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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尘殇 (虐文 不喜者慎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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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误会,方公子是为了投资电影的事才来找我的,我们刚好要谈合约的事,人家这么久没见你了,真是这些天想你想到觉都睡不好,你跑到哪里去了,这么忙都没空来看人家。”说完扑到我怀里抽噎起来,还略带敌意地看了我身边的辰砂一眼。
  我心中冷笑,看到不远处被抛下的方立伟脸都绿了,想来他也不曾料到会演上这么一出,但他畏惧于我的黑道势力,不敢顶一个抢我聂啸鸣女人的罪责,大概也只能跟着容灿儿附和。本来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容灿儿这次,她既然敢在我没甩开她之前钓别的男人,就要有胆承担后果,不过看方立伟现在受了这等无法发作的气,回头定然也不会放过她,我便省了这一笔事,于是只推开怀里的女人道:“不是因为忙才没去看你,是不想去了,容灿儿你跟我也有半年了,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这次的事我放过你,分手费我想就不必了,你找方公子要吧,明天之前从我的别墅搬走,否则这次的事我们还得重算。”
  听我说完,容灿儿已经哭得不成样子,“啸鸣……你相信我,真的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赶我走……”
  我厌恶地挑挑眉,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能演戏,我沉声说:“容灿儿你最好识趣些。”言辞已然凌厉。
  面前的女人先是一愣,而后开始了疯狂的哭喊:“识趣?!什么叫识趣?聂啸鸣,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都不会大声对我说话,你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我们已经一起半年了?这半年算什么?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因为她你才不要我了是不是?为什么,她哪点比我好?为什么你要她不要我!”说完不及我反映便向辰砂冲去,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我怒然转身,正欲发作,却见容灿儿愣在当场,半边脸颊通红。我看向辰砂,她却朝我呜咽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她冲我走来,我一害怕……就……就……人家真的好害怕,呜……呜……”说罢径直假拭着泪跑开了,这个女人,我分明看到她的眼中有戏谑,她竟然找了这么个烂理由跑了,把我留下来收拾残局。
  我再回头看向容灿儿时,心中不由得怒意更甚。
  辰砂
  我百无聊赖地走出了停车场,今天的晚饭被这么一闹算是吃不成了,本来我还准备多看会戏的,这种电视剧八点档才会有的剧情发生在聂啸鸣身上的确是难得一见的闹剧,敢情容灿儿是演戏演出职业病来了。真可惜她把我给扯了进来,我没兴趣凑个配角,只得走掉了。想不通聂啸鸣怎么会找了这么个没大脑的蠢女人,还一呆就是半年,估计跟她在一起也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不然还真影响智商。说起来我还是很佩服她的愚勇的,不过我现在只能替她祷告了,这是个可怜的女人,想到聂啸鸣的手段,不由得一阵心寒。
  走在夜晚的城市间微微觉得有些恍然,风吹过,带着春夜的清新和凉意,和空气中涌动的浮华极不相称,我笑,伸手透过街边昏黄的路灯看掌心的纹路,纠错的,杂乱的,然而在地面上射下的长长影痕都只是一片漆黑。伤感涌出却又快速地褪去,我突然兴起地开始做出各种投影,飞翔的小鸟,爬行的螃蟹,嚎叫的狼,边做边旋转着起舞,脸上尽是天真烂漫的笑容。闭上眼,没有车笛人潮的喧嚣,没有霓虹的瑰丽,只有清澈的风围绕着我,洁净的,美好的,这一刻,什么都可以不再去想。
  夜幕中,前行的路人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在昏黄的街灯下翩然起舞,手中做出各种不一的图象,她的脸上挂着纯净的笑容,如春日的阳光般灿烂夺目,倾国倾城。举手投足间,只给人一种恍若不在尘世般的错觉。
  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了,进门后只见聂啸鸣脸色阴沉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应该要上前去道歉撒娇的,可是今天我不想再敷衍他,我听到自己低声说:“我觉得累了,聂啸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呢?”
