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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花开夫贵-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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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金辉满眼惶恐地看着一屋子的家乡人,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绝望,“你们……你们还想就地杀了我吗?你们没王法了?”

坐在旁边桌上的海堂冷笑道:“哎哟,金辉叔,您还舍得提王法两个字呢?我以为您早忘了这茬了,就记得自己是山大王了呢!”

“曹海堂,你……你胡说什么!”金辉满面涨红地辩驳道。1cgO8。

“别激动,金辉叔,”东平阴笑道,“坐下来,好好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一准不冤枉了您!就算您死了,也给您留个全尸,尽尽我们小辈儿的本分。”

金辉的脸由红变白,双腿儿不住地打颤,声音沙哑地问道:“你们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做错什么事了?莫名其妙地就把我关起来,我儿子呢?我们家金桥呢?”

坐在凳子上的马六开口了:“您放心,金桥没事,还关着呢。金辉叔,说句掏心掏肺的话,我们紫鹊村一村老老少少到底哪点对不起您了?您怎么能这么恶毒呢?”

“冤枉!绝对是冤枉!”金辉拼命否认道。

“冤枉?是我们请了一帮跳梁小丑装强盗来冤枉你吗?金辉叔,你值那个价吗?”

“马六,你我相处了多少年了?我能干那畜生不如的事吗?我不怕遭天打雷劈吗?我不怕祖坟被挖吗?”

这话并没有惹起大家的同情心,屋子里反倒是想起一片嘲笑声。他慌了,忙转身指着一直坐在那儿没说话的满庭道:“这人才回村几年?不过两年罢了!你们怎么都信了他的话?他是不想我当村长,想谋害我,取而代之呢!”

东平耸了耸肩,哼笑道:“金辉叔,您觉得满庭哥找不着乐子了,拿您开心呢?您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事情都到这地步了,我劝您啊还是都招了吧!”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金辉嘶声力竭地喊道。

海堂冲满庭问道:“满庭,怎么办?看样子他好像死都不肯招呢!”满庭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把那个强盗的头头带来。”

海堂跳下桌去,把那强盗头头带来了。金辉一看,顿时吓得差点尿裤子,这不就是孙刀吗?

孙刀鼻青脸肿,浑身被捆绑着,看见满庭时格外愤怒,使劲挣扎着要往前扑。海堂拽着他的衣领,踹了他膝盖两脚喝道:“还嫌没挨够?要不要现成在再挨一顿揍?”

“要杀要刮,随便你们!”孙刀怒吼了一声。

梨花一听,差点笑了出来,这不就是电视剧里最经典的台词吗?她这下才算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抓了一伙强盗,在夜审金辉和强盗们。

满庭看了孙刀一眼,说道:“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一刀杀了你吗?”

“谁知道去!不过我告诉你,谢满庭,要不现成杀了我,要不等我逃出生天,绝对不放过你全家的!”

“你没那个机会了。”满庭冷冷地说道。

“别太得意了,谢满庭!”

“我会留你一条命,是因为那天是你把梨花从海子河里捞起来的,我欠你的,现下已经还给你了。”

梨花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原来那天是孙刀路过把她给救了。等满庭赶到时,她已经被孙刀捞上了岸。

“哼!”孙刀冷笑了一声道,“要早知道是你媳妇,我真不该出那个手!”姑面巴去了。

“这世上没有早知道,只有晚后悔。”

“要杀便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金辉跟你是同伙吧?你们一起联手多久了?”

“跟你没干系!你休想从我嘴里掏出半点消息!”孙刀对满庭很仇视,说话的口气一直很嚣张。

满庭起了身,走到孙刀跟前,目光冰冷地盯着他说道:“要是你没了胳膊,你还能拿刀去杀人吗?”

“什么……”

没等孙刀反应过来,满庭忽然伸手把他胳膊用力一掰,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他立刻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打滚。

梨花吓了一跳,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水都溅洒了出来。玉桃也吓住了,忙往开罗身后躲了躲。满祥转头看了她一眼,好像有点失望,明明自己就站在玉桃身边,可玉桃为什么不往自己背后躲呢?

“别嚎那么起劲儿,手还没断。”满庭一脸淡定地瞟了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的孙刀说道。

“谢满庭!”孙刀疼得大汗淋漓,嘴里骂道,“你个断子绝孙的!你……你太恶毒了你!”

