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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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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天没与史俊英在一起吃饭唠嗑了,怪想的,想从天马百货前边插过去到华腾找史俊英,路过郎秀花的点上时,看见袁圆躲在路边一商亭旁轻啼抹泪,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陆一平知道她与潘庭芳正在谈恋爱,大概是潘庭芳变卦了,袁圆为此伤心。少女初恋失败,爱哭鼻子,哭两声在所难免。

陆一平好信,问郎秀花,袁圆所哭何故。

郎秀花一指身旁不远的瘦高而丑的女子低声道:“还不是让林若诗给欺负的。”

郎秀花指着袁圆道:“她打不过林若诗,憋了巴屈,能不哭吗?”对陆一平道:“这林若诗挺霸道的。”

陆一平眉头一皱,问郎秀花怎么回事。

林若诗是与袁圆、冯秀秀她们一块来华腾的,比袁圆大三岁,长的象个吊客,瘦的象个螳螂,货卖的奇差,便生出抢摊的想法。四处转转,觉袁圆这块地方不错,看袁圆面相柔弱,是个可以欺负的主,硬气十足的来挤占袁圆的摊位。

史俊英在关山的授意下,对于这批新来的工人采取不参与的态度,几乎是任之放之,出现卖货抢摊争场子的现象在所难免。

起初大家还按史俊英要求去做,适当串串点,后来自由散漫了,没收没管,愿在哪在哪了。随着春节将近,购货旺销大至集中在十几个商业区域内,天马、新安一带更是客流量大的地方。

袁圆一直在天马百货门口,销量看好。林若诗起初在信托百货附近,人长的丑陋,大部分人害怕做恶梦或吃不下饭,不敢靠前,只有老头老太太壮着胆子上前问上一问。卖不出去货就没得挣,她也心急,认准了贴摊这个招,在袁圆旁边落了地。若按正常卖货也罢,林若诗则压着袁圆,每逢来人问价,她先抢上前去,本来是想买袁圆的货,她偏引到自己摊前,抢了袁圆许多生意。有一次,一个人欲买五箱冰淇凌,拿出一百元钱递向袁圆,林若诗抢上一步接过来,在袁圆摊上给搬了五箱,等那人走了之后,林若诗把自己的货搬给袁圆五箱,袁圆气得直哭。几天下来,没走多少冰品。

林若诗长相奇丑,却是个骚女人。来东城新村不长时间,就与一些下三滥嫖客式的地痞赖子勾搭上了,与一些“小混混儿”呼兄唤弟,并与一个叫“梁三”的嫖客宿奸,来往频繁,使得林若诗疯疯癫癫地以为自己在“梁三”保护下是个出头冒尖的人物。

袁圆哪敢招惹林若诗,只能忍气吞声。

潘庭芳本就纯心戏耍袁圆,想利用袁圆的一心朴实搞对象而哄点吃喝,哪能真心实意地为袁圆遮风挡雨,出头干预。潘庭芳身大力壮,但胆小如鼠,害怕林若诗与“梁三”,眼见着袁圆受林若诗公开欺负,不敢出面协调,躲得老远不说,见着“梁三”与林若诗毕恭毕敬,“梁三哥,林姐,我不管你们之间的事,这与我无关。”

陆一平对袁圆没什么好坏印象,但他看不惯这么欺负人的,劝袁圆别伤心,以后做陆一平的干妹妹好了,就说是陆一平的义妹,看她林若诗还敢欺负不。

袁圆对陆一平心存感激,娇怯怯羞达达唤了声哥哥,把陆一平叫得心里甜滋滋。

史俊英恰巧转悠到此,见陆一平煞有介事地打抱不平,也不避讳地笑陆一平此举是没事找事,人家小对象都不管,你操那门子闲心,待潘庭芳一时不高兴把袁圆甩了,还不赖上陆一平,将来只好娶家护着吧。史俊英的话惹得大伙直笑。

陆一平抚着袁圆的肩膀道:“我这小老妹,面想俊样,性情温柔,娶回家做媳妇也是不错的选择嘛!”

