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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将门孤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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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站在上官罗漪的身后,昂着首,“你们可都瞧好了,背叛主子就是这等下场,之前小姐仁慈不跟你们计较,以后如果谁想做第二个夏莹,奉劝你们好好考虑考虑。”

夏莹已经重重倒在铺着薄雪的地面上,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她面色由苍白变得青紫,整个身体抱成团,最后喘息不畅,整个过程中,她不断的挠抓着脖颈,似乎要打开一条缝好让呼吸可以畅通。直至最后瞪着一双眼睛,身体僵硬,面容狰狞可怖。

丫头们各个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原本还以为上官小姐是个软柿子,却没想到折磨人的功夫如此了得,这么个死法还不如直接一道被了断了。

通过这一遭的杀鸡儆猴,再有人想要在这院子里是什么鬼把戏恐怕也要事先掂量掂量了。

“抬下去吧……”上官罗漪挥了挥手,起身,走进屋子。

却在一脚踏进屋门的时候略停了停。冬语的表情也甚为微妙,“小姐?”她试探性的看了一眼上官罗漪,只见她嘴角微扬,“你们先下去吧,我想独自静一静。”

丫头们纷纷退去,冬语听话的关上房门,站在门口守着。屋子里只剩上官罗漪一人,她慢慢走近茶座,缓缓坐下,“夏公子,既然来了,打算一直做梁上君子吗?”

话音刚落,只见一白衣男子翩然从梁上落下,墨发飘飘……

“上官小姐果然有魄力,这一招杀鸡儆猴让夏某一饱眼福了。”行至上官罗漪身边,夏明远端起一旁茶杯,一饮而尽,潇洒淡然。

从第二次见面到现在,上官罗漪已有月余没跟夏明远碰面了,与上次见面相比,他显然发生了很大变化,脸圆润了许多。

想起龙常曾送进的消息:夏明远最开始不分白昼的练习武艺,后竟因体力不支险些晕倒。

看刚刚从梁上飘下来的身手,想必武艺也精进了不少。上官罗漪眼睛微眯着,笑靥如花,“龙常跟我说,夏公子的武艺突飞猛进,看来罗漪要恭喜夏公子了。”

单手把玩着茶杯,夏明远嘴角微扬道,“想要对抗强敌,就要先武装自己,此乃亘古不变的规则。”

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两人之间一直仿若隔着道纱,关于上官罗漪为什么会选择救夏明远,选他作为盟友。对此,两人很默契的避而不谈,但那道屏障却仍存在。

“今日之事有劳夏公子了,罗漪惭愧,相遇那些次,居然都没发现掌柜的异常。”

“人总有弱点,但弱点却不会常常示于人前,上官小姐不过是没碰到时机罢了。”夏明远双眼眯成好看的弧度,一眨不眨的看向上官罗漪。

“夏公子今日过来应当不是就为了跟罗漪寒暄的吧?”迎上夏明远的目光,上官罗漪并未闪躲,大大方方一笑,说道。

“如果我说是过来找你下棋的,上官小姐会相信吗?”夏明远狡黠一笑,露出两排齐齿。

“罗漪正好无聊的紧,不如就此跟夏公子下两盘。不过,在此之前,倒是有样东西要交于你来瞧瞧。”说着,上官转身,从自己梳妆台下的小木匣中取出一个信封,“拆开来看看吧。”

夏明远摊开一看,信封上四个大字,“侄女亲启”,犹豫了一瞬,手指触动打开信封,摊开来一目十行的很快扫完,“难道这是?”

“之前曾允诺过要给你一个新的身份,这便是了,罗漪舅舅家有位二哥,名曰廖文诀,六岁走失,至今未还……”

“所以,上官小姐是想让我作廖二公子?”

“恩,京都中凡是姓夏的几乎都是王孙贵胄,夏公子要在京中走动不能没名没姓,廖文诀如今是你最好的身份。”

夏明远没再说什么,目光只是一眨不眨的看向信封上洋洋洒洒的字迹,良久慢慢抬头,笑容已经爬上他英俊的脸庞。

不多时,棋盘已经在桌面上摆放齐整,夏明远竖起白子,略加思考,轻轻放下,“夏某喜欢开门见山,今日前来是想知道前皇后和长公主的事情……”

摆下手中黑子,上官罗漪眼中含笑,略一抬头,迎上夏明远如炬的目光,“夏公子回北夏已有一段时间了,据罗漪所知,这段时间夏公子一直在别院里,无论武艺还是剑术皆在其中,能够得到外界消息的渠道也很窄,唯一的就是龙常,而龙常又不善言谈,这种情况下你只能自己去找消息,可这两个消息人又都是京都的敏感人物,不能随意打听,所以你只能来到我这里,罗漪说的没错吧?”