“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我再把你的手接回去。你要不说,疼死了也自己扛着。一炷香内你还不说,我就只能掰了你另一只胳膊了。”

东平笑米米地问道:“满庭哥,要点香吗?”

“点上,横竖我们有时间跟他耗,”满庭说完目光扫向了旁边那惊若寒蝉的金辉,“金辉叔,要不您也来试试?”

金辉早就吓瘫了,看见孙刀满脸痛苦地打滚,眼泪和冷汗一起往下掉,他就浑身战栗不已。他嘴唇发紫地瞪着满庭说道:“你……你你敢碰我……我我我们金家不会……不会放过你的!”

“那你得先问问,全村人能不能放过你们金家!”满庭表情冷冽地说道。

“你你你……”看着满庭那冰冷的眼神,金辉恐惧到了极点,想争辩却连捋直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海堂在旁抄手说道:“金辉叔,您老人家算计了别人一辈子,也得替自己好好算计算计吧?您是愿意四肢瘫痪地去牢里当个爬爬虫呢,还是留两只手好碰碗吃牢饭?您自己会选吧?孙刀还年轻,骨头掰错位了接上容易,您老人何必跟满庭斗那个气儿呢?您那身老骨头掰断了可不好接呀!”

屋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哄笑。满庭坐回了梨花身边,表情冷淡地看着痛苦挣扎中的孙刀,仿佛刚才动手活生生地掰了孙刀胳膊的那个人不是他。梨花斜眼瞟了瞟他,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上有股不可思议的气场,说不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总之很让人心颤。

孙刀嘴里在骂着一些粗话,东平忍不住上前踹了他两脚,骂道:“活得真是不耐烦了?要不要我找跟绳子扎了你的舌头?横竖爷爷们今晚有的是空闲,陪着你们玩!”

孙刀还在骂,越骂越难听,把谢家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东平来气了,挽了衣袖想要收拾他时,满庭却说话了:“去找根绳子来。”

“满庭哥,找绳子干什么?绑了他?”东平问道。

“把他那只被掰过的胳膊吊起来。”

全屋的人都惊了一下,包括梨花。梨花一脸诧异地转头看着满庭,没想到他脑子里折磨人的法子这么多。他似乎察觉到了梨花眼神中的异样,转过脸对梨花说道:“你别在这儿了,带了玉桃出去吧。”

“你真要把他吊起来了?”梨花颦眉问道。

“这你不用管,先出去吧。”

梨花也实在不想看下去了,毕竟孙刀的哀嚎声太惨了点,她忙拉了玉桃出了厅堂。两位唯一的女性走后,东平也找来了绳子,拴住了孙刀那只已经肿胀的胳膊,问满庭:“满庭哥,吊房梁上吗?”

“嗯。”

“好嘞!”东平玩得非常起劲儿,扔了绳子过房梁,然后使劲一拉,孙刀立刻发出比刚才还悲痛十倍的惨叫声。一些胆小的人都有点毛骨悚然了,金辉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使劲搂着自己的胳膊,仿佛这样的事立马就会发生在他身上。

“姓谢的……”孙刀疼得满头冷汗,嘴唇发紫,“你不得好死!”

“扯水桶玩过吧,东平?”满头目光闲散地问道。

“玩过!怎么了,满庭哥,要玩扯水桶吗?一拉一扯,更好玩,是吧?”

“嗯。”

“好!”东平往手心里吐了个唾沫子搓了搓手,握着了那绳子的另一头笑道,“那我们就来玩扯水桶!”

“不!”孙刀声音沙哑且痛苦地喊道。

“想说了?”满庭微微抬头问半吊在空中的他道,“我只会你一个机会,浪费了,那就是你自己的事。”

“我说……我说……”孙刀实在受不住臂膀持续的疼痛折磨,要是再上下拉扯几回,他的胳膊必断无疑。他只是个强盗,还没想玩到把命都搭进去的程度。

满庭点了点头,让东平把人放下来,然后说道:“歇足了气儿脑子清醒再说,我不喜欢听废话。”

孙刀瘫倒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气儿。他强忍着痛处缓缓说道:“其实……其实金辉和我师傅……早些年在外就是……就是干着营生的……”

整个屋子里一片哗然,紧接着是唾骂。金辉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恨不得用头撞个地洞钻进去!

“然后呢?”马六一脸气愤地问道,“一年前劫杀我们的事是谁让你们干的?是金辉吗?”

