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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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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袁圆已到预产期,肚子有些丝丝拉拉的疼,袁圆大喊要生孩子。

陆青青与周海洋一意推谏大元企业总公司医院,说是接产水平庆城有名,并且是市级最佳称号的医院。

听人劝,吃饱饭,陆一平把袁圆送到了大元总公司大元医院。

大元医院属于企业医院,虽有市级最佳称号,因其医院规模委实有限,就诊的多,住院的并不多。

袁圆住到妇产病房时,四张床空空无一个产妇。

护士一边给袁圆换新被衬和床单,一边告诉陆一平,“这都一星期没接生了,你们要是不来,妇产科的三个大夫可轻闲死了。”

陆一平高兴人少,晚上可以有空床睡觉,照顾袁圆方便些,不用挤在一个床上了。

三个妇产大夫对袁圆轮班守护,看那架势,真想一试伸手,别把医术给荒废了。

袁圆闹了两天病后,竟然又消停起来,六天没动静,把三个大夫等得不耐烦,直说袁圆把日期算错了。

下午,妇产科主任林晓媛对陆一平道:“你媳妇可真矫情,可急死我了。据我估计,还得等上两天,但也不排除突然闹病生产的可能。这样吧,你们下午五点的时侯,咱们再查一下,根据你媳妇的感觉,咱们沟通一下,看看是否需要留个值班的,这两天我们三个人熬的人困马乏了。”

陆一平通情达理,爽快地答应。

几天医院食堂的饭菜,让袁圆十分脑火。中午的饭菜根本没动筷,说是恶心。下午三点的时侯,直嚷着肚子饿,非要吃“红烧排骨”。

陆一平心中不愿意,但看着袁圆的大肚子,不愿与其为吃个“红烧排骨”而不快,领着袁圆到了离医院挺远的一家餐馆。

在餐馆里,竟与岳景波、白雪不期而遇。

岳景波与白雪精神饱满,见了陆一平,自有与众不同的欢喜与热情。岳景波一定要做东,陆一平当仁不让,俩人争来抢去。

岳景波现在工作舒心,家庭顺心,与白雪感情越来越好,并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由白雪母亲看护着。没什么太大的负担,经济上较宽裕,比庆塑总厂时心气顺得多,岳景波已完全摆脱了凌花的影响,当然,这与白雪的谅解与宽容有关,从不血口岳景波这个那个,仅做为一种玩笑当做俩口子之间的调情事由,浪漫多了一些,感情则上去了,比之结婚前愈加恩爱了。

岳景波坚持要请陆一平,说是给袁圆贺喜之目的,陆一平只好答应。

陆一平不喜欢铺张,想简单而聚,这是私人聚会的正常心理,不管主人怎么想,客人得有一个眉眼高低。

袁圆则不然,连点四道自己喜欢的大菜,令陆一平眉头皱起,“咱们就四个人,吃不了的,再说,要荤素搭配。”

袁圆似逞赛似的,“不行,我愿吃嘛!岳哥,嫂子,你们不心疼吧!”

白雪这人比较矫情,但结婚后改变许多。主要是婚姻和谐,夫妻恩爱,孩子无忧,收入又高,心态自然平和,笑着道:“一平,你别这么横拦竖阻的,袁圆愿意吃,就让她随便点,多长时间没见面了,若是在乎这点钱,那还说什么友谊呢!”

岳景波对女人就是百分百呵护,见白雪表态,忙道:“一平,你这是啥意思呢?其实,当哥的总觉愧对于你,早想找个机会大聚一把了。今天高兴,咱就尽心着乐呵。弟妹,想吃啥随便点。”

袁圆真不客气,又点了一个“清炒虾仁”和一个“软炸里脊”,顺便又要两听“可口可乐”。

陆一平脸色铁青,不是好色,见白雪、岳景波真诚实意,仍鼓动袁圆点菜,不好再添什么话,唯有心里骂道:“没身份的玩意,让我丢人现眼,我陆一平从没在人前丢如此大的脸!”

酒还是要喝的。酒过三巡,不愉快减了许多,陆一平的话多起来,俩人谈起凌花之事不胜感慨。

白雪冲陆一平道:“我可是捡了凌花的漏哇!知道吗,你哥现在还对凌花恋恋不舍呢!”

岳景波不好意思,脸窘通红,“净胡说,咱俩孩子都有了,我还想着人家干嘛!”

白雪格格笑起来,“我哪知道你是想人家干嘛,梦里还喊凌花名字,手上乱抓乱摸的,还不住吧搭嘴,你问你哥这是干嘛呢!”

