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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9章

超品公子-第1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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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安定大局。”
  想通此节,安在海顾不得赞叹薛老三那超乎想象的才思,站起身来,踱了几步,忽然,猛地俯下身子,将宽额打脸,抵在薛老三眼前,“老三,别憋着闷屁了,说吧,你小子说老首长到底会如何决断!”
  事已至此,安在海已经不愿意费脑筋了,在薛老三这个鬼灵精面前,他安大书记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的脑筋够用过。
  既然动脑无益,还不如威逼薛老三快些吐出结果,是正经。
  反正,事后总是证明,这货又说对了。
  薛老三道,“二伯,您坐下,晃得我眼晕,其实,到底很简单,不用我说,人家许主任就明白!”
  薛老三话音放落,铛的一下,脑袋上挨了一下。
  原来,许主任重重赏了薛老三一个板栗。
  也怪薛老三太过得意忘形,嘴上不带个把门的。
  任谁听了“不用我说,许主任就明白”,恐怕都会生出火气,这就好比说,你还不明白么,村头的二傻子都听明白了。
  敢如此轻贱许主任,他薛老三能不吃苦头么?
  “打得好!小混蛋就是该打!架上梯子就敢上房揭瓦的货!”
  罕见地,安在海对老冤家许子干的干法,表示了赞同。
  的确,按照薛老三方才的腌臜话,他安某人还不如许子干这村头的二傻子呢。
  “老三,你也是太不成体统,别闹了,赶紧说,我在这儿待不了几分钟了!”
  薛安远赶紧中断小插曲,连声催促。
  这会儿,这位百战沙场的老将军,满脸涨红,眼睛亮得吓人。
  是的,他的热血有些沸腾,心中一片火烧。
  将军百战,血染征袍,数十载的枪林弹雨生涯,不可否认,薛安远曾抱着必死之心,血荐轩辕,争取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
  然,当初所追求的,已然得到了实现,祖国金瓯无缺,民族获得独立,难免的,薛安远会想到身前令名,身后哀荣。
  这无关个人品格是否高尚,更无关一个党员的个人情怀在,这是隐在心底,符合人类行为心理的正常反应。
  薛向赶忙道,“其实,结果早就注定了,老首长何等伟人,性格坚韧,深谋远虑,他既然做出了决定,就断无更改的可能,我敢断定几位老领导的劝说,不可能让老首长收回成命。大伯,现在的关键就看您了。”
  “看我?”
  薛安远瞪圆了眼睛。
  薛老三点头道,“是的,我敢打赌,您今次被派到郊外去视察阅兵工作,就是老首长为这次会议特意布局,毕竟,您若在场,场面势必尴尬。我想会议一结束,您就该收到通知,接受谈话。”
  “谈话的内容,您应该也猜到了,是的,就是询问您的个人意愿,毕竟,老领导们劝说无效,最后的一招,自然只有放在您的人品上,谁上您一贯谦逊,不争不抢,在他们想来,今次的荣耀巨大,且突如其来,您猝不及防,自然是又是婉拒推辞,只要您一推辞,他们在老首长那里也好说了。”
  “所以,您今次要做的就七个字,胆大心黑脸皮厚!”
  “不对,五个字……”
  薛老三还待解释,铛的一下,脑袋上又挨了一记。
  这次出手的正是薛安远!
  谁叫薛老三说到兴奋处,完全就忘乎所以了呢。
  薛老三捂头抱怨道,“不带你们这样的啊,要是再这样,下次再开会,我就只带眼睛和耳朵过来就是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奇谋
  
  薛老三的话糙,道理却是不糙!
  事到如今,老首长肯定不会收回成命。
  若老首长不收回成命,那几位能做的,也只能是让薛安远请辞。
  而要让薛安远请辞,自不可能蛮霸霸的言语,毕竟,如今的薛安远已经不是当年的红小鬼,而是赫赫有名的薛大将军。
  几位老领导又是明显有些站不住道理,言辞之间,自会温润。
  且以薛安远以往的脾性,几位老领导怕是料定这个听话的老实人,肯定是奉钧令而行,如此一来,危机就算化解了。
  只要薛安远坚辞,老首长只能顺天景命,众望所归。
  是以,薛老三此刻所授之“胆大”、“脸皮厚”,诚乃对症成药。
  “安远大哥,老三说得不错,这个时候,还是得有些大丈夫决断!”
