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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良帝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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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来了!”不知谁叫了一句。

众人跟着起哄,小小的一方天地顿时沸腾了起来。我问玄澈:“新科状元?”他没精打采地说:“是啊,秦悦秦状元,年方二十,才德兼备,可谓风神俊秀,年少有为。你要是看上了我给你引荐。”

我大失所望地收回目光:“论气质还可以,论容貌,不如王爷你。”

京城三大美男我很早就听说过了,温雅,玄澈,东方非。我觉得玄风逸不在这名单中实属可惜,于是暗自把他一个人列为一等。

秦状元一来,桌面上越发得热闹,状元楼的老板亲自拿了一个签筒子来,供大家抽词牌名,然后当场作词,作不出来的要罚酒。

第一轮秦悦抽的是减字木兰花,玄澈走了背运,也抽到了这个,两首词一比高下,玄澈被罚酒三杯。最后签筒送到了我手里,“非儿姑娘要不要也来一支?”

我笑着摇头。

我是来看花看才子的,又不是来出风头的。

趁着大伙拼酒拼得痛快,我从玄澈身边溜到了东方非那头。我暧昧地朝东方非身边的人使眼色:“麻烦让个地。”

周围的人退出一丈去:“东方,美人找你呢。”

我往东方非右侧一坐,低头看他的画:“哟,看不出东方公子还会画画,这牡丹颜色真讨人喜欢。”

东方非苦笑:“姑娘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我举着他的画小声道:“淑华怎么你了,你这么老实,都不过去和玄澈打个招呼?”

东方非也悄声道:“郡主,你别开玩笑了,我要再和怀王说一句话,淑华表姐就要打断我的腿,我不认为她只是说说而已。”

“只是说说话,没什么大碍罢。”

“郡主,你不用试探我了,我不会和你抢男人的。”东方非丢给我一个“请你放心”的眼神。

我无语。

我不过关心一下你们的感情。玄澈太安分守己了,淑华就管不了他,淑华管不了他,就会抽空找我麻烦。看来东方非是铁了心不要再碰玄澈了,我不指望他能翻出什么花花来。

招呼过东方非后,我满意地回座位,戳了戳玄澈:“他说他想你。”

玄澈越过我,斜了东方非一眼,东方非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起身,我以为他要过来说话,岂料他指了一下他身后虎视眈眈的家丁,卷起画纸,跑了。

我一脸黑线。

玄澈给气笑了:“就那德性,想我?我呸。”

本想骗玄澈去搭讪,无奈东方非太不顶事。我安分守己地坐下不到一盏茶时间,一个人影从头顶上掠过,接着有人大叫:“叶九天!”

人人咬牙切齿,会武功的不会武功的都追了出去,一时间大堂内只剩下寥寥数人。我敲着酒杯感慨:“又升级了。”

以前只是少数几个人追杀,现在人人喊打,混江湖能混到这程度不容易啊。

我犹豫了一下,丢下玄澈,也追了出去。

追出去几步做做样子,我不慌不忙地绕到后院偏僻的走廊里。

“采儿妹妹。”

叶九天倒挂在房梁上冲我笑。

“真有本事,大白天出来招摇,嫌日子过得太舒适了?”我问,“你怎么还留在京城不走?”

“你都不走,我为什么要走?京城美女多呀,妹妹。”叶九天从房梁上下来,“而且,我要是走了,岂不是没人帮你出气了?”

出气,出什么气?

望着他邪气的笑容,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叶九天,你别告诉我,你对淑惠做了什么……”

“对,是我。”他毫不在意地说道。

我气得发抖:“对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出手,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叶九天根本不是人,和我谈什么人性。”他的神色蓦然寒了几分,“何况我又没有强迫她,是她自己愿意我才——”

我打断他:“然后你抛弃了她,把她逼疯,你知不知道她才十五岁?”

叶九天道:“年龄小,心肠却和淑华一样毒。小时候最常欺负你的不就是她吗?害你挨打,害你被玄风逸责罚的不就是她吗?采儿我告诉你,我不管她多少岁,她和你过不去,那就是不行。”

我后悔把那时的事情告诉他:“你简直禽兽。”

叶九天冷哼:“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以前怎么不见你管我,为了个淑惠你想和我翻脸?”

