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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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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凤喜好运动服,一身红白相间的运动服,倒很得体,马尾辫甩起来增色不少,健康活泼,富有朝气。美白的脸蛋,使人喜欢,丰满的胸脯,令人想入菲菲。谭凤比不得秦良玉美艳,仍不少成熟女人的诱惑。

陆一平点了四道菜,问谭凤喜好什么酒,谭凤言之随便。

陆一平感叹,莫不是又碰上一个女酒仙。在陆一平的记忆里,韩露、张杰、李玉珍都是酒量惊人,钱灵酒量也可以,而李玉珍与己相比难分高下,这个谭凤又是什么样的酒量,倒值一试。

陆一平要了一斤散装的庆城小烧,一通急喝快饮,俩人旗鼓相当。谭凤善于急饮,不缓不怠。又添半斤平半后,谭凤有些吃不住劲,强挺着,但眼望酒杯时露出怯意。

谭凤的脸蛋渐渐从红润变成酡色,说话已不是开始时流利,稍缓,已经在有意无意地向心里心事上转移。

俩人酒前说好就是喝酒,不谈私事,但酒入愁肠,大脑正常,又怎能少此话题。

陆一平无心戏耍谭凤,问:“知道我请你啥意思吗?”

谭凤酒量实不如陆一平,应有些差距,再喝便到极限,有心服软,但先前话说的太满,轻易改变,脸面又觉过不去。有心舍命陪君子,但不知醉在这位“风流君子”面前会有什么后果。这个陆一平,并不是什么君子人物,不敢咬定风流成性,但关于他的风流传说并不少。不怕上陆一平的床,就怕上完床自己不知道不说,让陆一平白捡一个便宜。

男人,占了便宜就变脸。

谭凤恨自己莽撞而与容长盛有一次风流,但也不能因此做贱自己而自暴自弃,怎么说也刚二十四岁,算不上美人,也应算受看,何况还没对象呢!初贞即已失去,再惋惜也于事无补,但也不意味着从此不要贞节,还得要活的象个女人。当然,若是有必要,牺牲一次又如何,只不过再牺牲前,应当是要特别小心谨慎,值与不值一定要把握好了。

谭凤见陆一平问自己,浅笑一下道:“男人请女人下饭店,大都有目的,谁知你了?”

陆一平心道这谭凤还真聪明,是个茬子。不想与谭凤耍花花肠子,直接了当地说:“我知道你是个聪明能干的人,在华建也有一年多了,想与你探讨一下工作上的事,还请赐教。”

谭凤心中一喜,感觉陆一平对她不想一棒子打死,也许是自己跟他来喝酒,改变了态度,但愿撤掉班长之职不是容长盛之故。听这话陆一平尚有深意,说不准峰回路转,故做冷漠地道:“我是一个干活的小白人,能说个啥呢?你的能耐有谁不知,用得着瞎参谋烂干事吗?”

陆一平朗朗一笑。“照你的意思,你不当官就不能给我出点主意了?”陆一平狡黠地问。

谭凤头一昂,“那是自然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陆一平端起酒杯自己饮干,然后倒上又一口饮尽,吃了一口菜,冲谭凤道:“好吧,即然如此,那咱们就此为止吧。”

谭凤忙道:“你这个人,象刮风似的,就算不谈这个,还可以谈点别的么。”

谭凤见陆一平刚有松口,又突然收口,一时间不好判断这个陆一平的心思,看陆一平那意思有心示好,但此举又似乎只想给自己个体面的过场,这当口上下都难,只好以此做个籍口,再做周旋。

陆一平看出谭凤心思复杂,揶揄着道:“那你说,咱俩说点啥才顺你的心思呢?我也看出来了,你再喝就要多了,我可不想让人说一个男人把个女人给灌倒了,说不定有什么企图呢!我已经酒足饭饱,该回去睡觉了。”

谭凤听这话倒也圆滑,看看表,“还不算晚,回去也是闲着。”

“看看书,读读报,再或写个情书什么的,倒也不错。”陆一平道。

谭凤听到写情书的话,似是想起了什么,问:“哎,听说你与秦良玉处的不怎么开心,是吗?”

陆一平一怔,谭凤怎么知道,“你听谁瞎造谣?”陆一平不想承认与秦良玉之间的裂痕。

“纸里包不住火嘛!我就知道。”谭凤望着陆一平一副疑惑的表情,得意地道:“告诉你吧,欧阳美珠我俩小学同学,都在‘风云’上的小学。后来我家搬到南杠去了,我在团结中学念的初中,和秦良卿家不远,她妹妹秦良玉我也熟悉,上班后没啥来往了。欧阳美珠家搬东城新村一区后,我俩之间的来往从没间断过。前两天我去新村时碰见她,我俩唠有好长时间呢!”

