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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6章

小说: 感天动地风流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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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谈起过陆一平这个人和当中的一些微妙关系,以为自己的城里人身份足已把这里的人震慑住了,一个“大屯子人”再怎么的也不会与他为难。

有时候,城里人在乡下人面前,以为高人一等,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嘴脸,总想拿乡下人耍戏玩而开心,以为乡下人智商低。当然,乡下人大多穷困,觉得在城里人面前低人一等,难免自卑。缘于此,把城里人惯得到了乡下趾高气扬,傲慢的不知天高地厚。

乔伯万在城里,实属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人了,却也想在这乡下耍个横,出点彩。他把陆一平的谦让当做一种怯懦,借机羞辱羞辱“大屯子人”,也好在迟丽丽面前挣个脸面。

乍见陆一平突然近身,毫无防范,竟然不知所措,随口答曰:“屌能咋的?你管不着!”嘴上说着,心却怯了。

两者相斗勇者胜。陆一平不乏其勇,尚且兼谋。见乔伯万已生怯意,心头一喜,放了心地踏步上前,一把扭住乔佰万前胸,顺手向怀里猛的一带。乔伯万本能地向外一挣,却上了陆一平的当。

云鹏一年前收容所待过五个月,跟人学了几招摔跤术,回来教了两招给陆一平,其中最拿手的就是这招,腿下前勾,拦在退者的腿弯以下。乔伯万忙来无智,本就怯手心慌,也没防备这一手,向后一挣,陆一平顺手一推,“去你妈的吧!”

陆一平是借力打力的顺势一推,并没有用多大劲,乔伯万可惨喽!仰面跌了出去,狼狈异常。叽哩轱辘爬起来,恼羞大怒,破口大骂,作势欲扑。

俩人对望了十几秒,乔伯万觉自己空手与之相搏胜算不大,四下乱看,想临时找个趁手的傢把什。

陆一平“嗖”地下从兜里掏出一把电工刀子来,虽没有打开刀刃,但可以看出这是一把伤人的利器。

迟丽丽再也躲不下去,忙跑出来拦在俩人中间。“一平,这是我对象大乔。”又冲乔佰万道:“大乔,这是我同学陆一平,你俩别打了,好吗?”

乔伯万一指陆一平:“他打我!”冲陆一平道:“小子,你有种!今天在你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认栽了,我不信你不出这大屯子。”

陆一平收起电工刀,“就算我错了,对不起,改日赔礼吧。”

陆一平冲迟丽丽做了一个失礼的手式,也没有再说什么,回身向小卖店走去。

娄雅芝得意地转身向屯子东急走,显然是奔云鹏家。

陆一平马上意识到娄雅芝又要大肆渲染,这回可有文章可以大掀风浪而信口雌黄了,这是娄雅芝的特长。

乔伯万还有些不服,放声骂了陆一平几句,被迟丽丽连拉带求地劝了回去。

陆一平心中气愤难平,气哼哼提着酒菜进了云鹏家的门。刚进头门,就听娄雅芝尖声拔高地说:“我可见识到了陆一平那副德行,把人打倒不说,把刀子都掏出来了,要是迟丽丽晚出来一步,今天就得出人命。为了对象,陆一平想杀人呐!”

陆一平一步跨进屋。云鹏、云程、云鹏母都在炕沿上坐着,娄雅芝站在地中间正比划着。

陆一平目光如电,直逼向娄雅芝,“你在这胡掫八挒些什么呢!”

云鹏知娄雅芝善于夸张,根本不信,见陆一平没有好气,忙挡在中间,“来,坐炕上,听小芝讲故事。云程,放桌子,喝酒。”

云程忙把“靠边站”支上。

陆一平坐到桌边的炕沿上,冲云程道:“去,把香肠切了,把鸡撕了,我要喝酒。”

云程忙下厨忙活。

一副善相的云鹏母坐在炕头,用手捅了下陆一平腰眼,“别跟小芝一般见识,她心眼小。”

陆一平笑了笑,“我才不跟个疯子见识呢!”

娄雅芝冷冷一笑,“我疯?哼,咱俩有一个疯的。人家不跟你就得了呗,何必要羞辱人家呢?太没风度!”

“放屁!”陆一平真有些愤怒。“我是因为丽丽姐跟那个王八犊子处对象才动手的吗?你不是也听见了吗?”

