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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赖上极品冤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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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姐你再出口恶言诋毁梁先生,就休怪我报警处理了。”柜台小姐见眼前泼妇似地女人大庭广众辱骂公司高高在上,更是众家女同事心目中偶像人物的总裁特助,为把握机会赢得好感,立即对三好真子发难。

“报警,好啊,赶紧报,报来抓这个贱男人。”

柜台小姐被顶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拿起电话就要报警,却被一直默不吭声,一脸兴味的比克叫住,“行了你们放开她。”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松了手,这会三好真子倒是没有再次冲动的冲上去,而是警惕的眯起眼,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一身阿曼尼银灰色西装,衬衫并没有打领带,而是随意的散着,加上利索的碎发更显得狂妄不羁,不过最重要的不是他长得人模狗样,而是他为什么能指挥这帮保安还有那个一脸隐忍的柜台小姐,“你是什么人?”

比克勾勾唇角,笑的意味不明,“你不是在找我吗?”

“你放……你就是帝亚总裁特助?”及时刹住本能的就要出口的脏话,大脑慢半拍的跟上节奏,三好阵子当场冻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你就是特助吗?那你知道我妹妹在哪吗?就是你的秘书,阮洋洋,阮洋洋啊知道吗?”已经等不及的绵绵首先冲上来,双手激烈的比划着,生怕他想不起来。

锐眸上挑,比克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今天可真是热闹,不知道让他那什么都无所谓的兄弟知道她的未婚妻已经跑上门了会作何感想?不过现下这阵仗看起来似乎有更出彩的事吧?

“阮洋洋?她已经辞职了。”比克说的轻描淡写,精锐的双眼却小心的打量着绵绵的表情。

“那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有说去哪吗?拜托你想想,想想啊。”绵绵祈求的看着比克,双眼泛红。

妹妹两天毫无消息,绵绵已经急的心如火烧,这是最后的希望了,要是还是找不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眉头拧上,察觉事态严重,比克冷静的反问,“你是说阮洋洋一直没有回家吗?”

“她已经两天没回家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身后的周卡奇走上前,毫不避讳的拥住绵绵颤抖的双肩,给予力量,一边冷静的代替她回答比克,现在是只要能接触洋洋的人都不能放过,每个人都是一个希望。

眸光闪了闪,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卡奇怪搭在绵绵肩上的手,比克心里了然,小小的唏嘘了一番。

没道理啊,据他所知,那小妮子在和他那兄弟矛盾之后就没有回到原来的住处了,按道理讲无处可归的她就应该回家了,竟然两天都没回去,依照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她对家人的重视绝对百分百,不可能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了。

“我明白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会调些人手去找,有消息就通知你们。”比克淡然回应,眸光中却闪着异常深沉的光芒。

绵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周卡奇紧紧的搂住,示意她先回家。

淡淡的冲比克点点头,周卡奇拥着无力的绵绵先行离去。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想象中那么颓然,他的眼神深的任何人猜不透,这样的男人只要出口,就定会做到。

三好真子若有所思的望了望眼前的男人,为自己刚刚做的事有点拉不下,又不想这么没骨气的道歉,佯装怒火的嚷道,“你啊,只要能帮我找到洋洋,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了。”

她当没发生过?说的好像是他对不起她似地,开玩笑,他才是受害者Ok?此仇不报非君子。

比克痞痞的一笑,“找到了我要代价。”

三好真子猛地一颤,慌张的推开比克猛地凑近的脸,“神经病。”

一个转身就跑去追绵绵他们了,真是有病的男人,没事笑那么耀眼干嘛?牙齿白啊?可恶,连天都突然变热了,脸烫死了。

062。婚礼取消

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看着正躺在沙发上小憩的好友,比克眼一沉,心下了然,知道好友这几天为了公事忙的天昏地暗,而且桑氏现下也是关键时期,桑牧焱因为洋洋的事失败必定已经采取了新的措施,他还要时刻关注桑氏的内部情况,容不得一丝松懈。

两天都没回去,不知道黑白的工作,难怪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了,不过这么卖力不仅仅是因为公事吧,比克讪笑的勾起嘴角,若是让他知道那小妮子已经失踪两天了会有什么反应?他很想知道,事实上他也做了,只要事关她的事说的越早越保险。

