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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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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坚道:“爸,等方阿姨回来时,我让她给我买排骨吃,我吃个够。迟阿姨,你可不知呢,我现在可谗肉了。”

陆一平从兜里掏出五块钱,冲迟丽丽道:“丽姐,一会你领陆坚下楼,去吃羊肉串吧。”

陆坚倔强地把钱塞回陆一平兜内,“爸,我不吃,咱家现在穷,没钱,等有钱时再吃。”

陆一平与迟丽丽同时哭了。

迟丽丽抱住陆坚道:“明天就去给你买肉吃,苦谁也不能苦了你呀!”

陆一平噙着泪道:“放心吧儿子,爸若是挣不回来点肉钱,枉为人父,永远算不得男人!”

为了照顾陆坚,迟丽丽辞了饭店的活,在附近找了个扫楼的活,一点不影响照顾陆坚,每月二百八十块钱的收入,买个油盐米面,换个汽罐之类还有富余。钱灵、李玉珍、史俊英等时常送些鱼肉蛋菜来,倒也不缺吃喝。一平母没了小吃部营生,没事就来看看陆坚,临走偷偷塞给迟丽丽些钱,让迟丽丽给陆一平买些烟酒。

经李玉珍介绍,陆一平在天歌广告跑业务,半年后因业绩斐然升为业务总监,每月工资已达一千五百多块。

陆一平与迟丽丽的关系始终朦胧着,孤独寂寞和感觉性饥渴时,免不了与迟丽丽缠缠绵绵。迟丽丽认可并喜欢这种方式。迟丽丽心里相当清楚,她在陆一平心里的份量,委实有限,尽管自己与陆一平有肌肤之亲,但若论起轻重来,不要说史俊英、钱灵、李玉珍,就是易秀枝,她也要退避三舍,但自信自己与冉冉相比并不差到哪去,只是冉冉因机缘有了孩子多一层牵挂罢了。陆一平对自己确有好的内容,但有尺度,不是有强烈的情的依赖,也缺欠爱的认可,男女之间,喜欢是一回事,爱又是另一回事。当前而言,只不过是自己缺少独立生活能力,过于依赖陆一平,而陆一平现经济状态不充盈,无力支付另居费用而将就自己,与她有性接触的亲密,无非是难耐寂寞,做心理调整而已,什么都证明不了,一旦陆一平经济有所转机,便会把她送出去。此时,可怜人可怜更可怜的人,俩人的关系,与爱情无关,仅仅是互相获取一定程度上的心理安慰,精神上有些寄托。大长的夜,男女相对,生理需要,又有一些情份在此中,或情或欲,或怜或爱,不为心动,只为人动,不为人动,只为欲动,性来欲往,道德如土,也仅此而已。

迟丽丽对陆一平心存情愫,自然是满心欢喜,但自己的想法有时特怪,自己都有些万分沮丧。在众人面前,不要说让人感觉她多余,迟丽丽自己都觉多余,但一意承欢于陆一平,有一种撇不下舍不得之感。自智慧公司倒闭后,这种心态更强烈些,能与陆一平住在一起,时不当的还与之性欲来往,鱼水之欢,觉得已够偏得而实足了。

迟丽丽与陆一平住在一起,细节之事,众人无意捅破,俩人各存心思也不张扬,拥在一起,纯纯只为娱己娱人,去忧排闷,各有所益,皆大欢喜。

迟丽丽很想与陆一平有个孩子,象冉冉一样。当然,她与冉冉想法不一样。迟丽丽想儿子,有时想得直哭,但一想“乔氏父子”对自己的恶行,心有余悸,便想再生一个,一旦将来寂寞之时,年老之时,不至于孤独。

迟丽丽煞费苦心地做了许多手脚,却总是不能如愿以偿,遂偷偷到医院去检查,被确诊为因病不能怀孕。乔佰万总罚迟丽丽跪在冰冷的阳台上,已落下了肾凉宫寒的病,未治愈前,怀孕不了,而治好这病,需要较长时间,还得要一大笔钱。医院一报价,把迟丽丽吓得直捂嘴,跑到楼上哭了半宿,陆一平怎么问,迟丽丽也不说出原由来,惹得陆一平性趣全无而跑回大屋和陆坚睡去了。迟丽丽虽然后与儿子乔横恢复母子关系,但一直不亲近,对乔横没有什么太多的经济支持,只不过是乔横上不起大学时,给乔横一笔学费。迟丽丽一直认陆坚为儿子,全力扶助陆坚,而后一直养老在陆坚家中,直到老死。

