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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超品公子-第1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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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杨珧,上午,才被省委组织部,打发到了省老干局担任副局长,彻底坐了冷板凳,眼看着就永世不得翻身了。
  结果,下午,中组部来了调令,要调这杨珧去闽南干省经贸委常务副主任,且还明定了正厅的级别。
  经贸委何等职位,尤其是在闽南这改开的桥头堡,那可是富得流油的肥缺啊,且杨珧一步登天,走完了在座大多数恐怕一辈子都走不完的一步。
  一落一起,这天大的反差,实在太震慑人心,便是再矜持之辈,此刻也难免失声出口。
  向问天更是满腹疑惑,方要问出声来,便听秦刚道,“向部长,我也是临时接到部里的通知,就急急赶了过来,闽南的安书记似乎特别看好杨珧同志,路上都催了我好几次,让我抓紧把人给他调过去,没办法,我只好先奔德江了,回头,您可千万替我向蔡书记告罪。”
  秦刚此言一出,向问天一肚子话却是出不得口来。
  他原本要问的就是中组部调人,省委组部怎么不知道,省委一号到底知不知晓,可秦刚此话一出,便将向问天满腹质问,答得严丝合缝。
  
  第九十四章 双电
  
  虽然地市级的干部任用权在省委,可中组部照样有调配权,就像市委能隔着县委,安排乡镇一级的干部一般。
  不过,通常为了维护地方领导的权威,和方便下级行政单位施政,上级组织不会越过下级,去安排第三级行政单位的人事,即便有这意向,也多会向下级组织负责人先了解,沟通。
  而有了秦刚这番解释,向问天算是彻底没二词儿了,人家毕竟是上级组织来人,领的又是组部命令,他能说什么。
  虽然上午才宣布的任命,下午就被推翻,脸被抽得有些火辣,该忍的也只得忍!
  可组部怎么会突然抽调杨珧呢,他杨珧区区一个市委秘书长,平素根本也没展现出卓越的经济才能,怎么就被他省的一号看中了,还费了偌大精力,走通了中组部,来调他杨某人,这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故事?
  向问天脑子轻轻一转,便将注意力投到了那位年轻得过分的薛市长身上,对于这位的身份,在向问天这个层次说不上多大的秘密。
  此前,省委一级的领导可能不会过分关注一个衙内,毕竟,全国就二三十个省,但衙内却成百上千,想关注也关注不来的,可自打蔡行天频频对德江动手后,这位薛衙内想不引起重视也难。
  可便是衙内,谁也没见过,敢和省委一号硬顶的衙内。
  这位薛衙内,当真与众不同!
  就在向问天盯上薛向的当口,所有人都瞄准了薛向。
  到了这会儿,谁都醒悟过来。
  毕竟,杨珧什么成色,场中众人谁不清楚,他有什么资本被闽南省一号看重,直接要去担任经贸委副主任,除了这位薛市长硬顶他外,再无半分可能。
  可这薛市长到底是何方神圣,这力量大得似乎也忒离谱了,省委一号上午动了他的人,下午人家直接通过组部,把人给抽走了,而且还送上了更高更远的位置。
  一霎那,戚喜,孙明老脸火烧,心中火热。
  老脸火烧是因为,自以为看明了风向,才向黄思文输诚,哪知道这会儿风向又变了,先前的输诚眼下看来已是愚蠢至极。
  心中火烧,则是瞧见杨珧如今的场面,这二人兴奋,激动得快受不了了,杨珧什么人物,虽然同是市委常委,可离他们二位的职位,还差着极大的距离,可如今,就因为受了打压,人家一步登天,成了闽南省经贸委副主任。
  须知这经贸委副主任可不是寻常职务,那是权重单位,以杨珧如今的年纪,在经贸委的位子上再熬几年资历,再进一步的可能性极大,届时,姓杨的就是副省级干部了。
  副省级干部,多么显赫的职位啊,全国有四百五十余万干部,可副省级以上干部,不到两万。
  那真得是天堑一道,卡住了绝大多数攀登者。
  可杨珧呢,就因为紧跟活土匪一步,被人打压了一把,结果,因祸得福,一飞冲天了。
  不公平,真是太不公平了!
  一时间,戚喜,孙明皆是悔恨万端,恨不得上午被打发去老干局的就是自己!
  这种焦虑,就差向蔡行天大声疾呼:向我开炮!