比克刚进门的一刹那,桑则朗敏锐的听觉早已经察觉到,只是心力交瘁的他根本不想睁开眼。

放下手中的公事包,比克挑了个最远最安全的距离坐下,就算火烧屁股了还是慵懒的挑着双腿,笑的一脸邪气,不痛不痒的开口,“阮洋洋失踪了。”

桑泽朗紧闭的深眸缓缓打开,身体却没动分毫,比克挑挑眉,很好比想象中沉得住气,眉角带笑,再接再厉,“两天了,你的未婚妻都跑上门了。”

桑泽朗坐起身,虽然没说一句话,但鹰般的利眸紧紧的锁着沙发上看似一脸平静的比克。

比克耸耸肩,很好,有点躁动的迹象了,唇角淡笑,非常好心的提醒,“别忘了明天是你的婚礼。”更重要的话外意提醒是明天的计划。

桑泽朗僵坐着,始终没有吭声,高大的身躯泛着淡淡的戾气。

同为好友多年,比克相当了解好友的脾性,知道自己的提示已经差不多了,他也不再多言,他也很想知道阮洋洋的份量有多重,就是不知道他何时爆发了。

是现在?还是明天的婚礼过后?

答案是立刻。

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就见桑泽朗猛地站起身,一眨眼就消失在门口,只留下一句像是从很远地方被风吹过来的话,“告诉阮家,婚礼取消。” 

好半晌,比克唇角带笑,目的达到了,他也轻松了,利索的站起身,也跟着走出大门,开始去做该做的事,只是那轻佻的眸光下渗着一片深透不明的冷然,那个敢帮绑架洋洋的人最好能烧香拜佛祈祷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阮家的大厅,一片死气沉沉。

爱女心切的林美云早已经哭到没有眼泪,靠在丈夫怀里嘤嘤抽泣,阮振义也好不到哪去,一脸憔悴伤神,但身为一家之主他就算再担心也要撑下去,而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最为安静的阮绵绵,但她放在膝盖上搅紧的双手和眉头拢紧的愁云看的出的比任何人还担心。

周卡奇紧紧的拥着局促不安的绵绵,他心里明白洋洋的失踪对绵绵的打击有多大,他虽然担心却帮不上实际的忙,关键时刻一定要帮阮家撑下去。

“绵绵,你先回房去休息一会吧,你也两天没合眼了,明天就是你的婚礼了不能这样出去见人家。”

林美云抹了抹眼角,喉间干涩,原本和丈夫已经说好,就算倾家荡产也不会让任何一个女儿做为利益的牺牲品,但是绵绵却执意要嫁给桑泽朗,这孩子固执起来让他们就是没辙,看着一脸僵硬呆滞的周卡奇,林美云心头的苦涩难以言喻,本来是多好的一对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抬起眼,看着母亲慌神的目光,阮绵绵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执意道,“洋洋没有找到,我怎么睡的着?”

“可是……”林美云还想说什么, 却被丈夫阻止了,“就随她吧。”

“振义,不如我们找桑氏帮忙吧,他们的人脉比我们广,一定能找到洋洋的。”林美云突然抬起脸,恍如抓着救命稻绳一样拽着自己的丈夫。

“不行,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找桑氏?若是求他们找洋洋,又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条件,我们还能承受的起那么多的灾难吗?”阮振义矢口拒绝,他现在已经没有条件再拿去跟桑氏交换了,就一个女儿已经到了刨肉割心似的疼痛和不舍了,他怎么还敢去。

但是担心女儿过度的林美云情绪已经达到极限了,激动的嚷道,“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回我的宝贝女儿,已经两天了,她会去哪里?她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吃好穿暖?只要一想到这些,我根本无法坐立,振义,我们去求桑氏吧,只要找回女儿,我什么都愿意给。”

看着妻子泪眼婆娑的乞求着,阮振义的心头就像被千万根针刺扎入,痛苦的揪紧眉头。

“爹地,妈咪,你们不用为难,让我去求吧。”

“绵绵……”林美云声音梗塞。

“我跟桑泽朗就要结婚了,名义上洋洋就是她的小姨子,他没有理由不帮这个忙。”

“可是……”林美云心头隐隐不安,却不知道怎么劝阻女儿。

“没事的……”

