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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神扇(第一、二部)-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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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炕上,再看着无心,他好像又睡了过去似的,眼皮也不抬地四下里盯着散的到处都是的陶片,李华和我对看了一眼,静静地坐着等着他的解释。



“你俩个看看这些个东西,这些东西我硬是一个下午也没拚的出来一片,”无心楞了一会抬起了头,脸儿呆呆地看着我和李华:“我一个字也不认得,你俩个看一看。”



我看了李华一眼,随手拣起了一块小陶片,上面有几道弯弯曲曲扭作一团的的蚯蚓样的画痕,再拿起一片也是如此,我不由地也呆了呆,再看看李华,显的痴痴的表情估计与我自己的表情差不了多少。



“唉,”无心长叹一声:“原以为有了这些个陶片,按香炉内的样了就能排了出来,就能够解开了无字天书的秘密,谁知会是这么个结局。我原以为我第一次上蜡时,是我弄错了,将文字拧了,只是后来看了村长做的和我的差不多,便以为是遇到了其中的一个符号而已,谁能想到全是如此,所有的上面都是这种样子,好像都长的一个样,就是想将它们组起来都不可能,这可怎么是好。”



李华看着我默不作声,只是将一块陶片在手中转来转去的,我也不知该作些什么了。



天亮的时候,无心就起了床,眼中有了许多红血丝,从他疲倦的样子看来他是一个晚上没睡,这让李华脸上也有了点心事重重的神色。



我只是想先不管它是个什么东西,即然已将它拓了下来,先复原了原来的模样再说,至于是那种文字,尽可学得李华父亲当初的作法,再去慢慢地解读就是了。



当我将我的想法告诉李华后,李华很是赞成,将无心拉到一边嘀咕了半晌,无心才显得无精打睬地看起了陶片,我们几个又重新打起了精神,准备将它们拚成一个完整的文章。



不料,三个人一个上午竟是没能成了一片,那些个弯弯的蚯蚓竟根本是连不到一起。



红红来的时候我们正在院中的桌旁盯着陶片发呆,无心扶着脑袋不住嘴地呻吟着。



“你几个在做什么?”红红走到我的身边歪着头看着我轻声地问道。



无心白了她一眼没有作声,李华闷闷地道:“还不是这些个东西,怎么都对不起来。”



红红随手拿了一片,脸上立时显的异常惊奇:“这些个东西俺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话声未落,无心一下子跳了起来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说什么?你认得这些字?”无心激动的有些变了形的脸上显着太多的不信。



“放手,你弄痛俺了,”红红脸上不停地抽动着奋力地将无心的手甩了开。



“好、好,对不住,”无心有些扭捏地连声道:“我是太过于着急了些,你别生气就是了。不过你快点告诉我,你真的认识这些字?”我和李华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红红轻轻地甩了甩胳膊,咧着嘴边用手轻揉着被无心抓的地方一边道:“俺在俺爹那里见过这些个相似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与它们相同。俺问过俺爹,俺爹说它好像是什么苗族的什么字,俺就不清楚了。”



红红说完后飞快地躲在了我的身后,似乎是怕无心再抓她的胳膊一样。



果然,无心大叫一声,跳着蹦着,见身边没人可抓,就跳了几步远一把抓住了李华的肩膀,几乎将李华提了起来。



“我真笨,我太笨了,”无心不停地转着、跳着、手舞足蹈地口中怪叫着:“伏羲本来就是一个龙身人首的龙种,又是人祖女娲的哥哥,还是苗氏的祖宗,自是用着苗家祖先的龙形文字,这么个浅显的道理我都不知道,真是该打,真是该骂。”



李华好不容易挣脱了无心的大手,看着正发着疯的无心小心地坐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李华,俩人是面面相嘘不敢出声,这个变故明显地出乎了我们俩个人的预料。



红红在我的身后将我的肩膀紧紧地抓住了,手上的力道让我觉得她有了些紧张。



“小侄女,你即然知道这些个字,那你看能不能帮我们翻了出来?”疯够了的无心恢复了常态,立时又一脸涎笑地对着红红道,可马上又是脸儿一变:“这个不是我用的,是华子和他哥俩个的必学的东西,你不帮他们谁帮他们?”脸上又是一种平平的神色,好像此事再与他没了关系一样。



