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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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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道:“那又何必呢?我们又不是做贼养汉,要偷偷摸摸的,爱与被爱,是人间正大光明的事嘛!有些既成事实确实不可以更改了,但现实可以弥补的。我不想让你似小红一样,既死也没有一个爱的着落点。老舅即死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爱的着落点,是悲惨的一生。一个人爱了一辈子,难道就只能感受吗?就不能用一种方式表达吗?”

杜丽娜默然。众人都望着杜丽娜,不知说什么好。

陆一平站起来,从韩莹手里要过麦克风,唱了一首《挪威的森林》。

陆一平唱道: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

试着将它慢慢溶化,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暇,

是否依然为我丝丝牵挂,

依然爱我无法自拔,

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啊!

那里湖面总是澄清,

那里空气充满宁静,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着你不愿提起的回忆。

你说真心总是可以从头,

真爱总是可以长久,

为何你的眼神还有孤独时的落寞,

是否我只是你一种寄托,

填满你感情的缺口,

心中那片森林何时能让我停留,

那里湖面总是澄清,

那里空气充满宁静,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着你最深处的秘密。

或许我,不该问,

让你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只是爱你的心超出了界限,

我想拥有你所有一切,

应该是,我不该问,

不该让你再将往事重提,

只是心中枷锁该如何才能解脱。”

人人都听出陆一平公开表白自己对杜丽娜的爱情,互相望望,心知肚明间认可了。

安静轻声对韩莹道:“爱上一个人需要倾心,爱着一个人需要真心,等着一个人需要恒心,陆一平如此对待杜丽娜,需要情心,证明着良心,更证明陆一平与方芳是同心与知心。”

韩莹低声耳语道:“假如你是方芳,会如何?”

安静想了想道:“有些事情还是不假如的好。不在其位,怎么假设都是一种虚拟的心态,不真实,更多虚伪。若是以普通人的眼光看问题的话,那就让人大跌眼镜了,甚至会替方芳感到不值,然我不这么看,我对方芳一服到底,认为她是知道人间真爱的女人,是对爱理解最透的人,也是最理智的人。但有一点,我肯定不如方芳,这点勿庸质疑。陆一平能读懂我,而我未必能读懂他,只能是以情人的心态来看待某些事情。如果我做的比方芳有所超越,他会象爱杜丽娜一样爱我并娶我为妻的。”

韩莹一拍安静的腿道:“该知足就知足吧。”

安静淡淡一笑,“我说过要嫁给陆一平了吗?”

韩莹神秘地道:“天知道!我可没钻你心里去看呢!”

安静笑了起来,“韩莹,你真是个人精,聪明的让人不敢不服!”

冰城商洽会已近尾声,三和已获预期目的,决定收兵回庆城。

李玉珍把方芳拉过一旁,悄声道:“这两天杜丽娜神采飞扬,别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这样不好吗?”方芳笑着问。

李玉珍一惊,“你不忌讳吗?”

方芳望着天边道:“杜丽娜其实是很孤独的,这不失为一个替代的方式。”

“你可怜她?”李玉珍追问方芳。

“她可怜吗?她不可怜,一点都不可怜,只是因为爱仍在漂泊而孤独着。她孤独十七年了,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或许替代不是一个容易让人理解并接受的办法,但对于杜丽娜而言,是对她执着的爱的报偿。爱需要认可,也应有一种结果,爱应当继续,应当延伸,只是处理的方式不同而已。有时,一个行为平常而简单,但却承载着太多的东西,会是一种负累的卸载。现实有时是很无奈的,消极的,矛盾的,甚至是很无聊空洞的,又是难圆其说的。我不求感天动地,但求心如止水。”方芳果然心如止水地道。

“也许我社会心态更强一些吧,甚至有些俗不可耐!”李玉珍道。

“来生是不存在的。今生的事,就今生解决吧,不要在麻木中遗憾了。这是谷深死了,袁圆离婚了,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陆一平的妻子,否则,与杜丽娜一样的处境,爱我所爱,爱无所依,最后连个寄托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是在一种抽象的精神世界里感受着,直接说是意淫一样。我不认为杜丽娜在分享我的丈夫,我认为她正享受着她的那份爱的愉悦。大家都在爱一个男人,我幸运地成了这个男人的妻子,从此可以同枕共眠,如影相随,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我若是对所有爱这个男人的女人进行无情的排斥、贬低、限制,不仅仅是自私性地霸占,而是贪婪地满足,无他的残忍,缺乏人性的谅解、宽容、博爱。爱一个人没有错,不应人为地剥夺他的自由的权利。性权,也是人权的主体权利,完全可以由他支配。爱本无界限,只是处理方式。理解万岁,理智万能。结婚毕竟有结婚的规则,不用我去多说,陆一平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把配偶的性权当做垄断的自私的产物,以性做为婚姻忠诚的标准,那就是唯性至上论,就是把性行为当做道德行为的人,根本不懂爱情,永远不明人的感情。”