都是过来人,其实只是开些荤些的玩笑,以增加气氛,大家一般都是点到为止,这样的笑话才会产生让人无限想象的魅力。

陆一平冲岳景波问:“哥,你干啥呢?”

岳景波脸上窘得慌,表情甜意毕现,嘴上道:“谁知道呢,反正你嫂子捞着实惠了”。

三个人都无邪地笑起来。

袁圆一直在忙着吃,对三个人的说话并不上心,见三人笑成一团,顺着话音问白雪:“你捞着啥实惠了?那能有啥实惠呢?”

一句话倒真把白雪闹了个大红脸,岳景波也有些尴尬。

这类笑话一旦被戳穿了底,就变得俗了,甚至说直接联系到了性行为,把雅趣冲走了。

袁圆见如此,也感觉出自己有些失口,把本来很雅的笑话给变俗了,自作聪明地解嘲道:“喔,就那事呀,我知道了。”

陆一平脸上发烧火烫,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只好打个哈哈与岳景波喝酒。

白雪见陆一平对袁圆有说不出来的反感,品出陆一平对这个袁圆有许多不满意之处,自己不明就里,也不便说什么,但她心里认为,陆一平娶了袁圆,是陆一平的失误,论漂亮不如凌花,论温柔不如易秀枝,论为人处事,当说是与陆一平背道而驰。她不明白陆一平为什么娶了袁圆,又是在什么背景下娶的袁圆,从陆一平厌恶的眼光里可以肯定一点,陆一平后悔娶了袁圆,但是,又显得那么的无奈,不如意也罢,不快乐也罢,还看不出陆一平有抛弃袁圆的意思,是在将就袁圆而维持着俩人的婚姻。唉!好汉无好妻,懒汉捧花枝,婚姻这事真是没场说理去,眼见易秀枝与陆一平是美满的一对,却棒打鸳鸯,凌花与陆一平也应当是一对佳配,却就是没缘份,却平端地弄出个袁圆来,以陆一平的脾气秉性,能将就袁圆多长时间真的不好说。

岳景波看着袁圆吃相,心有一种忧虑。陆一平怎么娶了这么个谗嘴而不讲身份的媳妇?看长相也还不错,但这一表现,实在拿不出手,有失陆一平往日大名的尊严,损毁陆一平的名声。聪明一世的陆一平,怎么会一时糊涂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是不是当时光顾着与这个女人睡觉的事而失了心智,这都是说不准的事。

陆一平望着袁圆,后悔大于怨恨。马小红说她不奸,此刻,才真正感觉到,袁圆在智商方面确实有些毛病。陆一平不愿意推卸责任,向来自我反省而承担全部责任。“不是袁圆不奸,是自己不奸。”

陆一平自信自己看人较准的,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也许以前的英名,将会损毁在袁圆的手里!陆一平悔恨自己一步错,步步错,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肉感心理,终致今天如此地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事已至此,又怨得着谁呢?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走到哪站算哪站吧!

陆一平的反省,固然有其个人意识局限的一面,但据实而言,陆一平娶袁圆不是偶然的结果,这当中有巧合促成的必然结果。陆一平从没细心过袁圆,对其本人品性,应说是陌生的。仅仅是凭几个照面或大不了的场合应付的话而定论一个人,是不现实的,仅仅是陆一平的自信罢了。与袁圆决定结婚时,当时为了与金枝较劲的因素不应排除,但其对肉感享受之心的心态,直接影响了陆一平当时的谨慎,杜丽娜、马小红、史俊英、谭丽、谭凤的相继离去,同时也有易秀枝的突然失去,导致了思维上的混乱,自以为看破了红尘,产生了随意应付将就的心理,并且,精神上的沮丧而想用家、婚姻、性来摆脱。

袁圆的殷勤,不管是不是目的性的,让陆一平产生了利用心理,而后袁圆的私奔跟随的做法,没有从更深处的角度上分析,粗略地做为一种侥幸意识中的执着真诚,造成陆一平全面的感情防线崩溃,袁圆乘虚而入就不足为怪了。

当生米已煮成熟饭后,在一起生活着了,袁圆的硬伤逐渐显露,后悔已来不及了。

陆一平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产生任何想法都正常,既然正常,终要考虑这是一个家,这是一段婚姻,现在袁圆生产在即,说什么都是枉然,就算是不如意,依照现行法律,孩子不满一周岁,没有特殊理由也是不能离婚的,而且陆一平也在想,离婚有意义吗?还没到离婚这个地步吧?袁圆不好,但自己又好到哪里呢?为了一个魏则碧,就强迫袁圆与之不来往,就算袁圆小气,没度量,善于嫉妒,爱玩个性惩罚,但自己若是主动央求,哄她一笑,趁她高兴多沟通一下,不就和谐了吗?俩人就这么软对抗着,结果现在越来越分心,距离越拉越远。人非完人,熟能无过,但愿有了孩子后俩人心情会平静一下,能够体谅一下当然是好,不体谅就将就过吧。大多数人家不就是打打闹闹、疙疙瘩瘩过着日子的嘛!

