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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驱魔人Ⅱ-第27章

小说: 驱魔人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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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佳欣喜万分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好象她在路走得好好的不经意间被一个神秘人推进了冰冷的河流当她快要淹死的时候河中的一块巨石挽救了她。那巨石如此懒洋洋又如此坚定的伫立在河流中央任水流凶猛冲击也稳定着不动()。

他是她的岸她坚信这一点。游牧之神手打。

“鱼腥味和西南口音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包大同窝在椅子里长长的双腿架在桌子手中漫不经心的翻着一份画报因为挡着脸坐爱一边的凌小佳和花蕾都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却格外正经和严肃。

“西南地区来的鱼贩子?还是厨房里负责杀鱼的外地员工?”他继续说:“第一次尸变的宿主孙函就是开饭店的虽然他已经做到连锁餐厅大老板的地位但也许还会亲自接触鱼贩和厨师所以从这个方面考虑是联系得的。”

“他那样的地位能和鱼贩有什么瓜葛?”凌小佳道:“而且我看那个……长得并不漂亮见色起意的可能性不大。”

“说不定以前很美不过死后变形了人死前后变化是很大的。”花蕾冲口而出说完忽然又想起那天电梯里遇到的那具像白条鸡般的尸体不禁有些害怕抱紧了胳膊。

那天吓她是幻象因为包大同一出手就消失了可是她当时的感觉却真实极了。

“一切只是假设。一切也都有可能。这个世界很荒唐人也很变态。”包大同轻笑一声“但是。这些事又和小佳又什么关系呢?”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陷入了沉思。

凌小佳的生活经历简单平凡从她的谈话里得知她从没干过一件泯灭良知的事。照道理说有因才有果没有一件事是无缘无故的这就是所谓的冤有头、债有主。

可是为什么自从那天早遇到尸变之后。凌小佳就突然倒霉起来了呢?就连花蕾给她送个包也差点被牵连进去。而且那邪物似乎要置她们于死地而后快虽然人死后形态改变又些怨念深或者情绪强烈的会变得偏激或者疯狂甚至还不讲道理但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想来想去也只有凌小佳的工作与死亡有关系了()。难道是她在工作中出了什么状况而无意间得罪了这些东西吗?可那邪物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恨意?再考虑到奇怪的鱼腥味和西南口音就更奇怪了。

他感觉这些琐碎的条件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线串连着只等一点点牵拉起来就会成为真正的线索。

“你们俩再把遇到的事详细和我说一遍不能漏掉任何一个细节。”他随手扔掉画报放下了腿。身体前倾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

“那天晚……”两人同时开口好象要争抢什么。

“一个一个来小佳你先说。”包大同摆了摆手看花蕾的嘴巴噘得老高。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他马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凌小佳的话了。

“等下。你说你在工作间遇到怪事时是给一具男尸理容他身有腐烂的地方吗?”包大同挑了挑修长的眉。

“是。而且……下体……已经烂没了。”

“哇呀太监了。”包大同一笑“但是那天早的孙函身好象也有腐烂的地方可惜他脸的粉很厚身又看不到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样子?”

凌小佳想了想然后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清但是我敢肯定那种腐烂不是自然腐烂一定是病理引起的。”

“那地方……没了的话一定是不干净的病啦。”花蕾突然插嘴“孙函是有钱人和他老婆又不般配他寻花问柳的可能性很大啊。你不也说他表面生活平静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什么事呢。”

“那也不一定也许有人割……”包大同没说下去因为和两个女人谈这个实在不雅凌小佳倒还没什么花蕾的脸已经微微红倒是颇有点可爱()。

“这种医学问题慢慢研究来花骨朵轮到你讲了。”

花蕾瞪了包大同一眼他照样莫名其妙不过在花蕾的叙述中那个给她指路的女人和接电话的女人引起了包大同的注意。

虽然有些厉害的灵体在天色昏暗的时候就能出没但当时正是下班的时间车流和人流滚滚实在非常喧嚣能这个时候出来迷惑人还真是厉的很居然能让花蕾的车子熄火。

但那邪物怎么知道花蕾是要找凌小佳的呢?就算是从凌小佳的包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也不至于费那么大力气吓唬花蕾最后还想杀了她。