尽管前世有甚密的交情,上官罗漪还是不甚放心,所以她要看夏明远如何选择。

京都现在处处皆有耳线,倘若他真的寻找各种渠道去打探前皇后和长公主的消息,那便是极欠缺对时局的把握能力。更是对上官罗漪的不信任。

“怎么?这一关我算是过了吧?”夏明远勾起唇畔大方一笑。心中却暗自腹诽,这个鬼精灵的丫头,明明就是你逼着我过来的啊!

夏明远的笑容如午后阳光,温暖却不刺眼,上官罗漪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前世,那时候她也曾跟夏明远提到过前皇后和长公主的事情,并且将她知道的尽数都讲给了他听,那之后便有两天时间他滴水未进。

如若这一幕在今日重演?上官罗漪拂过心中万千烦恼丝,微微一笑,“罗漪只是谨慎行事,夏公子应该不会怪罪吧?至于前皇后和长公主的事情,罗漪早晚都要说,只是……希望夏公子能做好心理准备。”

夏明远浓眉微紧,笑容突然收敛,“早已做好准备。”

“宫中之事向来不外传,即便少许也是经过几道传出来的,与消息的本源相比,或许早已面目全非。关于前皇后,罗漪曾听闻,早年其因‘鬼母’之事被贬冷宫,备受欺凌,其中不乏一些拜高踩低之流的作用。”

上官罗漪语速很慢,她手中一直握着棋子,眼睛边一眨不眨的边说边看向夏明远。

第二十七章 毒虫作用

他面上虽一片平和,却早已被桌旁微微卷起的袖口出卖了。螺纹的袖口里,他的手正死死攥着,青筋暴起,仿佛要掐出血来。

上官罗漪看在眼里,紧咬着牙,慢慢放下手中棋子,“素闻前皇后品性端庄,温婉大方,曾几何时,**中提到皇后,无人不竖起大拇指,每次水灾、蝗霍,跟着皇帝造福万民的,除了皇后别无他人,可就是这样完美的女子,却被一张荒谬的生辰八字贴打入了冷宫……”

此话可是大逆不道,倘若传到皇帝耳中非杀头不可,夏明远捏着的手慢慢松开,抬起头望向上官罗漪。

“‘鬼母’事情后不到半年的时间,前太子便被群臣力荐出使西疆,不过十一岁的孩子怎得担此重任?可最后他还是去了。道别了母后,道别了皇姐……但就在太子启程后不久,皇后便因触怒圣上被贬入冷宫。且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传出前皇后死于冷宫之中的消息。说是一纸生辰八字贴的缘故也不为过,事情的根结的确在此……前太子出宫之后也再无音讯,于是长公主便被交由当时的韩贵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抚养。”

“母后……前皇后如今到底在哪儿?”刚刚还一派平和夏明远终于忍耐不住了,他拉住上官罗漪的袖口,目光中迸射出复杂的光芒。

“前皇后应该……还在冷宫。”

“你在骗我的对吧?”夏明远的手慢慢滑下上官罗漪的手臂,眼神里也满是落寞。

“你是觉得韩贵妃继任皇后之后,势必会杀了前皇后,对吗?”

“难道不是吗?”

“夏公子,还是不够了解女人。死亡是对前皇后的解脱,如若一个女人心中的恨达到了极致,她是不会痛下杀手的,而会让这个人活着,生不如死。”

前世的上官罗漪并不了解韩贵妃继任皇后之后的心情,但此时她却懂了。韩贵妃,曾经是多么冷傲的女子,虽然出身高贵,在**佳丽中很是出挑却永远抵不过当时的惠仁皇后。

挡在她面前的不仅仅是惠仁,还是北夏万民对皇后的爱戴,面对这些她怎能不恨,这已经扭曲了的思绪,他人是无法理解的。

就如同重生后上官罗漪的心情,夏明昭、孙志典、大夫人、孙玉晴……这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灭掉是迟早的事情,但不急于一时,她要慢慢的来,将他们最最重视的东西一一夺走,看着他们生不如死。这对上官来说才是最快慰的。

棋盘上,棋子已经分明,夏明远唇角勾起,“我输了,博弈果然不能走神。”说着,起身走向窗子,作势便要走。

“夏公子!”上官罗漪拂了拂袖,慢慢从座位上起身,轻步上前,“夏公子,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人抑或如此,只要活着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应当庆幸,在夏公子重返故国之时,前皇后还活着,正如刚刚所说:想要对抗强敌,就要先武装自己。”

轻轻的上官罗漪抬手拍了拍夏明远的肩膀,用力不重却震得夏明远整个人一颤,他没有回头,只是动作极轻微的点了点头,推开窗子,一跃而出。

看着窗外远去的人影,上官罗漪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头的瞬间却突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谁在外头?”