李玉珍望着方芳老半天,道:“方芳,二姐在你面前直觉渺小。我自认我已经超脱,谁知仍未逃脱社会心态的束缚,和一般人无甚二致,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罢了,严重点说,比傻子强点不多。”

方芳道:“人有时固然感情用事,也不为怪,没有醋意的感情是不真实的。但爱不是索取,应当是奉献,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想着如何才能爱好就可以了。”

李玉珍格格一笑道:“那他要是对你不理不睬地与别的女人去了呢?”

方芳道:“那说明他对你不欣赏,对你的爱情不认可,你应当反省了,是不是爱错了人。”

“那硬要苦追而爱着呢!”李玉珍问。

李玉珍笑道:“天下有那么傻的人吗?一个心眼跑到黑的人是纯粹的傻瓜!那只能是愚蠢的爱情了。或许是因为纯粹物质的原因则执着吧!”

田雨辰、韩莹、安静、娄亚洲、刘景洋等已率大队先期返回庆城,向钱灵汇报这里的情况,安排迎接杜丽娜的大型招待会事宜。

三和的摊位已退,陆一平、李玉珍、杜丽娜、康娟因购物耽误几天,大游冰城各大百货公司。

在拥挤喧闹的人群当中,陆一平忽然发现一个悠闲信步的女人身影有些熟悉,好似记忆中韩冰的身影,便上了心,追随到人少之处,紧走几步,回头细望端详,可不正是韩冰。

韩冰依然是一身优雅的雪白打扮,但清丽爽心远不如当年,然保养得当,看上去仍很年轻动人,成熟中不失女人的丰韵柔美。

“韩冰。”陆一平轻喊一声。

韩冰停下步来,有些怔愣,打量一下陆一平,似曾相识,仍有陌生感,“你是……”

陆一平知道韩冰已把自己淡忘了。那时候,自己刚刚二十一岁,是个楞头楞脑的半乡半城的大男孩,现在一晃三十八岁了,已是大集团公司的老板了,变化太大,反差太大。韩冰与自己相处时间累到一块也就六七天时间,过了也就算了,淡忘了也就淡忘了,没什么可计较的。

陆一平提示道:“你忘了十七年前的事了吗?庆城,大红房子镇,姐妹收购点。”陆一平望着韩冰一双犹豫迟疑的眼睛,“你想想。”

韩冰似已想了起来,望着陆一平片刻,略有喜色,但仍很惊讶。“你是那个一平吧?”

韩冰似是想起了往事,脸上闪过一丝羞色,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拢了下鬓边的头发,“这么多年了,让闹心的事闹的,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俩人说不上热情地客气了一番,陆一平问:“你们当年怎么匆匆忙忙地走了呢?”

这事陆一平已梦寐萦怀十七年了,他想明白“韩氏姐妹”突然走的原因。陆一平判断与他无关,但一直没有机会确认。

韩冰似乎已恢复了记忆,不再拘束,邀陆一平到街边冷饮摊下,一边吃着冷饮,一边讲她与姐姐韩露的一些事。

当年韩露的公公婆婆因车祸突然暴卒,忙回冰城继承了近五百万的遗产。韩露与韩冰在冰城待了一年之后,姐俩去深圳发展,开了一个美食城。

韩露找了一个高级军官嫁了,但这个大官却因韩露而体垮,不久一命呜呼,韩露因此继承一笔遗产。

韩露现在已是千万富婆,风骚依然,仍在深圳。

韩冰不习惯与韩露为伍,返回冰城,嫁与一个知名记者。开始的时候俩人感情融洽,后来这男人在外面养了个更年轻漂亮的女人,俩人险些离婚,现在仍在一起过着,貌合神离。

韩冰有一个女儿十三岁,随韩露在深圳念中学。韩冰与丈夫在冰城最大的步行街有一个上规模的化妆品经营公司,生意很好。

韩冰生活富足,不愁吃穿,只是有些空虚,感觉活着有些累,经常在烦闷时逛街散心。

陆一平以为韩冰会提过去的事,韩冰只字未提,看来韩冰当年对自己仅仅是一种倾向性的喜欢,或是一种朦胧的好感,谈爱论情,未免有些牵强,直接说是一种天真的臆断。或许韩冰有些微思浮意,由于韩露与自己的特殊关系,韩冰便放弃而忘却了。

