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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神扇(第一、二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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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李华根本就没睡着,天不亮就催着我快去拿回东西,好给他看看什么是指南针。



当我用一张折叠的小纸片在两边分别别上了一棵针,再用一棵顶在下方针头迅速指向南北两极时,李华愣住了。



一天李华都没说话,只是不停地摆弄着简陋地指南针,到了晚上也抱着沉沉地睡去。



谁知半夜一声嚎叫,家中人全被惊醒,唬得我是直接从炕上跳到了地上,见李华小心地从屁股上拔出了一枚缝衣针放声大哭时,不由地大笑起来,这小家伙竟然如此不小心把针扎到了自已身上。当然当天夜里我被训斥的几乎要去跳河。



一次在把土地庙改成的教室里,我带着李华坐在小凳上听语文老师讲课。当老师讲到什么是时什么是候的时候,李华明显地坐不住了。



按老师的说法古人分天为十二更,每更两小时,夜占五更是为时,又以壹佰零八代表一年,分成七十二候,每五天为一候,即三佰陆拾伍天,暗合十八之数,合起来是为时候。



李华不同意老师的说法,硬学着我提出问题的样子举起小手,我使劲地拽着他的小胳膊,可他就是不听。



老师看着李华觉得好笑,便问他:“小华子,你为什么举手?”



李华回答道:“老师的说法不对,那不是古人的分法,是近八佰年才这样的。以前最主要的分法是以时辰区分,以大衍之数为基,以六十甲子为循环,暗合十二之数,是为时,以十二为基以甲子为数,一年分为三佰陆拾伍天,暗合十二之数分以四季,以四为基为二十四节,节以五日一折是为候。”



老师显得很迷茫,看来也不知对错,问李华道:“你这是从那里知道的?”



李华认真地回答道:“这还是昨天的早晨太阳、月亮和星星告诉俺的。”



满教室包括老师都明显地一愣然后哄堂大笑起来,老师都笑的直不起腰来。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带将李华带去了学校,就是这样直到现在还常常有邻村的同学笑话我和李华,能够从天上知道地上的事情。



当李华知道我再也不带他去学校,大哭大闹了一场,后来在我答应把每天学的东西都告诉他时这才作罢。可现在已不再闹了的李华,反而是让我心内无底慌慌然地不知失去了什么不知所措。



想起这么多年来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那些个快乐酸楚的时光,我抹了一把眼泪,在火盆中加了一些个纸钱,看着火苗又腾腾而起。



我嘀咕道:“华子,你这一去可能太孤单了,哥又不能陪你,别让人欺负了,哥多给你一些个钱带上,有人要就给他,我这儿使劲给你寄着,你又是那么小,谁都能踢你一脚,你可千万忍着,等大点了再说”。



“嗯,放心吧哥,没人敢欺负俺。”一个小脑袋伸到火盆前用小手抓了一把纸钱扔入火盆对我说道。



“怎么没有,又不是在家里”,我流着泪想着李华,听着声音仍只管烧着纸钱道“只是哥离你远了点,可要自已小心”。



“嗯,俺会的,哥放心吧。俺有些饿了,哥”那声音接着道。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正是半夜,只觉的头皮发紧,头发个个都竖了起来,唬得我一个蹦子跳的老高,心跳如鼓。



高高跃起的我看得清楚,和我面对面往火盆里继续扔纸钱的是李华,一张小脸在火光中显得万分狰狞。



我立时感觉着头晕目眩,一口气憋得我不自觉的大叫一声,眼前的一切都晃个不停,嗓子一热咕咚摔到在地。



第五章 死而复活的李华(三)



 我是怎么了?浑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劲,在白白的云端上飘浮着,好软好软的云渐渐地遮住了天,把我掩在其中,使劲地想拨开它,用脚踹它想借点力,可是不行,想飞却不能动。



很远的地方有许多的各种颜色的鸟儿忽啦啦地飞来飞去,在叽叽喳喳地叫着,我似乎真能听懂它们在说些什么,可又听不太真切。



李华的小脑袋浮出白色的云朵,一把牵着我往前飘去。到了一座大山前,有一座大大的道观,前面一个高高的旗杆钻入白云,我一把抱住,前头早已不见了李华。



一道雪亮刺眼的光线不知从云的哪一端直直地罩上了我,我睁不开眼睛,抱着的旗杆也慢慢地变的万分地柔软,慢慢地向下折了去,心中一急,伸手去抓,碰触到更柔软的在空中飘舞的旗幡,再一挣扎,我猛地醒了过来,全身让淋沥的大汗湿透了。



