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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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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就是太风流了,不然袁圆能出来‘跑破鞋’吗?”庄彩凤为袁圆辩解道。

王敏想了想,“这话也不全对,至少我不这么认为。陆一平这个人我多少了解一点。我承认我骚,我不正经,我是个纯粹的破鞋烂袜子,但陆一平可不同于咱们这种人,至少不下贱。”王敏看看不屑的庄彩凤道:“我就佩服他的那种做法,他不是那种就想着上床的那种男人,风流的让人感动,不觉得卑鄙下流。”

庄彩凤道:“都是操人的事,没个不下流的。”

王敏一笑,“陶羽操你就不下流,还受法律保护呢!可别乱说乱讲,得一分为二看问题。”

庄彩凤嘻嘻一笑,“那倒是,想想倒真是让人有些玩味。”

王敏道:“你听说过陆一平嫖妓吗?你听说过陆一平见过谁家老娘们好就挪不动窝吗?不是我替陆一平帮腔,咱们这路子人,都在那劈腿求他,他未必会正眼一瞧的,不信你就试试。”

庄彩凤嘎嘎地笑起来,“我不试,你试吧,我他妈的怕那小子顺手找根棒子给塞上。”

几个女人邪邪地笑起来。

王敏笑完道:“我知道冯秀秀勾引过他,他理都不理,秦良玉、欧阳美珠,哪个丑呢?他并不上眼,可他对史俊英却那么好,让人看着不别扭而正常。袁圆天天说陆一平‘搞破鞋’,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袁圆和咱们一样,是滥淫、乱交而醉生梦死地找乐子,是纯粹的大破鞋。即使不是破鞋,也是闲极无聊的乱搞男女关系的扯犊子。我想呵,人家陆一平是风流着的性爱,咱们是下流着的交配吧。”

几个女人又笑成一团。

顾晓莉问王敏,“听说史俊英生的儿子是陆一平的,真的吗?”

王敏嘻嘻做笑,“我估计是,他俩那么好,能不睡上几觉吗。稍一放松,有个孩子也无所谓,这年头,这种事太正常了。”

“袁圆知道吗?”庄彩凤问。

王敏道:“谁知道呵!我想袁圆能不知道吗?她在华腾待过,没有不知道陆一平跟史俊英好的,袁圆按理应当知道。”

庄彩凤见着袁圆,问袁圆知不知道有这回事,袁圆茫然不知,趁着好奇,去问陆一平。陆一平勃然大怒,当场扇了袁圆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得袁圆眼前金灯套银灯。陆一平逼问袁圆从哪听来的。袁圆直说是庄彩凤说的,不信就当场对质。

陆一平拽着袁圆,去找庄彩凤,正好赶上陶羽在家,陆一平大闹陶家,吓的庄彩凤浑身筛糠。

陶羽这人粗心大意,但很讲道理,当场赔礼道歉。庄彩凤对自己扯老婆舌之事认错求饶,陆一平才算罢休。

陆一平走后,陶羽按倒庄彩凤没头没脑一顿鞋底子,直打得庄彩凤三天下不了地,十多天上不了班,心里愈加怨恨袁圆,发誓报复。

凌花29岁生日,约上陆一平、易秀枝到酒店庆祝,借此拉拉话。凌花结婚已六年,有个女儿快四岁,工作上始终顺风顺水,婚姻上应说美满,与姜路承相敬如宾,家中一团和气。但凌花的心结始终未了,一直后悔自己与陆一平有缘无分,常怨叹自己当年优柔寡断,并且一直不明白陆一平当年为啥先找易秀枝,后找袁圆,自信自己容颜、品味、性情和对陆一平的好来不输俩人,为什么会在关键之时失之交臂,到底错在哪里,是自己的缘故,还是陆一平的缘故,赶上自己生日,找着了聚会的机会,打定了非让这事水落石出的主意。

恋人也好,情人也罢,再或是异性密友,现在是成家有后,想想从前,感慨良多。陆一平望着凌花,说不出是愧是悔来。

易秀枝家离夫散婚姻了,身边托累着一女蓝彩蝶,想要再婚添些困难,正似大海中的一片孤帆。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可怜天于可惜。

凌花已不是少女时的凌花,不再矜持青涩,也自恃与陆一平关系非常之好,是可以啥话都谈的异性朋友,也没有把易秀枝当外人,趁着与陆一平酒喝高兴之时,问陆一平,“一平,我想问你,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陆一平看看凌花,瞅瞅易秀枝,然后肯定地道:“喜欢,是很喜欢!”

