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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重生空间种田-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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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那个会中文的安娜打听过了,那个洛克博士的研究中心,光是过去几年,就出了好几起眼中的实验室事故了。比如说他的上一个助手,这会儿人还在市立医院里躺着呢,听说是中了毒。最可怕的是,还没有人知道替他中了什么毒,”依依被这一连串打听到的消息吓懵了。

今天已经提心吊胆了一个下午了,就担心忽然接到了什么坏消息。

“我今天下午就在那里修修花草,说不出的轻松,明天继续再过去整理下,没啥了不起的大事,”小鲜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也不理会艾莎在那里怒眼瞪视着。

小鲜和依依走开后,佩丽在艾莎身旁耳语着,“真的像她说的那么轻松?我以前也申请过洛克博士的研究助理职务,只不过那时候得了别人的警告,说他。。。”洛克在国际上还是很有些声誉的,不过被他搞砸的项目也是多不胜数,要不是由孟山在一旁帮忙收拾残局,他绝不可能获得如此多的荣誉。

不得不说,犹太人的脑子像是天生比其他种族要好一些,就是性子也更古怪些,认准了的事和人,任凭其他人怎么说,都扭不回来,也不会理会什么是商业价值什么是公司利益。

“说他什么?洛克就是个疯子,我听母亲说了,他最近在研发一个新项目,对外严格保密。”艾莎见了小鲜一脸的轻松,不喜反怒,看来把这个交流生送到了洛克那里是很正确的,不说其他,最好是整惨了洛克的项目,又能让洛克把项目损毁的账算在了那名交流生的头上。

艾莎目露狡色,心里生出了个想法来。

小鲜安抚了依依后,再打了通电话回国。

她先是打了通电话回贵州,不知什么缘故,电话一直没人应答。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卓枫夫妻俩应该已经会延庆了,小鲜看了看时间,算上时差,现在国内还是大清早,卓枫最近还在坐月子,估计已经累得够呛了。

小鲜就放弃了打电话给卓枫询问外公的事情的心思。她又拨了通电话给冶子。

由于时差的缘故,冶子的电话响了一阵子后,还是没人应答,就在小鲜要放弃时,冶子含糊着带着睡意的嗓音在电话那端响了起来。

“小鲜,这么早啊,”听出了是小鲜的声音后,冶子清醒了些。他已经知道了小鲜去美国当交流生的事了,不过他并不知道那个阴魂不散地周子昂也在美国的事。他这阵子也忙得够呛,黄氏和徐家上了个新的烟草项目,白天晚上颠倒着,还和徐家约了这周周五签订新项目,没日没夜的,让冶子也累了个够呛。

“你外公?他不是在贵州呆得好好的嘛?电话没人接,现在才只有早上六点,他可能去锻炼了。迟些时候,我帮你打个电话去问问姆妈,算了,还是我直接回去一趟得了。我过阵子要去贵州看看市场,最近黄氏有个新项目,我刚好回去一趟。你在美国怎么样了?”冶子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徐氏和黄氏的新项目,是关于卷烟烟叶的采购,他刚好借着机会,回贵州一趟。最主要的是他还想去找一下斐济。

根据冶子对艾莎母女的接触,他暂时还没有机会直接接触到艾莎,冶子想着还不如将这几年发生的事和斐济说一声,看看他具体有什么打算。反正斐济老头交待他的事情,他也算做了一部分,至少黄腾冲他已经帮忙教训过了。

“小雀?嗯,我今天在抽空去一趟医院,”冶子踩着拖鞋,再问了些小鲜在美国的事情,才挂了电话。

“小鲜,电话打好了吗?都傍晚了,我们一起出去吃饭,”依依是典型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刚才艾莎的事情已经被她丢在脑后了。

“就来,”小鲜想了想,照着诸时军的习惯,也的确是有可能去锻炼或者去田间查看了,既然冶子要回去,那就托着他去看看。她换了件外套,和依依一起出门吃饭去了。

春天的六点多,贵州葛村的村口,已经聚了一群人。

这群人中,有不少是小鲜认得的熟面孔,有三狗子叔还有村长,莲嫂等人,他们面上都透着焦色,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

历来不抽烟的三狗子叔也燃了根烟,眼里都熬出了红血丝:“村长,省里也太欺负人了,凭什么把老爷子带去问话,一问还不放人了。这都过去两三天了,可把人急坏了。”

