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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4章

超品公子-第1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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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向去了,小家伙坐在床铺上叹了会儿气,忽然,从自己床头的小柜子里,抽出一个印着米老鼠的鼓鼓书包,往床上一倒,哗啦啦,一堆花花绿绿,精致绝伦的糖果,巧克力,铺了半床。
  小家伙拍拍手,道,“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薛适,以后就是你们的同学了,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这是我给大家准备的小礼物,每人十颗,都来挑吧。”
  
  第八十九章 自理
  
  新的环境,新的人际关系,尤其是无边的黑夜,要和这些陌生的人待在一处,让她小心思倍感不安。
  本来,想把小白带去宿舍,和自己作伴,那样就彻底不怕了,却遭了臭大哥的严肃批评,只好打消这主意。
  臭大哥还说了,自己想办法解决,小家伙蒙在被子里琢磨了一晚上,只想了这么个主意。
  以前在育英读书,那是她自家地头,不管什么时候去,都有一帮熟悉的朋友,且还有小意在同一个学校,她怎么可能陷入交际的忧虑。
  如今,被放进了新的环境,且不似当年随薛向宦游时,她年纪幼小,同班也尽是孩童,各无机心,玩玩闹闹,就到了一处,而今她已然十五岁了,算得上半大姑娘了。
  同班的也皆是如此,各有机心,且大家都在一起读了半个学期,算是熟人了,唯独小家伙是插班生,被孤立是难免的。
  小家伙焦虑的便是如何打破孤立的坚冰。
  赠送美食,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后一招,以前读书,就数她奇奇怪怪的好东西最多,最能吸引小同学的注意。
  每每拿出一件送给谁,那位小同学准得乐得找不着北。
  这一床的零嘴儿,正是她昨天晚上睡不着,精心挑选的,用来诱惑人心,换几个酒肉朋友也好。
  果不其然,这一床印着各色洋码子的精美零嘴儿,甫一露面,便吸引了一双双漆黑的眼睛闪动华彩。
  小家伙欢喜道,“快来拿呀,都是我姐姐从国外带回来的,可好吃了,随便挑,随便拣。”
  有几位方动作几步,便听喊声道,“收起你这一套,资本家的娇小姐,显摆什么!”
  小家伙看了过去,说话那人身材高挑,看个头儿估计和自己差不多,雪白的衬衣扎在青色的束腰牛仔裤里,极是干练。
  这女孩似乎极有诱惑,一说话,立时没人动静儿了。
  小家伙恼了,哼道,“谁是资本家的娇小姐了,我是革m军人的后代,刚才来送我的是我大哥,他在大单位当,当……门卫!”
  小家伙本想扯出薛向显摆一通,忽的,想起薛向昨晚交代的,不准再显摆身份,若是再教谁知道她家里是干嘛的,就再帮她转学校,转到郊区的学校去。
  灵机一动,准备换词,又想,臭大哥对自己不好,自己干嘛要替他张面子,把他贬成他们单位最差的,正想说成扫地的,又觉太丢自己的脸,只好改成比扫地的还高半级的门卫。
  第五中学是普通的区立高中,入读的皆是普通子女,换句话说,第五中学面向的接收对象,皆住在各大胡同。
  所以,小家伙说他大哥在大单位当门卫,却也无人笑她,各自整顿起自己的床铺。
  没人理会,还得将这铺了半床的糖果收回书包去,小家伙有些欲哭无泪,忽然好想家,忽然觉得大家伙也没那么坏,便是最让人讨厌的臭三哥,也比眼前这些同学可爱。
  小家伙正经历她悲催住读生涯的同时,薛向的工作却走上了正轨。
  说是正轨,并非指一帆风顺,不过,工作上的问题,对薛向而言,从来就算不得问题,他是个有班上,就很幸福的人,若是再能升升官,掌掌权,幸福指数还会更高。
  今次调职,官虽未升,掌中的权柄却是增加不少。
  参加工作一周半,国家层次的会议,参加了两次,每天宴请的单子收到手软。
  宏观司实在是个紧要所在,光看他的智能,几乎经济领域中,就没有它不能插手的,且在眼下,各个领域都在寻求着突破,换句话说,也都在积极向改革靠拢,然,不管是要政策,还是寻求帮助,若能在宏观司取得谅解,计委和经委那边,无疑就好跑得多。
  反之,即便是计委和经委准许的,改委这边叫停,那也一样得停。
  自打入职,薛向就很忙,很忙很忙。
  按照他以往的履新经历,每到一处,最紧要的重心皆是放在身边同志履历,所处单位历史,已经分管区域的基本情况,今次,薛向也想按这个流程走,忽然发现根本走不动。
  改委的会议是出名的多,谁叫顶着个清议的头衔,而出席会议的领导,级别又高,每次少不得做笔记,且每次会前都还得研究会议议题,随时准备被点起来讲两句。
  他知晓自己是个扎眼的,被点起来的几率极大,这个脸可丢不得,每次开会前,他都酝酿些内容,藏在脑子里。
  就单这一个开会,就快将他淹没了。
  更不提,还得应对不知道从哪里钻来的请托的,这类人最是难缠,几乎都快职业化了,地方政府选任来部委蘑菇,自也是精挑细选过的,弄到后来,薛向干脆问保卫处要了两名武警,在四号院站起了岗。
  除此外,最让薛向头脑的还是工作没进入状态,换句话说,他还没彻底掌握宏观司。
  主政过一方的他,深知真正掌权的领导,是不会很忙的,至少不会弄到现在这般焦头烂额,因为他们都是善将将者,有自己的“将”为自己料理一方,他们只需总览全局,应对“将”无法料理的事便好。
  “看来还是没让人家服气啊!”
  薛向站在窗前,抚弄着沿着墙角插出来的几丛黄花,想着方才来送文件的改革协调处第一副处长赵梦甫的冷峻瘦脸,幽幽说道。
  咚咚两声,门敲响了,薛向回头看去,谢辉煌站在门边,笑着道,“领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赎罪赎罪!”说着,便伸出手去。
  两人虽在一个单位,见面的机会却不算多,宏观司的任务太多太杂,通常一位外出,另一位就得在家镇守,难得遇到都在家的情况。
  谢辉煌伸手在手掌上拍了一下,说道,“跟我来这套,没想到,你薛向才泡了几天机关,也成了油子。”
  薛向道,“入了这大机关,不成油子不成活,太锻炼人了,我这扯皮的本事,这两天,可是锻炼出来了,怎么样,三厂的情况如何,调研地怎么样?”
  