红红“哧哧”地笑了起来:“你不用给俺来这一套,就是来了俺也不吃。”



无心的脸色接着再变,显得有点妩媚对着我身后的红红魅笑着说道:“小侄女,别生我的气,实在是这个事太大了,你怎么样都得帮了这个忙。”



我看着对面无心这种笑的模样,只觉的瞬间头发丝都根根地立了起来,浑身发麻。



无心的这种笑从小到大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而且是从无心的的脸上看到的。



如果无心年轻了五十岁,这个笑还可以说的过去。只是现在在这张老脸上,让我觉的在炎炎夏日的阳光下,浑身寒冷的汗毛都要寒的直立了。



后来的我每次想起这种笑,都会不由自主地要浑身打颤。



面对我坐着的李华自是看不见无心那过于丰富的表情,死死地盯着我,脸上显得很是怪异。



后来李华小心地问我当时出了什么事,我的脸上有着一种让他浑身发冷的恐惧,我才知道我当时的样子。



我细细地将当日我看着的无心的神色告诉了李华,李华很是诧异。只不过我就是想用语言来形容也比当时的景差了太多,自是引不起李华太大的惊异了。



我身后的红红却“啊”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跑去,无心也不由自已地楞在了当场。



我们几个相互看了看,无心发愁的又坐了下来,盯着满桌的陶片一言不发。



过了不久,校长大声地呼喝着就进了门,身后跟着的红红从门外探进了头向我们望着却是不肯进来。



校长本就是半个苗裔,按他的话说是有着一半的苗人的血统,当年是被逼的无家可归才一路上半讨饭地逃到了我们村,冰天雪地的多亏老人们救了他,要不早已没了命。



校长的到来让无心开心地围着他跳起了舞。



在无心看来,如果红红知道,那么校长更是没的话说,用他的话讲是当时只觉的天下的幸福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天下的福气都来到了他的身旁,天下的好运都到了他的脚下,天下的开心都到了他的头上,这也让在桌儿前静坐的李华和我彼此看着张大了嘴痴呆了好一阵子。



我们从来没见过无心跳舞的风姿竟是显得如此的沉重。



一个胖胖的身子挺着个大大的肚儿一颠一颠地像在冬天里孩童们滚的雪球,在校长的周围滚来滚去。



校长到是一付极为开心的样子,看着围着自己转个不停的无心,呵呵地笑个不住,好不容易地移动了身子,坐在了我俩个身边,随手拿了陶片看起来。



无心却是一脸笑哈哈地站在了校长的身侧。



“当时校长的表情也很丰富”,李华后来不住地摇着小小的头回忆道:“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呆若木鸡,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如丧考砒,总而言之天下所有人的脸儿都集中在了他的脸上,那是一个绝。”



校长慢慢地将几个陶片放在了一起,皱着眉又将另几块放在了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陶块集中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桌上再也没有一个散失的后,拍了拍手儿站起身来,一句话未说转身出门就扬长而去。



无心呆怔怔地看了看我们,几人目送着校长的身子消失在门外。



这时红红的头终于再伸了进来,将我们几个上下地打量了一番,才松了口气似的轻快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几个回过头来,桌上已是一个大大的、用陶片堆起来的、很不规矩的陶书,上面显示着游龙走凤地文字,看起来似乎是很是流畅,只不过我们是无法认得而已。



无心张了张嘴看看红红又闭了起来,再张了张,又闭上,如此反复,让红红有所查觉后终于忍受不住。



“你要说什么就干脆地说了。”红红瞪着眼道。



“你说你家老爷子,明知道它认的我们我们不认得它,”无心愁云密布的脸上眉儿拧到了一起,用手指着陶书道:“他这一走,让我们找谁能知道这上面写了些个什么?”说完还摇了摇头,乱蓬蓬的发丝在空中挥舞着。



“你真是不开窍,”红红撇撇嘴角道:“难不成就这个样子摆放着让他慢慢地给你说了不成?”



