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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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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脑中更自然而然的晃出祁云澈那张冷脸。

多亏他那一举才占了先机,故而冷绯玉将煜王当场狠压一回。

众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帮的是祁璟轩,可不知怎的,汐瑶心里始终惴惴难平,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越发琢磨不透。

尤其冷绯玉后来语意深长的说笑,祁璟轩听不懂,他却是明白。

汐瑶觉着心虚,不管怎么说,祁云澈也救了她好几回,加上这一次,这人情债越欠越多,最是她不愿意的。

马车轻巧的使在山间小道上,车中的人儿暗自沉吟,前生早已作罢,今生更必须与云王做个了断!

……

这天心情最好的,莫过于在马场春风得意的冷世子。

对在朝堂上自来逞凶斗狠的祁煜风,他早就看不过眼,而今名正言顺的与之正面较量,占尽上风,他心里痛快至极!回想慕丫头与平宁还有袁洛星比试时,在马上身轻如燕的身姿,还真有些许将门风范,巾帼红颜的意思。

这人他是越看越喜欢。

更有她面对祁煜风咄咄相逼,非但没有怯懦,反而迎头向上,当时虽觉得她又犯了鲁莽的劲,事后回味,冷绯玉又想,他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王妃?

对他胃口!

如此这般,冷绯玉越想越舒坦,越想越觉得慕汐瑶与自己相配,策马跑了几圈都没将心头荡漾的点滴压制下去。

实则他也不想刻意去收敛,反而觉得若有似无的感觉挠得他通身舒畅。

转而,索性他干脆别了祁璟轩和祁云澈,一路骑着快马奔回定南王府。

正是用午膳的时候,管家见世子归来了,不但那脸色瞧着大喜,就连脚下的步子迈得也比往日开阔,跟在他身后就道,此时王爷王妃正在用膳,又吩咐下人去添副碗筷,再加几个小菜。

冷绯玉笑着点头,大步跨入膳堂,规矩的抱拳请安,“父王,母亲!”

近来冷家为璟王初涉朝政没少操劳,冷世忠更不落下每日的早朝,对外,也是活动频繁。

他知道这天儿子与璟王等人进宫请安后就去了东郊马场,本估算如何都要傍晚才归,却在午膳时见到他,再瞧那模样还有些高兴,问也不问,先教训道,“为父不是教导过你,喜怒不形于色,你这一脸喜色是想给谁看?”

闻言关慧英便暗自嗔了冷世忠一眼,“你是他父王,他对你笑还不好么?偏要苦大仇深的对着你,你可就舒坦了?”

罢了,根本不理会定南王的冷脸,对儿子和颜悦色的询问道,“用过午膳没有?来陪我再吃些小菜,与我说说你在高兴什么?”

关慧英年轻时随冷世忠南北西东的奔波,好几次劳累小产,膝下就只有冷绯玉一子。

虽说这王府里也养着冷世忠的通房丫头,更有为他生儿育女的,但连妾都未抬,那些子嗣自入不得冷家的宗族家谱,这也算给冷世忠给自己王妃的脸面了。

而偌大的王府,就得那么冷绯玉个混世魔王,更是关慧英的心头肉。

冷绯玉知道母妃宠爱自己,他要娶汐瑶的话,更要从这里下手,说服了母妃,那父王便只有点头的份。

既得问了,人便干脆在关慧英身旁坐下,如实道,“儿子高兴的确是喜事一件,不若母亲猜猜?”

听他这语气,关慧英岂会有不明白的,抓着他的手笑道,“我心里倒是一直有件放不下的,不知是不是你想说的,嗯……还是不猜了,免得失望。”

冷绯玉挑起俊眉,“母亲怎知道猜不中?万一中了,岂不更加高兴?”

那冷世忠见她母子二人打趣开怀,心里也跟着翻腾,粗声粗气的就道,“这有何难?你小子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说出来让你母亲和为父仔细掂量,配不配得起定南王府,当不当得住未来的王妃。”

关慧英还没回味够,忽然被不知趣味的丈夫捅破了意思,她气不打一出来,连翻他几个白眼才消了气。

转而,再一脸柔色的望住儿子,问,“快同母亲说,到底谁家的姑娘入了吾儿的眼?”

冷绯玉被她这迫切弄得微窘,连父王都饶有兴趣的紧盯不放,沉凝了下,才道,“这人说来也不生疏,年前母亲还取过她的庚贴,正是武安侯府的嫡小姐,慕汐瑶。”

武安侯府的嫡小姐?

此话一出,冷世忠当即沉黑了脸色,关慧英更是被震得愕然不语。

怎想到那女子的庚贴都被她退回,她的玉儿偏又莫名将她瞧上了心?

