心头喷出的热度。他想否认,然而,他知道自己骗不了好友,转而抓了瓶酒猛灌。

“哥……”扬子伸手去拦,却未想到郝知伟的手快得让人眼花,他拦了个空。

“你是觉得利用了那个女孩,内疚,还是你……”他的猜测还没说完,就见郝知伟身躯猛然一震,简傲南止住话,心里已有了答案。

不再问,他拍了拍郝知伟的肩膀,豪气地也抓了瓶酒,说:“来,我们喝酒,有我和扬子在,你放心醉一回!”

扬子也附和着叫:“是啊,哥,就算我们全醉了,还有嫂子呢,嫂子总不会把我们丢下的!”

郝知伟笑了,对许东满举了举手里的酒瓶,“弟妹,有劳了!”

说完,他与好友兄弟碰瓶,咕噜噜地几口就喝下了一瓶烈酒,让东满看着都觉得喉咙烧得难受,伸手想喝点什么止渴。

一只手却按压住了她伸向冰镇威士忌的手,紧接着,简傲南的脸转过来,今天第一次对她心平气和地说话:

“别碰酒!你必须保持清醒。要是我也醉了,你就给峰打电话,他会安排好的。”

“哦!”

许东满呐呐地从他温热的掌心下抽出手,只好喝冰水。

三个男人大肆拼酒,第一个醉了的扬子,开始大吐苦水,对航天局的老头子们诸多不满,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简傲南是越喝越闷,偶尔扭头看看身边的女人,一语不发。

郝知伟醉红了眼,对着空气中的某一个点,表情是绝不可能在清醒的他脸上出现的呆痴,两片薄唇开合间似乎模糊听到他在叫一个名字:“笑笑……笑丫……”

笑笑?笑丫?

冼茹笑!

许东满心底一声叹息,看郝知伟的眼光充满了怜悯。

怪不得他说羡慕她和简傲南了,只因他想爱不能爱!

爱上一个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之女,该是何等折磨?在订婚宴上,伤害冼茹笑的时候,他心里是不是比她更伤、更痛?

东满思绪恍惚间,肩上突然一沉,耳朵钻入一阵热气,就听某南的声音低哑地响起:

“东东……”

东满缩着脖子避着这份瘙痒的气息,应着:“嗯,什么事?”

“东东,我们……今晚回不去……你不会……生气吧?”简傲南眯着醉眼,担心她会因为今晚回不去耽误了她明天的课而生气,表情像个孩子般无辜不安。

看到他靠在自己肩上变得酡红明艳的脸,她怔了怔,摇头:“不会,但是……你们还是别喝了吧!我给峰少打电话。”

说着,她就拨了应劭峰的手机,他却早已知道这边的情况,说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房间,醉了就叫人送他们去休息,有事尽管吩咐别客气。

两名服务生半扶半抬着郝知伟兄弟上了楼上房间,简傲南却不要他们扶,一条手臂横放在东满肩上,将三分一的体重往她身上靠。

“东东,我没醉……”

没醉你都站不稳倒在我身上了,醉了还不得发疯?

东满在心里咕哝埋怨着,让服务生在前面带路,撑扶着人高马大的他进房间。

一个踉跄,高大的男人向前栽,连带着他腋下的女人也一起摔向地上,眼看着娇小的她就要先着地,给某南当垫底,东满发出一声不甘的惊呼,醉眼迷蒙的某南一个激灵,像是本能反应地一捞她几乎贴地的身体,他的身子一闪,在最后一秒,把自己塞到了她身下。

“嗯……”被垫底的男人呻吟出声,紧紧皱起了眉。

东满眨了眨眼,自己明明面朝下先摔的,怎么就变成他仰着在自己底下了?惊异地愣了愣,才爬起。

“你怎么样?”她连忙去扶他。

简傲南紧闭着眼,状似痛苦,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拉着他摇摇晃晃勉强站起,摸索了下他的背,并不见他脸上的痛苦加深,不确定地问:“你没摔着哪里吧?”

“我头疼……”他低喃着,依旧双眼紧闭。

东满慌了,立即抬手去摸他的后脑勺,“你摔到头了?”

“东东……”他却拉下她的手,伸展双臂将她抱住,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喃:“东东,别生气……我以后……不逼你了……”

许东满浑身一震,想推开他的手僵住,变成揪住他腰侧的衣服,不确定他是在说醉话,还是清醒着,不敢搭话。

“东东……要爱我……就那么……难吗?”搁在她肩上的头,重重叹了口气,似是深感挫败,“鑫云……还是方博维,你还……爱着,所以……不能爱我吗?”

东满下意识地摇头,不爱,她不爱岳鑫云,更不爱方博维了。

只是,这并不代表就得爱他!

“不管你爱谁……都休想……离开我……”简傲南开始激动起来,隐带着怒意重申:“你是我的!”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颈旁,引得她一阵阵战栗,把自己缩成越来越小的一团。

“简傲南,你醉了,你放开我……”东满扭头想找刚才领他们进房的服务生帮忙把这个高大的男人弄开,然而房门已经被关上,哪里还有服务生的影子?

“不放!不放!”孩子般倔拗着叫喊,简傲南越抱越紧,贴近她的脖子,一口一口亲吻着,嘟嚷:“我学会了……温柔,不粗鲁……东东你不要怕……”

“你松手,我快不能呼吸了……”抱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还说温柔不粗鲁?