村长闷不吭声着,叹了口气:“能有啥法子,说是上面查出来又有一批烟草烟叶有问题,说是和老头子有些干系。这一回是省里派人过来调查的,我们这些加在一起,说话也够不上什么分量。”

“嗨,那咋办,刚诸老爷子家的电话都响了好一阵子了,我都没敢上门接,就怕是小鲜打回来的,”莲嫂也没了主意,老爷子出去前,还叮嘱了声,如果小鲜打电话回来,就说他去贵州检查身体了,这个借口也不知道还能搪塞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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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审讯

贵州某处,诸时军坐在了昏暗的房间里。

“诸时军,坦白交代,这一次市面上再次出现有毒烟,是不是和你有关,”身穿的警服和工商制服的省公安厅和工商局的办案人员,正在替他做笔录。

七八个平方米的审讯室里,坐在诸时军对面的人,约有四个。身上的警衔和徽章显示这些人都是省一级的国家工作人员。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这几年都在贵州,烟草的事我没有再打理,也接触不到。”面对着凶神恶煞的办案人员,诸老爷子不卑不亢,没有流露出半分畏惧。

四月五月,是葛村水稻增产增收的重要时节,前阵子他还和村长还打算在村头再建几个养猪场,准备在村口在开垦一些甘蔗地,用养猪场的有机肥来沤肥供应村里的农田。

人还没下山,省里来拘人的车子就开到了村口,不由分说就将他带走了,也没来得及问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村里的农活也没交代好。从被拘到今天,已经过了两天半了,村里的人一定已经急坏了,还有小鲜,算算日子,她也该打电话回家了。

诸老爷子看着是不动声色,实则心里也有了几分暗怒。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头子,我告诉你,你当年闯得祸就坑了不少人,这会事情更严重,有毒香烟的事已经害了好几条性命了,中毒症状和你当年的一模一样。”坐在左手侧的一名省公安拍打着桌子,将审讯用的台灯对准了诸时军,明晃晃的灯光照得诸时军不得不用手避了避灯光。

公安的手指戳着诸时军的面门,破口大骂着,边骂着还拿出了一副手铐和厚重的书本,将桌子擂得隆隆响。

“冷静点。上头说了,调查清楚了,还有算起来也是替贵州出过力的老人了,不能上手铐,”一旁的另外几名闻讯人员见了,将那名历来以苛刻审讯出名的公安拉到了一边。

门被人打开了,走进了一名身着白褂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阴测着脸。浑身散发出了一股阴森气,人走进来后,审讯室就安静了下来。

男人操着口京腔:“诸局长,好久没见了。”

听了有些年没有听到的称呼,诸时军抬了抬眼皮子,打量了下来人,印象中,他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名中年男人有双阴毒的眼眸,看人时,就像是一条蛇。不时地晃着脑袋。

来人拿出了本证,在那些审讯人员面前晃了晃。那几个人嘀咕了下。“安全局的也插手这件事?”虽有些不满,可省一级的工作人员可没人敢和安全局叫板,在瞄了眼证件后,人全都出去了。

“说吧,这一次安全局。。。你们王家又想泼什么脏水到我身上,”诸时军不认得来人,可安全局幕后真正的负责人。他是知道的。八年前,同样也是一批手持安全局证件的人,冲进了他正在北京的四合院。将他直接拘捕了。事情发生时,几乎和这次一样,没有什么预兆,说来就来了。

“诸局长,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们王家可从不冤枉人,你敢说,当年的毒烟草事件和你一点都没关系?可别忘记了,当时还是你亲自提议引进国外的最新技术,”王朋绕到了诸时军的身旁,他的牙齿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得森白森白,让人不寒而栗。

“你是。。。王朋,我早该想到了,当年张绿袖替你藏着掩着想不到你还没有死。王家还真是护短的紧,既然你亲自找上门了,我们也该将账算上一算,王朋,当年你瞒着我和贵州农业局的人勾结,换了那批烟草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诸时军在猜出了王朋的身份后,面色陡然变化,站了起来,怒目直视着王朋。

