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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哥在日本混社团-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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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就是浅田真子的爷爷,我的恩人。”会长说完后便倚在后箱座椅的靠背上不再说话。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浅田的爷爷,这个传说中厉害了得,让会长都敬重的老人。也渐渐知道浅田家是一个政治世家,日本有些政治家族,其带有“世袭”的意味,浅田爸爸虽然经商,现在据说也开始参政,而浅田和也的父亲也是日本早期一名了不起的政治家。

自此不久后,我也同浅田爸爸见过面,在我眼里却是不如不见的好,见浅田父母的地方是东京的一家知名医院,因为浅田的病。

那是暑假过后的初秋。

纪香的电话是下午一点左右打过来的。

“哥,你现在哪里?”纪香在电话里小声问道,“一会有没有空,来趟医院吧。”

“在惠美这里,怎么了?”我问,“你在医院么?”

“不,是浅田,她生病了。”纪香说。

“哦,生什么病,很严重么?”我尽量语气平稳的问道,心里却咯噔一紧,这是我最不想同时也最不愿见到的。

“不,不是很严重,她在我身边,”纪香说,“只是说想见你,跟你说说话,真子是这么说的,我只是帮忙传话,真子总是害羞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觉得她想见你,她也答应要见你,就是这样子,我只是问下你要不要过来,有没有时间。”纪香的话听起来磕磕绊绊,像是播放机被卡带一样。

“具体位置在哪里?”

“东京医院,疗养楼,四楼病床号是…你等会,我看下,”纪香几秒后,说道,“4号病房,12号床位。”

“哦好,我知道了。”我说,“我这就出门,半小时后到。”

法国白妇人 (39)

“你可以买点花,玫瑰啊,向日葵,都不错。”

“这个没问题,一会见。”我说完便挂掉电话。

惠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一面擦拭双手一面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起身离开沙发,往门口走去,惠美也跟了过来,“问你呢,出什么事情了?”

“浅田生病了,纪香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去看下她。”我穿上鞋子,抬头看向惠美说道,“你要去么?”

“算了,恐怕有点不合适,真子的病,唉…”惠美叹了口气,转身往厨房走,“我去洗碗,你路上小心点。”

我开车来到医院,在医院附近的一个花店,买了一束花,花店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围着一个黄色围裙,安静的坐在一个四角矮木凳上,店里店外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种。看到那么多五颜六色的花,我一时不知道选什么送给浅田好,最后索性不同的花都要了几朵拼凑起来,百合,玫瑰,还有向日葵,真么想到这里居然有向日葵,浅田喜欢向日葵,惠美也喜欢向日葵。最后又加了很多我叫不出名字的花,像是满天星又或是别的,我记不太清,总之我怀里那束花是五颜六色的,像彩霞。我没有心情去感受花店满屋的花香,只想快点去看下浅田真子,看着怀里的一大束鲜花,这好像是我第一次送女生花,印象中的第一次,尽管我追求过的女人不在少数,但这确是第一次。

把车小心平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驱车来到纪香说的医院。按照指示标牌找到疗养楼,我抱着花往楼层里走去,看到电梯前挤满了人,便转头往安全楼梯走去,四楼而已。安全楼梯里,静的吓人,大理石台面的楼梯,让我的步伐“哒哒”作响。这种节奏并不轻快,沉重的像田地里的耕牛的步伐。这只是四楼,却让我走的格外费力,看到一个大大的圆标牌,一个阿拉伯数字4印在上面,蓝色打底,4是白色的。我推开安全楼梯口的门,步入医院病房走廊。

楼道狭长,两侧是火车车厢似的病房,墙两侧带有淡绿色扶手样的标识,灯光昏暗,走廊顶部的灯罩槽里零星亮着几根节能灯,但依旧感到昏暗,护士从我身前经过,下意识的瞟我一眼,像是确定我是不是一个活人。我抱着花寻找纪香说的四号病房,12号床位。

我走到四号病房前,透过门上的竖形玻璃窗往里面探去,两张床是空着的,浅田躺在最里面的张床上,纪香在窗檐出依靠着。

我转动门把手,推门进去。

第175章浅田父母

当推门而入的时刻,窗台的阳光让人感到刺眼,纪香看到我进来后从窗檐边走过来,拿食指贴在嘴唇上,“嘘”一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把花轻轻放在浅田病床边的柜台上,坐到床边一张原木凳子上,望着眼前的浅田。