  至于杨珧,在秦局长话出口后,就好似被雷霆劈了下一般,许久没回过神来,他简直怀疑自己这是在做梦,闽南省经贸委副主任,这怎么可能呢?
  ……
  “我说安大书记,您这是唱得哪儿出啊,这也太那啥了吧,弄得我被动极了!”
  会议方散,薛老三应承了秦局长悄悄提出的饭局,便直奔了顶头最东头的小办公室。
  这间小办公室是他让江方平秘密准备的,作休息之用,本来,他那间办公室就布置得挺雅致,用作休息是半点儿的问题也没有的。
  奈何,如今他薛市长炙手可热,这办公室只要开着,保管一天二十四小时,就有人想来拜访。
  他又是个有点儿雅骨的家伙,最爱清净优雅,哪里受得了嘈杂,忍无可忍,便教江方平收拾了这么个僻静所在,腾了个储物间出来,置了一方小桌,一张小床,便充作了临时休息之所。
  此刻,散了会,他就没直接会办公室,知晓那处必定人头不少,径直来了折出,屁股方在沙发上坐了,便摇起了安在海的电话。
  原来,方才的会上,不止戚喜,孙明这帮人吃惊,薛老三也是惊诧得不行。
  说来,他是昨夜苦思冥了蔡行天即将使出的手段后,才和安在海通的电话。
  薛老三盘算得很清楚,方便蔡行天下手的,除了杨珧不会有别人,毕竟,德江的人事是才变动的,蔡行天再对其做手术,也是必须要有充分理由的。
  而薛老三那七票中,就杨珧的理由最好找,一个市委秘书长,竟然不和市委书记一条心,还怎么方便市委书记主持市委工作?
  算定了是动杨珧后,薛老三的对策就简单了,蔡行天要斩杀杨珧,杀他薛某人的威风,他就得将这杆大旗护得死死的。
  护住大旗的办法很简单,你蔡书记要对杨珧动手,我就得死死护住杨珧。
  在给安在海的电话中,薛老三没说别的,便要安在海想办法,将杨珧调入闽南。
  不成想安在海不只是痛快,还促狭。
  在薛老三想来,安在海要完成这一溜儿事,至少要个把星期。
  不说别的,京城到蜀中,也是不远的距离,组部来员从京城过来,也得耗上一两日。
  哪知道,安在海办事神速,和组部掌舵的蒋部长沟通后,蒋部长立时就调了正在邻省江汉份负责调研的秦局长来了蜀中。
  并且,还故意把时间卡在了今日。
  这边,省委方宣布了杨珧的任命,那厢秦局长就来宣布组部命令,调走了杨珧。
  这脸打得实在是太狠了!
  本来,他薛老三和省里那位的矛盾,只有数人明白,这样一闹腾,只要稍微有点见识的,就都知道他薛老三和省委那位不对付了,矛盾几乎公开化了。
  而这正是薛老三不乐意的,毕竟,好斗的名声,他可不愿意背负。
  这不,一回到小卧,他就忙不迭地打电话跟安在海抱怨开了。
  “我说你小子真是念完经就骂和尚,吃完饭就打厨子啊,我这儿刚替你小子把气出了,你小子反倒埋怨起我来了,这是哪门子道理!”
  电话那头的安在海骂中带笑,显然,薛老三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很让他受用。
  “得了,我也不跟您扯了,怎么回事儿,您清楚,看笑话也没您这样的,如果这样,那我可得把话搁在前头,以后您有事儿的时候,我保管也抱了膀子看笑话。”
  薛老三直戳安在海死穴。
  说来,这位安大书记还真就没有主政一方的气宇,格局,手腕,背后,薛老三出力不少。
  这会儿,薛老三威胁出声,安在海哪有不急的。
  果然,立时便听那边一叠声道:“别别别啊,那你小子可就太不够意思了,你要清楚,我为了替你小子出气,那是下了死力的,你知不知道,方才蒋老头就打电话来抱怨了,说蔡老头蔡拍了桌子跟他在电话大吵了一架,为你小子,我这人情算是欠大发了,得了,我这儿还有事儿,就不跟你扯了,先挂了!”