袁圆把所有钱财挥霍一空,身无分文,手机也卖了,传呼也当了,跑回娘家。

袁勇已故,母亲说不上话,任由袁应壮处理。袁应壮对陆一平印象不错,应说关系不错,俩人来往不因袁圆而断路。袁应壮与徐磊了解一下俩人之事,对袁圆此举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徐磊细说袁圆败家之细节,不愿招家个祸害回来,坚决不留。

袁应壮有些怕徐磊,兼之养着老母还得看着徐磊眼色,若收袁圆回来,经济负担增加不说,家中从此便不安宁了。袁应壮表示家难之事太多,不能收留,让袁圆自想出路。

徐磊指着袁圆道:“你这种娘们不配有家!我不承认陆一平是你的好丈夫,但也承认他是个不错的男人,至少他对你仁义尽至,挣钱养着你,可你做了什么呢?那是败家!那是绝对败家!别再进我的家门,别怪我不客气,看在你哥的份上,给你五十块钱,愿上哪上哪吧。再来我家讨扰,看我怎么扇你嘴巴子!”

袁圆走投无路,又想起陆一平来。她认为陆一平心存善良,会放自己一马,只要陆一平有松口之意,便有了经济上的保障。袁圆当年一心与陆一平,就是认为陆一平对女人有超乎常人的呵护,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有安全感,以为陆一平是个会挣钱的人,以及陆家有买卖,会不愁吃穿而过着富家太太的生活。

袁圆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火,至少对家而言是不负责任的,是败家性质的,但心里仍有自己的怨懑,认为陆一平对她的冷落不应当,男人应当宽容些,何况陆一平风流在先,自己出格在后,陆一平有负她的感情,自己的一切行为虽不理智,但也理所当然。虽然把家祸害没了,这是陆一平咎由自取,活该!婚约没有解除,就有权利去骚扰他。打定主意后,到处找陆一平与陆坚,终于打听到陆一平在天歌广告公司做总监。

袁圆找到陆一平,痛哭流涕。

陆一平一见袁圆,想起马小红惨死,家的败落失去,智慧公司的破产,还有扔下陆坚就走的行径,真想一拳打死她,见她痛哭流涕,心软下来,没有动手,坚决离婚。

袁圆见陆一平态度坚决,已没缓势,同意离婚,直要三十万就给出示离婚手续。陆一平表示没钱,愿拖多长时间都行,言之一辈子不离婚也不在乎,看谁能拖过谁。

庄彩凤给袁圆出主意,让袁圆纠缠陆一平,时间一久,陆一平一时心软便可以回家了。

袁圆一想这主意成,把陆一平找烦了,总得想法安抚自己。袁圆果然一连几天去天歌广告公司找陆一平,连哭带闹,惹得办公室人侧目以待。

天歌总经理不胜其烦,对此颇有微词,找陆一平谈话,要陆一平处理好此事。

陆一平感觉到了压力,劝袁圆别再来找自己了,否则,自己饭碗不保了。袁圆一听,更来劲了,直说就是要砸了陆一平的饭碗。一下子激恼了陆一平,忍无可忍,把袁圆拽到一边,不由分说,“噼哩啪啦”一痛不客气的拳打脚踢,直打得袁圆鬼哭狼嚎,口鼻流血,若不是众同事拉着,陆一平似乎真有把她打死之意。

袁圆见陆一平真是动了暴怒,俨如愤怒的狮子,已经不念什么旧日感情和怜香惜玉了,从心里向外的害怕了,坐在地上不敢动弹。

陆一平指着袁圆道:“我确实恨你,杀你的心都有,然一切无事无补,我不想追究你的间接害死马小红的罪孽,我要为我一生最大的失误和最愚昧的行为埋单。谁让我的物质形态上过于单纯了,当有此报应。你与凌花相比,仅仅比凌花丰满,你却成了我的妻子,有时候,静思反省,感悟人生,质疑的地方委实太多太多,甚至百思不得其解。即现实又复杂,即清晰,又矛盾,这就是每一个人的一生。我与易秀枝,那不是我的错,而与你,就是我的错,我若是不受到如此的报应,就没有迷信着的天命了,也许就再也看不见天理了。袁圆,我不想说你什么,十天十夜我也说不完,而你,或许仍坚持你是对的,对与错,对我而言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应当与你做个最后的抉择。咱俩的家已经没了,婚姻也已经是名存实亡了,我不怨天尤人,我只能承认现实。你做的若是再有一点可缓之处,我陆一平绝不会如此决定。”