“玉儿,这……”

“怎么了?儿子看上的人不正和母亲心意么?”

冷绯玉见父王与母妃都露出难色,还以为他们介怀武安侯府如今的落魄之势。

还没等他再启齿将心中那些想法说出个一二三来,猛然间,冷世忠‘砰’的拍响了桌子,震天吼道,“逆子!那武安侯府家的嫡小姐岂是你能消想的?!”

触怒龙颜,心不甘

连日来,整座燕华城都在为平宁公主的大婚而忙碌着。爱殢殩獍

沈家一掷千金,从大名鼎鼎的睿贤王手中购得一处大宅,用做沈大公子尚公主之用。

说起此宅,就不得不提汐瑶的功劳了。

天烨帝的圣旨下得突然,驸马府尚在修建之中,平宁需在夫家住一阵子。

而沈家在京城的宅邸已经有些年头,虽一直有人照料着,可终究是陈旧了些骅。

近来崔氏一直忙于此,逛遍京中美宅,最后看上了沁湖旁的一处,细细打听才知,原是鼎鼎大名的睿贤王的私宅。

那一条街乃京城贵气聚集之地,住的多为王公贵族,而与崔氏相中的宅院一墙之隔的,便是定南王家。

沈家自不缺银子,可睿贤王难寻碰!

天烨帝南下途中,成王造反,得他忽然出现,平乱后,如今又销声匿迹了,到了这步,看似成不了,徒留个缺憾。

此事正好被汐瑶得知,便请了煜王和明王出面。

那祁煜风虽然难缠,却也懂个银货两讫的道理,马场一事次日,就派了长随来问慕小姐有何所愿。

祁明夏向来有君子风度,那天汐瑶离开前更亲口允诺过。

这关系在这里,是他们欠下的,不用白不用。

两位在京中叱咤风云的王爷动用关系手段,只一日探得睿贤王行踪,第三日便将沁湖旁的房契送到汐瑶手里。

崔氏大喜,忙不迭的开始布置新宅,该添置的一样都不能漏下。

又得几天,大婚近在眼前,这一早,汐瑶便乘马车到焕然一新的沈府来走动。

不过巳时三刻,给沈家送礼的人啊,车马啊……浩浩荡荡的,愣是将整个沁湖半边堵得水泄不通!

沈海川与沈修文在前厅招呼四面八方来的贵客,沈禄是两日前才到的,八十多的高龄,舟车劳顿,有些吃不消,人在后院休息,崔氏从旁伺候着。

汐瑶一来便去看过,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沈瑾瑜拉到一清静地下棋去了。

清幽雅致的后花园里,八角亭下两两对弈。

四婢端立在旁,表兄妹两人喝着闲茶,聊的话她们却不能全听懂,只觉气氛与寻常有些不同。

二表少爷身后那两名女子,瞧着是侍婢打扮,可周身气息却肃然又冰冷。

饶是活泼的粉乔和心蓝都提起心来,小心伺候。

“前日祖父一来就同父亲商量聘金之事,你猜如何?”

在棋盘上落下一粒白子,沈瑾瑜语气里不乏个无奈的意思。

前生大哥哥也尚了公主,汐瑶占先机,想也不想道,“商贾之子娶皇族贵女,已经不能再高攀了,大祁正休养生息,最愁银子的时候,那还不得倾家荡产,以表衷心?”

说着更是毫不犹豫的落子,眨眼间杀了他一片。

“倾家荡产倒不至于,不然平宁公主进了沈家的门,往后吃什么?”

沈瑾瑜面上笑得轻松,桃花眼盯着棋盘,心里琢磨,原先觉着三妹妹性情大变,没想到棋艺也精进成如此,好难对付。

手中的棋子迟疑不决,他人先道,“祖父和父亲已决定将北方的生意交给我打理。”

这意思便是说,今后他们兄妹二人见面的机会便多了,更利于……私下合眸。

汐瑶抬眸瞥了他一眼,眸子带着些许试探,“先在江南时,二哥哥说打算过北境长城去和胡人做生意,此事外祖父与舅舅知道吗?”

跃过长城后,是北方彪悍的少数民族,更有国力与大祁不相伯仲的蒙国。

那蒙国国风粗悍,八大部族野蛮凶残,茹毛饮血,可怖至极,又随时窥视着幅员辽阔,资源丰富的大祁。

两国间虽不乏往来经商者,从中赚取暴利,然而毕竟这路途中凶险非常,若非艺高胆大,或是走到绝处,放手一搏的,去的人,别说货物被抢了干净,连人都十之七八死在半道上。

像沈家这样的江南巨富,怎可能去冒这个险?