当天他和凌小佳逛街归来就说要她家来看看。凌小佳开始因为害怕而不肯但他的坚持和自信软化了她的态度。凌小佳自始至终也没现把包忘在杂志社的事可走到大厦门口时他看到了花蕾的汽车然后在车边感觉到了不祥的气息。

他功力不足但是感觉却很敏锐附近有邪气的时候就会浑身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修炼所成。反正他当时就预感到花蕾有危险当冲到电梯边时这种感觉就更明显。

幸好来得及!不然他就将失去……呃……这么好的一名全能型小妹。便宜又实惠想想还真后怕。

“这样吧。花骨朵你明天去调查孙函的餐馆。你不是和那里的侍应生很熟吗?打听一下他们进货和整个后厨的情况。”包大同想了几秒钟“小佳你不是说。为哪位‘客户’服务过都会有记录吗?明天我们去查一下。”

“你怀疑什么?”凌小佳有点紧张。游牧之神手打。

“没什么只是普通调查()。”包大同眼神一闪继续拿起那份画报来翻不肯再多说了。

第二天三个人分别行动。

包大同陪凌小佳到了火葬场。一般人会以为这种地方会有很多鬼怪灵异事件也会很多实际正好相反。也许因为这是另类的灵魂往生之地一切都干净的很。

至少外面是如此。

他不方便露面所以凌小佳自己去找场长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脸有些烦恼之色。

“没有看到记录?”包大同问见凌小佳点了点头感觉有些奇怪。

这些记录也不是机密和一般公司中的出勤记录差不多有什么好隐瞒的呢?除非……这其中真的有问题。

“他有点不愿意一个劲儿问我为什么要看但最后还是给我看了。”

“如何?”

“我确实给孙函做过理容服务在工作间出现怪事的尸体名叫王乐岩。可是……那天早。我为什么没认出坐在街角的男人就是孙函?”凌小佳脸色白因为现自己可能无意间卷入可怕的事而恐惧着。

“人睁着眼睛和闭着眼睛时是非常不同的。知道佐罗吧?只蒙眼睛大家都认不出。”包大同开了句玩笑缓解一下凌小佳的紧张“还有。你为‘客户’服务的时候只是想着怎么化好妆。让因病而憔悴或者因灾祸而变形的人以安详的姿态出现在亲人面前。你是安慰人的你很伟大。在工作时当然不会注意‘客户’的长相。”

这话果然对凌下佳有效她阴暗的眼神一亮但随后又暗了下去“场长说让我销假说正好有个急活要我做。那家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技术最好所以出了大价钱()。”

“你同意了?”

“我并不是为钱是因为场长对我很好我驳不下他的面子。”

“那就去吧。有我陪你怕什么。”包的同满不在乎的笑笑。“我倒是想问问那天那么早你为什么不在家睡觉而跑到街逛呢?”

这话问得凌小佳一时没有回答来脸却涨红了半晌才轻轻的说:“我那天和网友见面在酒店。我们聊了很久了我以为找到了真命天子你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婚恋的事非常困难。我以为他如果爱我就不会在乎可是当我终于敢告诉了他我的职业……他却吓跑了。我一个人在酒店房间越坐越伤心于是大半夜就跑出去心想遇到鬼也好至少鬼不怕我是我怕他们结果不知怎么就走到那条街去了。”

“没有特殊的事情生?”

凌小佳想了想摇头道:“没有我甚至连人也没遇到一个只跟着自己的影子走。”

“一直跟着影子?一个人也没遇到?”包大同问。

凌小佳肯定的“嗯”了一声然后补充道:“孙函长得很帅我……当时也是想搭讪的。”

包大同心中了然十分肯定那邪物第一次害凌小佳是有意的。

试想在繁华的都市里在任何一个时刻、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一个人也遇不到。何况凌小佳是四处乱走路灯也好月亮也罢怎么可能影子只在自己身前呢?

那么又是谁引领着她?如果要杀她为什么非要借孙函之手?那现在为什么又自己出手了呢?

