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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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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红曾如一面屏障掩住杜丽娜而呈现在陆一平的面前,但不可能做为杜丽娜的替代者。在陆一平的眼里与心里,马小红就是马小红,杜丽娜依然是杜丽娜,若是一定要排个轻重名次,杜丽娜毫无争议地排在首位,然后是马小红,接下来是史俊英、钱灵、李玉珍、谭丽、迟丽丽、韩露、谭凤。

陆一平的思路是清晰的,寄付的感情也是微差不同的。韩冰在陆一平的心中,认为是所接触的女性当中最美的,无人可超越,但仅仅是一种向往性的思念罢了。至于秦良玉、冯秀秀惊艳之色,已经似流星般过去就算,还不如时常想起的娄雅芝有份量。

陆一平嗜酒习惯仍然如故,尤其喜欢简简单单喝顿闷酒,只是为了给马小红、谭凤、谭丽的规劝有所表示,平常喝上三四两酒后,在办公室里的值班床上眯上一觉,然后回到家中看电视,直到出现“再见”为止。

在楼建办混到四月初,这里的平淡乏味让陆一平心里愈加不平静,烦燥得很。

陆一平是个好动的人,喜欢工作是他的美德,这也许是在五七家子的环境下养成的一种积极的人生观,也是他一生的宝贵财富。他始终坚信一条:天道酬勤,惰而天谴。每每一闲着,他便觉得没有乐趣可支承着积极的意识,活的不充实。当然,他尚有另一种认为,忙忙碌碌,可因为忙而忘记心中随时随地的伤感。或杜丽娜,或马小红,或钱灵,或李玉珍,或谭丽,有一种情思之苦令其牵肠挂肚,有一种无奈之痛,魂牵梦绕,总想努力放下,让自己活的现实一些,但偏偏适得其反,又陷在另外一种无聊之中,不添后来的情趣以转移一下情思之态,却让陆一平反而倒增旧事凄情而难去丝丝伤悲,产生了走的念头,哪怕是找个清静之地干个体力活也行,只要能瓦解思虑即可。另外一点原因,他有些讨厌工程处里的老傢伙们。

陆一平的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一起办公,都是项目部经理,由于来的晚,别的屋办公桌摆不下,临时安排到陆一平的屋里。

一个是四十五岁的老黄,为人宽厚诚实,是从丰收牧场调来的。在丰收牧场时,负责看青贮窑,一天天的没啥事,比在这里还轻闲。调到这里来当项目部经理,以为是个多大的官,拿着一沓名片到处乱发,夹个小包,往大料场的亭子里一坐,还蛮有派头的,就是因为想的事太多,常常忘了锁大料场的大门。

陆一平知道老黄总愿走神想些别的事,经常提醒他几句。为了不让老人家尴尬,陆一平很圆滑地喊他,“黄经理,把门锁上回来吧,有点事找您给参谋参谋。”

老黄笑了,“小子,这是提醒我别忘了锁大门呵!”

陆一平认为老黄行为有些搞笑,但还是挺尊重老黄的。陆一平有其个人想法,千万别瞧不起人,谁知哪个驴粪蛋子就发烧了呢!做人常常是笑话他人不如己,到头竟是不如人。

另一个项目经理是二十九岁还没找对象的鲁金娜,是个北京老知青,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返城。她是落实老知青安置待遇中的受惠者,没地方安插,强插到这里来看沙子和红砖,也弄了个项目经理当当。

鲁金娜个子不高,长相不丑不俊,皮肤稍糙,不黑不白倒很胖乎,走起路来拐棱拐棱的,把个肥实肉多的大屁股甩的让人眼谗。然这些并不是鲁金娜突出的地方,而是她有着与个头不相衬的一对硕乳,沉甸甸地半垂在松驰的大衫里,几与腰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把人撩扯的想往至极,奢望千里,一望上去,忍不住咽几口唾沫,想扑上去,嘬几口才解心渴。

陆一平第一次见着鲁金娜的时候,迷惑着想,个子这么矮,竟有这么大一对乳房,假的吧?有些不相称,别是让这对乳房把身子给坠住了,所以她才这么高。

不管人们怎样去琢磨人家,鲁金娜挺着胸倒没有一点累的感觉。

男人们总是骚兮兮的,女人们总是从中捡些乐趣,顺便也慰藉一下并不比男人逊色的一样骚兮兮的心。

大伙都喜欢与鲁金娜开些过火的玩笑,你摸一把,他掐一下,鲁金娜也不恼火,与这些子人打打闹闹。其实大伙是别有用心,想让鲁金娜动起来,看着那乎扇乎扇的乳动而填塞一下空虚的精神与下贱着的心思,排解一下正常情况下的不可名状的欲火。