无心“啊啊”几声,猛地是醒悟了一般,对着我和李华大声地呼喝了起来。



按无心地吩咐,李华和我俩人分开了行事。



李华先是拿了些墨将陶片上轻轻地涂了,然后用纸儿又轻轻地敷了上去,停了会又轻轻地揭下,一张上面乱七八遭的涂满了墨的纸出现在了我们面前,无心拿住了后对它瞪着眼嘴里是念念有词。



我取了纸笔,在桌旁坐了,从头至尾地开始按它的模样描了起来,直至天黑才完成了这一艰苦的任务,当我站起来时后背痛得我几乎想立时趴下。



无心一把就将放在桌上的我已描完字的纸拿了起来,用手不住地晃着大声地对着纸儿说:“你以为你藏了起来我就没法了?你以为你变了个样儿就难住我了?你以为你不让我认得就让我没辄了?你以为你变成了个泥蚯就让我分不出来了?告诉你,你就是逃到了天边我也一样地将你抓了回来,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言下是这个所有的过程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一般。



天边刚有了些亮,无心就将我和李华叫了起来,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了院中。



我和李华不敢多言,也学着他静静地坐了。



直到天大亮,无心拉着我俩个就到了校长的家。



红红正要出门往我家中来,一见几人上门忙不迭地引了进去。



校长正在刷牙,一看无心手中拿的东西脸上就一付明白了他想做什么的神情。



校长用手抹了抹嘴角的牙膏沫看着激动不已的无心平静地道:“上面的字不认得。”



第五十八章 破空(一)



 诗曰:



乘风去兮云海涌,凤台楼阁谁称主。仰首对天高举杯,不识虚明空作苦。



挥手似别手难起,直上九霄觅兰竹。欲待驾鹤游九京,冷看世间皆尘土。



小桥流水涧中石,梨花着雨菊伴书。千回百转始成今,从此逍遥不归途。



独卧窗前问明月,月移人影星为舞。烛光萤火方作罢,回眸一笑梦如初。



这是我为李华彻底离去后所作的一首想念他的诗词,当真是寄托了我无尽的念想。



李华刚开始一个人离去时还时有回归。最后李华真正的走后再无消息时,已又是十数年后的事情了。



其实所有的一切就始于无心所牵挂的这个无字天书。



当李华在完全地学会了无字天书后,也即在李华能完全地使用破空这个无尽的气机时,就意味着李华在这个世上的时日已无多了。



当那天早晨校长说他不认识香炉内所刻的文字后,让无心几乎成了个痴人,转身离了校长家直直地就奔了回去,直直地进到了房中,又直直地躺下一动不动倒头大睡,这一睡竟是一睡难起,大病了一场,让家人忙了近一个星期。



无心大病七天校长来了七次,脸上有着太多的愧疚和无奈。



老人们悄悄地问校长,校长说这种文字如同汉字的甲骨一般,现在的他又如何的识得?只不过房中原有本甚古的苗书让红红见过数次,红红便以为校长认得些。



校长将陶片拼了起来却是与上面的文字无关。古时伏羲作蛇文,便如象形一般自是有着一定的书法自然的内意,校长便依了其走式竟然一拼而成。



老人们听后苦苦地一笑,便也作罢。



李华和我俩个人没日没夜地照顾着无心,只是他毕竟年岁已高,想如我们一般迅速的恢复又谈何容易,当无心能够自已从炕上坐起来时已是近两周之后的事情了。



下了炕的无心明显地消瘦了许多,下颌的胡须竟是皆白,满头的银丝加上两道又弯又长的白眉,活脱脱地像一个得道的老人们嘴里形容的仙人了,只不过这个仙人活的实在是太累。



眼看着身体好了起来,无心便硬要离去,说要从省城坐了火车,穿郑州奔云南,去找人破了此篇文章。



老人们苦劝不住,李华便拉了他进了后山,一天后再回家中时,无心竟然又神采熠熠,收拾了背包在李华和我的陪同下,由村长赶了大车直送到县里,当天便乘了班车奔省城而去。



老人们在无心临行时送了伍百元路费,毕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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