陆一平的表情逃不出岳景波的眼睛,劝道:“一平,你得多关心一下袁圆呐!”

陆一平苦笑了一下,“我觉着对她的关心够多的了。”

陆一平与岳景波、白雪分手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扶着心满意足的袁圆回到大元医院。

按照林晓媛大夫的约定,陆一平应当与她沟通一下,因袁圆贪吃的耽误,下午五点的时侯,陆一平忘了这事,没有来与林晓媛沟通。

林晓媛以为没事也就照常下班回家去了。临行,一再叮嘱值班护士吕玉萍,若是产妇有什么情况,马上去找她,她随叫随到。林哓媛家就住在大元医院附近的平房家属区,离医院四百多米远。

吕玉萍认为没什么事可发生,况且以为陆一平与袁圆回家去了,没当回事,爽快地答应了。堪堪已到晚上八点,这俩人竟回到住院部。

吕玉萍没给个好脸子,“你俩咋才回来?林大夫不知咋回事,也没安排个接产大夫值班,出啥事你们自个兜着。”

陆一平瞟了吕玉萍一眼,想与吕玉萍争个理表,一想自己确有些责任,都是袁圆嘴谗所致,没有吱声,与袁圆回了病房。

袁圆半躺在病床上,心满意足,洋洋得意。

陆一平越看越气,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缺心眼呵?”

袁圆翻了一下眼珠,“你才缺心眼呢!人家花钱的都没在意,你装什么卵子!”

陆一平一拍床铺,“你以为那钱是大风刮来的,是不?我与人下过那么多饭店,没见过你这么没身份的,理解不了。”

袁圆轻哼了一声:“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

“没见过你这么败类的娘们!”陆一平眉一皱,叹息道:“唉呀!跟你结婚,肠子都悔青了。”

袁圆一本正经地道:“后悔了?再后悔也晚了,谁让你娶我了。现在孩子又要来了,再后悔能怎么样呢?气死你,我就是让你一辈子不得好!”袁圆摆出气势人的样子,小脑袋梗着,嘴撇着,做着得意相。

陆一平望着袁圆,有种心如刀绞般的难受,竟想扑上去痛打一顿才解心头之恨,“腾”地下坐起来,喘了两口粗气,抽出一支香烟点着,复躺在床上的被子上,大口大口地吸烟吐雾。

袁圆见陆一平颓唐沮丧且气滞难出,高兴地哼起歌儿,捧着一本琼瑶的小说读起来。

陆一平昏昏沉沉,忽听袁圆招唤起来,“陆一平,我肚子疼,你过来给我揉揉。”

陆一平没搭理她,只是翻过身去。

袁圆又喊:“我疼得历害了,八成要生吧。”

陆一平懒懒地坐起来,穿上皮鞋,走过来,见袁圆一副痛苦状,呲牙咧嘴,不似装出来的,披上外套,“你忍一下吧,我找护士来看一下。”

陆一平出了病房,来到护士站。吕玉萍正和三十多岁瘦高挑的外科卢大夫看着录相。

吕玉萍给袁圆检查了一下,认为只是阵痛,过会疼的历害时再找她。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袁圆剧痛又起,汗水从脸上额头上直滚下来,陆一平忙又把吕玉萍叫来。

吕玉萍看了一下袁圆下身,有些渗红,对陆一平道:“你媳妇要生了,得去找林大夫或者接生的大夫来。”

陆一平问:“上哪找林大夫她们呢?”

吕玉萍淡淡地道:“就在西边那片家属区,你去找吧。”吕玉萍用手指了指西边。“就那边。”

陆一平知道那片家属区,比较乱,东接西建,没栋没趟,又是大半夜,无疑于苍蝇乱撞,冲吕玉萍道,“你知道林大夫家,那你去找林大夫来,这不快吗。”

吕玉萍一听就翻脸了,“我可不去,这大半夜的,黑咕隆冬,多害怕呀!”

“那给她家打个电话吧。”陆一平出主意道。

“她家要是有电话说啥了,能用你去找吗?”吕玉萍有些不高兴地道。

陆一平道:“那咱俩一块去找。”

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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