  沙发上的男人眼神一凛,他愤然地起身掐住了我的下颚,“辰砂,你是我的,不要想离开!”语气中有坚决有恼怒,还有一丝可疑的害怕。他开始吻我,激烈地,带着不容抵抗的霸道,然后我的衣服被快速地撕扯着褪去,肉体交融,尽管体温炙热得骇人,我们的心却依旧寒冷如冰。他疯狂地在我体内冲刺,强烈的,一记比一记深入,一记比一记用力,仿佛想要嵌进我灵魂的最深处,可是他忘了,这场纠葛,我从未付出过的,只有灵魂。我不曾了解过这个男人,他是阴狠残酷的,对我也总是温柔宠腻的伪装,然而每次与我做爱时却又无比的强势,不容一丝拒绝,每每我累了求他,却只换回更深的掠夺。
  一声声的低吼回荡在我耳边,我们开始共赴高潮,欲望疯狂的燃烧着,一室的旖旎春光,终于他喷射在了我的体内。午夜的钟声适时的响起,夹含着残余的微喘声。曾经,在这样的钟声下我失掉了身体,现在,我没有得到自由,却迎来了我的二十三岁。
  把童话留在十二点的是灰姑娘,而我带不走玻璃鞋子。
  二十三年来我没有过过一次生日,因为我的生日,也是母亲的忌日。小时侯院长总是在这天伤心,我无法开口要他帮我过生,而后来到了养父家中,说生日更是一种可笑的奢侈。直到十六岁从养父家中逃出,我也已经习惯了没有蛋糕没有祝福的度过这一天,只是买一束百合,去母亲坟前扫墓。
  母亲的坟墓建在城郊南山的一个小山坡上,宁静而祥和的地方。这天下午我送走了聂啸鸣后照例来到了这里,昨天我说过的话醒来之后他也没有再提,只是睡梦中我依稀听到他喃喃地说:“辰砂,不要离开我……不要……”。有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涌在心中,却最终也没有抓住。
  一路上的景色是宜人的,开着车直到母亲坟前,心中因和睦的春景而安宁。也许这段时间的分离,对我对他都好。
  捧着百合渐渐地走近墓碑,突然我发现还有其他人立在那里,正疑惑间眼前的人已回过头来,是他,那个曾替我求情的陌生男子。他温和地向我微笑,在四月的阳光中。
  我愣了一下,问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依旧笑着,“辰砂,你还记得我么?”
  我点头,“你是上次帮我的那个人。”
  他微叹一口气,笑容里有些苦涩,“不是,不是那次,辰砂,我们很早前就认识了,你不记得了么?”
  我打量着这个男人,不同于聂啸鸣阴柔高贵的俊美,他的五官很深邃,小麦色的肌肤,黑色的短发,右边的耳骨上两颗银色的耳钉在阳光里格外耀眼,与聂啸鸣相同的是他们身上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这样一个男人不会让人轻易遗忘的,可我实在想不起自己何时见过他。
  见我沉默,眼前的男人又一声轻叹,然后仿佛喃喃自语般,他看向母亲的坟墓说:“小的时候我讨厌你,因为你母亲是唯一一个给我关怀和慈爱的人,可是在我五岁的时候,她因为你的出生而去世了,那个时候我是真的很恨你,处处针对你。直到你七岁那年差点死掉,我很害怕也很后悔,后来你找我单挑,小小的脸上满是倔强,被我一次次地摔倒也不认输,那时侯起,我爱上了你”,他转过头,温柔的笑容在金色的阳光下闪烁,却撒满悲伤,“辰砂,在我十二岁时,便已经爱上了你。”
  风暖暖地划过,有泥土的香味和花的芬芳,而我站在那里,脑海中一片空白,他拥住我,怀抱温暖得令人眷恋,我应该推开他的,可是我没有。轻不可闻的,我听到自己的低叹:“陵夷,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小女孩,你还如何爱我。”
  命运纠葛若此,时光荏苒间,一切早已是物似人非。这个男人说爱我,可我却是他主上的女人,我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十几年来毫无交集的人,我本不该对他的倾诉有所动容的,可是也许是因为久别重逢,也许是因为这个特殊的日子让我脆弱,我竟抑制不住的心中一片温暖。
  陵夷,为何你还要执著着这份曾经的爱恋?而我,又为何会莫名感动。

  第 13 章

  聂啸鸣
  乘飞机到达南非首都之一的开普敦,下榻在开普格雷斯饭店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四月的南非正处在微凉的秋季,从饭店的窗外望去,维多利亚港口一片繁荣的盛景。南非,整个非洲经济最为发达的命脉所在,世界最大的黄金生产国和出口国,掌握了这里,也就掌握了无穷无尽的财富。原本我是打算先稳固了这边的局势再吞噬整个非洲,所以在非洲的主要势力都集中于此,却没想到弗拉•;托蒂雷斯会插手进来,搅乱了我几宗大的地下钻石生意,又快速地席卷了尼日利亚境内的黑帮,看来他是执意要与我争夺非洲的掌控权了。我心下冷笑,已让影刃调查了他下一次的行动目标,这一次我做了周密的部署,定要让他得不偿失。
  自从上次的事件后,影刃没有再提起有关辰砂的事,我也没有再追究他之前的行经。然而不知为何,他平静如常的态度让我不安,毕竟他曾经对这个女人的维护这般深刻。也许是我多心了,不管怎样,辰砂现在终究是我的女人,他不能怎样也不敢怎样。倒是辰砂昨天晚上的话依然让我心悸,她反常的没有用假面目对我,却说想要离开,我不准,也不可能准,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竟是这般的害怕失去她。辰砂,为什么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为什么我这般对你你还是想要远离?
