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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扇(第一、二部)-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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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并不在意,可后来想起他今天说的话的确是别有用意的。



李华站起身来从我手中拿过小纸片看了看,对我道:“哥,这个俺估计没用,有用的不会这么写在墙上的。俺琢磨着可能还有什么秘密也说不定。”



我看看李华,忽闪的眼中有了一丝丝少年的烦恼。我以为李华是见我无法用这里的气而闷闷不乐,于是笑笑拉起李华的手安慰道:“这儿对俺不合适,下次等你给俺找个好地,让俺也当一回洞主乐乐。”



李华偏着头想了想高兴起来道:“好,下次,俺一定找个对哥有用的地,也让哥开心开心。”说完,拉着我的手向洞处走去。



进来的时候,我并未仔细地看这个洞,如今见一切安好,对它也就细看了许多。



洞里别的没什么,主要是到洞壁上的光让我很有些不明了。一路走着一路用手触摸着,与其它的石头并无两样。到了洞口向外望去,我吃了一惊,天色竟然有些暗了下去,看来不久后就黑了。



我很是有些慌忙地对李华说:“俺俩得快些了,要不天黑路不好走。”



李华看着我点点头。于是又是一路的飞奔,到的家中时已是满天的星斗。



进家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一天过的真快,从离开家门到现在也没饿的感觉,浑身仍是使都使不完的劲,自我感觉倒十分的良好。



早晨起来后本想去寻了校长,吕护士却是一大早就跑了来,揪着我的耳朵道:“你昨天死那去了?快点告诉俺,不然俺让你好受。”



我咧着嘴看着身边的李华道:“俺们昨个儿出去到俺的同学家去了,呆的太晚,所以回来时也就晚了点。”李华听了在我的身后吃吃地笑了起来。



吕护士撇撇嘴道:“撒谎,俺又不是你这样的三岁小毛孩子,老老实实地对俺讲。”盯着我的目光中很有些杀气。



我耳朵又狠狠地痛了一下,连忙道:“是真的,不信你问华子,听听俺说的是不是真的。”眼睛使劲地朝李华眨了又眨。



李华忙道:“哥哥的确有事,才回来的晚了点。”揪着我耳朵的手放了下来,我疼的赶紧用手不停地揉着。



“哼。下次外出不告诉俺,你等着就是了,”见没被哄出什么,吕护士甩了甩长长的辩子狠狠地挖了我一眼。



我慌不迭地点着头,忽然想起主要的事,对吕护士道:“姐,你给俺看看这上面写了些什么。”赶忙从口袋中掏出昨天描了字的小纸片递给了她。



吕护士接过来看了一下,眉头皱了皱对我道:“去俺爹那儿,让他看看,这有些儿字怎么有点不像现在的。”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出了我家的门向吕护士的家而去。在路上碰上了校长,拿过我描的纸片看了一会,叫我们一起到了学校。



学校的图书馆只有一间,约二十个平米,钥匙在校长手中。



进了门,校长径直走到了一排书架前,抽出了厚厚的一本书,招呼我们坐了下来,一个从开始不停地翻动着,不住嘴地嘟囔着。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的天到了晌午,外面到处乱跑的孩童已渐渐地没了影,大概是家去了,毕竟到了晌午饭的时候。



校长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道:“不错,就是这了”然后将在桌上堆的书一一放回,拿起一张到处写满了字的白纸接着道:“这是一篇用古文写成的的一部分,用的是一种很古老的草书之类的书法书写的,是一个人对后来一个人留下的话。你们找俺就对了,这乡上认得它的人除了我不作第二个人想。亏了俺学了些个书法,要不然还真拿它没辙。俺已经把它变成了现在的简化字,你们看看吧。”脸上挂着甚是得意地微笑。



吕护士一把夺了过去,将纸上的字不连续地念了出来。



原来那些个字果真是一个人的留言,那个人在墙上写得是,“气化为血,血化为精,精化为髓,一年易气,二年易血,三年易脉,四年易肉,五年易髓,六年易筋,七年易骨,八年易发,九年易形,即三万六千神备于兆身,成真人。惶惶真子留。”



至于洞口的四个大字则是“蓬玄洞天。”