沈修文自生下来就只与笔墨做伴,而今崔氏又过了生育的年纪,将来沈家的所有必然会交到沈瑾瑜的手里,万一他出了什么事……

汐瑶还没在心中思虑完,就听他不屑的轻哼了声,“太宗年间兵荒马乱,祖父年轻时差点丢掉性命,因此吓得一生谨慎,父亲在他的教诲下,也是步步行得小心至极,这些都罢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而今尚了公主,单是聘礼就挖了我们沈家一半的钱财,方才你来时也瞧见了,送礼的多是明王一派、还有与纳兰家交好的,明王和煜王逞凶斗狠,沈家出钱出力,这还是小处,大哥做了驸马,若将来国家有难,沈家更要当先以身作则,唉……”

他真担心这江南巨富之家会衰败在自己手里。

眼下都成了这个样子,就算他要去,沈禄与沈海川有心,也拦其不住。

听他说着种种,汐瑶跟着默然。

那么沉的担子压在沈瑾瑜一人身上,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回想前世,二哥哥似乎是在北境闯出明堂了的,他的能耐,汐瑶不得不佩服。

见她暗自沉思,沈瑾瑜不问也能猜出几分,“三妹妹,依着你看,哥哥我去到北境,该做个什么生意比较好?”

“这还用问吗?”听出他故意要考自己的意思,汐瑶道,“长城之外,不外乎奴隶、珠宝还有丝绸,而这三者之中,沈家只缺其一。”

“可那其一的利润,却是后两者总和的十倍!”沈瑾瑜黑眸泛光,意图明显。

汐瑶却淡笑,美目里光华流转,又给他刁难了回去,“遗憾这门生意被颜家占尽先机,二哥哥觉得自个儿凭什么能抢过人家?”

过了北境长城,先把命保住再说别的吧!

“你就这么小看你二哥哥?”

沈瑾瑜刚侧眸,菱花就将茶水送上,他接过来抿了一口,再道,“亏得你南巡一路上,得我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可人儿贴身保护,你就没问过她们是从哪里来的?”

闻言,汐瑶略有一诧。

再去望菱花湛露,又得她们两个对自己盈盈一笑,神色间充满沉稳平和,更多的,是一种直接的暗示。

沈家能成为江南巨富,除了经商手段了得,常年走南闯北,就是犀利如颜家都时常被江洋大盗惦记着,那盯上沈家的人又会少到哪里去?而菱花湛露的本事,汐瑶已经不会去怀疑。

得沈瑾瑜一说,这沈家培养暗卫的地方,自然是在北境长城之外了。

颜家的手段和名声,无需多言。

上次在汤山,若菱花是故意任由颜莫歌与自己见面,那么沈家和颜家,兴许暗中早有交手。

再想颜莫歌的性情,和沈瑾瑜到有几分投契。

想到此,汐瑶才晓意识到话里还有玄机。

“二哥哥到底想同我说什么,要打这么久的哑谜?”

“为兄只想听听你的意见,赚北境的银子,那是早晚的事,可尚了公主之后的这个无底洞,该如何填?”

拖拉这么久,沈瑾瑜总算落子。

谁想汐瑶像是洞悉他心思般,干脆的截了他的后路,这会儿沈二公子有些沉不住气了,俊庞不由抽搐了下。

四婢瞧在眼中,偷偷窃笑。

汐瑶不动声色,“当然是反客为主。”

扬眉,沈瑾瑜见棋盘上胜负已定,心头呜呼了一声,虚心请教,“愿闻其详。”

“哥哥自小经商有道,自然知道何谓‘防患于未然’,既然沈家少不了舍财免灾,不如做长远打算,占了先机,再漫天要价。”

“那你说的‘先机’是?”

话到此,沈瑾瑜是个聪明人,汐瑶根本不必多说,知道这盘棋已到陌路,对方只不愿承认而已,所以才转移话题。

索性她也不动了,坐直来,抱着手对他道,“有天灾,有人祸,沈家早在北境外有诸多活动,就表示已经在为将来可能发生的战事做准备,皇上休生养息,为的不也是有朝一日能踏平蒙国,将我大祁疆土扩展到北境之外么?”

太平年岁,商人赚的都是小利,大财当在乱世得!

哪个商人不盼着打仗?

一旦两国交战,粮草不可缺,沈家明着捐个百万两,暗地里,做个假门面,将早就囤积的货物抬高卖出,那现在国库里的银子不都成了自己的?

如此一来,沈家当盼着大难,而并非躲了。

这也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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