某南乖乖地松手,改为按在她肩头,迷蒙醉眼里有歉意划过,“对不起……”

有什么东西堵堵的在东满的胸口,闷闷地说:“没关系……”

听到她说没关系,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捧起她的脸,唇印了下去……

【113】如你所愿

“简傲南……”

东满下意识地想别开头拒绝,脑袋却被固定住,抗议一出口就被简傲南堵回去,带着浓重酒味的气息整个将她笼罩,他的手下滑,圈抱住她的腰,并不紧得让她难受,却也让她挣不开。

本以为喝醉酒的人满身酒气,又臭又冲,他的吻肯定带着薰臭让人作呕……但是,他的唇带了酒气,却没有预想中的薰臭,更没有叫人难以忍受的作呕感,反而带着能吞噬一切的火热,推进她唇齿间,不再生疏得只知道啃咬的吻技,逗得她不自觉有了回应,他高温的身躯将她一寸寸烘烤着,在他怀里变软,不再是抗拒的僵硬。

“东东……”

他呢喃着,手往上轻挠着她的后脑勺及后颈,引得她不能自制的战栗与微颤,唇舌得到短暂的自由,她却忘了要抗议,微张着嘴喘息,无意识地应着:“嗯。”

看着她闭眼红脸、呼吸粗急的样子更像酒醉,本应醉眼朦胧的简傲南,眸底闪过一抹精光,嘴角上挑,扬扬眉,一不做二不休地抱起她,往房中深处的大床而去。

“简傲南?”突然离地,使东满霍然清醒,抓着他胸前的衬衫,嚷:“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简傲南低头看她,可怜兮兮地一撇嘴,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东东,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你不理我……我这里很难受……”

什么话?是他先不理她的好不好!

“好好,我们不吵架,我理你!你先放我下来!”她应了,不跟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那么多。

他似醉非醉的一笑,听话地放她下来——只是,不是地上,而是床上!

呃!

东满的背沾上柔软的床,鼻中就闻到一种淡雅的香味,心里一咯噔,还未爬起,就见那个高大的身躯覆下,顿时,脑中轰隆隆的,舌头都打了结:“你你……”

“嘘!我们和好!”

某南伸出一指压在她唇上,晶亮的眸子里已不见朦胧,只剩一片炽热的火光,注视着身下的女人,定定的,将她不安扭动的身躯用自己重了她一倍的体重压制住,看着她因为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化而僵住不敢再动,脸上的表情既羞且恼,透着诱君采撷的意味。

他再也忍不住,从心底冒出一声低吼,手指离了她的唇,去扯她的小礼服。

天知道,重新得到她之后,这分别的一整个月,他有多难熬?夜夜孤枕难眠,按耐不住想见她的饥渴,他三番几次想什么也不顾地冲出部队,飞到她身边,将她搂着,像现在这样一件件剥离她的衣服,看着她娇羞的神态既纯真又妖冶,听着她无助的低唤,辗转呻吟,在他身下绽放最美丽的瞬间……

东满只觉被扯开衣服的身上很凉,但是有两只大手却很热,抚过她的敏感地带,勾起一阵阵颤动,轻易就糊了她的脑浆,什么也不能思考。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极了那天晚上在小旅馆里的开篇,温柔得令人难过,他的手经过的地方蜿蜒起伏,她皮肤下的神经反应剧烈,似乎全身的感觉都在他抚触的时候集聚起来,剧烈得她想哭叫——

“简傲南!”

虽然没完全醉倒,却也醉意不浅的简傲南,唇角扬起快乐的弧线,在她叫着自己名字的那一霎那,他和了酒精的血液沸腾了,冲刷着全身的血管,叫嚣着一种淋漓尽致的快意。

良久,**停歇,热度稍退。

许东满喘息着,望着上方这张眉目含笑、一副吃饱喝足模样的俊脸,就想叹气。

尼玛,他说的‘和好’就是指这种方式!

然而,她被憋了两天的某南折腾得浑身酸软,没有力气指责他,连话都懒得说,用手指戳了戳他,示意他起来。

简傲南翻了个身,就躺在她身边,横过一条手臂穿过她颈弯,轻道:“睡吧!”

东满没挣扎,就枕着他温热的手臂,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香沉酣甜。

生理时钟叫醒她的时候,东满睁开眼,有一秒不知身在何处的茫然,然后记忆回笼,她迅即看向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

简傲南不在。

忍着酸软的腿脚,她迅速拿过床头柜上被捡起叠得整齐的小礼服套上,进浴室梳洗了下,关了水想走出来,手握上门把刚想拧的时候,听到了简傲南的声音,似乎在和谁讲电话。

“……消息可靠吗……嗯,好……鑫云是她的心结,我……我也心里有愧……嗯,拜托你了,伟!”

听到最后,她才明白他在和郝知伟通电话,零碎的内容让她驻足在门后,没有立刻走出浴室,侧耳倾听着,思绪复杂。

他平常一副目中无人的自大样,带着她面对岳鑫云时也没有表现得心虚躲闪的样子,她还以为他一点也不在乎岳鑫云的感受呢?原来,他也会心中有愧!

什么消息?与鑫云有关?

他拜托郝知伟的又是什么事?

不想被他知道自己偷听,她又悄悄去冲了回水,多呆了几分钟,才开门走出来。

房里,简傲南已经收起手机,穿了一件蓝白条纹的休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叫见惯了他不是黑就是白的东满眼前一亮,只觉他帅气阳光得叫人移不开眼。

他正拎着一袋衣服对她微笑,仿似昨晚之前的不快冷战完全没发生过。

“我给你买了一套衣服,你去换上,我们吃完早餐就回京,你还来得及上下午的课。”

有时,他的细心体贴也挺感动人的。

许东满垂眸接了,轻道:“谢谢!”

“傻瓜,又说谢!”他宠溺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推着她的肩膀进浴室,催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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