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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重生之衙内-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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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周培明已然将机会摆到眼前,严玉成焉能错过?当即说道:“姚语梅同志工作能力和协调能力都很强,担任行署办公室是非常合适的。不过,由谁来接任财政局长的位置呢?”

“让吴秋阳同志过来吧。这个同志原则性强,应该可以胜任。”

如果说周培明主动提出调动姚语梅已经让严玉成大为吃惊,那么提议吴秋阳接任,简直就让严玉成震骇莫名了。

任谁都知道,吴秋阳是严柳系的铁杆死忠。虽然年纪大了些,再干一届还是可以的。至于一届过后,周培明估计也该退了,到时该当如何,就不是他能够干涉的了。

周培明这么做,就是明摆着将“钱袋子”拱手交出,全让给严玉成了。

但是周培明为何要平白无故奉送如此一份“大礼”,却让严玉成百思不得其解,因而也不敢随便应句,只是沉吟不已。

“玉成啊,地改市省里评审已经通过了,这个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冲刺阶段,我看,就让柳晋才同志卸下宝州市委书记的担子,专门来帮你吧!”

周培明不理严玉成的惊诧,又慢条斯理说出一番话来。

严玉成恍然大悟,原来在这等着呢。

第二百四十一章 “官位”交换

到得四月份,宝州地区的官场又起了很大的变化。

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宝州市委书记的更替。老爸卸下了市委书记的担子,市长苏志新如愿以偿接替了市委书记的职务,依照惯例,一个地委委员的大帽子也是要戴到头上的。

这一变更,看似顺理成章,实质宝州地委的力量对比,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大联工委的老黄书记,彻底退居二线,不再担任地委副书记。宝州地委依旧是十一个委员组成,周培明却稳稳拿到了五票。考虑到刘文举一贯与严柳不对路,多数时候他那一票是要投给周培明的。

接任地委书记两年,周培明总算是基本确立了自己在地委会议上的多数优势。

严玉成做出这个让步,却也并不吃亏。

老爸肩上担子确实太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了春节几天能有一两天囫囵休息,基本上就没停过工作上的事。便是春节期间,上门来拜年的客人络绎不绝,正月初四初五,又要赴省城给一干大佬拜年,迎来送往,竟是比平日更累。

这样连轴转下去,真的铁人也受不了。卸掉一头,多少能喘口气。

周培明拿来交换这个地委委员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吴秋阳五十岁还能上一个台阶,担任地区财政局这样重量级地直部门的一把手,让所有人目瞪口呆。没有任何一个“业余组织部长”能说出这戏法如何变的。

其实只要周培明同意姚语梅挪窝,将挑选局长地权力交到严玉成手头,严专员自有合适人选。但是严玉成想来想去,竟然发现,任命吴秋阳是最合适的。吴秋阳一直未曾接触过财政工作,他最大的有利条件便是正直廉洁,组织原则性极强。将这样一位“不懂理财”偏又铁面无私的老同志放到财政局长的位置上。那些想要私下里伸手要钱的部门,今后全然没戏。至于财政业务方面。肖志雄已经很精通了,自然能成为吴秋阳的得力臂助。待到吴秋阳年龄到线,肖志雄资历也熬得差不多了,顺序接替理所当然。

其次,吴秋阳担任财政局长,明白无误向大家传递一个信息,甭管你以前是干啥地。只要你老人家站队正确,跟对了“老大”,哪怕你五十岁,依然有向上的机会。

这对于建立一个领导人地威信,有着不可忽视的巨大作用。

当然,用一个财政局长交换一个地委委员,周培明占的便宜有点大,因而安置军转干部的权力。周培明交给了严玉成。

表面上看,这是一个苦差事。

地方编制就是那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这还算好的,有的单位,甚至是“两个萝卜一个坑”或者“三四个萝卜一个坑”,一下子挤进来近两百个“萝卜”。“坑”明显不足。这些新“萝卜”要挤进来,许多旧“萝卜”就必须要让位。若想全部妥善安置,得罪的人少不了。

不过于严玉成,这却是个难得地机会。

正好可以借机好好整顿一下“吏治”,将许多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清理出去。再说这两百军转干部,暂时虽然对地方上的工作不大熟悉,但适应一段时间之后,自然能融入进去。用得好了,就是未来严柳系的骨干力量之一。