谭凤一再提及与欧阳美珠关系要好,显然欧阳美珠并没有提及她与陆一平、秦良玉、史俊英之间的恩怨情仇。

“你们谈了些什么呢?”陆一平想知道欧阳美珠又做了什么醋,添了什么恶语。

谭凤可不弱智,怎能直说欧阳美珠说陆一平与史俊英、秦良玉搞三角恋爱的事,也不能说欧阳美珠说秦良玉是个烂货的话,便道:“只是说你与秦良玉之间有些分岐,秦良玉是个容易变心的女孩,你俩似乎处的不开心。”

陆一平没做声,他不相信欧阳美珠会这么轻描淡写,但无意于刨根问底,男人总应宽容一些,冲谭凤道:“咱还是别谈这个话题吧。谭凤,说真的,假如让你官复原职的话,你会象原先那么干吗?”

谭凤有时用个心计,一般人还不是对手,但直爽时少了心计,不折不扣,一高兴道:“如果你还信得着我,我谭凤到啥时都这么干,从不藏奸。另外,我也可以保证一点,谁敢炸刺,不用你吱声,我就收拾他!”谭凤说完,立觉自己有些冒失,这分明是心急复职,不必这么信誓旦旦地表决心和申明态度。即然说出来,看陆一平态度吧。别看这小子比自己小那么一岁,但在官场也小混两年了,有些脑子,不是一个坷垃,至少不白给。

陆一平望了一眼谭凤,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而已,站起身去结帐,弄得谭凤有些茫然。

陆一平回到座位上道:“我相信你,你的能力我清楚,听说你单枪匹马直闯创业公司,与关山叫板,相当飒爽英姿,巾帼不让须眉,从此华建才有了你这个‘凤姐’的一席之地。”

华建人差不多都叫谭凤为“凤姐”,其实只是图个省事和尊重意思,简单直接,叫起来顺口好听。当然,叫的人和谭凤本人或许没联想过与《红楼梦》里的女强人有什么关联,甚至不知道王熙凤还有个“凤姐”的称谓。

谭凤确实文化素养较低,不知道王熙凤是《红楼梦》里什么角色,只知道《红楼梦》里有过这么一个女人,干什么的一无所知,大伙唤一声自己“凤姐”,那就是单纯的“凤姐”罢。

陆一平引申于此,确有借王熙凤的“凤姐”之称来明喻谭凤之意,谭凤并不知晓这当中典故,但夸赞之辞还是听得懂的,笑的有些羞态,“什么‘凤姐’不‘凤姐’的,其实就是叫着顺口。你也不是不知道,大部分人都比我大好多。”

陆一平见谭凤并没有明悉自己的褒奖中的借喻之意,知谭凤水平也止于斯,不愿以此哗众取宠而使谭凤尴尬,顺水推舟说道:“以后我也叫你‘凤姐’吧,我可是比你小一岁的。”

“谁叫都是叫,有个副站长的老弟,我可是荣幸之至了。”谭凤有些自嘲之意。

俩人说笑着欲分手,谭凤问:“你为什么拿下我?”

“没别的原因,因为你是容长盛的人,所以就拿下了。”陆一平转身而去,没再回头。

谭凤望着陆一平的背影半天没说话,心中叹息官场上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自己是牺牲者,但也明白,也可能是受益者。一个小小华建物资站尚且如此之争,可以想象创业公司的关山与刘景洋之争,大元总公司李文书与苑承志之争,再往上,往上,又是一番残酷较量,惊心动魄,血雨腥风,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非要分出个胜负来,然后一遍遍地证明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说我是容长盛的人,是指哪方面呢?”谭凤有些不明白陆一平所指。

陆一平仅仅是凭想象来推断谭凤与容长盛有过密交往,有利益上的互相利用,鉴于传闻而看,不可能不掺杂一些男女色情上的亲密动机与行为,但没有证据,不敢乱说,但真实所指是说谭凤曾是受容长盛驱使或者与容长盛合作的人,并没有单纯指谭凤是与容长盛之间男女关系中的一方。

谭凤则不这么想,因为形式上应算是容长盛的人了。心中暗恨容长盛的同时,突发奇想,若是与陆一平有同样交往,自己不就是陆一平的人了吗?想到此,生出一丝羞臊,脸热热地向家走去。