“我什么都没听见,就看见你把人家打倒了,还掏出了刀子,象疯狗一样。”娄雅芝望着怒目横眉有些气滞的陆一平,脸上得意非常。“真是老天有眼,我娄雅芝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听说你这‘风流公子’回来了,就不敢和徐山招摇过市了。说不准让你给徐山一闷棍子,冲谁去说?上吊都没人管呐!迟丽丽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显是站累了,坐到云鹏母身边。

云鹏母以前一心想让云程与娄雅芝,有些袒护娄雅芝,见娄雅芝越说越过份,有些不着过际,忙向娄雅芝使了一个眼色道:“说这些个有啥用呢?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不说出来,也憋不死的,谁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就是说出来了,也就快得快得嘴。”

娄雅芝“哼”了一声没吱声,表示心里对陆一平的千般不满。

云鹏冲娄雅芝道:“小芝,你说这话我不佩服,一平啥人我知道,你也不用挤对他。”

“你俩穿一条裤子,你当然向着他。你别跟我说话,我烦你!你侠客呀!”娄雅芝一撇嘴,“喝你的酒得了。”

云鹏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陆一平的气有些消弥,也清楚娄雅芝正在大肆喧泄对自己的不满,反倒心宽,见酒菜到位,冲云鹏一招手,“来,哥,喝酒。这叫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朝是与非。”

俩人大吃二喝起来,刚才的事就象没发生一样。

娄雅芝越看越生气,越生气越觉恼怨愈炽,小脸气得煞白,小胸脯一个劲地起浮。如果陆一平生气也就罢了,总算出了一口恶气,这会竟然悠悠然无事一样,小酒一饮乐哉悠哉!似乎已经超脱了。

娄雅芝心里的怒火更加强烈,突然冲陆一平道:“一平,你跟我和大伙讲一句实话,迟丽丽找对象你后不后悔?”

陆一平看了娄雅芝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掏出两元钱给云程,“再去买瓶酒。”

云程接钱而去。

娄雅芝追问一句,“你哑巴吗?怎么不回答我?”

云鹏有些不高兴,瞪了娄雅芝一眼,娄雅芝佯做不见。

陆一平嚼了块骨头,似津津有味,“吧哒,吧哒”嘴,把鸡骨头吐到地上,慢声慢语道:“我不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可以这样讲,我与丽丽姐之间永远不可能。我对她印象挺好,但从没想过要和她处对象。就这么简单,没了。”

“别吹牛了,你小子,想端架子,端大了,看人家找了对象,心里头有点气,就找人家对象的毛病。要是给挑黄了,也好破镜重圆。”娄雅芝煞有介事地形容着。“谁还不知道你的为人?装得蛮正经,整个一个花花心肠!”

陆一平“腾”地下站起来,有些怒火中烧,几乎忍无可忍。真实地讲,陆一平不愿让人挑破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对于迟丽丽这件事,尽管他对迟丽丽有许多顾虑和想法,但多少都有一些端小架子再观望一阵的成份,或者说因为丁锦芳而正在考虑是否放低择偶标准,正心不在焉的考虑如何让这个面子体面地过渡一下。本来这个想法就没有正八经地成立过,因迟丽丽相亲而烟散雾尽,只能是深究起来才会有点回味之处。一朝让娄雅芝无情的捅破,脸上挂不住,对娄雅芝立马产生厌恶情绪。本来已静下心来,可娄雅芝为了一泄私怨,不依不饶,一路穷追猛打,向陆一平施压,报复心理昭然若现,陆一平终于忍不住了。

“是又怎么样?端大了又能咋地?迟丽丽还值我一端,而不像你似的,让我端的本钱都没有。”陆一平此说其实也是一个真实,事实上也正是如此。陆一平现在说来,无非是为了打击娄雅芝的气焰,暗示娄雅芝不如迟丽丽,也在直接说娄雅芝不必如此怨恨自己,俩人之间根本不可能,陆一平对她不上心,只不过言辞直接,针锋相对,毫无相让。

“我怎么啦?陆一平,你给我说清楚。”娄雅芝从炕沿上跳起来,凶霸霸地站到陆一平身前,直拍桌子。

四目相对,各逞威风。

陆一平望望娄雅芝,甚觉自己此举无聊,就这么的与娄雅芝拌嘴有失风度。坐下来,大口饮了一大杯酒。

云鹏怕陆一平酒后嘴上无德,再掀风浪,忙在桌下踢了陆一平一脚。

陆一平会意地一笑,冲娄雅芝抱拳告饶地道:“你能耐,成了吧?你是天下第一美女,你是咱五七家子最了不得的人,你比迟丽丽强百倍,你娄雅芝如花似玉,我陆一平高攀不上,怎敢端你的架子?如果有来生,豁死豁活地也要娶你当媳妇。高抬贵手,我怕你了,娄大小姐!”陆一平说了一大堆。

