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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空间种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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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你了,我还说善因师父他们住得远,来不了。怎么整天跟只山猴子似的冶子也不见了,”莲嫂逗着趣,山里的人质朴,哪家的男娃女娃关系好也不会胡乱嘲讽。

冶子急巴巴地从手里拿出了一个红锦缎封装起来的长方形盒子,递到了小鲜的手里,“你带着去北京,可千万别丢了。”

小鲜掂了掂,临着走了,咋谁都要塞给她东西。她捉摸不出里面是啥,想着盒子小,胡乱塞了丢了反倒麻烦了,就顺手打开了。

盒子才刚一打开,里面是一头白花花的蚕状的玉虫,看着样子,怕还是活的。小鲜可不喜欢虫啊蛇的,就要塞还给冶子。

“不成,你一定得带着,”冶子推脱着。一个毛茸茸的红球从他的怀里探了出来,不是“小猪”又是哪个?它鸟脖儿一长,脖颈上的毛松了松,“倏”地将那条大肥虫衔在了嘴里,仰仰脖子,虫儿还来不及扭几下身子,就被吞掉了。

“小猪,吐出来,”冶子惊呼出声,这只只吃不长个的笨“火鸡”,那可是他求红槐婆婆千辛万苦培育出来的蛊虫,有名“情蛊”。施了情蛊的玉虫有两条,一条还在他怀里揣着呢,说是两人无论分隔多远,都能保证对方不变心。

“你就甭为难它了,我走了。冶子你可要加把劲,我去了北京也读初中,你可不要输给我哦,”小鲜临走还不忘刺激下冶子,两眼笑成了漂亮的月牙儿形,跳上了面包车。这小子人很聪明,就是性子野了点,要是磨练磨练,以后绝对是东南苗寨的一号能人,不会比他阿爸逊色。

车喇叭按响了,“大家,再见了。”搭载着小鲜的车开了出去,冶子心里空落落的,傻傻地看着那个空了的锦盒,情蛊没了,他为啥有种小鲜也没了的感觉。

“都怨你,”冶子倒拎住“小猪”的翅膀,由着它扑腾着翅膀,“啾啾”地叫了个没停。

坐在了车上的卓枫刚也听到了小鲜的话,“小鲜,你刚和苗家的那孩子说你要读初中?可你才十岁呀,北京是八岁读小学,算起来,你今年该上三年级才对。”

小鲜就把善因师父给她做的测试,还有诸时军这几年的教学模式大概地说了一遍。卓枫听后想着,读初中是参加小升初考试的。现在早就过了考试的时间。不过老公丰兴有个同学在北京教育局工作,到时候看看。没准还真能把小鲜安排进一所好点的初中。

三狗子支书的新车坐着舒服,在马路上抛弃爱也是很卖力,只用了九十多分钟就把人送到了火车站。这几年绿皮火车逐渐被淘汰,小鲜这一次出行,可比第一次去贵阳舒服多了。

到了贵阳机场,已经邻近下午六点了,卓枫这才想起来,小鲜还没有身份证,必须用户口册登机。就慌忙翻出了诸时军给的户口册。诸时军人是下放了,户口倒还是北京的。小鲜的户口也登在了他的名下。这样的安排倒还省事,省了迁户口作证明集资费一系列的问题。

机场可比火车站宽敞整洁多了,那时候能坐上趟飞机,别说是葛村的娃,就是城里的孩子,也少有那样的机会。

姑侄俩拖着两棵树苗,身后还各自扛着个包,在机场里小步跑着。看着还真有几分滑稽。

“小鲜。把包看紧了,”卓枫扛着的登山包里,硬是被莲嫂塞了些晒干的笋干。山鲜,沉得很。她叮嘱着小鲜,就往机场开证明的咨询台走去。

咨询台前没几个人,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卓枫舒了口气,等待办证明的人并不多,她前头还有两个人。

小鲜看着包,张望着机场四周的环境,再回头时,发现卓枫的身后站着个人。一个男青年,看着还有几分眼熟。

“怎么这么慢,”卓枫不满地瞪了排在她前头的那个男人,都问了七八分钟了,可别耽搁了她们上飞机。她等着心急,也就没留意身后两人的诡异的动作。

一根细长的镊子悄悄地探向了卓枫的背包,包已经被拉开额一道口子了。

站在前头的卓枫还没有反应,不一会儿,卓枫前头的男人办好了证,轮到了卓枫了。她身后的男人和前头的男人碰到了一起,“得手了”,两人往机场外走去。

走到了机场的厕所旁,见四下无人,犯了案出狱还没多久的瘦猴和他的同伙拿出了从卓枫背包里偷来的红包,那可都是村民包给小鲜的钱。

“不错呀,不下好几千吧?”瘦猴沾了沾口水,熟了起来。

“你好,这里没人吧?”听着忽然钻进了耳朵里的那句脆生生的问话,瘦猴心想,咋那么耳熟呀,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的同伙不耐烦地说着:“没人,我说,这是男厕,你一女孩子跑进来做啥?”