法国白妇人 (40)

浅田此刻盖着一床泛粉色的薄被,很安静的躺在枕头上,胸前的被子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气息很均匀,并不急促,睡着了。眼皮在动,像是在做梦。我又挨近了一点,拿手撑着头俯身看着浅田,面颊带有病态的苍白,连带着嘴唇也有点泛白,但不可否认还是很美,挺翘的小鼻子,鼻孔翕动着,这个傻瓜居然没有发现我。看到她的手背贴有两条白色医用胶带,刚打完针没多久,细长的手指显得更加柔弱无力。

我忍不住去握住她的手,还是那样的柔软,随之听到耳边一阵长吸气声,看到浅田睁了下眼,又慢慢闭上,而后似回过神般再次缓缓睁开,眼睛激动的闪了一下,转又对着我微微笑了笑,柔弱无力的缓缓念道,“牧舟君,你来了。”

“嗯,你醒了么?”我说,“睡很长时间了么?”

“不,一会,自己睡过去的,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浅田眯眼害羞的笑说道。

“要不要再睡一会?看你很累的样子。”

“不,不用。”浅田说着用力坐起身来,我帮忙把枕头竖放在她身后让她倚上去。

“看,给你买的花,漂不漂亮?”我指着她身旁柜子上的那束花说道,“这可是我第一次送女生花哦。”

“真好看。”浅田端视着那束花,“还有向日葵,牧舟君真有心思,喔,百合,还有好多花呢。”浅田往前凑了凑,用力闻了闻,“真香。谢谢你。”

“呵呵,喜欢就好。”我伸手环抱浅田的手,拿在鼻前嗅了嗅,淡淡的护手霜味道,还有病房的味道,“你怎么生病了?严重么?”

“这个,没什么,感冒了吧,加上可能贫血,就晕倒了,幸好纪香在我身边,”浅田说着转头看向另一旁窗户边的纪香,“是不是,纪香。”

“嗯,是,晕倒了,吓我一跳。”纪香厥下嘴巴,用力抬下自己眉头,不情愿似的说道。

都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我仿佛看到一个个的谎言叠加在浅田本就瘦弱的肩膀上,本就不堪重负的她还要编造一个个善意的谎言来安慰我,我手握着浅田凉凉的小手。天气温和,浅田的手却冰凉,这是我不愿看到的,我一面用鼻头摩擦着浅田的指间一面问道,“最近怎么样?都没有去看你。”

“知道牧舟君很忙,没什么事情,偶尔会跟纪香逛街,或者写论文,还有就是…别没什么了,挺好的,嘿…”浅田笑了起来。

“是么,那就好,你的病…”我问,“真的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么?”

“没什么事情,放心吧。”

法国白妇人 (41)

之后又跟浅田聊了一些琐碎的事情,没一会进来一对中年夫妇,男的器宇轩昂,面目方正,穿着一身深色条纹西服,很气派;女的也很漂亮,那种丰腴有种牡丹的感觉,看起来带有威慑力同时又感觉可以亲近,穿着很正式,裙摆下的腿显得很修长。纪香看到后,赶忙从窗台边弹起,叫道,“叔叔阿姨。”

我也赶忙站起身来,朝他们微鞠下躬。那中年男只是看了我一眼,轻点下头便朝着浅田走过去,中年女双手提着自己的黑色皮包,朝我轻轻欠身,笑容可掬的点下头。

“爸爸,您怎么来了?”浅田看着中年男子说道。

浅田爸爸?其实进门那一刻我差不多猜到了,只听浅田爸爸说道,“下午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看下你,怎么样?你的病是不是……”

“哦,是感冒!感冒而已,没什么事情!”浅田急促说道。

浅田爸爸坐在凳子上,回身又看了我一眼,转又笑着对浅田说道,“嗯,你也太不小心了,一定是昨晚着凉了。”

我看到浅田父母都来了,便匆匆告辞,毕竟我还记得她父母是不许我同浅田再发生感情的,这种气氛在我看来是压抑的。我不知道这种压抑的情绪从何产生。浅田为什么总不愿告诉我病情的真实情况,纪香和浅田爸爸也是合伙欺瞒着我。

“你等一下。”身后走廊传来声音。我回头看,是浅田爸爸,朝他倾下身,“浅田叔叔有事情么?”