平时说这些话,听来只是个戏谑,今个听来格外刺耳。娄雅芝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明白陆一平是想收个场,顺个台阶,反认为这是陆一平对她的污辱。

“你这是埋汰谁呢?羞辱我吗?好好好!你陆一平牙尖嘴利,拐弯抹角地嘲笑我,我说不过你,我走!陆一平,咱俩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走着瞧!”娄雅芝气呼呼地跑出屋,“啪”地下关上外屋门。

云鹏母跟到门外,叫了几声,娄雅芝也没理会。

陆一平没想到娄雅芝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虽然感觉这些话有些不合时宜,认为以娄雅芝的聪明度,应当会理解自己的意思,见娄雅芝反更误解,自己倒弄得有些不解而迷惑。

云鹏也本想陆一平这番话后,娄雅芝会一笑抿情怨,说不定会犯贱地抱着陆一平啃一顿呢。见此结局,愕了一愕道:“大脑进水了,不知好歹!”

云程进了屋来,“小芝咋哭了?还挺伤心的呢!”

云鹏母道:“没说她啥,一平尽说她好话来着。这丫头,一天天疯疯张张的,好赖话也听不出来。”

云程一捏鼻子,“你俩真是的,硬给整跑了,我还正想忽悠忽悠她呢!平哥,你不要的东西,我捡个便宜,不忌讳吧?”云程做了个鬼脸。

陆一平作势欲打,“胡说八道!她跟我扯不上任何关系,与我何干?”

云鹏母抡起条帚疙瘩一通打,“让你们胡说,让你们胡说。”

哥仨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一顿小酒还没喝完便不欢而散。陆一平回到家,思前想后,觉自己无辜且无聊,平端的把迟丽丽和娄雅芝都得罪了,真是猪八戒照镜子——两头不是人。

笠日,陆一平躲在家里不想出门,以为娄雅芝会打上门来,也好陪个不是。毕竟过去在一起胡天海地没个深浅地浑闹过,没有什么过结,何必如此不愉快。直到中午也没见着娄雅芝的影子。

午后下了一阵子雨,空气清新凉爽许多,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香味,有一种舒心的感觉。陆一平在院子里踱了一会,忘了不愉快,想起了老孙头,忙穿上半截袖,出了院门。好长时间没去老孙头家,应该去探望一下。其实探望之意仅占四成不足,六成以上是想到老孙头的破烂堆里挑上几本认为有价值的书,也少不了与老孙头饮上几杯。

老孙头是连捡带收,有时收了许多陆一平认为很好的书,挑选好了给个收购价。

陆一平每过一段时间就去敛一回,没花几个钱,书倒敛了几百本。在五七家子,陆一平藏书最多。

老孙头见书就收,等陆一平挑完了便统统卖到收购站去了。

老孙头家在屯东北角上,离陆一平家较远,每回去老孙头家,都经过迟丽丽家,这是较近路程。怕见着迟丽丽尴尬,改走屯北小树林,正好在娄雅芝家后院路过,虽然路远一些,但可以避免与迟丽丽碰上。

陆一平绕过娄雅芝家后院,直奔小树林,往回一兜穿过几排房子就可拐上去老孙头家的正路。刚要穿过小树林,就见从娄雅芝家后院门里跑过来七八个后生“混混仔儿”来,直冲到陆一平跟前,扇形把陆一平围在一棵树下,为首的正是长毛耷撒的“长毛怪”齐辉。

齐辉道:“陆一平,你等会再走,我大哥找你有点事。”齐辉所说的大哥就是指徐山。

陆一平是云鹏的铁杆兄弟,人人皆知,在五七家子当说很有面子,般得般大的很少有人直呼陆一平大名。

陆一平也不客气,说道:“你大哥算个屌哇!找我有啥事?”

陆一平还未看清齐辉等人的长相,就见徐山穿着一件绣花衬衫敞着怀,穿着一条牛仔式大短裤,横着膀子从娄雅芝家后门里走出来,娄雅芝怯生生地跟在徐山身后。

徐山人高马大,娄雅芝娇小玲珑,极不相配而别扭,好似骆驼与羊在一起似的,让人看了不舒服。

陆一平看看众人,知道来者不善,倒吸一口凉气,不免有些紧张。跑是已经来不及了,齐辉与同伙已把陆一平围在一棵树前。

陆一平一手扶住树干,一手插向裤袋,摸着电工刀的刀柄,故做镇静,脸上不动声色,用轻视的目光看着齐辉。

前些日子在集市上动过手,齐辉被陆一平用一把大扫巴撵得到处跑,至今尚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怒目望着陆一平。

徐山走到陆一平跟前站定,打量一下陆一平,挑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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