鲁金娜是大龄无偶而憋闷,也想有所排解,倒也欢喜着连蹦带跳,有时还走上几个舞步,让笑声不断,以获得几近撩骚的赞美。

老黄偷偷地对陆一平道:“鲁金娜那对奶子,象火似的,撩的我这个老灯泡子都火似燎热得难受。”

陆一平戏谑地道:“那贮青窑发酵时据说可热的很,那温度还能让你赤条条还觉闷热呢!你怎么不觉热呢?”然后用一种神秘的眼光望着老黄,“这大年纪了,不应当这么骚了吧?”

老黄不好意思,“那不一样,那不一样,热法不一样嘛!这是心热。”然后一本正经地道:“一平,这是正常反应。这你就不知道了,人越老越骚。你还别笑,等你上了岁数,你就知道今天你老黄大哥说的话一点不假。”

陆一平点点头,似有所悟,“怪不得看见有些岁数大的老头看见女人时那眼色挺冒火的。”

老黄笑了,“冒火不假,但大多是看上几眼,吧哒吧哒嘴而已!”

陆一平不是爱拿人取笑的人,从不参与大家恶作剧的表演,但对鲁金娜的那对大乳,也不少一种向往。

陆一平喜欢招惹女人,对女人的乳房更有一种强烈的恋乳情结。他有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女人乳房痴迷,是天生的生理本能,还是生理反应过强,再或是一种病态反应,总之是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喜欢女人的乳房是定了,若是丰满而大则更偏好。当年捧着韩露的乳房爱不释手,痴迷忘返,现在对于当年性爱似乎并不记忆清晰了,但对那双美乳记忆犹新,无法忘怀,每每忆起,喜上心头,有时立刻会有一种冲动。与谭凤缠绵几次后,也想摆脱那种关系,却迟迟下不了断的决心,无非是因为谭凤那丰满直追韩露的乳房温滑柔腻、美不胜收。今又见大乳,虽说着眼有些低垂,算不上美乳,但一样具有吸引力,竟也产生一摸为快之念,但总觉此举无聊透顶,始终忍而未动。

中午喝了些酒,回到办公室,沏了杯茶水,划拉几张《庆城日报》翻看起来。老黄不知跑哪屋逗壳子去了,反正没啥活可干,愿上哪上哪,上天都没人管。

正在看着报纸,鲁金娜踢着门哼着歌进了屋,顺手脱下薄呢大衣,露出鼓鼓的胸。

鲁金娜似有什么喜事,哼着小歌还颠着脚走上几个舞步,抖一抖肩,让前胸荡起诱惑。

陆一平瞟了一眼鲁金娜,觉着那胸有些低垂,但大乳必重,这很正常,隐在绒衣里看上去比韩露之乳还要大上几分,荡起来蛮有诱惑,瞅着便有痒痒之意。低垂也好,算不上美乳也好,毕竟那是女人的乳房,总会有自然的性惑力,而且乳动最容易唤起男人的性冲动。陆一平借着酒劲,忍不住问道:“我问你,你这乳房真的假的?”

陆一平问完此话,便觉失口,这么直接问这事,好象个嫖客挑逗妓女无异,有失男人风度,兼有下流,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忙装做一本正经又似是不经意的一问。

陆一平突然这么一问,鲁金娜先是有些怔楞,后是有些不知所措。见陆一平又似是平常之心,稍缓片刻,竟尔害羞扭捏起来,坐到陆一平对面老黄的椅子上,有点怯生生的意思道:“真的呗!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一平“噢”了一声,“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证实一下,我以为……”

陆一平想说我以为是假的,你这么点的个,怎么会长这么大的乳房,说不定是戴上个泡沫乳罩,有意充大而招惹注意,但觉点到为止,还是不说出来的好,装做无事一样,又看报纸。

鲁金娜二十九岁仍无对象,只因个头太矮而耽误。对于这个风流倜傥的年轻组长,尚有点自知知明,不敢抱以奢望。相处几日,觉陆一平待人忽冷忽热,喜笑无常,捉摸不定,为了工作,相处而安。

鲁金娜今日确有喜事,因此眉飞色舞。

鲁金娜在大元总公司集体宿舍住着单身,舍长是个热心肠的李大姐,见鲁金娜孤单一人,有意把自己叔伯兄弟介绍于她。这个叔伯兄弟,是个农村当兵的,向往城里,不想回农村,想借着婚变进城里。没啥大的挑拣,是个女人就行。没办法,为了进城里来,只能委屈自己找一个别人挑剩下的。