说白了我也是个自私的人。只有亲眼所见,才觉得他过分。“她再对我不好,她也是风逸的妹妹,我不能看着你把她逼上绝路。”

叶九天的声音彻底冷了:“玄风逸的妹妹……你真是爱屋及乌,没关系,你下不了手让我来,我既然动了淑惠,就更不会放过淑华。”

我忘了蝴蝶山庄出来的人都是牵着不走打了倒退的驴脾气,一骂他他又要做傻事。“好师兄,好哥哥,你惩罚了淑惠就够了,不要再去招惹淑华。”我换了个软绵绵的口气。想说那不是你能够惹的,但我忍住了。

叶九天的目光落到了我的右手上:“你的手受伤了?”

我连忙把手藏到身后:“被开水烫了。”

他的口气很不好:“我是白痴吗?”

“总之,这和淑惠无关。”

“那便是和淑华有关了。”

“叶……”

我才说一个字,叶九天人就不见了。

闷闷不乐地和玄澈回宫,一路上我沉默不语。

玄澈道:“是你自己在状元楼迷路的,不是我丢下你不管啊,你可别去母后那里说三道四……”

我乜斜他:“我就是说了你能如何?”

玄澈语塞。

太后对我的监督基本满意,她拉着她的宝贝儿子玄澈唠叨了许久,才把他放走。最后,太后笑道:“清闲,辛苦你了。皇上和淑华都在御花园画画,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看,当然要看。她淑华可以缠着玄风逸,我为什么不能贴上去?

御花园里热闹非凡,除了玄风逸和淑华,还有不少朝臣在,他们手里拿着笔,或坐或站,各自作画。玄风逸没空理我,因为他也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画画。

我咋舌:“杜公公,这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在斗画!”杜公公道,“皇上说了,以花为题,时间不限,谁若拿了第一,便可以在这园子里随意挑一株花,作为赏赐。”

“皇上真是大手笔,御花园最好的花有价无市啊。”

杜公公揶揄我:“郡主若是喜欢,也可以画上一幅,说不定就能拿个头筹。”

我亮了亮不堪入目的右手:“有心无力呀有心无力。”

原来玄风逸最近迷上了画画,怪不得东方非也在学。

杜公公感慨:“若是秦大人来了,这斗画想必更有看头。”

“哈。”我失笑。

秦悦他在状元楼搂着美女写艳词,惬意得很,你请他来,他还不见的愿意来呢。

我围着画场转了一圈,这张桌案瞅一瞅,那张桌案瞧一瞧,时不时发表一点个人见解,有人嘀咕:站着说话不腰疼。

“谢谢夸奖。”我朝那紫袍官员作揖。

走到淑华跟前,我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呀,公主画的梅花真是栩栩如生!”

温雅在一旁善意提醒:“清闲,公主画的是桃花。”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满意地看着淑华的桃枝画歪了一大截。

我问温雅:“温大人,大家都在画,你怎么在这里喝茶?忒能偷懒了。”

“人人都说在下画出来的花像药渣,便不凑这个趣了。”温雅说着,淑华的花枝似乎又画歪了一笔。

清涵公子,你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那么,我也不是故意的。

淑华一搁笔,我便欣赏起她的桃花来:“清新唯美,婉约动人,含情脉脉,留人遐想。不错,真不错。”

玄风逸忍不住往淑华的画上看了一眼。

温雅微笑:“是很美。”

我点头:“美到极致。”

大家纷纷探头来看,我摇头晃脑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美得空前绝后,美得万物失色啊~”

有人不服气:“不就是普通的桃花吗?”

我伤残的右手一指:“去年今日此门中——我说的是画上提的诗。”

玄风逸手里的毛笔“啪”得一下掉在了画上。

周围人发出一片咳嗽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又各自转头去画画。我委屈地对温雅说道:“诗真的写的很好啊,我说错了么?去年今日此门中,入面桃花相映红。入面不自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淑华青着脸警告我:“花清闲。”

杜公公急了:“郡主,人面,是人面,不是入。”

“啊对,好像是人字。”我道歉,“原来淑华公主写的是人字,对不起,我给看错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什么是人呢,否则怎么尽做些动物做的事。

想起叶九天说的话我就心烦,但我不能否认,有一点他对了,我不该由着她来拿捏我,她那“九十杖”的仇我不能不报。

“皇上,淑华身体不适,先行告退。”淑华抛下画走了。

玄风逸用他细长的眸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才发现他的笔掉在纸上,把他的画给弄脏了。

我偷瞄他的画,不怕死地笑:“皇上画的是花中之王,牡丹。”

“郡主口绽莲花,朕的画算是毁了。”依旧是淡淡的语调,但不难听出有些失意。

“皇上,您的画不但没有毁,而且可以夺得魁首。”

“是吗?”