陆一平认为目的达到,心里犹感轻松,回到宿舍,心情放松地一觉睡到天亮。天一放亮,陆一平便到院子里各处东瞅西望,拿出笔记本记录些个人想法,感到满意后,跑到四海村大饭店去吃豆腐脑与油条。

四海村的豆腐脑,在红旗镇这一片颇有名气。尽管离华建有二十多分钟的脚程,但陆一平总是不惜脚力地去吃,每吃一回豆腐脑,都要回忆与杜丽娜共吃豆腐脑时的快乐时光,心里则有一种幸福感,似乎已感受到了杜玉娜正用那疼爱的目光望着他喝豆腐脑、吃油条。于是,他每回吃完豆腐脑,都要静坐几分钟,感受一下杜丽娜坐在身边的意境,然后冲空碗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支持我吧!”

一连几天,陆一平并没有给谭凤官复原职,谭凤也不过问,与平常一样干活,也不计较,曲桂芬怎么安排怎么是,从不以旧日资格难为曲桂芬,有说有笑,有时还讲些笑话,好象已把丢官罢职之事忘到脑后去了。

谭凤表面平静,心里挺着急,怎么搞的,自己表现已算本分,陆一平却不动声色,官复原职之事竟然石沉大海了。

有些人也在猜测谭凤,认为是陆一平因打击容长盛而迁怒谭凤,陆一平未免太小家子气,但陆一平在华建如日中天,而且年轻气盛的不计后果,别不知趣,多干活少说话,这样的报不平不是自己能打得了的。看表面架势,谭凤都已经坦然接受,看热闹的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唉!人世间,就这么回事。官场中的事,就是这样,乱哄哄,你争我夺,互相打击,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头来,都是一无所得,甚至两败俱伤。

李艳、宁东重燃争大班长之心。李艳分析陆一平担心谭凤的威信与曾是容长盛的人,不想在身边安个定时炸弹,自己在陆一平一入华建就积极配合,也有一定威信,当上固然好,当不上做个班长也不错。宁东心思则复杂一些,被免职的阴影与窘意仍然挥之不去,一意努力做好,就想再当大班长,自己的能耐自己知道,确实不够当大班长的料,但这是面子上的事,总得找回来,当初自己能混上大班长,也不是个哈拉的主,一旦重新当上大班长,就象陆一平一样,一路硬下去,佛来杀佛,鬼来杀鬼,先拿容长盛开刀,解解恨再说。

郭文武知道自己当不上大班长,心里平静许多。他莽撞不假,但不乏精明之处,他隐隐觉着这个大班长之职非谭凤莫属,李艳、宁东的水平与自己差不多少,陆一平不会让他俩其中之一当大班长的,但又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想,就是有这个预感。小子也藏个心眼,众人都与谭凤躲溜远,郭文武反与谭凤走的且近,说说笑笑,还帮谭凤摆包扛包。

宁东劝郭文武别与谭凤太近乎了,谁与谭凤关系不错,有可能会受到牵连,说不定撤了郭文武的班长之职,并说司马平章正虎视耽耽这装卸班班长的位置呢!

郭文武一翻眼睛,“你懂个屌哇!不怪陆一平撤了你,你钻陆一平心里看去了吗?”

宁东一耸肩而去。

郭文武冲谭凤道:“‘凤姐’,你有朝一日凤还巢的时候,可得罩着老弟呀!”

谭凤“噗哧”一笑道:“你姐现在可是落难之人,你对我这么照顾,我怎么能忘了你的好处呢?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这个凤凰翎毛再起时,最先感谢的是你,我请你喝酒!”

俩人嘻嘻哈哈地闲谈,惹得众人无不撇嘴,以为俩人是在太阳底下说着不着边际的梦话。

陆一平不是在考验谭凤的耐性,而是有事耽误,扰其清静,只好分心去处理。

陆一平自从来到华建物资站,一心扑在工作上,大会战加上整改,然后又是理顺工作班,三十天匆匆而去竟然没有与秦良玉联系,就是时时都未曾放下的史俊英也没给回个电话。

陆一平对秦良玉有心思放弃,但也仍存着对秦良玉美人娇颜的最后迷恋。毕竟,秦良玉在创业公司的女子当中,是名副其实的第一美女,陆一平对这个美女还有些舍不得。

陆一平没有给秦良玉打电话,并不是因为工作忙,而是没想打。陆一平不是一个工作狂,缘于秦良玉在自己心中的感情基础本就肤浅,现在也已经消耗殆尽,唯剩下对脸蛋的一丝依恋。没事的时候或许会考虑,稍有一点情绪上的影响,不足引起牵挂,每次拿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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