“进来抓贼呀,”小鲜抡起了沉甸甸的登山包,一个抡锤似的砸在了瘦猴的脸上,他的脸立刻红成了猴屁股样。当年害了诸时军病发,自己险些丧命的仇哪能不报。

“哎,臭女人,看我不废了你,”瘦猴的同伴翻出了把匕首。忽地一个人影就跑到了他的身前,抬起脚来,勾了他一个踉跄。

同伙就要动手,哪知身前的少女就跟脚底抹了油般,刚还在前头,再一会已经到了他的身后,长腿倒钩,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扫堂腿。厕所的地面可滑溜了,这一次,同伙摔了个狗吃屎。

瘦猴和同伙再爬起来,准备围攻时,一道白光过后,“啊,那是什么鬼玩意,”两阵惨叫声过后,男厕恢复了安静。

一个内急的男乘客急匆匆地走进了门来,见了笑盈盈的小鲜忙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头也不抬转身进了女厕。

女厕那边又是一阵叫骂,男乘客跑出女厕后,再往男厕看看,刚才的那名少女已经不见了,厕所里空荡荡的。

“同志,你的证明办好了,”办证台前的地勤将小鲜的登记证明开好了,交还给了卓枫。

“谢谢,”卓枫回过头来,看了一圈,没找到小鲜。第一次坐飞机,一定是好奇地四处晃荡去了。

“姑,我在这里,背包的拉链没拉好”小鲜拿着行李,从另一头走了过来,将背包的拉链拉上的同时,把红包塞了回去。

空间里的小白蛟惬意地打了个饱嗝:“真是俩没见识的,连蛟都不认识。”

登记证明办好后,小鲜就顺利地登机了。

伴随着飞机的马达轰鸣,小鲜的四年西南山区的生活,正式告了一个段落。

8 爱的碰撞

该有人还记得那个老实人丰兴吗?

没错就是卓枫在寻找小鲜的过程中认识的北京社保的那个不抽烟,偶尔喝点小酒的大好青年丰兴。

在社保兢兢业业工作了四年后,丰兴还是一个科员。不过这四年里,他的生活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都赶得上北京的城区建设了。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变化,就是他由单身变成了有家室的人。他的工资卡也从自个儿的口袋跳到了他家那口子的钱包里。

他的那几个朋友都说,丰兴啥都好,就是太怕老婆,就像今天是周末,本来几个朋友约好了晚上找个地喝几杯,丰兴下班前还答应的好好的,可他老婆的接机电话一来,他就把嚷着兄弟如鞋子,老婆也是鞋子,只不过兄弟是运动鞋,一周锻炼穿个一两次就够了。老婆是拖鞋,下班回家还是得换拖鞋比较对头。

都说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丰兴每每喝多了几杯,就会搭着他最好的朋友大亮的肩膀,“我家那口子,脾气是不好,可是心肠好,我就喜欢她心肠好。”你说要是心肠不好,会花了四年时间,找一个不怎么亲近的小侄女?

“说是九点半到,怎么还不见人。”丰兴接到老婆的突击电话时,听着她的声音,就知道老婆很高兴。丰兴对于卓枫的侄女过来的事,一直是赞同的,可临到人要下飞机,住到了他们家了。他又有几分怯场了。

丰兴的想法,要是让卓枫知道了。止不住今晚又要罚他去跪搓衣板了。十岁大的孩子,不知脾气怎么样,要是再来一个“卓枫型,‘可就麻烦了。丰兴头疼的还有另外一件事,他和卓枫毕业都没多久。他是外地人,毕业后考入了社保局,单身的时候一直住着局里安排的单身公寓。要结婚了,就急忙忙买了一套房子。

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能有多少积蓄,丰兴又有点大男人主义。死也不肯拿卓枫的爸妈的钱,东凑西凑加上贷款。用六十万买了朝阳区的一套两室一厅的老公寓。当时的主意是,夫妻俩住一间,等将来有小孩了再占一间,凑凑合合也够用了。

可现在来了小鲜,房子占了一间,那将来他俩有了孩子又咋办呢。丰兴犯着愁,心里埋怨着他自个人不够有本事,换成了他的另外几个朋友。现在都已经住上了小别墅开上了奔驰车了。