我诚恳地说:“他们画的不如你好看。”

在场的没有不附和的。

我拿起玄风逸的画:“清闲非常喜欢这雍容而又清丽脱俗的白牡丹,如果皇上觉得它不好,请赐给清闲。”

大家盯着牡丹旁边的墨点,一言不发。

“这幅画脏了。”玄风逸道。

“皇上此言差矣。清闲口绽莲花,说它是魁首,那它便一定是魁首。”我捧着画道,“牡丹旁边一团墨,富贵之上多一点。皇上是九五之尊,比所有的花,所有的人,都多上那么一点富贵,乃是天意使然。试问,有谁的画比皇上的更富贵?皇上,你不是第一,谁是第一?”

谁敢否认,就是谋逆。

12“娶她吧,我同意了!”

群臣散去了之后,惟独我留了下来。

玄风逸一个眼神,杜公公带着其他宫人们也撤了。我依旧谄媚:“恭喜皇上夺冠。”

“花清闲,宁王独女,年方十七,自幼体弱多病,聪明伶俐……”玄风逸道,“朕听说,你这些年其实一直都在蝴蝶山庄。”

好好的,提什么蝴蝶山庄。玄风逸私底下查我,不知耗费了多少力气,难道宁王真的想要谋反,他才不得不防?

“清闲在山庄跟着师父学武,强身健体,可惜天分不高,至今也只学会了轻功而已。”不然我早把叶九天揍得满地找牙。

“你上次说……想上朕的床,是什么意思?”

“呃……”玄风逸话锋转得太快,我被他问得满脸通红。

“宁王送你入京,原来是想要皇后这个位置。”他轻蔑地问,“花清闲,就你那点心机,放到后宫根本不够看,你觉得皇后会是你的下饭菜?”

“皇上明鉴,我在蝴蝶山庄就是出了名的爱卖弄,心机没有,不着边际的心愿倒是有一大堆。”

“那你凭什么坐稳中宫?”

“皇上,如果你希望睡在身边的是一个满腹心机,看不透真心的皇后,那我的确没有办法。但如果你想要一个真心对你,无论你有多么难都支持你,帮助你,爱你的人,我会倾力而为……这世上,总有什么事,是别的女人做不到,而我可以做到的。”我不希望他的感情里只剩下算计,他要真的开心,不会一个人在月下香喝酒。

玄风逸垂眼看桌上沾了污点的画,他似乎在想什么,许久都不说话。“无论我有多么难……都会爱我……”他的声音有点颤抖,似乎在低低地笑,他忽然扬起脸看我,眼里是寒冷的笑意,“你在和我说笑吗?”

他笑我幼稚。

玄风逸笑够了,敲了敲那幅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清闲,朕真是服了你了。能把假话说得这么真的,你是头一个。”

把假话说着这么真……

我干笑。

“皇上你误会我了,我是真觉得这朵牡丹好看。”

玄风逸转身就走。

我急道:“但是也有缺点!”

他回头问:“你不是说它是画中极品,无人能够超越吗?”

“他们不能超越,我能超越啊,皇上你如果独孤求败,我马上画一幅更好的超越你哎我说皇上你别走啊别走!”慌乱中,我不小心撞翻了调色的瓷盘,惊呼一声,我抽起牡丹图,没有让它再染上其他颜色。

图救下,人走了。

我重新将图摊开,不服气道:“不相信我?”

我左手拿起一支羊毫,蘸了墨,就着纸上的黑点,龙飞凤舞。

一朵白牡丹看来太寂寞,再加上一朵黑牡丹,那才是完美。涂完层层花瓣,我一笔勾勒出枝叶,然后满意地收手。

“温桃子,你要再靠着树,就真要变桃子了,要不要我把你挂上去?”温雅鼻子灵,我也不赖,他那身草药香,我怎么会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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