陆一平关心韩露现在的生活情况,韩冰似乎想起了什么,会心一笑道:“我知道你与我姐关系很好,这么多年你还惦着,真是难得呵!”掏出手机,拨通了韩露的电话,说是有个旧日老朋友想与她通话,把电话交给陆一平,“叙叙旧情吧!”

陆一平与韩露交谈了几句,韩露的声音并没有多大改变,但韩露却怎么也想不起陆一平是谁来了。

陆一平只好又提到“姐妹收购点”,韩露才想起陆一平这个当年的大男孩来,没谈什么事,只是戏说陆一平当年猴急的模样还记得,一再调侃陆一平亲嘴摸乳的感觉,问陆一平现在搞多少女人了,有空上深圳来,一定陪上再耍一耍,最后似很郑重地道:“一平,小冰现在挺寂寞无聊的,想睡她你就睡她吧,当年你不是挺恋着她吗?哈哈,我说的是真心话,也是实话。跟小姑娘比差点了,凑和着找找当年的感觉呗!唉!我是老了,怎么也找不到年轻时的感觉了。”

陆一平觉得与韩露已没什么可唠的了,也感受到了韩露这个孤寡老女人以及有钱富婆子的那种无奈的悲凉,不好说什么,干笑几声后把电话挂了。

李玉珍、方芳、杜丽娜、康娟都来与韩冰见了面,希望能看到她雪莲般的圣洁和天使般的容颜,但都失望了。

李玉珍、杜丽娜、方芳望着韩冰,觉韩冰虽尚存其神韵,但气质已是平常又平常,与陆一平描述相去甚远,冰雪丽质正在沉伦,不久,将会是人老色衰的徐娘。

陆一平与韩冰叙了些客气互勉的话后,无留恋的分手。

韩冰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陆一平有些万分沮丧。

方芳笑着道:“伊人已去,神韵不再,有了方芳,不想韩冰。”

陆一平冲李玉珍道:“方芳真会哄我开心。唉!世事变迁,真的令人无法想象。真的想不到,韩冰还不到四十岁,便开始明显见老,我已觉得她六十岁了。别说与咱家方芳没得比,就是与大姐、二姐,还有‘娜姐’相比,她不输于容颜,而是输于气质,输于精神。她象个身心疲惫的女人。我庆幸她没有象秦良玉那么憔悴。否则,我真会因失望而落泪的。”

方芳冲杜丽娜道:“真会哄人乐!”

杜丽娜冲方芳道:“那时候在鹤城,他就这么哄我的。”

陆一平等人回到庆城,钱灵、史俊英、冉冉、迟丽丽等与杜丽娜相见,自有一番亲热。

杜丽娜拉住史俊英的手,看了一会道:“真是个好妹妹!”

史俊英道:“娜姐,你也不错么!”

李玉珍悄悄把冰城之事说与钱灵。钱灵一笑道:“也好,不然怎么打发杜丽娜呢?总得遵守一些规则的。你想,十七年的苦熬,可不是十七天呐!不管这里夹不夹着一平老舅的一些情分,但大部分是为了一平的。”

史俊英道:“大姐的话我倒是很支持的,有些事不必太认真了。”

康娟插话道:“那可不,若是万事求个认真的话,陆一平该娶你的,哪会有‘肖老蔫’的份呢!”

史俊英忙捂上康娟的嘴,“祖宗啊!你嘴上留德好不好,别让我难堪。”

李玉珍道:“纸里能包住火吗?坦然面对便什么都无所谓了,也没有那么多闲话了。”

按照陆一平的意思,以陆一平个人的名义,将邀请旧朋昔友,共聚三和大酒店,欢聚一堂,举行盛大空前的大型自助酒会,叙叙往事,追怀过去,谈谈将来,畅想未来,分享所有的人生乐趣。这个酒会,名义上为杜丽娜而举办的,实质上是为自己和所有人的举办的,陆一平早有心思,策划许久了,只是心中牵挂未了,总觉不是时机而一拖再拖。现今杜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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