  出乎意料,竟是安在海最先响应薛老三。
  诚然,方才这位安大书记对薛安远登上那万众瞩目之位,心中有些不爽。
  然,这不爽,抛却个人微嫉,更多的还是认为这个想法,有些痴人说梦,大逆不道。
  当薛老三证明了,薛安远实在是对那万人瞩目的位置触手可及之际,安在海考虑的自然更多的是团体的利益,自要鼎力支持。
  身为已渐成熟的政治家,安在海自然清楚薛安远明日登台的意义所在。
  孰料,许子干却摆起了手,“现在说决断,怕是还言之过早,老三,你有没有想过,安远大哥若登上去后,会面临怎样的局面,先前我就说了,这是大馅饼没错,可里头也裹着剧毒!”
  许子干话音放落,薛安远和安在海的脸色便迅速沉了下去。
  许子干话虽没说明,但场间都是明白人,皆一点即亮。
  如今,薛安远已经掌握了登台的主动权,可兵家行事,从来都是未虑胜先虑败,善后的事,总是要考虑在前。
  现在要担心的便是,薛安远登台之后,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
  许子干的担忧也正在于此。
  如今,薛安远的势头实在是太盛了,盛到已经不得不需要自污来消除他人余虑了。
  前次提出大裁军,便是这自污的手段之一。
  明天若是再登上那万众瞩目的高台,势必呈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势。
  盛极而衰,急转而下,怕就不是区区两个无关紧要的成语了。
  不说别的,他薛安远不肯响应老领导们的意见,逆势而为,难免颠覆在几位老领导心中的形象,后续,所遭遇的压力势必如山如天。
  这些都是必须要仔仔细细加以考虑的。
  “老三,你怎么看?”
  军略是薛安远的专业,政略则非他所长,遇到这等难题,他自问无解,但好在有个天下有数聪明的侄子,遇到这等麻烦事儿,自然丢给他来解决。
  薛安远也相信自家侄子,考虑问题,不可能好只想头,不想尾。
  且许子干提出问题的当口,他瞧得分明,薛老三脸上并未现出忧虑,反倒流露出了微笑,显然这个侄子,成竹在胸。
  果然,薛老三接口道,“许伯伯考虑得极有道理,但眼下之势,不是我们应要逆流而上,而是形势使然,还是那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其实,眼下的事情,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伯伯您考虑没有,这次要是退让了,还有什么不能让的呢,谦逊可以,但万不可过度,一旦过度,那别人就不会理解成谦虚,而只会解读成软弱了。”
  “老三,你这是好勇斗狠,我需要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若是因为一次面子光,就将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漩涡之下,那这面子不要也罢!”
  许子干对薛老三的回答很不满意。
  许主任是成熟的政治家,历经沉浮,饱受沧桑,行事最是稳妥。
  的确,对薛安远登台,他乐见其成,但若无完全考虑,这个台不登也罢。
  毕竟,冒巨大风险,只为风光一刻,这是小儿之为。
  “许伯伯,您先别急,您的意思我明白,风险自然会有,但我保证,这风险还没酝酿发酵,就会一扫而空,至于,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恕我卖个关子,今儿,您三位也恕我放肆一回,不要动问究竟。我想这些年几位伯伯对我也有充分的了解,没有十全把握,我断不会如此弄险。三天,不出三天,所有一切必将烟消云散。”
  薛老三话音落定,场间几人面面相觑,久久无声。
  谁也不曾想到弄到最后,薛老三竟然卖起了天大的关子。
  然,这回没有人动辄赐以爆炒板栗了,气氛陡然沉重了起来。
  的确,薛老三说得不错,场间三人对他很了解,也相信到了极点。
  也正是因为相信到了极点,所以,三人才对薛老三卖这天大的关子,生出了不安。
  因为,往日便是再大的事儿,薛老三也没弄过玄虚,都是摊开了,讲明了,让大伙儿做到心中有数。
  然,今次,薛老三一反常态,就足以说明整件事到底险恶到了何等程度。
  安在海还待再问,忽地,薛安远一挥手,“就交给老三办了,反正这副家业也是给你打的,你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折腾没了,你小子将来可别怨我!”
