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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只管挖坑不管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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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思远夺去藏起的那张纸条上,正是他前些天不经意间拦截到的两位长老用于里通外敌的密信。

密信全文用暗文写就。因为凌云天不在门中,宁应不敢大意,谎称炼药,私底下不眠不休地破解了好几天,才译出大半,其结果却让他大惊失色。

对两位长老一直以来的信任不疑,又疑心是白道众人布下来想让他们自相残杀的离间计,因而在凌云天回来以后,宁应一直都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谁知阴差阳错之下,如今这警告,似乎已经来得太迟了。

尽管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提醒凌云天,那个将隐未隐的身影仍旧一顿,缓缓停下来,而他的身后,胡长清和高喻义趁其不备,已然出手。

宁应哑了喉咙,双目血红,就要向凌云天的方向冲去,却远远看见形势忽然一变。

从远处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依稀看到原本明明落于下风的凌云天不知怎的竟然躲过了两人联手的擒拿,反而从容悠闲地飘开丈许。

胡长清讶然地看着似乎早有防备的凌云天,忍不住下意识地问:“你早就知道?”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不由得暗恨自己太过躁进,听到宁应的喊话内容就乱了些许方寸,要知道他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宁应是不甘心内奸身份被暴露,想用离间计策反他们,但这一句话问出口,等于直接承认了一切。

凌云天看他脸上神色变幻,五味杂陈,冷冷地说:“胡长老,高长老,该知道的事,我早就知道了。”言下之意是你们反不反咬宁应,都是没有用的。

事到如今,他们俩显然也懒得装了,两个在紫焰门所有人眼中位高却也年龄高,早已有点疯疯癫癫老糊涂的老人忽然变得正经起来,再无一丝老顽童之态。

“门主是何时知道的?”高喻义负手于身后,微蹙着眉问。

凌云天心中不忍,脸上却未曾表现出来,这两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一直私下里称呼为爷爷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他们要什么,他不能给?

是了,他们想要钧天令。这一个,他确实不能给。

他面无表情地说:“适才两位长老来报,说小丫……圣女被白道抓走,如果真是如此,必然经过一番搏斗,但胡长老腰间玉佩上的红穗却丝毫不乱,根本不像经过剧烈打斗的模样。”

所以,这是一个谎言,凌云天没有当面戳穿,根据两人接下来的行为,可见他们这个谎言,为的是钧天令。

胡长清愣了愣,摇了摇头,不得不叹息,“门主好眼力。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不会用钧天令了。”

说着不等凌云天回答,忽然伸出双掌拍了拍,“那么门主,请恕属下无礼。来人,把圣女带上来!”

☆、88章

赵扶摇被扭上来了。

之所以说是扭上来;相信当时在场的人一定会觉得这个形容词相当地精准——她全身上下都被捆了一道又一道的麻绳;嘴里塞着不知是手绢儿还是什么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于是像条毛毛虫一样极不情愿地、一扭一扭地被人带了上来。

为了让所有人看清楚她的状况,带她过来的那两个显然已经被长老们收买了的弟子还提了两盏风灯;虽然被雨打得有些朦胧;却不会熄灭,特意将这片地儿都照得明晃晃。

凌云天随着他们的动作目光一凝;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人,从头发丝儿到脚尖全都不放过。

唔,很好,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外伤。至于内伤么,这么看一时肯定是看不出来的。

只不过……咳咳;他们大男人也就罢了,独立天地间直面倾盆雨什么的那是豪情万丈慷当以慷,赵女侠这被水一浇全身一湿,那个曲线毕露起伏有致的……

咕咚。

好像有人咽了口口水,凌云天相信,那绝对不是他,要让他知道那是谁他一定找出来把他杀掉,对,杀掉!