李大姐把这个兄弟夸的没边没沿,就是个好,鲁金娜听着欢喜不已,答应见面。正在自我陶醉之中,不想陆一平突然有此一问,还是问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为是陆一平看上她了。

这可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比自己小四岁多点,“姐弟恋”也很不错,看电视上还是很时髦的嘛!据别人私下讲,这个陆一平可风流着哩,有许多娇艳如花的女朋友,却不知怎么回事,未有合适的意中人,估计看上自己的原因,多半是冲自己这对大奶子来的。看来,女人奶子大也是大有好处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走过来,从裤腰中拽出线衣衬衫,向上半撩道:“来摸摸,看看是真是假。”

陆一平没防着鲁金娜来这一手,倒唬了一跳,忙道:“不行!不行!没这意思。”

鲁金娜已打定主意,下定决心,一伸手打掉陆一平手上报纸,抓过陆一平的左手来,塞到衫下,放到乳房上。

陆一平虽然心慌乱着,但手还是下意识的抓住了鲁金娜的乳房。不摸,有些心驰神往,一摸,则索然无趣,还有天大的后悔。

鲁金娜的乳房是真不假,而且是没有戴着乳罩,应当算为巨乳,然而,其乳触手胎软,似一团软肉,摸着毫无弹性感觉,异常懈松。乳头瘪肚着不肯露头,无捏捻落指之处。乳房整体硕大,松松垮垮并悠荡胸前,没有开怀哺过乳,就已呈下垂势。这种乳房,明白的便知是羊奶子式的乳房,也有人称做布袋式奶子。不明白的,以为奶过几个孩子才导致的。似这类型乳房,缺乏张力与弹性,极是疲滔滔的缺少性感,当属乳房中的下品,最令人不喜欢。

陆一平一把拉下线衣,“好了好了,我知道这是真的了。”

鲁金娜忙忙地道:“再摸几下吧,我不在意。”

陆一平一推鲁金娜,“别开玩笑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心中暗道:“你不在意,我可在意!这是什么屌东西,摸着倒难受,而且觉自己下贱的可以!”

陆一平忙站起来,打开办公室的门。

鲁金娜不再强求,坐回自己座位当中,整个一个下午表现甜醉,望着陆一平眼神有异,令陆一平有些不安起来,“这个娘们,八成是想以此讹我点什么吧?”

一连三天,陆一平不搭理鲁金娜,鲁金娜有些烦躁,终于抓住一个空子问陆一平,“你想不想与我处对象?”鲁金娜态度急迫地望着陆一平。

陆一平瞧瞧鲁金娜,这哪跟哪呀!“处对象!你为什么这么问?”

“啥为什么?你摸我奶子了呗!不想处对象,你能摸我吗?”鲁金娜自有她的道理。

陆一平心想坏了,这点小酒喝的,整出点馊巴事来,宁可跳楼也不能和她呀!“我没想过,只想验证一下真伪。”陆一平只好这样说。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样呢?”鲁金娜有些急。“你不想跟我处对象,就摸人家奶子,这让我怎么见人?我今后怎么找对象呵!”鲁金娜虽有些耍赖,但陆一平确实摸人家的奶子了。

“你把这事当谁说了?再说,那摸摸就能印上记号吗?”陆一平终觉心虚。

“反正你得跟我处对象,要不就缠磨你。”鲁金娜气愤愤地道:“谁让你摸我了!”

陆一平为了缓和一下鲁金娜情绪,假装考虑了一会,说道:“我可以考虑考虑,十天内给你一个答复,好吗?”

鲁金娜有所满意,“只要你答应与我处对象就行,十天就十天,我等着。”

陆一平回到家中,气的狂喝一通。一平母以为陆一平又犯了病,忙问缘由。

陆一平只是有些怪自己一时孟浪,惹点麻烦,倒并不放在心上,若想推过,只须耍个无赖即可,但想离开楼建办,换个地方,直说自己不想在楼建办那地方混了,太没意思。

一平母忙到食杂店给周海洋打了个电话,周海洋马上到了岳父家,与陆一平谈了许多。

周海洋也理解陆一平,大病初愈,本身心烦,楼建办那活少人多,还全是一帮老傢伙,而且不适合陆一平特长,自然厌倦,又碰巧鲁金娜之事,想走或在家清静几天,这可以理解。不想给陆一平再添精神负担,也就此原因答应陆一平要求,再找个适应的地方。

周海洋翻出宫自鸣家电话号码,给宫自鸣打个电话,说是有个鲁金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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