  薛安远一锤定音!
  的确,他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是薛向笃定的事,那还有什么信不过呢。
  若是老三是寻常毛头小子,那他大可不必理会,可老三分明就是薛家千里驹,军中诸葛亮,薛家今日的一切,几乎尽是老三运筹帷幄得来。
  这小子今次郑重其事,索要信任。
  薛安远身为伯父,怎会吝惜!
  “行了,就让老三折腾吧,相信你小子不会让我失望,反正一直以来,你的戏法儿,我都瞧得玄乎楞的,这次定然又是莫名其妙,我就等着看好戏就是!”
  许子干随即表态。
  “你们呀,就惯吧,早早晚晚啊,这小子得让你们惯坏喽!”
  说着,安在海甩了甩脑袋,好似甩去那满心的烦恼,“罢了,老子也惯他一回!”
  “哈哈,二伯,您这话可有些撑场面呢,向来不就是您最惯着我么?”
  薛老三乐呵呵地拍着安在海肩膀,像拍着小兄弟。
  “行了,你们就没大没小的闹吧,我这会儿得过去了,弄不好那边正找我呢。”
  说话儿,薛安远便站起身来,迈步欲行。
  “大伯,等等,您现在可走不得!”
  薛老三及时叫住了薛安远。
  “怎么,你小子又有什么说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早晚晚的事儿,躲得过的?”
  薛安远不解道。
  “我还是对您的脸皮厚度不放心,我说话难听,您多担待,和您那几位老领导比起来,您还是小学生呢,我怕您真见了那几位,被人家一扇呼,便又绷不住了,所以啊,这个面还是不见的好,反正他们开会也不带您,又没规定您该去哪儿,您还是爱去哪儿去哪儿,等会一开完,径直去红梅厅找老首长聊天去,到哪儿了,也就安全了!”
  的确,薛老三先前虽然出了胆大,心黑,脸皮厚的主意。
  但细细一想,要是换作是他自己,那绝对是没问题,没准儿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滔滔不绝的马屁词儿一出,哄得一众老人能转怒为喜。
  可是薛安远,实在是够呛。
  毕竟要个老实人,陡然变换面目,实在是太困难了。
  没准儿,几位老领导一见面,手一拉,座一挨,立时便把“当年”两字掷出口来,回忆回忆烈火青春,再拉拉家常,说说往事,薛老三对薛安远能绷住面皮,没有半点信心。
  索性,他就因人制宜,帮薛安远出了个呆板主意,这位老实大伯,干脆就不给那几位见面的机会。
  反正躲过今儿,明天就底定了。
  再者,只需先见了老首长,将大事敲定,那几位便是要使用法力,也没了插手的空间。
  更妙的是,如此一来,大家也用不着伤和气,至少是明面上的关系维系住了。
  果然,薛老三话音放落,薛安远略显僵硬的面皮陡然一松,笑道,“你小子,有这好主意,非憋着不说,诚心让老子看不是!”
  说罢,扭头便走,没走几步,忽又定住脚,调转头来,“说吧,还有什么点子,趁着能说,一并说了,要不然,这两三天在,咱爷俩不说碰面,就是想通话都难。”
  薛老三挠挠头,念头急转,忽地,又笑了,“您还别说,还真又想到一条注意事项!那就是您老千万要对自己本身,做出精准的定位啊!您这位检阅,就是军方负责人,对,就是以国防部一号的身份,检阅国防军,不是领袖检阅军队,这点一定要弄准了。”
  “这不是废话么,我能拎不清?”
  薛安远怒道,说话儿便要伸手。
  不知怎地,今天,薛老三特别有招人动手的欲望。
  许子干及时插言,“安远大哥,老三这句话,可不是废话,您这次若真能登台,肯定引起中外侧目,不知多少人心生龃龉,一丝一毫的查漏也出不得,咱们还是计划周详得好。说吧,老三,你小子这根水晶肠子,肯定又凝出了驴粪蛋子,赶紧着倒吧。”
  
  第三百三十五章 脑袋里没电板?
  
  “您老几位,我看啊,以后是真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整个一过河拆桥的拆迁专家,哪有这么埋汰人的……”
  薛老三方要继续说下去,场间三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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