九年前,诸时军选购了一批烟草苗,那批烟草苗是他从国外引进的,再交由贵州的烟民种植。引种的时候。

烟草全都是优质的烟草苗,种植环节也一直没出问题,直到第二年的四月份,第一批收成的烟草叶被用于制烟,此后就出现了毒烟事件。

事件刚发生时,诸时军也已经得到了通知,他想趁着事态还没严重起来,紧急处理了那批烟草,就派了小鲜的父亲,亲自去了贵州,以民间烟草公司的身份,高价回收那批烟草,就在烟草收购事宜洽谈下来时,市场上却出现了以那批毒烟草味原料制作的香烟,共计一千多条。

事情的最后,安全局追根溯源,将源头查到了诸时军的身上。畏罪潜逃的小鲜父母,也逃到了广东,最后在广东的某家宾馆烧炭自杀,留下了孤苦伶仃的小鲜和深陷囫囵的诸时军。

白发人送黑发人,八年前的惨剧,一幕一幕再次浮起在了诸时军的脑海中。

被遣送到贵州后,诸时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原本确定好的优质药草,为什么会成了带有类似鸦片毒瘾的“毒烟草”。

在贵州的头几年,老人已经对北京的事死了心,可是这几年,老人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再委托了些人,找到了些当年的老烟民,没有人承认当年调换了烟草苗。

诸时军几番打探后,找到了一个漏洞。

约是九年前,在烟草苗送到了当地烟农的手中时,曾经有一阵子,农业局派了些技术骨干下乡指导烟农打理烟草苗的病虫害问题,而那时的技术骨干中,王朋就是其中一员。

明明是安全局的人,为什么又打着农业专家的口号,下乡知道烟农种植。王家的人,历来是从军从政不务农,见了王朋本人后,诸时军也更加确定他不是那类肯为农民谋福利的人。

“哈哈,诸局长,如果你当年肯听着话,将国内香烟里的尼古丁含量稍稍提高几个百分点,八年前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还有你的女儿女婿也就不会死在了广东,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王朋放声大笑了起来。

王朋的笑声暗哑阴森,带着无尽的讽刺和得意。他的笑声和那番话语像是两把匕首般血淋淋地扎进了诸时军的心里,老人手上握拳,硬朗的身体巍峨着像是一座大山他。

他拽住了王朋的衣领,眼球激凸,手上的青筋迸成了一条条跳动的蚯蚓。“王朋,别以为你是王家的人,就可以在国内只手遮天,你别忘记了,这个世上还有国法,天外还有天,人外还有人。我量你不敢在这里把我诸时军怎么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件事就别想就此作罢,”

“诸局长,你还是和当年那样冥顽不灵。我刚才的那番话,敢在你面前说,就不怕你说出去。国法?对,将合法的烟草制成高含量的制瘾的香烟,要是被人发现了,那是足够枪毙一百次的事。不过,你别忘记了,你已经不是一呼百应的烟草局局长了,我也不会再像当年一样,让我的烟草里留下任何可以被人发现的药品成分,你拿我没法子。”王朋笑罢,收起了先前的挑衅口吻。

“?”诸时军听罢,怒色被一阵惊涛赅浪般的恐色所代替。

“说的再明白点,诸局长,你是个能人,你嗅一口烟草,就能闻出里面有多少的烟碱,能看出那是哪一年产的烟叶。这一点,就算是我们家族的人,也自叹不如,”现代的烟草检测,依靠的大多是各类高精密的机器,机器有机器的好处,可也有最致命的缺点,一旦操作的人出了些纰漏,本该禁止销售的商品,就会大批留进市场,并非每个人都有诸时军那样的眼力。

“你想把我拘在这里?如此一来,市面上就没有人看得出你在毒烟草上做的手脚?王朋,你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我们还有检验检疫还有。。。 ”诸时军回忆起了刚才那些人见了王朋时的情景。

“如果是仅仅拘着你,也不需要我亲自到贵州一趟。这么说吧,诸局长,我敬重你一句,叫你一声诸老爷子。您确实还有些作用,当年那件事后,贵州的那批老资历的烟农,都弃了种植烟草的行当,这些年没人肯再种植烟草。而我的这批烟草,刚巧又是很难伺候的烟草,我需要一批人帮我专门种植,而你无疑是培训监管这群人最好的人选,”王朋总算说明白了今天的来意。

这点也是王朋最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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