凌花笑了一下,“我可以相信你这句话是真的。”话锋一转,“那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转向小枝,尔后又娶了袁圆呢?我哪不遂你愿呢?”

陆一平有些语顿,“一言难尽呐!”

“别跟我玩深沉,咱就掏干的。”凌花认真地道:“我不明白。这件事在我心里始终有个结,我想,我应该弄明白,你真心地讲我听听,让我无怨无悔,否则,我死也不会闭眼的。”

陆一平见凌花诚恳而大有打破沙锅璺(问)到底的架势,便道:“好吧,都是过来人,也没神秘可留,在你俩面前,我就不必玩虚伪了。”

陆一平喝了一口酒,望着俩人道:“有时候,爱与喜欢有些分不清,但都有性的吸引在此中。喜欢是一种向往,是一种感情指引,是一种欣赏,是对对方的认可前提。而喜爱则是一种要求,是一种喜欢之上的升华,是由索取变成了奉献而共同感受的一种相知,是一种境界性的享受,而找对象结婚,当然也离不开喜欢,起码要求得自己顺心或基本认可,是纯粹意义上的自我欲望的满足,还有更物质愿望的实现。我在你、小枝、袁圆的取向上,是找对象、结婚为主要目的,这就牵扯到直接的实际内容。至少在我心里,在性享受的取向中,我钟爱丰乳肥臀的女人,我选择小枝,就因为她比你丰满,没别的原因,我想,这是我最朴素最真实的意识形态。”

凌花听陆一平说出真相,大有瞠目结舌之意,望着易秀枝,半天说不出话来。易秀枝也怔愕地睁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陆一平之口。

凌花问:“难道说没有感情因素吗?”

陆一平道:“当然有了。在我看来,你与小枝与我的感情虽有许多因人而异的区别,但各有千秋,没什么亲疏之分与轻重之别。你漂亮不假,但我骨子里就不大喜欢骨感型的女人,我喜欢你,像欣赏一株爽雅的瘦菊一样。小枝丰满,从事实上可以满足我性爱取向心理,直接说是满足一种性享受心理,所以选了小枝。”

凌花沉默一会,叹息着道:“无怪乎世面上说,感情千斤,不如胸脯四两,果然如此!”

易秀枝望着陆一平,“你珍惜咱俩的感情吗?”

“怎么不珍惜呢?”陆一平道:“我没肯定我只喜爱你的丰满,我已经承认你我之间,与凌花之间,感情存在的真实。若是没有一定程度上的感情,我不会擅下决定的。没有感情的基础,还不如去找个‘小姐’耍耍得了,要多丰满就有多丰满,随便挑。”

易秀枝道:“我以为你结了婚就会忘了我呢?”

陆一平道:“人与动物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持续思维,回忆中追溯,幻想中憧憬。结婚只是一个事件而已,对于人生或许有所改变,但不会影响人的正常思维,如果因为结婚而忘了所爱的人,那就不要大旨谈情,也不配谈情说爱。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这都是因为环境不同所促成,但不会影响我的情绪的,别人怎么做我不知道,但我不会违心地说忘了你的。在我的大脑记忆中,你只是易秀枝的那一页,心中永远有你易秀枝的一块地方。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会轻易忘了你的肌肤之恩的,永远也不会忘记咱俩一起走过的日子。时过境迁,往日如烟,生活在继续着,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即使有心想要忘记过去,但又怎能轻易忘记呢?毕竟,咱俩为想实现结婚这个目的一起倾情投入过。当然了,最后总得坦然或被迫坦然面对,总不能因噎废食。”

易秀枝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只要你心里有我一席位置,我就心满意足了。”

凌花瞥了一眼易秀枝,问陆一平:“那你娶袁圆大概和小枝差不多吧。”

陆一平道:“有相似之处,还有细节不同。说起当年心境,如果你再主动一些,破掉我因这个原因的犹豫,大概又是另外一个结果了。我想,是这样的。”

凌花又问:“有没有金枝与岳景波的关系呢?”

陆一平道:“有吧?应当是有的。不过,我似乎还真的不在意这当中的事。如果你我有了关系确定,金枝与岳景波算个啥呢,那些原因现在就当做是一种借口吧。”

凌花问:“袁圆还有别的不同之处吗?”