本是一句笑言,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袁圆竟然心有所动,偷眼打量陆一平,除了个头没有潘庭芳高,其它地方与潘庭芳相比,犹多男人气质,自然产生一种安全感,立刻产生嫁给陆一平的强烈愿望,立马觉着潘庭芳与臭狗屎般。

陆一平告诉林若诗,回老地方去卖。林若诗见陆一平气宇轩昂,谈吐不凡,没敢放肆,点了一下头。

史俊英告诉林若诗,不妨换个地方,哪怕离袁圆再远个十米八米即可,只要不抢袁圆生意,相安无事就可。

林若诗为给名义上自己的主任面子,不情愿地道:“好吧。”

陆一平还真把这事当回事了,第二天一大早便来观察林若诗行动,竟发现林若诗依然我行我素,根本没搭理陆一平、史俊英的茬,仍摆在袁圆旁边,只是象征性地挪动挪动,离袁圆有二米多,而人仍站在袁圆身边。

林若诗初来乍到,人缘又不好,也没人向她介绍陆一平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昨天下午陆一平认袁圆为义妹的事,她就在当场,冷眼视之,虽点头答应了陆一平的劝告,但根本没把陆一平放在眼里,当陆一平的话做耳旁风。

陆一平哪能容许这么个无赖的女人放肆,上去就把林若诗的几箱冰品踢到一边,“赶紧滚一边去,另找地方。昨天我不是让你回老地方吗?史俊英没告诉你换个地方吗?”

史俊英那是帮陆一平瞎唬造势,并没有实际意义的约束力。象这样的抢点现象,已发生多次,史俊英一般不干预,找上自己时略作调解,只要不发生打架就行。

事实上,这些后来的员工,并不受史俊英直接管理,这些人上的货存放在华腾院里,谁值班谁就给照顾一下。他们是卖多少挣多少,即不上交利润,也不做工资表,象没娘的孩子。对外挂靠华腾,借着华腾的大税费票子,可以享受不交一些乱杂费的好处,创业公司甚至把他们视为华腾原编制以外的超编人员。他们每个人都清楚这点,心知肚明。

林若诗才不买史俊英的帐,见陆一平踢自己的箱子,扯着脖子喊:“你管不着,我愿在哪卖就在哪卖,你算老几!”

陆一平愈加火气加大,抱着几箱冰品扔到垃圾箱里,“去垃圾箱里卖吧。”

这下把林若诗给弄傻了,竟然不敢吭声,瘦刀条的脸青白沮丧,如死灰一般。林若诗望着陆一平,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齿。

陆一平听郎秀花介绍了一些林若诗的背景,指着林若诗道:“你不是爱出个风头吗?我专治你的这号人!有啥话去华腾找史俊英,到创业公司找关山、刘景洋,就说是我陆一平干的。想在华腾上班就得夹尾巴做人,否则滚蛋!”

林若诗缓过劲来,冲陆一平道:“你必须陪我损失,否则没完!”

陆一平哈哈大笑,“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去去去,赶紧把你的什么梁三哥找来,我随时随地奉陪。等你把人找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陆一平顺手撕块小纸壳,掏出一支钢笔来,把自己内线外线的电话号码写下来,递给林若诗,“就打这两电话,我随叫随到。”

“你等着,有你好瞧!”林若诗气恼恼的找“梁三”去了。

陆一平冲一旁呆怔的袁圆道:“天塌下来哥擎着。你卖货吧。”

陆一平返回华建郁郁不乐,马小红已二十一天没有任何消息。中午饭也吃不下,下午在办公室里直打转转。堪堪快到下班时间,突然外线来找陆一平。

陆一平以为是马小红,兴冲冲跑到李君办公室接电话,一听对方是林若诗,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的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我还有事。”

林若诗说陆一平如果有胆量的话,就到东安大酒店对面的大顺酒楼来与“梁三”谈判。

陆一平没加考虑,“好吧,等我,一会就到。”陆一平放下电话便走。

刘佳好献殷勤,“陆站长,出门?”

陆一平顺手一挥,“出门,去新村。”

陆一平是个能请神又能送神的人,知道此去或许会发生不利于自己的事,但顶多挨顿胖揍,不至于丧命,就冲林若诗那丑陋形象,也不会拉来什么样的助拳。

谭凤与原来的兑现员轮班主兑与副兑。昨天是主兑,今天便是副兑,帮着把现金从公司财务科取回来便没事。下午在兑现室睡了一觉,刚刚醒来正在闷坐,李君来找她,说是外线有个史俊英找他。

谭凤与史俊英平素不怎么共话,突然找她令她吃惊,忙接电话。史俊英问陆一平是否在站里,谭凤言之不知道,让史俊英用内线号给陆一平办公室打电话。史俊英说刚刚打过,有个曲班长说不知陆一平去哪了。

谭凤拿着话筒自言自语:“那陆一平能去哪里呢?”