他完全不介意等一切事情都解决了以后,再剥了赵扶摇的衣服慢、慢、看、有、没、有、内、伤——某人心中咬牙切齿地想。

一时之间倒也不知道该骂两位长老太过老不羞对着个小姑娘都下得了手呢,还是该骂赵扶摇平常折腾起他倒是挺来劲儿怎么遇上别人就蔫儿了竟然让自己置身险境。

尽管心里各种怒,他面上还是颇为平静,甚至看不出对于赵扶摇的到来有没有动容,眼神漠然地扫过赵扶摇,定格在胡长清和高喻义身上,“两位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胡长清五指成鹰爪状,掐住赵扶摇的脖子,一用力,迫使她仰起头来,赵扶摇向他翻了翻白眼,不知道是因为呼吸艰难而产生的自然现象还是有意瞪他。

如果白眼儿能杀人的话胡长清现在大概已经全身千疮百孔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甚至完全不在意赵扶摇那点子微末反抗,将赵扶摇扯到自己身前,一字一顿地说:“请门主拿出钧天令。”

而不远处,宁应一掌劈向秦思远,秦思远微微仰头,扬手抓住他的手腕,“看来宁殿主对自己的武功不太有自知之明。”

宁应剜了她一眼,正要发表点宁死不屈誓死不愿背叛紫焰门的豪言壮语,秦思远已经甩开了他的手。

这让他愈发迷惑起来,秦思远这个人也太莫名其妙了,如果说她之前点他穴道泼他脏水是因为她与两位长老是站在同一个立场的,可后来也是她让他说出真相,看上去也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非常难猜啊。

难猜那就不猜了,一生浸淫医道半辈子都没成过婚的男人才搞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干脆无视秦思远,赶紧向凌云天和胡长清他们那边奔去。

堪堪跑到凌云天身后,就听见他正好整以暇地说:“用她交换钧天令,真是好筹谋。刚刚还以为两位的老糊涂是装的,却原来是真的。你们凭什么以为,随便抓个人就能威胁我?”

宁应也义愤填膺了,“真是魔教之耻!”

那个,激动得略微有点口不择言了吧?魔教什么的,杀人放火抓人质威胁之类之类的不应该以此为荣么。

高喻义不理宁应,皱着眉看了赵扶摇一眼。

赵扶摇还在不遗余力地白胡长清,他莫名其妙地想她为什么不瞪他呢,明明是他体积比较大瞪起来比较容易不是吗,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很快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反驳凌云天,“她是紫焰门的圣女。”

言下之意,这位就是除你门主之外紫焰门身份最高贵的人了,她的生死可是大事。

凌云天看都不看赵扶摇,嘲笑道:“一位大字不识一个、武功半点不会、为人处世一窍不通、以吃包子为平生志向的圣女?”

他特意在最后的圣女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让其中的嘲笑之意更加浓厚,听上去让人觉得他对这个人不仅毫不在意,甚至颇为不屑。

赵扶摇不白胡长清了,改而怒气冲冲地盯着凌云天看。

凌云天心中一咯噔,立刻开始发苦,女侠啊女侠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真的真的没有看不起你,我这是缓兵之计!真的,缓兵之计!

然而他的表情在胡长清和高喻义看起来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两人不免有些迟疑。

赵扶摇在江湖上的许多壮举虽然他们也有所耳闻,但凭着他们作为武功高深浸淫武林多年的高手的常识,就知道一个一点武功基础都没有的还年纪对于习武来说已经偏大的女人绝不可能短时间内变得神功盖世,因而对于江湖上的传言,这两个人多数觉得应该不实,大概只是夸大而已。

原本紫焰门的情报系统也是一流的,但基于他们早在最初对赵扶摇的第一印象就停留在了废柴上,所以相当放心的完全没有要监视调查她的意思,而是着力于布置他们的计划。

所以当凌云天那满是轻蔑和不屑的一句话说完后,胡长清和高喻义也有些迟疑地看看赵扶摇,确实,拿这么一个废柴当人质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而凌云天这时却在心中暗暗侥幸——幸亏当时忍着没有提他和赵扶摇的婚事,否则今日就难了了。