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华更是一脸地迷茫。两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敢作声。



吕护士念完后将纸片使劲一甩扔到一边:“走了,快家去吃饭了。”



我赶紧将吕护士扔了的纸片拣了起来,拉着李华不顾吕护士的大喊小叫飞速地向家跑去。



校长在后面连声喊着:“慢点慢点,看看,别摔着。”



成年后的我一直保留着那张纸直到李华的再次出现,我拉着他在省图书馆中查到了相应的文字记载:蓬玄洞天,仙人们的第二大洞天,周回一千里。



山图公子著书《云笈七签》,有天地官府图,叙洞天福地,蓬玄洞天就属山图公子管辖。只不过那个留言是不是山图公子所写或是他人所留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惶惶真子是个什么人或物的,只怕是一个谜了。



第二十八章 上元节



 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眨眼间已到了上元佳节,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正月十五元宵节,是一年之中的第一个月圆之夜,也是一元复始、大地回春的夜晚,人们对此加以庆祝,也是庆贺新春的延续。



在这些日子里已恢复了根深蒂固的传统的村民们要大肆庆贺,乡上也重新组织了迎紫姑、放花灯、打灯谜和大秧歌表演,还特地从省里接来了戏班,至于魔术什么的有了上次的教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表演的,不过这已是多少年来的第一次了。



据村长说晚上还要燃彩灯、放焰火。



据村民说有还有些个好事之人,颇具善心在乡政府的大道上搭了大木桥一座,即可观灯赏月又能让村民们游百病。游百病的意思是在上元节夜出游时的女人们一定要找个桥儿走一圈,能治病延寿,这也不过是百姓们的一种心愿而已。



对于迎紫姑,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



据老人们说紫姑本为人家小妾,为大妇所嫉妒,正月十五被害死厕间,成为厕神。是故百姓们多以女人扮做紫姑,于夜间在厕所旁边、猪栏的前面燃香供奉,迎而祀之,以保佑家里清洁无秽、五谷丰登什么的。



按老人们的话说,刚解放那阵,这些活儿年年都要作的。那时那秧歌舞的是“十里八村人人跳,猫儿狗儿都学会了”。



只是到了后来在个跃进什么的年份,乡在改了公社后第二年大灾,光村上接流民数已达数千,村口架起了十数口大锅,在后来被强行拆除的老爷庙里安置他们,以至于老书记一病不起。也据流民说已有冻饿而死人之事发生,从那时往后就不再有此等热闹了。



也是在那一年的上元节,老人们的老人们从雪地里硬是救回个已昏迷的年轻人,他那时的身份很是不好,村民们不为已甚,让其为孩儿们启蒙,这才有了后来的校长,讲起此事老人们相互唏嘘不已。



这些日子李华依旧的早出晚归,我知道他做什么,也不便与老人们言明,只能吱唔地替他遮掩,直到前夜厉声与他说道今日不可外出,将与老人一起至乡上共渡佳节,他才一觉睡去,太阳高挂时还未起得床来。



吃罢早饭后,村长架了马车,约了校长和我们一家乘兴而去,能与两个村上的顶尖人物同坐车儿而行,老人们很是开心。



路上,各村村民络绎不绝,兴高彩烈地向乡里进发。



一路无话,太阳正晌午时已到了地方。



李华紧拉着我的手,好奇地看着天上用铁丝高高地挂的、地下用绳儿串成一捆捆地无所不在的各式灯笼,瞧着身前身后熙熙嚷嚷的打扮的五颜六色的村民们,兴奋的脸儿有点发红。



老人们对此是大加评价,这个做的好,那个欠些火候。李华也时不时地插上几嘴,招来一串白眼,可并不在意地继续着他认为正确的话语,有几次让些卖灯的村民直接轰了去,仍然是兴致不减,导致我与村民们口角不断,对李华有些生气。



正四下里转时,也有村民们将李华认了出来:“那个就是上次那个破坏了人们看戏兴致的、而这次又因为他不能再见美女的捣蛋鬼。”在一旁窃窃私语。不过,我即然能听的清,李华当然也不会例外了。这让我有点担心,偷眼看看他没事人一般。