“算了。到哪是哪,反正有我丰兴的一碗饭,就绝不能饿了卓枫和她侄女的。大不了把酒给戒了,”丰兴想开了,就眼巴巴地盯着机场不停跳动地飞机着陆指示牌。

一条醒目的标着贵阳至北京的电着陆信息跳了出来,丰兴摸了摸手里两个牛肉汉堡和奶昔,想着老婆一见着他一定会嚷着饿了,就是不知道小侄女是不是也爱吃汉堡,

机闸一打开,下了飞机的乘客就如流水一般涌了出来,九点多的机场,热闹嘈杂。

“丰兴,我在这呢,快点过来,累死我了,”卓枫的肩膀都被勒出了两条红痕,她脾气倔,无论如何也不肯让小鲜帮她拎。

丰兴大步上前,接过了那个行李包,心想咋带过去那么沉,回来还那么沉,再看看四周,也没看到十岁大的女孩,他还真怀疑卓枫把她家的侄女塞进了包带了回来。

“看哪里呢,我侄女以后也就是你侄女,小鲜。”卓枫留意到手里拿着汉堡和奶昔,知道她家男人疼他,心里一阵自豪,可再见他傻头傻脑的四处张望,又觉得丢脸,她手里空了,就抢着拿过了小鲜的那口小行李包,把侄女往手上一挎不无得意地介绍着。

“小鲜?啊,个头可真不错。”丰兴没头没脑来了一句,又吃了卓枫一记白眼,他只得嘿嘿傻笑着,将那两个还没冷透的汉堡送了上去。

“小鲜,这个呆头鹅就是你的姑丈,我当初也不知中了哪门子邪,就看上了他,”卓枫口是心非地说着,只是脸上和眼里满含着的情意,泄露她的真实心声,说起她和丰兴的婚姻,倒有一大半的关系是因为小鲜促成的,卓枫打算等小鲜长大了,找个机会和小鲜说说,毕竟她现在才只有十岁。

出了机场后,外边的出租车已经被抢拦一空了,幸好丰兴开了他那辆小奥拓过来。他让卓枫她们在外头等着,扛着那个满载着葛村村民热情的登山包,进去开车了。

出租车都开空了,机场外也没几个人了。可是丰兴还是没出来,他拿驾照才半年,车屁股上的那张“我是新手”的提示,还没撕掉呢,卓枫有些不放心,就带着小鲜去停车场找人了。

一圈找下来,才在机场的最里看见了丰兴。果然是出事了,丰收兴被一个胡言乱语的中年贵妇拦着,两人的身旁还着个个头和小鲜差不多高的小姑娘,带着副厚镜框眼镜。

“会不会开车啊,车头都被你撞坏了,”那个中年贵妇拎着个LV的包包,衣着入时,样子也颇美貌,就是嘴里带着酒气,说话也是颠三倒四,看着不个省油的。

女人两手叉腰,嘴皮子不停地一张一合,酸的辣的话,连番费了出来。

她的声音越高,她身旁的女孩子就越低下头去,女孩子作势想去拉她母亲,眼珠子四处滴流着,鼻尖都急出了汗来。

卓枫绕到车后看了下,丰兴的那辆奥拓车尾被撞得凹了进去,左边的车灯都已经被撞歪了。

紧挨着车的,是一辆红色的宝马,车牌号是彪悍的3333。凡是北京老资历的司机都知道,见了这样四连号的车,绕道跑就是了,绝不能擦着碰着了。开这类车的人非富即贵,一般的平头百姓哪里招惹的起。擦了车赔钱不说,坐在了里头的人要是伤着了,可就是棘手了。

“妈,”少女似乎有话要说。

“别插话,大人的事,小孩边上去,”中年贵妇见丰兴不说话,睨着那辆奥拓,尽量稳住脚,“我的车保险杠刮花了,喷一次漆两百,钱拿来,人走开。”

卓枫是个及其护短的人,她家的那辆小奥拓平时她都嫌弃,可今天见了老公被这么个酒气熏天的疯女人数落,眼里“嗖嗖”出了两簇火苗,狠生就要戳破贵妇的那张保养得当的脸。

“你个老娘客怎么说话的?别以为比我们大了二十三十还是四十岁,就好倚老卖老,欺负我们夫妻俩。你脚上穿着高跟鞋,谁知道是不是你把刹车当成油门踩,你让交警来评评理啊,没准就是你的车吃屁股了。刮花保险杠?用口水擦擦不就得了。你看看我们的车,车屁股都凹进去了,有见过没屁股的车吗?我们的车又不是你们有钱人的胸和屁股,花了万把块钱就能前凸后翘。”卓枫的一连串话,犹如滔滔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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