  说话儿,不待薛向出声,安在海便自挂了电话。
  整件事儿怎么回事儿,安在海心里清楚,欠蒋部长人情,他才不在乎,他就是要看看这无所不能薛老三潜力到底有多大,在老蔡的高压下,到底能挨多久。
  薛老三自也猜出了安在海恶搞自己的究竟,心中出了苦笑,也只剩了苦笑。
  挂了电话,抬手看看表,已然快中午了,秦局长约自己吃饭,虽不是大事儿,可到了自家地头,总不能失了礼数,可家里的娇妻不知道,没准儿正在拾掇午餐,念头转了转,他便决议带秦局长回家用餐。
  如此招待,虽显随意,但也亲近,想来秦局长是很乐意收获这种亲近的。
  薛老三放待出门,电话又响了,接过一听,却是薛安远。
  对自家大伯的神出鬼没,薛老三早就见怪不怪了。
  “蜀中的事儿,我听说了,在海不插手,我也得插手了,某些人倚老卖老,实在是太出格了,你放心干,老蔡再拎不清轻重,我就帮他挪挪位置!”
  薛安远一贯是开门见山,今次出言,口气极是不善,显然护犊子心切。
  “没您想的那样,不是都摆平了嘛,我也没怎么着不是。”
  薛老三笑着接了一句,便转移了话题,“您最近怎么样,听说正在为经费的事儿发愁?我提个意见啊,再怎么难,岭南那边军工科研基地也得维持!”
  “要你小子提醒!老子这点儿道理都不懂!”
  薛安远怒气不减,最近他却是为经费紧张发愁,如今的国防开支较之改开前,几乎没有增加,又因为征南战役,军费大幅度赤字,再加上这几年为了支持改开事业,国家不计回报的向特区砸钱,军费每年都是勉强维持,薛安远这位军方半个当家人,总是左支右绌,甚是劳神。
  
  第九十五章 裁
  
  念头到此,薛安远猛地警醒,守着这么个智多星不用,自己愁什么,“别说老子拉壮丁,你小子这是撞枪口上了,那你小子就说说这经费的事儿怎么解决吧,对了,那个柳莺儿似乎转了国家不少钱,要不让她捐几个亿?”
  如今,薛安远哪里还不知薛向的脾气,这番话出口,算是掐住了薛老三七寸。
  “别别别呀,您这也太那啥了吧,说句不好听的,是胳膊肘往外拐,说不好听的,您自个儿想吧,哪有这么败家的!”
  薛老三急得额头都出汗了,以她对小妮子的了解,薛安远若是真发了话,这小妮子一准儿能喝出命去办。
  可小妮子的家产,何尝不是他薛老三的,他薛老三自认算是廉洁奉公之余,给这个国家作了不小的贡献,论本分,那是尽得够够的了,可要他拿自家钱去倒贴国家,这家伙的觉悟绝对没到这份儿上。
  公是公,私是私,薛老三拎得还是很清楚的!
  “放什么屁,快给老子说正经的,要不然,我就撂了,跟柳莺儿谈去!”
  薛安远自家日子不好过,也就顾不得什么长辈的体面了,便是赶鸭子上架,那也得硬赶了。
  “得得,您真是我伯父,服了,我服了还不行么?”
  刀尖抵到脖子上了,薛老三是不服不行,念头转了转,他倒是极快想出了答案。
  说这答案复杂,那也极是复杂,因为操作流程之繁琐,那也是历史罕见,可要说简单,那也简单得过分,原来的时空里,有着现成的答案。
  “大伯,您这是刀架我脖子上了,您也就别怪我的法子不靠谱儿了,现如今,您要找钱,我估计国光同志那边觉得是咬死了牙不松口,谁叫咱就这点儿家底,偏偏四面八方都惦记着呢?”
  “啰嗦个甚,赶紧说!”
  “古今中外,要理财,无非就开源节流两种法门,眼下,开源是不可能了,那就只有节流,于咱们而今而言,能用的也只能是主席的老办法,精兵简政,大裁军!”
  薛老三石破天惊!
  说来,硬撑了脑袋,薛老三也并非没有他法,后世为解决军费问题,上面可是准许了军队经商,以他的远见卓识,若真提出这个主意,未必不能帮助军方迅速敛财。
  可放虎容易,关虎难,经商的禁制一打开,部队的战斗力和纯净性,只怕也就无法维持了,弄到最后,依旧是后世的结果,费尽千辛万苦,再把放出的老虎,重新关进笼去。
  是以,薛老三稍稍权衡,还是吐出了这个见效快,风险无的法子,当然,这并非是个完全两全其美的主意,若真如此,薛老三也就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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