 第十二章 孙太太的异常

回到杂志社花雷也调查归来()。

听餐馆的资深员工讲他们进的新鲜鱼类有一个固定的供应商所有的水产品全是这一家提供。老板是个粗豪的中年大叔身边的伙计也都是男人而且全是本地人并没有雇佣过外地人打工。

而他们的后厨从开业那天就没有一位员工离职目前也都非常健康。孙函对员工非常大方在就业环境如此艰难的今天是不会有人轻易离开的。

“就是说没有线索?”凌小佳很失望花蕾很火大。

打听这些奇怪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她只是一个餐馆的常客无意间帮过几名员工的忙这才相互熟悉起来的。再说查案子就是这样有疑点就要调查一遍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能也是答案了。游牧之神手打。

“这个范围很大并不容易确定。”包大同接过话来“从西南口音和鱼腥味这两个线索来判断最近出现的这些怪事与餐馆有关联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却不是绝对的。人的生活多复杂啊孙函可能在很多方面遇到具备有这样条件的人继而与其产生纠葛最后生不可挽救的可怕事件。”

花蕾的心小小的暗爽了一下毕竟这是包大同第一次为她说话()。

“那要调查他生前所有的事吗?”凌小佳问。

“除非你想把我累死然后为形容枯槁的我理容。”包大同满不在乎的笑笑:“这事没什么头绪我们只要把最有可能相关联的事调查一下找出串连这一切的暗线就行了。话说孙函未必是这些事件的始作俑者也许只是其中的一环。”

“那现在怎么办?”凌小佳再问。

“既然他是其中一环我们就去看看这一环吧。”包大同无奈的站起身。

“可是他……早已经变成骨灰埋进墓穴里了。”

包大同耸耸肩“那就把他‘挖’出来好了。”

和所有的城市一样有钱人住的豪华别墅区都是在城郊结合部。而且是空气清新的风口处。

和别人不同的是孙宅的气氛显得特别沉重倒不是因为前几天丧的缘故。而是到处都充满了戒备的气息大门紧锁各个角落都有监视器。就连门边的大树也有一台。围墙安装了铁丝网从铁栏的缝隙看过去现庭院内有许多大小不同的小石狮子居然摆的是辟邪阵法。

“狮子不错可惜摆阵人的水平差点。”包大同心里想着。

孙函虽然死了但好多事情未必会结束毕竟他还有一个“未亡人”存活于世。可这哪里是家明显牢笼!包大同很不喜欢这位孙太太所以一直不想介入此事现在情况如此不得已还是要见一面。

不出预料的通过对讲机孙太太语气厌恶的道“你们来干什么?”

包大同眯起了眼()。

这女人从监视器中一眼就认出他们还表现的这么排斥。可见那天早的事她还记忆犹新。不过也难怪自己的老公活着的时候乖乖的死后却跑了换了是谁也会刻骨铭心。

“我们是想了解一下孙函的事。”凌小佳道。

“先夫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要了解什么?快滚开。否则我放狗了!”

“呀?那天早的事孙太太这么快就忘记了?”包大同轻推开凌小佳抬头看着一个监视器。

“你难道非要我找人帮你忘记吗?”语气蛮横但声音却有点抖。

“我是否忘记并不重要就怕‘她’不忘记。不要以为你摆弄了这些东西就能拦得住。”包大同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他这样一做。反倒是孙太太慌了片刻的安静后对讲机中传出她尖利的声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讲清楚!回来!我叫你回来!”

包大同理也不理一手拉一个头也不回的走直到听见铁门打开的声音才停下脚步微扯的嘴角露出笑意“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他低声咕哝。

“你这招欲擒故纵真好。”花蕾禁不住夸奖。

“她心里有鬼自然不能安生。学着点吧花骨朵!”

三个人走进别墅的一楼客厅还没有坐稳孙太太就急着问:“你说的‘她’是指谁?”

这客厅的装修是欧洲式风格华丽而庄重但本该尊贵的气息去荡然无存只让人感到压抑而了无生气女主人更是憔悴似乎像一个纸人般苍白无力()。

包大同习惯性的吸吸鼻子皱紧了眉头。

这女人此地无银三百两而且房子的气场也不对孙函虽然离开了但死气仍在。孙太太花大价钱的道士虽然懂点道术不过却只是略通皮毛根本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孙太太看包大同不理会他只得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

“不用我明说了吧?西南那边的女人。”包大同诈了一句。

孙太太立即色变冲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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