这个利害关系,周培明不是看不清楚。不过以他目前的情形来分析。除了地直单位和下头县市的党政正职。其他的位置,基本上不放在他眼里了。

时间不等人。他争那些职位没实际意义。等这些人上到重要的位置,周培明老早退休了。自然,极个别上头有人打招呼地军转干部,他还是要照应一下的。

于是乎,“等价交换”就这样完成了。

照说周培明身为一把手,原无必要和严玉成“交换条件”,他真要撇开严玉成,直接向省委提出柳晋才卸任宝州市委书记,也不是完全办不到。不过如此一来,与严柳的关系基本上就僵了,雅非周培明所愿。且不说地改市进入了最关键的时期,这时候党政班子需要精诚合作,便是照严玉成这个“走红”的趋势,在他之后,严玉成接任地委书记的可能性极大。若他不能调任省里,调半级养老,那就势必在宝州地区终老,何必在退休之前与严玉成彻底决裂?

若说周严二位这笔交易做完,最为开心地乃是老妈,为此特意摆了家宴,答谢严玉成。这一回,脸皮厚实不亚于本衙内的严大专员在席上倒是难得老脸微红——带了三分愧疚之意!

不过严专员愧疚归愧疚,饭还没吃完,在席上就迫不及待地谈起了工作,说是人民公园和特色商业街的建设要抓紧,国务院评审组很快要下来初评云云。

这个却是与老爸“食莫言寝莫语”的信条相悖,奈何他乃堂堂专员,不好呵斥,只得频频点头,虚与委蛇。眼见得严专员吃瘪,我便在一旁与菲菲挤眉弄眼,吃吃窃笑。

“小子,你笑什么?”

严大专员拿老子奈何不得,当即揪住小子发飙。

“听说你口出大言,保证菲菲能考上大学,是不是啊?”

我微微一笑,说道:“菲菲这么聪明,考个大学有什么为难的?”

这话顿时听得解英和严菲母女俩眉花眼笑。自打去年我给菲菲补课,小丫头确实是有些长进,不过若说成绩优异,那还差得远。

每天正经一个小时的功课都未曾补足,“老师”和“学生”又都不规矩。相互之间经常动手动脚,搞些亲嘴接吻地小动作,补课效果可想而知,有限得紧。

果然严玉成不是那么好哄的,板下脸来说道:“你不要尽挑好听的说,我要的是实际效果。”

“严专员,你这么不相信同志。连自己女儿都信不过,啧啧……”

我满脸诧异。边说边摇头不迭。惹得一桌子人笑个不停。

严玉成被我挤兑,下不得台,怒道:“好,要是菲菲到时考不上大学,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笑道:“严伯伯,你也不要吓唬我,区区在下柳俊。胆子虽然不大,吓唬却是不怕地。你若当真不信,咱们不妨打个赌……”

“打什么赌?”

严玉成依旧板着脸,却也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若是今年菲菲考不上大学,就算我输,在下任凭处置,若是考上了,那又怎么说?”

“若是考上了。你俩爱怎地就怎的,老子不管!”

严玉成大手一挥,很豪气地说道。

只听得一连串“叮叮当当”地声音响起,却原来打碎碗碟杯盏若干,本衙内更是惊得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也亏得如此。才不至于当场晕厥!

严菲羞得满脸红透,气急败坏地叫道:“爸……”

解英嗔道:“你啊,老大不小了,还是个地区领导,怎么老喜欢胡说八道?”

严玉成狡黠地笑着,一副“我就这样了,你瞧着办吧”地神态。若这时有手下干部闯进来,见了严大专员这般神色,怕是要吓出心脏病来。

我怪怪地瞧着严玉成,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这人。不会是察觉些什么了吧?故意拿这话敲打我来着!貌似本衙内与“菲菲小姐”。可是很小心的呀,人前规矩得紧。没露什么马脚。

老爸却不去理会严玉成的神情,瞪着我问道:“你有什么把握,说得如此笃定?”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笑着打趣。

这个事情,不但现在“不可说”,便是若干年后,也还是“不可说”。以菲菲如此人才容貌,考个破大学还要“男朋友”去作弊,太也丢脸。

解英笑道:“小俊,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

对老爸我可以“不可说”,对解英就不行了,当下笑道:“解阿姨,所谓好办法,就是抓紧给菲菲补课,现在离高考不还有三个月吗?足够了!”