过了一会,前面响起了震天的锣鼓,人们象潮水一样“哗”地分到了路的两旁,远远地望去锦旗招展,面上涂了一团团红色的村民们身着金黄色大马褂,扭着秧歌在鼓声中扭捏而来。



在秧歌队伍后是由几十个同样装扮的、高大的村民四人一组抬着十数个氅蓬大轿徐徐走来。轿上是一尊尊我尚不识得的佛神人像,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在辟啪乱响浓烟滚滚的鞭炮声中尽享荣耀。



老人们相互一笑,手指着说的是神佛仙怪、牛鬼蛇神,这些他们口中的名人大仙及其它的物事我是根本不认得的,只看到有些神像用木头雕的是丑陋无比,心中想的是刻的如此难以入人眼却被公示于天下,原来的这个什么人或者这个什么神,如果活着岂不气的掉了大牙不是。



李华却是默默地不作声,眼神有些漫散地盯着一路路神仙从面前经过,一副心中若有所思的表情,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活泼。不再理会他后我专心地看了起来。



待大轿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过去,我忽然感觉到李华斜斜地依在了我的身上,向地下倒去,赶忙回转身一把拉着他,他已软软在着了地。我不由大惊失色,狂喊起来,李华早已面若金纸,已是没了气息。



老人们听到了我的呼喊声,急忙挤过紧挨着的村民,看了他一眼后,伸手便拦住了其他的过来帮忙的人,眼中透露着一些个异色,在老人的脸上显出了淡淡的讶异后,扶起李华让我背着他走出了热闹的围观的人群。



到了乡政府门前,找到了村长的马车后,老人们同乡上的人打了个招呼,随即带着李华返回家门。



李华上次装死吓的我不轻,这一次老人们估摸着他可能又是来了这么一出,在屋中放平了他,盯嘱我别让他受了凉后出门寻医而去。



不久赤脚医生闯门而入,后面紧跟着吕护士带着大堆的器物,炕上很快地摆满了。



从下午忙到天黑,李华的身上已插满了各种粗细不一的管子,一个大大的氧气瓶立在炕沿靠墙的一边,用吕护士的话是小心别让它爆炸了,要不这座屋就没了。



第二天早晨吕护士回去休息,一夜未眠的她显得不是很好看,头发乱蓬蓬地随意在脑后额前地散着,脸上也有着太多的倦意。



我摸了摸李华的手,只手心里似乎还有些热乎劲,于是满怀希望地想象着他像上次我醒来时就笑嘻嘻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样子,不觉沉沉地睡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的炕有了些凉意而清醒过来,看看李华,脸色还是毫无变化,静静地躺在炕上。看着依然金黄不变的脸,我已没有了惊慌地感觉,这是因为李华总是不断地有一些奇异的表现,那是练功所造成的结果,是不是像上次一样又要来一个新的突变。



于是我又试着像上次李华给我送气的方式盘腿坐在炕上,将李华立了身子,用两手夹住了前后心,想像着气息从丹田而出过双手进入李华的体内。当我将送出的气如泥牛入海进入李华的身体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话像极了对着一个木头送气一般,这让我有了些着忙。



几天过去所有的人都想尽了办法,李华还是一动不动,还是毫无气息、毫无呼吸,吕护士终于眼睛红肿地哭出了声,赤脚医生也是摇摇头在老人的耳边轻声地嘀咕,让老人作好准备,老人们此时才乱了起来。



村长已来了多次,前两天还从县上叫来了一个很有名的大夫,年纪很大的那种,戴着金丝边的镜子。



刚开始来的大夫给了我无穷的希望,可他进门后只看了李华一眼就甩手而去,在门外对村长很是一顿呼喝,意思是叫他这么个了不起的、在省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来看一个死人,他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村长陪尽了好话,最后校长将从家中将带来的十张五元的钱小心翼翼地交给了他后,他才怒气冲冲口中大声喝斥着而去。



我一直不信李华会死,就凭他一身的强大的气息也会救了他。



不成想,李华这一死过去,竟是一个多星期没有了动静,身上也冰凉起来。



我每天衣不解带地不停地看顾、不停地烧炕、不停地用热水给李华擦身,一晃多日,我的心中渐渐有种不好的想法,是不是这次李华是真的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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