  雪茄又燃了一地,我看着阳光下金色的河畔自嘲地苦笑,聂啸鸣,何时起你也开始这般的儿女情长了。
  正自讽间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维,我转身问道“是谁?”
  低沉的男音,“主上,是我。”
  我皱眉说道:“进来。”心中暗叹这么快就有消息了,弗拉•;托蒂雷斯的动作果然迅速。
  进来的是影卫,我的贴身保镖,也是“幽护”的主事。
  我在地下的黑色势力称为“幽盟”,其下建有五大组织,“幽色”,“幽杀”,“幽冥”,“幽护”,还有“幽智”。其中“幽色”为娱乐和拉拢贿赂的场所;“幽杀”是密训的杀手组织,也负责调查搜集情报;“幽冥”则研究毒药和手术,同时负责治疗;“幽护”是保镖组织,也是惩戒内部违规者与失职者的执刑处;“幽智”执掌高层的计策分析和管理,不只是对“幽盟”,聂氏的经营运行也包括在其职权范围内。这五大组织广泛地分布于各地,支系无数,其中以亚洲最为精密,非洲和北美洲只有少数。
  影卫瞬间已恭敬地走到了我面前,然后他低头说:“刚接到‘幽杀’传来的消息,弗拉•;托蒂雷斯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这次派的是两个阿非利卡人,准备今晚十一点动手,抢我们这次准备走私的一批黄金。”
  “一切按原计划,通知开普敦的政府。”我冷冷地命令道,又补充说,“之前没管理好那几宗钻石买卖的人,你看着处理一下。”
  眼前的男人领了命,稍一颔首,转身退了下去。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坚毅男人,有着绝对的忠诚与服从,也有着绝对的冷血与无情,向来在他手下的受惩者都得不到一丝宽容,“幽护”在他的手中被打点得很好,因而我对他也极其赏识,不同于影刃的跋扈,他很内捻,看上去温和无害,而一但出手,却是弹无虚发,必要见血。
  深夜十二点,当影卫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事情已经办妥。我叫人把黄金换成了铁铝,又在其中两块中注了白粉,不多,只有200克,却足以构成贩毒。而弗拉•;托蒂雷斯指派的阿非利卡人有一个已被我收买,影卫十一点一刻通知警方来围剿,那时货物已经在对方手中,我让手下不必争执,拖二十分钟便可弃货走掉,买通的那个阿非利卡人我已吩咐他只管指证贩毒的主谋是弗拉•;托蒂雷斯,然后杀掉另一个同伙。他与弗拉•;托蒂雷斯有联系的记录,帐户中也有与其交易的金额,证据显然,而弗拉•;托蒂雷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会报警,可惜开普敦的政府要员已被我买通,加上又无证据证明此事与我有关,警方只会找他的麻烦。以弗拉•;托蒂雷斯的能耐自然不会因此被拘捕,但这段时间的调查也够他伤神的了,而且以后他在南非会得到政府的密切关注,更难以立足。处理了这边,尼日利亚那里我很有耐心可以慢慢来。
  微笑着让影卫酌了半杯红酒,漂亮清透的红色,维多利亚港口的船只在秋风中静静地停靠着,水面下映着璀璨的灯光,如南非地底的黄金钻石一般明亮耀眼,我稍一抬手,将酒杯迎向微凉的空气,而后倾斜饮下这瑰丽的液体。
  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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