“谈一下吧。”浅田爸爸走到我跟前,笑了笑说道,这种笑比用手去提一下嘴角还要来的牵强。浅田爸爸朝走廊拐角处的一座长椅指了一下,说道,“坐那里吧。”

长椅是三个椅子并起来的,我坐在最左边,他坐在最右边,中间的椅子空出来增加彼此的距离感,我不知道浅田爸爸要跟我谈什么,总觉得有些蹊跷。他何以平白无故跟我谈话。

“真子的病,你知道么?”浅田爸爸架起腿看着我问道,右手不住的敲打着旁边的扶手。

“哦,感冒,您不是说了么?”我说。

“我说的是,除了感冒之外。”浅田爸爸的声音很浑厚深沉,头发像浅田爷爷一样,整齐的梳向后脑勺,油光可鉴的那种,我眼神从他头顶一闪而过,一时犹豫不决的说道,“这个…”

“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说,“我只知道真子生病了,而且比较严重,真子和纪香他们也一直瞒着我,既然你们要瞒着我,我也不去追问,装作不知道。”

法国白妇人 (42)

“这样啊…”浅田爸爸放下架着的腿,背靠着长椅,右手还在敲打着扶手,眼神注视着医院走廊上方的安全标识灯,走廊上很安静,偶尔出来几个穿着条纹病服的病人,还有粉红色护士进进出出,“牧舟君有没有想过再跟真子和好?我说…如果我们都同意的话。”浅田爸爸说完后,把头摆向我这边看着我。

“什么!?”我开始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和好?

第176章白色泡沫

“对。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跟真子和好。”浅田爸爸重复道。

我听到后,愤然起身,站立起来,想拒绝却又觉得太不给对方面子,深吸口气,缓缓道,“这个恐怕…”

“你现在不用急于答复,还有时间,”浅田爸爸也站起身来,用手抚了抚西服袖口,自信的微笑道,“我觉得你应该是聪明人,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到时候再给我答案吧。”浅田爸爸说完拿手拍了拍我肩膀便往浅田病房走去。

我也往电梯门口走去,走到电梯前,鬼使神差般按了向上的键,电梯开门后,空无一人,索性直接钻进去,直接按了顶楼。出门再往安全通道走去,继续往天台上走,心里不禁乱遭遭,简直是压抑不可发泄。这个陌生的天台很空旷,十多层的高度已经不低。我坐在天台边缘,看着眼皮底下的人来车往,风清凉,太阳也温和,下午的好时光。

如此好的初秋天气,心情却糟糕之极,想找个人谈心,忽然发现没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成长的过程不可抑制的疏散了彼此的感情,往昔的亲密朋友也似被岁月哭花了脸,没有原来的模样。真子,惠美,二选一么?想想就觉得可笑又可悲。

惠美啊…不觉仰天长叹。我到底该怎么做?这种难以选择的事情为什么要交给我,难道不知道,判断是最难的事情么?我们可以去推理一件事情,却往往无从判断一件事件,我没有那么多智慧做一个恰如其分的判断。

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上,火机是浅田送我的,那个精致的zippo,看着手里的火机,无力的笑了笑,埋怨它这时候还出来为浅田拉票。轻弹烟头,初秋的风便把烟灰吹散在空中,看着那烟灰弥漫消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那烟灰一般无力。

在天台上坐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便走出病房楼,发动汽车开出了医院,医院的门牌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拐角,途径方才那家花店时,我又把车停了下来,买了一束百合放进车里。

“惠美,在家么?”我掏出手机在车上给惠美拨了过去,问道。

“还没有,还要一会下班,怎么了?”惠美不温不火的说道。

法国白妇人 (43)

“哦,没,没什么事,晚上想吃你做的菜,”我说,“最好是中国菜,你前阵子不是刚学的么?”

“好的,一会我去便利店买点菜,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都好,你做的就行,好了,我在开车,不说了。”

“拜~”

“拜拜。”

回到川叶总会,待到下班时间,驱车回家,一路思绪混乱,到家进门后,看到阶梯旁一双黑色高跟鞋,知道惠美已经回来了,听到厨房里切菜的声音,悄悄的抱着花,蹑着小碎步往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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