“叮铃铃叮铃铃……”死寂的大厅内电话声蓦地的响起,显得异常突兀。

众人面面相觑,一下子愣是没人敢上前去接,大家心里都害怕着同一件事,最后还是一家之主的阮振义大义凌然的走上前,大手捏了松,松了又捏,最后在电话断掉之前接了起来,“喂 ̄ ̄”

“是阮家吗?”电话那头传来平静低沉的声音。

“是是,你哪位?”众人的心跳都悬在嗓子眼上,生怕听到什么可怕的事。

“我是桑氏的律师,桑氏少东桑泽朗先生有言,让我通知阮先生,与贵千金明日的婚事取消,另外对阮氏的资金补助会及时汇到你们的户头上。”

“取消?补助?”因为太惊讶,阮振义根本反应不上来。

“是的,话我已经带到,再见。”不等阮振义回话,电话里就已经传出嘟嘟声了。

足足看着手中的电话一分钟,阮振义才颤着手放下,一脸愕然的转过头看着一屋子的目光都热切的堆在他身上,呐呐的说道,“桑氏取消婚事了,还给我们无条件的资金补助。”

“真的吗?”林美云激动的站起身,冲上前拉着自己的丈夫。

看着妻子一脸的激动,阮振义似乎到这会才意识到事情的真实性,并不是在做梦,激动的搂住妻子,“太好了,绵绵不用嫁给桑泽朗了。”

“爹地妈咪,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这门婚事当初就是桑泽朗莫名其妙提前的,现在又突然莫名其妙的解除?”

“宝贝女儿,你的意思是他们有目的?”兴奋过后,林美云也发现女儿说的有些道理。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绵绵眉头皱起,心头一阵狐疑。

“哎呀,管他有没有目的,现在我们不是解除了一项危机了吗,只要找到洋洋一切就真的好起来了。”

说的也对,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洋洋,绵绵紧紧的靠在身后结实的怀抱中,与周卡奇对视一眼,没了婚礼的束缚,两人的感情默契的不用言语,紧紧的拥在一起。

063。怨恨

奢华的大厅内,窜动着诡异紧绷的气氛。

向岚月端着咖啡小心的放在桌上,态度唯唯诺诺,眼神却狡诈阴冷,掩藏的极好。

瞟了眼面无表情的桑泽朗,干笑两声,坐在另一侧虚伪柔媚的开口,“朗,我就知道你不会对我那么无情,你来看我,我真的好开心。”见桑泽朗没反应,艳眸勾挑,狡猾的转了两圈,向岚月索性大胆的站起身,绕过茶几挨着桑泽朗的身边坐下,柔媚轻呐,“朗,我知道以前自己做错了很多事,你不要生气了好吗?”

桑泽朗抬起鹰锐的冰眸直直的盯着眼前佯装一脸无辜的女人,向岚月被打量的有些措手不及,小心的垂下头,假意拂过从耳畔垂落的发丝,心头却早已波涛汹涌,为什么她以前都不曾发现,这男人的眼神有着致命的危险,深冷的让她不敢直视。

桑泽朗扬起嘴角,蓦地轻笑出声,高大的身躯微微向后仰靠,绷起的结实肌理随着闲散的动作闪着性感的火花,看的一旁的向岚月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装作没看到向岚月眼底的欲念,桑泽朗闲适的挑起她的下巴,笑的邪肆,模样俨然像个痞子,却足够把一直奉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则的向岚月迷的七荤八素。

“只要你乖乖的,我怎么会生气?”桑泽朗说的极为轻柔,嗓音却格外低沉,语义不明。

向岚月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颤,这男人的感官太敏锐了,她还不至于真的天真到以为他是来找她和好的,像桑泽朗这样自负的男人抛弃女人就如同家常便饭,让他吃回头草比火星撞地球的机率还小,该不会是他发现了阮洋洋的事跟她有关?

不可能,就算现在发现,阮洋洋也早就被卖到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离这里八成有十万八千里外的地方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没有证据想他应该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显然,在对桑泽朗的估量方面,她的确太过自信,导致接下来的发生的事实证明她有多天真。

修长的指尖带着异常的冰冷窜过白嫩的脸颊,向岚月佯装镇定的扯着嘴角,全身的鸡皮疙瘩禁不住都站立起来,感觉到那指尖已经触及到脖颈处,渗着寒人的温度,她唇角干涩,颤声开口,“朗,你怎么了?”

桑泽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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