陆一平点点头道:“有的,至少她没有你的乡下女孩那种自卑感下的青涩,还有你小农意识下明显的自私做法。袁圆制造的殷勤与热情,在都市女孩的自然中自然地表现,多少改变了我的想法。有时候,一些表面的东西也会使人改变初衷的。我不是书本上的完美人物,我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看见裸体女人依然有冲动奢望;看见美丽的女子依然想入菲菲;我看见别人挥金如土,依然妒羡如火;我见着乞丐,依然怜人悲天。那种不以物动的钢铁汉子和麻木着的忠情不二的人,与我谈不上任何牵连的。我只要随时随地的表现我的即时感情就可以了。说我薄情寡意,拈花惹草,我不在意,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吗?谁钻我心里去看了?谁知我有情无情?谁体会到我的喜怒哀乐?谁知我心中深处的秘密?我永远是风流着的陆一平,并且,现在正爱着风流着的方芳。”

凌花轻轻一笑道:“人生皆如此,醒来知是梦。其实,我应该想到,但从来没敢向这方面想,我以为那些龌龊东西,你陆一平不会当做一种理由的。”

陆一平道:“你怎么可以说性是龌龊的呢?这是很正常的感觉与想法,并且是一个健康之人的健康心理。人对性的需要,怎么是龌龊的呢?你受的是什么层次的教育?我怀疑你是某些狗屁大圣人的信徒。”

凌花笑着说:“我觉得很脏,始终这么认为。谁知你是怎么认为的。”

陆一平淡淡一笑道:“这问题很复杂,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但我还要跟你说上几句。别这么想,夫妻间的,爱侣间的,包括欢心男女间的适当性爱,是情趣的一种表达快乐的方式,是释放激情,感受喜悦的最高境界,愉悦身心,鼓舞精神。有时候,爱抚即是性的一种表达,足可以达到安慰的目的。不要总以鄙视的态度看待性这问题,天天都在做着,还要说龌龊着,明知是龌龊着,为什么还天天乐此不疲而龌龊着呢?我倒怀疑你的心思是否龌龊着了?善淫而不滥淫,喜交而不乱交,不能以淫而淫,不可以荡而荡,若是只想满足生理需要而去乱性乱交,再或是以性做为赚钱的方式去交易,那才是肮脏的,卑鄙的,无耻的,龌龊的。即便偶尔地与‘坐台小姐’调调情,调整一下失衡的心理或生理,也无所谓,不会导致人类进入一个道德伦丧的恐慌时代。若是两个人在自愿的基础上的男欢女爱,一夜情,两夜情,也无须用道德去衡量一个人的道德,道德本身就道德吗?”

凌花摇摇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冲易秀枝道:“你认为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易秀枝冲陆一平道:“虽然我还不大明白你说的道理,但我从不后悔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凌花问陆一平:“你呢,风流着的人。”

陆一平肯定地道:“我从没觉着我当年与易秀枝有什么不当,从不后悔。”

凌花把头转向易秀枝,“小枝,不管怎么说,你与陆一平毕竟是不合法的同居,是不正当的性关系。从哪方面讲,你都对不起人家蓝刚的。”

易秀枝闷想了下道:“谁知道呢?反正我不后悔,也不明白啥地方对不起蓝刚,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凌花道:“总之,你失贞了,就不算是纯洁的小姑娘了。”

陆一平瞟了一眼凌花,望向易秀枝。

易秀枝看了一眼陆一平,拍了一下手,“纯洁不纯洁,与失贞不失贞有什么关系呢?照你这个廉洁的说法,纯洁的全是处女,老娘们就都不纯洁呗!”易秀枝瞪着凌花。

凌花向后闪了一下身,“你这是歪理,我是这意思吗?我是说女人应当把初贞交给丈夫。”

易秀枝“哼”了一声,“那我就算不与一平,给了蓝刚,纯洁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呢?现在还不是一样被踹出家门。女人的初贞只有一次,如果我再结婚的话,让我上哪去找回初贞呢?我就是不纯洁的老娘们了,又如何谈这对起对不起呢?二婚、三婚就不是丈夫吗?”

凌花哑口无言,浅笑了一下,“小枝,你现在也学陆一平那一套了,是不?”

易秀枝笑起来,“兔子急了还咬手呢!你说的那话太不中听,你还紧着说那事脏,龌龊,还说那能证明纯洁,不觉自相矛盾吗?照你这说法,和尚、尼姑是天下最纯洁的人了。”

凌花笑了一个大红脸。“我服你了,小枝姐,你就跟一平学吧。”冲陆一平道:“你怎么想这个事?”

陆一平冲凌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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