  第九十章 钉子
  
  三厂全称是第三兵工机械厂,位于冀北首府石市,是当年和老毛子交恶时组建的国防单位,后来警报解除,粗犷型的兵工自然淘汰,三厂开始转型研究民用机械,做的相当不错,开发过衔耕机,有一段还代理生产东方红拖拉机,总而言之,是一家极有潜力的农用机械制造商。
  七十年代最盛时期,员工数千,厂子级别上到了正厅。
  如今,却是由盛转衰,到了近年,却是连维持生存也难。
  三厂规模大,影响广,在大型国企中极有代表性,被体改委选中,作为破解大型国企经营困境的重大课题的典型,并且还将此处定为试点,由试点司跟踪监控,找出症结。
  而宏观司也需要根据此试点,获得第一手的材料,准备将之列入典型,为七五规划成型准备背景材料。
  谢辉煌听薛向说起了正事,也不开玩笑了,说道,“调什么研,我就是多余,试点司的那帮家伙忒也目中无人,我去了,连厂长都寻不到,听说被试点司拉去考察上游需求去了,我打听了厂长昨天都还在,怎么就我去了饿,就得去考察,这不是明摆着躲我么?”
  像这个年代的大多数机关一样,内部各个司的设置,智能有不少重叠之处,漫说是机关内部了,就是部委与部委之间,也经常是三个嬷嬷管一个丫鬟,才有了后来的大部制改革。
  此时,改委的宏观司和试点司关于建立试点,就有太多的重合,理论上关于试点,宏观司和试点司,就是计委和经委的官司,宏观司管计划、组织,试点司管执行。
  可一轮到要出政绩,管试点要成绩的当口,宏观司和试点司也难免五官争功。
  工作上的事,薛向不好置喙,他这里还有一堆乱摊子,等着处理,笑着宽慰几句。
  谢辉煌道,“你看我,尽说些扫兴的,你中午有没有功夫,南街有家烧鹅,很是地道,听说是清末从关外传来的老手艺,要不中午,咱们一起去见识见识。”
  官场上,主动邀请吃饭,那就是拉关系,释放善意的意思。
  说来,前番分工,谢辉煌确实恼怒过薛向半道杀入,可仔细一想,和薛向闹掰,只会让彦波涛得了便宜,想透此点,放不下的也得放下。
  这点,薛向同样见得明白,初到乍到,他更是无意树敌,当下道,“成啊,我没别的毛病,就是嘴馋,那就多谢谢司长了。”
  薛向应下了,谢辉煌心情大好,便即告辞。
  他出门时,正巧遇见彦波涛进门。
  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便擦肩而过。
  彦波涛接过薛向抛来的香烟,笑道,“怎么,老谢又来下指示啦,他这个人呐,什么都好,就是凡事好较真”
  薛向道,“谢司长说南街有家烧鹅店不错,约我去尝尝,怎么样,彦主任赏个脸一道去呗。”
  看眼前这架势,谢辉煌和彦波涛注定要撞在一处了,他不想卷入,却是身在局中,思来想去,最好是不偏不倚,做好自己的工作。
  是以,彦波涛想知道什么,他就直言以对。
  彦波涛笑道,“我可没这个口头福,你们去吃!不过,南街的烧鹅我吃过,好像一般,改天我请薛司长吃北街陈老快的瘦肉油条,那才见功夫……”