见我说得笃定,解英也便将信将疑。

……

两天后,本衙内出现在省城,径直找到《N省日报》白杨的办公室。

白杨正在埋头写一篇稿子,从后面看,穿着白色春秋衫的白杨身材更显丰满,就是在写稿子时也很不老实,一只脚叠在另一只脚上,宝蓝色的凉鞋一晃一晃的,洁白地足踝甚是诱人。

忽然,一束鲜花出现在伏案疾书的白记者面前,清香扑鼻。

“呀……小俊……”

白杨吃了一惊,扭头见是本衙内,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引来办公室几个同事好奇的目光。

“嘻嘻,白杨,这是谁啊?你男朋友吗?”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同事笑着戏谑。

“就是啊,白杨,找这么嫩的男朋友,你也太过分了吧?可别让彭主任知道……”

另一个女同事跟着八卦。

呵呵,彭主任!看来彭飞这个“官迷”终于如愿以偿当上了副主任。说起来也是,人家白书记虽然不亲自出面打招呼,毕竟彭飞“驸马爷”的身份摆在那里呢,省报的头头焉能视而不见?只不知彭飞当上副主任之后,是不是还那么“工作狂”,总该有时间陪一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人了吧?

“别胡说八道,乱嚼舌根,这是我弟弟……”

白杨白了这些“色女”一眼,笑眯眯地。

看样子她们同事之间倒甚是友爱,经常互相开开玩笑。作为最时髦的职业之一,记者们也不是那般保守的。

知道白杨喜欢鲜花,本衙内自然要投其所好,以博佳人一笑。

“咦,这花,好像有些焉巴巴的呢,你不会是在家里的花瓶里随手拿来的吧?”

白杨接过鲜花,找了一个笔筒插进去,又急着往里头倒水,嘴里唠唠叨叨。

我顿时显出无限委屈地样子,叫道:“不兴你这么污蔑人的,一路上,我是看到路边有好看的野花,就停下车来去采摘,从宝州开到大宁,足足花了我五六个小时……我容易吗我?你倒是仔细瞧瞧,这些花是同一个品种吗?”

这话虽然夸张了些,基本上也是事实。

求人家办事,就送一束花,也忒小气了些,怎么着也该用点心思不是?

白杨性子大大咧咧,听我这么一解释,仔细一瞧,果然各式野花有七八种之多,便展颜笑道:“算你心里有我这个姐姐!”

“什么话这是?什么时候我也忘不了你呀!”

我继续“口花花”,既讨便宜又拍马屁,一举两得。

白杨咯咯娇笑不已。

“说吧,小顽童,这回又要我帮你办什么事?”

晕!

本衙内十七岁了,身长体壮,好一条虎彪彪的大汉,竟然还是被毫不客气地斥为小顽童!

我扁了扁嘴,以示对白杨的“鄙夷”,然后才说道:“白杨姐姐,那个美术大赛组委会,你有没有熟人啊?”

“怎么?你想参赛?你会画画?”

白杨立即一迭声叫了起来,满脸惊喜之色。

“嘿嘿,我画画的水平,也就是能把乒乓球画得像鸡蛋……告诉你吧,是柳家山的大老板想要给这个美术大赛提供些赞助,吩咐我来送钱的!”

我笑着说道。

“柳家山?你五伯吧?料不到晋文支书这么热心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不对……”

我笑眯眯听着,冷不防冒出个“不对”来,一惊一乍的,吓我老大一跳。

“嘿嘿,你俩叔侄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想借这次美术大赛给腾飞实业总公司做广告?”

我当时眼睛就绿了,早知道白杨聪明,却未曾料到聪明至斯,一下子就猜到本衙内的来意,虽不中亦不远也!

“好一个女中诸葛,白杨姐姐,我对你地仰慕有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本衙内震惊之余,忙不迭竖起大拇指,谀辞潮涌!

“怎么样,被我猜中了吧?”

白杨便得意洋洋。

这丫头,都嫁为人妻一两年了,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地样子,也不知她将来生了孩子,是不是会改变一些。不过估计就算改,也有限得很。

“鄙人确有此意,不过赞助公益事业,乐善好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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