刘佳好事多语,“‘凤姐’,陆哥刚才在这屋接了一个外线,上新村了,刚走不长时间。”

谭凤忙告诉史俊英,说陆一平去了新村。

史俊英在电话里大呼坏了,谭凤忙问事由。

史俊英简单地把袁圆之事讲了一遍,言之郎秀花说,林若诗找了几个小混子,约陆一平在新村大顺酒楼约好谈判,就是想讹陆一平点钱,害怕双方谈不拢,对陆一平不利,劝陆一平别去大顺酒楼,由她出面处理。

陆一平已经走了,怎么办?两个女人都没了主意。史俊英让谭凤放心,说是自己解决便放下了电话。

谭凤急的直转磨磨,双手直搓,不知怎么办好,为陆一平担忧的同时,也埋怨陆一平好管闲事。自己的事还没弄明白,还有闲心管这乱眼子事,这回可好,惹上麻烦了。

干着急是不行的,解决不了实际问题,不能眼见着陆一平吃亏。不论现在与陆一平关系如何,终究有肌肤之亲,鱼水之情,好过一回,恩泽永远。遂跑到车库找郭文武。

郭文武一听有人欲找陆一平晦气,领着宁东、崔德林便想出门。

四个人刚走到华建大门口,便与正忙三火四走进来的马小红走个对面。

马小红回到家后,躺在床上静心休养了两天,觉胸闷舒缓后无恙,与母亲乔翠说起自己与司徒功之事。

司徒功就是乔翠给马小红选的未婚夫。

乔翠知马小红不喜欢司徒功,想单方毁亲,坚决不答应,不由马小红分辨,噼哩叭啦打了马小红一顿。

马小红是个孝女,任由乔翠打着,不做挣扎躲闪,见母亲打累了,仍表示要解除婚约,不与司徒功结婚,恨的乔翠如疯了一样,抓住马小红的肩膀狠狠地咬出血来。

马小红忍痛道:“我决定了,不与司徒功结婚,那戒指也让我扔了,这事就算完了。”

乔翠害怕马小红出走,把门反锁上,看着马小红,不让出门。马小红家居六楼,不敢越窗跳楼,她也不可能跳楼,这是愚蠢的做法,只是急的没法而烦躁。

娘俩该吃则吃,该喝则喝,就是不说话,默默地僵持了半个月。

乔翠问马小红,马小红坚持解除婚约。

乔翠见硬的已经不灵,软求马小红,马小红就是不吱声。

乔翠用跳楼和上吊吓唬马小红,马小红更加不理会。

乔翠使出最后一招,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跪在马小红的床前,乞求马小红答应,只求马小红不毁婚约来完成她这一生唯一的夙愿。

马小红怎么也想不到乔翠如此作贱自己,虽也明白乔翠与司徒功之父司徒永远的一些私隐,但就是不明白乔翠为什么一意要让自己嫁给司徒功,而且不惜如此这般地屈膝以求自己答应嫁给司徒功,图的是什么?看着乔翠跪在床前,心下大骇。

马小红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历尽艰辛,虽说母亲气死父亲有其特殊原因,但生养之恩可与天齐,无论她怎么去做,怎么去想,就是显失人情而是天下第一大错,终归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怎能让她给自己下跪苦苦相求呢?就算陆一平千好万好,也不能执拗而强行坚持,这是大逆不道,必遭天谴。

马小红想,婚约不解除,可以与司徒功结婚,如果陆一平愿意,就给他当一辈子小老婆儿又何妨,顶多是让人说是“搞破鞋”罢了。

至此时,马小红方才感悟到,想要有自己的人生自由,可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自由概念,以为一句话就轻松解决,从此象个快乐鸟般投到陆一平的怀中,享受快乐,现在看来仅仅是自以为是,水中月,镜中花,自己空欢喜了一场。头脑简单,也忒年轻嫩了点。

马小红委委屈屈地答应乔翠,然乔翠非要马小红向天起誓,否则跪地不起,马小红只有向天起誓。

乔翠又给马小红做了两天乞求式的工作,然后才给马小红自由,这样已是第二十一天的下午三点以后了。

马小红想找个茬出门,怕乔翠怀疑拦着,故意穿着毛衣毛裤,顺便找了条裤子套上,披了件秋天的薄呢大衣,说是到下边食杂店买两袋方便面吃。

马小红借此由出了门,一溜烟跑出楼,搭上公共汽车直奔西下洼子,刚到华建门口,就碰上谭凤与郭文武、宁东、崔德林。

谭凤把史俊英的话草草地转述了一通,马小红眼睛里立刻燃起愤怒的火焰,“哪个林若诗?看我怎么收拾她!”

在马小红心里,陆一平是她的心头肉,谁敢动陆一平一根指头都不行。马小红劝郭文武、宁东、崔德林回去,在新村这地界上,还有点能力摆平林若诗,有些旧日关系能说上话,多少得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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