我虚弱地睁开地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美丽的、带着笑意的、水旺旺的大眼睛,浓烈的药水味充溢着整个空间,我的双手正抓住一个护士的胸前的衣襟,碰到的正是女护士的丰满的胸部。



我醒了,稍一思量后知道了我在病床上,然后觉的嗓中巨痒无比,一把冰凉的小铁片正触在我的舌头上,随即剧烈地咳了起来。天,我在卫生所里。虽然我的年纪还小,可也知道自已的手抓的是不该抓的地方,便急忙放开后再次迅捷地闭上眼睛,装作昏迷,然后病床前乱成了一团。



当我心虚地再次睁开眼睛,老赤脚医生已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没事的样子,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马上老人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你这该死的孩,这下没事了,你咋不死呢,死了俺们也不用再操这份心了,死了俺们也省心了”。然后是一串无非是菩萨保佑之类的话充斥于耳边。



“死不了就行,还嚎么,还不去拿毛巾,看娃这身汗津津的。”



“你个老不死的,就你不嚎,看有没有人给你送终。”声音恨恨的却充满了笑意,然后是一块凉凉的湿毛巾在我的脸上、身上游走起来。



“你两口子能不能少说两句,孩子刚醒,肚子还饿着,还不弄吃的去?”这是二婶的声音:“俺说华子这可是你害的,还不去见见你哥?”



一个小脑袋立刻浮在了我的面前:“啧、啧,哥,你胆子太小,这都把你吓着了?”



我颤抖着手慢慢伸到李华圆圆的脸上轻抚着,四周的吵闹根本听不见,感觉手上热哄哄的,李华不耐烦地使劲一把把我的手甩开。



看着这张把我吓的半死的脸,心道如果是鬼大白天也不敢跑了出来不是。再看一眼再一次确信这是个活着的人时,我不由悲从心中起,一把抱住李华放声大哭起来:“华子,你真的活了?”。



李华拚命挣扎着从我怀中出来,用手勾着因使劲而憋得通红脸道:“哥哥不害羞,没出息,说哭就哭,赶快点下床回家去,别让别人看见”。随即一双手使劲而迅速地擦着我脸上依旧滚滚而下的泪珠。



一天后我回了家,路上二婶一个劲地埋怨说这一次把她也吓的不轻,要华子以后多多地孝顺她才行,要对家里人好点才行,要学会多多干活才行,要对他的哥哥敬重点才行,等等不一而足,李华只是不停地做着鬼脸儿,话少了很多。



老人们一路只是笑咪咪地听着二婶的唠叨,不断地和村民们打着招呼。



晚上躺在炕上,我思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点着了油灯后,翻身坐在炕上想着这些日子的事发呆。李华被我折腾醒来后,盘腿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一声不吭。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木呆中回过神来来,看着对面的李华道:“华子,你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可以给俺叙道叙道吗?”



“也没什么事啦,哥”,李华拖长声音打着哈欠说:“俺到了现在才知道一件事,就是俺爷爷留下的文稿第一捆的十篇俺已学完了。俺从现在起可以学第二捆了,只是第二捆现在的条件不熟,还得靠机会才得”。停顿了下李华脸色有点严肃的可笑,一双秀气的丹凤眼眯着盯着我接着说:“哥,有个事俺问问你,每天早晨你在吐气的时候发现了什么没有?”



“俺没有什么发现,只是好象肚子里有个气团在团团转而已”,我怔怔地看着他道,回想着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时的感觉,脑中一转,莫非这小子发现了什么事或有了什么结果,于是反问道“你呢?难道你有了什么发现不成?”