孙尧提着两个纸袋和一个食盒僵硬的竖在上官罗漪门边,其实他动作算轻的了,只不过刚刚听到房中似有男人的声音,一个不小心便泄露了行踪。

上官罗漪一见来人,眼睛微微眯起,“二哥?”绿萝跟在孙尧的身后急步跑了进来,依旧喘着粗气,“小姐,二少爷,奴婢……”

“二少爷进了院子,怎么也不通传一声?”上官罗漪绕道走到桌前,挡住了棋盘。

但已经来不及了,孙尧很明显对桌子上已经分出胜负的棋局起了兴趣,“罗漪,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脸上一向挂着不羁笑容的孙尧,此刻很是严肃,一时让屋子里的人都觉得很是不自在。

“二哥说的哪里话?这是什么?”见气氛着实僵硬的可以,上官罗漪微微一笑,遥指孙尧手中的纸袋。

“琉璃阁的粉曾酥,今日路过特意买了一份,原本想带来跟你边下棋边用的。”说着,孙尧的目光瞥向上官罗漪身后的桌面。

“哦是吗?罗漪可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过巧的很,正好也想下棋了,绿萝,换上我常用的棋盘。”

“常用的棋盘”通常都是对弈好友或者亲朋,上官罗漪此举是要缓和孙尧此刻的心情。

果然,见这心直口快的孙尧一展笑颜,“今日不拼出个胜负,咱们就别用膳了。”

一旁的绿萝慢慢松了口气,心道:这一关算是过了。

一夜大雪刚过,府上的仆从们开始忙着洒扫,院子里一片雪白。

大夫人屋子里熏着暖炉,此刻正立在铜镜前任吴妈妈为她梳妆,“昨日二少爷在上官小姐的紫琼苑里用的晚膳,下了几盘棋才走的。”

“蛇鼠一窝……萧府那边有消息了吗?南儿的身子怎么样?”

“昨日夫人已经歇息了,萧老夫人传出话来,说……萧少爷的身子不大好……”

大夫人眉头倏地拧起,“什么叫不大好?服了药不是说好多了吗?”

“夫人,萧府那边说,萧少爷臀部的伤口原本是好好的,但不知怎得就快痊愈的时候突然就恶化了,而且伤口愈演愈烈,如今……如今已是溃烂不堪……且还说,要大夫人帮着张罗些名医,因为……因为萧少爷的溃烂已快波及至要害部位。”

“什么?”大夫人的脸色极为难看,白了又紫,“不过是杖责的伤口,怎得过了这么久还不好?那些个大夫都是些没用的,稍后去跟老夫人知会一声,跟我到萧府走一趟。”

“是……大夫人……”

“慢着……”大夫人小臂一扬,面上表情极为复杂,“南儿的伤口已有一段时间了,前些日子来到府上都已快痊愈,怎得会突然恶化?”

“南儿的伤势不是就快好了吗?”门边遥遥的传来孙志典的声音,吴妈妈闻言连忙低下头,福了福身。

“老爷……”大夫人面容急速变幻,很快换上一副哀泣之态,“自从上次府中一行,南儿回去后伤势便急转直下,母亲整日忧心忡忡,这可如何是好?”

“听你刚刚话的意思,似乎是在怀疑什么?”孙志典摇身坐于暖榻之上眸光炯炯道。

“这……倒是想到一种可能,只是……”

“说与我听听。”说着,孙志典抬眸看了一眼吴妈妈。

吴妈妈立刻会意,连忙屏退屋子里所有丫头,和上门走了出去。

“老爷,我倒是想过一个可能,记得那日在大殿之上,太医曾经拿西疆的那个什么橐驼香说过事儿,称南儿是染了那香味才会……这些且不说了,如今为妻只是怀疑是否那香味还有其他不好的作用,比如有伤口的人会不容易痊愈,或者更甚,会让伤口溃烂呢?南儿的伤势该不会是那邪物的作用吧?”

不得不说,大夫人的怀疑能力还是很精准的,萧丰南所中的并非什么橐驼香,不过是味道极为相似的毒虫罢了,非西疆专业施医之人,是分辨不出来的,这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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