看着他们在大雨中你来我往地打机锋,被捆成蠕动蚕宝宝的赵女侠就更郁闷了。

身上衣服**地很不爽不说,嘴里那玩意儿也很讨厌,而且,虽然知道小凌子说的那些话都是违心的,可是听着怎么就那么的……让人不爽呢。

好想揍人怎么办,还有这两个老男人,背后出手什么的最阴险了,悄没声息什么的最没种了。

当时她跟凌云天依依惜别完,三个人前后出了紫云殿,蹑手蹑脚地准备下山,这才刚走了一半路呢,她就忽然闻到了一种相当诡异的、也相当熟悉的甜香。

不会吧……王八蛋,又来这一招……某女侠很迅速也很没出息地被迷晕了,而当她醒来的时候,情形已经变得如此地……奇诡。

赵扶摇相当不开心,看来她这一辈子总是栽在迷药上,可恶的俩小老头儿,当时要是对她出手的话,三人对打还不一定谁胜谁负呢,太阴损了。

胡长清胡须微微颤抖,看得出呼吸有些急促,他也拿不定主意,本来觉得赵扶摇对凌云天来说似乎有些特别,现在这么看来,却又好像不是。

就在这时,他和高喻义几乎同时看见秦思远缓缓行来,以凌云天的武功,自然也察觉到了,看了刚才那一出戏,他也应该知道秦思远的猫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并不愿跟他计较。

胡长清心中一动,忽然伸手扯下赵扶摇堵着嘴的东西,赵扶摇嘴上一空闲,立刻抱怨道:“胡爷爷,高爷爷,你们果然不是好人!”

胡长清:“……”

高喻义:“……”

他们从来没有说过他们是好人好不好!不用提醒他们,他们清楚得很!他们一边内心抑郁着,一边趁着赵扶摇的动作引起别人注意的时候,默默地向秦思远使了个眼神。

然而秦思远不仅没有如他们愿地出其不意暴起伤人,反而忽然说:“师兄,你保证过,无论如何不会放弃他们。”

他们,指的青鹤峰上下所有紫焰门的弟子。

凌云天没有说话,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秦思远望了望赵扶摇,又望了望凌云天,别人不清楚,她是很清楚俩人的感情的,“就算为了她也不?”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不要太小看赵女侠的破坏能力呀,她才不是哭泣着要人选的奇女纸╮(╯▽╰)╭

☆、89章

凌云天在秦思远执着的目光中默然片刻;正要开口说话;赵扶摇忽然大喝一声:“等一下!”

秦思远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说实话,她一点都不惊讶赵扶摇会有反应,想来世间大部分女子在面对此情此景时都会有所动作的;若是无动于衷;才是咄咄怪事。

天下与红颜孰轻孰重,真是一个千古难题。看上去凌云天无论作何选择;都不能两全其美。

所有人都在等赵扶摇接着说下去,并且已经自动脑补了不少狗血剧情,赵扶摇果然哀怨地看着凌云天,看得凌云天头疼不已,然后幽幽地问:“钧天令是什么?”

……圣!女!大!人!这个不是重点吧?!

凌云天嘴角抽搐了一下;疑似想笑,当然最后他还是很好地控制住了,让嘴角的弧度保持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上,但显然要在此时此刻解释“钧天令”是个什么玩意儿不太现实,因为工程有点浩大,于是他只能尽量言简意赅地说:“是一块牌子。”

赵扶摇倒吸了一口凉气,努力转过头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向胡长清和高喻义,以此来表达她的惊讶之情,“你们竟然要拿我换块破牌子?我哪里长得像牌子?”

胡长清和高喻义被她鄙视得有点懵,纷纷想,她这是在鄙视钧天令,还是在鄙视她自己,还是在鄙视……他们?

秦思远忍不住提醒,“赵姑娘,那不是一块破牌子,是能让整个武林天翻地覆的牌子。”

赵扶摇毫不动容地撇撇嘴,“哪怕能跳舞也只是块牌子。”然后用怀疑的目光望向凌云天,“小凌子,你刚才不会真的在比吧?完全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凌云天望望天,清了清嗓子,义正词严地回答:“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拿你跟块牌子比!”赵扶摇咧嘴表示高兴。

胡长清和高喻义也是心下一喜,那么凌云天的意思,就是愿意交出钧天令了?看来这位圣女对他的影响远不像他所说的那么小,让赵扶摇说话是正确的……吧。

这个念头刚刚落下,就听见赵扶摇脆生生地表示:“那就好,你要真敢拿块牌子来换我,我就……我就……”她努力地瞪大眼睛想了想,一锤定音,“我就让小乖咬死你!”

真狠,这是赤=裸裸的谋杀亲夫啊。

还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对峙的双方不应该是他们和凌云天吗?气氛不应该凝重又深沉吗?这是生死存亡的大时刻啊!是传说中的高=潮!

却为什么掌握全场成为目光焦点的好像成了某位全身被束缚着的蚕宝宝姑娘?

所有人又凌乱了,两位长老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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