袁圆看出陆一平真的没缓了,真的哭了。

陆一平道:“袁圆,缘份已了,你的眼泪不会让我回心转意了。临了我与你说句较现实的话。有人说,男人因为有钱变坏,最后没了钱,女人因为没钱变坏,最后有了钱。而你做的正相反。按我的话,咱就算是‘跑破鞋’,乱搞男女关系,也不能赔钱‘跑破鞋’呀!跑不回钱来倒也罢了,可你,跑得吃喝都没人供了,可见你‘跑破鞋’也是低等的倒贴钱贷色。知道吗,人家在玩你,耍戏你,拿你当傻瓜来唬弄玩。没钱了想回家,天上三个太阳时再说吧。你去看一看,问一问,就算是百万富婆,亿万身价的女人,包个小白脸,也就拿出很少一部分钱用来寻开心,你是倾囊所尽而把自己耍得倾家荡产,无处安身,身无分文。家不要了,孩子不要了,把赖以生存的公司搞黄了,看看你现在,让人骗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连车票都打不起,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找个弯勃子树吊死得了。

马小红说你不怎么奸,现在看来你果然是半傻不奸,说你虎了吧唧一点不过份。我与你结婚,就已经是天下最愚蠢的人了,难道让我再继续做天下第一的傻瓜而死无葬身之处吗?该结束了,对你也不必再考虑什么承诺了,如果再与你这种女人生活一天,对不起死去的马小红,对不起活着的方芳,对不起所有关心着我的人,对不起我自己。我不是一个不讲情面的人,你与我夫妻一场,我不想做得太绝,我不追究你的过错,待我有钱时,给你十万块钱做离婚补偿吧,对你算是一个体面的了结,也好让我良心上心安一些罢。如果我一意黑下去,你愿打官司我奉陪到底,让你一分钱也得不到。我现在正在挣钱还债,你不要坏我的挣钱机会,你如果再来骚扰于我,把我的饭碗砸了,体怪我不讲旧日夫妻之情,一次比一次打得狠,惹急了我,看我杀了你不?你马上给我滚的远远的,若不是念及你生养陆坚一回,这回我就把你拖到大东泡子里溺死。你若知趣,消停走吧,从此不言你我之情,就等着拿钱吧。滚!马上给我滚!”

袁圆向来欺软怕硬,见陆一平眼露凶光,若是再不滚蛋,势必遭皮肉之苦,一溜烟跑到庄彩凤家。庄彩凤不收留她,一顺脚把袁圆介绍给一个外包工头。袁圆没地方去,只好与这个包工头厮混起来。

包工头子不愚苯,白天让袁圆上食堂帮着做饭,给工地送饭,晚上陪他睡觉。高兴了则给点零花钱,不高兴则拳脚交加,打得袁圆哭爹叫妈,跪地求饶。袁圆不堪虐待,跑到王敏家与顾晓莉、张莹等混在一起,吃不饱也饿不死地混着日子。

冉冉生的男孩十分健康活泼,冉冉为其取名初人龙,爱如掌上明珠,冉冉天天抱着孩子快乐地哼着歌儿。

初国庆老俩口子感激冉冉,对冉冉无微不至,孩子都快一生日了,天天都要与冉冉在一起吃饭帮忙,而且不用冉冉花一分钱。

陆一平跑业务闲时,也常来探望冉冉。

冉冉不再是旧日冉冉,身体一天天丰盈,肤白肌嫩,惹人神思,但陆一平避而远之,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借看冉冉之机,看望一下自己的孩子。陆一平从不正眼看初人龙,若无其事地与冉冉闲聊分手,有时也亲热地吻别。冉冉也明白陆一平故意做给她看,说是不想不惦着初人龙,怎么会呢?

五七家子已经动迁,云鹏用补偿的钱,在大红房子镇北买了一处廉价的小户室楼房,还好,补偿钱将将够用。孩子刚刚三岁,花销倒不大,然家中始终没底,手头终归拮据。自上楼后,云鹏腰伤已好许多,少吃不少药,也缓解许多钱紧问题,并在一家公司当临时保安,一个月三百块钱。

陆一平知他们是抬的钱,已先把这份钱堵上了。

康娟忙把高利贷还上了。有了一次信誉,康娟很容易又抬了一万块钱,在大红房子镇农贸大市场里租了个摊床卖菜,起早贪黑爬半夜,依然忙得要命,但收入不错,多少是个安慰。

云鹏父去了,康娟把娘家老爹老妈接到楼上养了起来。康娟的父母见云鹏与康娟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不记当年之落井投石之事,反而享上清福,主动担起照顾孩子的重任,五口之家虽称不上富裕,但其乐融融,笑声不断。

康娟时时记挂着陆一平,虽说因自己太穷而先还了自己的钱,但陆一平被二十几万元的大债压得不会轻松的,肯定是手头紧张,总想节省些钱来去补贴一些零花,让陆一平手头宽绰宽绰,买烟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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