  正说着话,薛向先拉开抽屉看了看,发现抽屉里的那个没响,这才意识到是腰上的响了。
  Bp机在京城流行已经很有一段时间了,民间运用还不广泛,但机关里却是早早流行起来了,他抽屉里的那个就是改委配的,腰上那个却是小家伙送的。
  这个私人bp机呼号,就是薛家几兄妹,外加安在海知道,再无他人知晓。
  薛向抓起bp机一看,却是个陌生的号码,原想定是小丫头打来的,这几日,听说在学校过得不如意,没少打电话抱怨。
  想到长不大的烦人精,薛老三边摇头苦笑,边冲彦波涛戳了戳电话,拨出bp机上显示的那个号码,张嘴便道,“能不能踏实待着呢,没人跟你玩,多找找自己原因……”
  “大哥,是我!”
  电话里传来的竟是小晚的声音,有些慌张。
  “在哪儿呢,我来接你。”
  薛向紧张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吸声很多,虽然很小,却瞒不过他的耳朵。
  “到同县了,路上遇到几个人纠缠不清,老追我们。”
  同县便是后世的同州区,算是京城的近郊。
  听说快到京城了,且身边还有人陪护,薛向放心不少,交代道,“往来城的大路上走,我马上就到。”
  “出什么事了,要不要帮忙。”
  彦波涛听出了变故,急道。
  薛向道,“没旁的事,我妹妹从外地回来,我去接她,麻烦帮我跟谢司长请个假。”
  说着,便朝外行去。
  彦波涛一路跟随,嘴上不住道,“客气什么,都是一个战壕的兄弟了,不跟我来虚的啊!”声音极大。
  薛向没工夫跟他废话,直疾步前行,跨出门时,才想到还没车用。
  彦波涛豪爽道,“我开车带你!”说着,朝西侧正中的房间看了一眼,恰好瞧见一道人影站在窗前,虽有浅浅纱窗遮掩,那声宝蓝色的西装却还是一眼可辨是谢辉煌。
  薛向却不要彦波涛同去,彦波涛却不再强求,将钥匙抛给了他,便自朝东去。
  都到了门外,已然没了观众,这戏自然也就没有演下去的必要。
  惶急之间,薛向根本就不知道,彦波涛无声无息地在他和谢辉煌之间,埋下根深入骨肉的钉子。
  ……
  过了春节,古都的冬天似乎得了急性病,一下子便走到了尽头。
  翻过二月,温度骤升,草长莺飞,春姑娘的裙裾已经提了起来。
  潮白河上的冰封,早已解冻,淙淙流水浣洗着暖鸭新装,摇摇的水草在金色的阳光里招摇着,这一派春光,若有相机定格,成像之后,定为永念。
  扑哧,扑哧,隐身河边茂密水草间的野鸭子,忽的扑张着翅膀,窜飞出去,打破了河岸的宁静。
  
  第九十一章 避敌
  
  七八辆自行车如翻滚的浊浪,咆哮着登上了河边公路的高坡,方驰上坡来,又一窝蜂东倒西歪,散了一地,有一辆车甚至翻进了河里,正是这惊人的动静儿,惊飞了水草深处的鸟群。
  一位二十多岁明艳照人的女郎,红色飞鸽牌锰钢自行车跌在一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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