“说对了”,李华干脆地道,“哥,俺不是骗你,如果俺骗你俺就是只小驴。哥,你看着”。说着李华左手随手一个诀右手指向了摆在炕前的我的一双大布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侧过身向那双鞋看去,顿时目瞪口呆,气为之不顺。



我的那双鞋、那双鞋竟似有人提着一般,慢悠悠、慢悠悠地从地上向上升了起来,直到与坐在炕上的我一样高,慢慢地、慢慢地立了起来,向着我左右晃了两晃,再慢悠悠、慢悠悠地回到了原地。我顿时汗毛孔俱开头皮发麻,又有了那晚见到李华时一样的毛骨耸然的感觉。



“哥,俺明白了一个事,‘抱朴子’中所言确实,什么‘日魂月魄,庚虎甲龙’确是古人闲的没事,说又说不清楚,让俺实在搞不明。光是丹就说了那么多种,用那么多材料的作法俺一见就头晕,俺爷爷就不让俺吃那个什么唠什子药。



我不由的地些诧异,老人们都传说服食仙药后即可长生不老、即可成了仙的不是。



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李华接着道:“其实简单不过,金丹俺说就是气,俺们每天坐在那儿就是炼的这股气,只是俺最近觉得它有点儿成了个东西,反成是很硬的那种,在俺的下丹田中咕噜乱转,很是有趣”,李华指指自已的小腹下方,“再后来每天对着太阳时,这个东西就不停在长,俺昏倒的原因,就是它突然地化成了水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充满了俺全身,然后又有一个小太阳在这里出来了,然后浑身如爆了、一下子化了似的失去感觉了。你住院的这几天俺发现这个小太阳变的更小,只是转的慢点,也不用再去催它,全身的水又全部流了回去,在那里进进出出,很有意思,现在就是不管它也照样转个不停。这就是俺教你的‘恍惚之中寻有象,冥杳之内觅真经’那句话的意思。俺试着按文稿里的用法,结果就是这样了。与俺父亲的解释相比较,可以确定那个小太阳就是金丹,什么取坎水了、什么用离火了,现在没用俺已经把它养成了”。



我还没从呆痴状回过味来,不管不顾光着脚一转身下了地,直接拿起了鞋子,用手在鞋子的上方呼拉几下,以确定李华没有在上面拴些细钢丝之类的东西胡弄我,然后听着他喋喋不休地说着。



无论从何处看来这个魔术确实很厉害,难度也比较大。记的去年麦收时有一伙人在打谷场卖艺卖药,就有让瓶子里的筷子顶着手绢跳舞之类的表演,像华子这样的魔术他们根本做不到,虽然卖艺的他们也很了不起,但并未让我有这种惊异,虽心中已有准备,可也怎地都压不住在眼前这事对我的震惊。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禁不住开口问道。



“其实很简单,”李华动了动身子:“哥,你记的吐气时要把气一直顺到丹田中,再在全身循环不?对于胳膊上的这股,你只要想着让它后继的气从丹田中不断朝手上涌,然后控制住它,将气当成个东西就可以了”。李华示范着,用一只手从下腹绕过胸前一直指到了另一只手的手指尖。



我绝不信这么个玄而又玄的结果,从上学开始所受的教育同眼前的事实绝对相饽,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是凭借着自已的努力的所知道的知识在学校一直都是尖子,又因为上过当,偷着拿了家中伍分钱去学魔术,东西没学着被那些个拿魔术骗人的人给捉弄了一番,对这些个骗子十分气愤。



村里的杨二虎的娘一天到晚都神道道的,私下里东家请神西家灭鬼,还画得个狐狸精儿似的没个人样。有一次让我当场揭穿她的法术后被她追我到学校,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撒泼,被校长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可这些骗人的人都是些外人不是?李华再有什么不好的习惯,难到会拿他自已亲哥哥一样的我开玩笑?不成,我不能再让他这样下去了,否则不知李华会变成什么样。



我下定决心地对李华道:“华子,哥问你几句,你可要说真话”。



“嗯。哥,你说吧”,李华坚定地道。



“你这个魔术只能在俺面前这样了,不许在人前显摆。当然,在俺面前以后也不能拿你哥当猴儿耍。你告诉俺,这个魔术你从何处学来的?化了多少钱?你是不是在外面骗别人了?”我认真地道。



李华立刻大睁着一双环眼怒气冲天地对我吼道:“哥,你昨说话?告诉你,千真万确这是俺们一起练的吐气、吸气的结果,要不明天俺们早点起,到石梁下俺给你表演个更绝的。可是无论咋样,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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