孙刀大汗淋漓地点头道:“是,是金辉让我们干的。我们本来不在这一带转悠,因为这边村落分散得很开,又穷,没什么捞头。一年前,金辉跟我说想收拾几个人,让我带着弟兄们拦路抢劫。”

“白让你们干?你们也没那么蠢吧?”海堂问道。

“他说了,抢到的银钱和东西都归我们,只要我们能吓一吓出山的人就行了。”

“吓一吓?”邓开罗上前就踹了孙刀一脚喝道,“你他娘的那叫吓一吓?当时要不是满庭撑到最后,我们个个都没命了!去了你祖宗的,你再不说实话,老子把你另一条胳膊也掰了!”

“别别别!”孙刀忙求饶道,“我们当初真没想杀你们,就是想抢了东西揍你们一顿,帮金辉吓唬吓唬你们,让你们往后不敢再贸然出山了。可谁想到,你们当中有几个能打的,反抗得厉害。我们当时就慌了,怕你们报官,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算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满庭的心疼

“你个歹毒的玩意儿!还有点人样儿没有?见人就杀吗?我们倒都是运气好的,不知那运气差的有多少冤死在你手里!老子真想现成就给你脑袋开了花!”邓开罗气愤地骂着,又踹了两脚。

“别打死了,给衙门里留口活气儿。”满庭说道。

“行,老子就再踩你一脚,替我爹出口气儿!”邓开罗说完往孙刀腿上踩了一脚,他顿时疼得又发出一声惨叫。

满庭的目光转向了金辉,一脸阴冷地问道:“金辉叔,您就没话说了吗?还是等到了衙门再说?”

金辉已经吓得说不出半个字来了。马六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衣裳,喝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说到底,我们都是紫鹊村的人,祖祖辈辈乡里乡亲多少代了,你怎么能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呢?”

金辉抱着头不敢回答,惶恐不安地蹲在地上战栗着。海堂冷笑道:“马管事,这还用问吗?都是给钱熏黑了良心!一年前那趟出山算是村里人最多的一次,在那之前,顶多就是他金家几父子和庄上的人出去一趟。村里的东西大多都交到他手里往外倒腾,他在里面挣了多少差价和佣金谁知道去?要出山的人越多,交他手里的东西就越少,他那腰包就瘪了,心里能甘心吗?我说的对吗,金辉叔?”

“真个丧尽天良的玩意儿!”邓开罗脾气暴躁地上前拽起金辉,朝他脸上揍了一拳。他大叫了一声,踉踉跄跄地往墙边倒去,惊呼道:“你们有种打死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穷途末路。”满庭嘴角扯起一丝蔑笑,淡淡地说了这八字。

“谢满庭,”金辉不知道气极了还是吓过了胆儿,居然指着满庭质问道,“你早就瞧出来了是不是?这几天借口不往前走也是你的诡计,是不是?”

“总算清醒过来了?”满庭表情木然地看着金辉说道,“很早之前我就察觉出你不对劲,所以这几天的事都是我给你设的一个局,这叫请君入瓮,懂吗?”

金辉不懂,在场也没几个人能懂。满祥好奇地问了一句:“四哥,请什么入瓮?”

“就是自己出了个坏主意,结果自己却死这个坏主意上。”

“哦,”满祥点点头指着金辉乐道,“金辉叔,您现下明白了?您这回又想拿强盗来吓唬我们,结果却被我四哥反咬了一口,笨死了!同样的花招还用?您老人家也不换一个使使?是脑子太笨想不出别的了吧?”

屋子里的人一阵大笑,金辉青着一张脸,无言以对,心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绑起来吧!”马六挥挥手道,“明天一早一并押到镇上去!这下看他们还怎么逃!只怕他们犯下的事不止这一桩呢!我们也算给县里立了大功了,回头该跟县老爷要赏才是。累了几天了,今晚大家都好好歇歇!”

帐算清楚了,气儿也出了,大家心情都很好,还把准备往外卖的酒都拿了两坛子出来喝,以示庆贺。

满庭没喝两口就回梨花歇息的那间小屋了。梨花已经躺在床上合衣睡着了,一双黑黑的睫毛轻盈地垂下,嘴角微微含着笑意,似乎正在做美梦。满庭挪她入怀的时候,她也没醒过来,只是哼唧了一声又继续酣睡了过去,可见真是很疲累了。

满庭搂着梨花,没有丝毫睡意,睁着眼睛望着房顶伤那些乱七八糟的蜘蛛丝发神。梨花忽然在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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