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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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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传与她!

有传后来祁尹政能够继位,多半是因他这位才智双全的嫡亲姐姐。

所以他对亲姐的话,也是相当重视的。

于是顺理成章,祁昕下嫁陈允,招他做了自己的驸马,先是封了将军,其后为国公,归顺朝廷这些年,亦是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而陈月泽,便是陈国公与祁昕公主膝下唯一的儿子。

慕凛与陈允英雄惜英雄,所以两家关系自来极好,不比京城中那些自诩身份矜贵的皇亲国戚,总是瞧不起他们这些草莽出身的粗人。

陈月泽比汐瑶长两岁,如今早也就到了议婚的年纪,只是陈允老来才得一子,极为看重,总觉得男儿不到沙场上磨练,就无法成气候。

于是今年五月宫中‘才子宴’过后,将他送到河黍,张悦廉的东北大军军营里去历练。

因他前往的地方特殊,并且一去就是五年,所以汐瑶才顾不上身戴热孝,也要在他走前见上一面。

可这口又要如何开呢?

正是汐瑶犹豫时,车门又被人从外面拉开,一抹亮丽的鹅黄身影闪了进来。

陈月泽立刻‘唷’的一声,笑得更盛,那来人便猛的将手中的雪球狠狠扔在他身上,怒道,“陈月泽!你欺负我就罢了,还要拿来与汐瑶姐姐说,你……你安的是什么坏心!”

说罢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汐瑶身旁,缠着她的手,一副要与她同仇敌忾的模样,那张因风雪吹冻而通红的小脸,只因那不似真怒的颜色,显得霎是动人。

“你怎知道我在说笑你?其实我说笑的是你那匹小马。”陈月泽兴冲冲的逗她,“赶明儿爷让小九儿给你牵匹好的来,就当赔罪了!”

“什么叫‘就当’?!”

他二人争闹得不可开交,视线同时落到汐瑶身上,本想让她评个理的,却发现她神色极其平静。

在那平静中,却按捺着狂风暴雨。

怎会如此?

月泽月泽,心向谁(三)

“汐瑶姐姐,你……”

关心的话还没说出,汐瑶被这略显稚嫩,却熟悉的声线所吸引,蓦地回过神来,扭头看向她——

袁洛星!

上一世让她痛不欲生的女人,此刻正亲昵的缠着她的手臂,满脸堆满关切之色,望着自己。爱虺璩丣

仿佛只有她对她笑了出来,道句‘没事’,她才能放下那颗不安的心。

仿佛,她是她在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人。

是这样吗?

夺夫之恨,丧子之痛,四婢被她害死其三,就连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的张嬷嬷都中了她的毒!

就在她举家遭遇灭门之祸时,眼前这个女人,将她取而代之,成为大祁的皇后,与祁云澈并驾齐驱,帝后同尊!

前世的记忆太过猛烈,排山倒海的将汐瑶淹没,让她不自觉攥紧了双手,看袁洛星的眼中,不受控制的渗出恨意。

袁洛星和陈月泽同时一怔,不知她这是如何了。

“姐姐,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何你这样看我?让我心里好害怕……”

此时的袁洛星只有十三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那张娇俏的脸容,杏眸含水,柔得能将人的心都融化了。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汐瑶,不解的问。

饶是真的错在她,也不忍心去责怪了。

闻声,汐瑶迅速收敛了心思里谁也不解的复杂情绪,拍拍她的手笑道,“与你没有关系,是方才,忽然想起我们三个已经很久没有像这般在一起说笑,有些感怀罢了,你勿要多想。”

得她一说,那二人都松了口气。

武安侯这一去,眼看着慕家就要衰落了,慕汐瑶会有如此感慨,想必近来吃了不少苦,更看透许多人情冷暖。

否则,也不会有她刻意压制张氏进门的事,传得街知巷闻了。

想到此,陈月泽安慰她道,“你放心吧,还有你二叔在,委屈不了你,我听说皇上已经开了金口,要为你指门好亲事,就冲着这圣恩,那些落井下石的小人也不敢太张狂!”

他话中自有他的意思,武安侯战死,朝中有为之可泣者,更有暗自偷乐的。

陈国公每日上朝回来,都要与公主愤然许久,陈月泽岂会不听个一二?

汐瑶知道,他的安慰出自真心,就是在前世,她嫁给祁云澈,做了皇后,在私下,陈月泽也一直将她当妹妹看待,待她很好。

可他刚才的话,让袁洛星听了去,登时缠着汐瑶的双手就颤了下,羡慕而又有些不可思议的应声,说,“连皇上都要为姐姐指婚呢,看谁还敢欺负姐姐?不过就是不知道,哪家公子有福气能娶了姐姐去?”

月泽月泽,心向谁(四)

当日闻得定南王妃派家奴去武安侯府取了汐瑶生辰八字的红帖子,袁洛星不知道抑郁寡欢了多久。爱虺璩丣

定南王世子年纪轻轻就封了将军,战功无数,相貌品德兼备,是多少京城闺秀梦寐以求的良人?

况且若嫁了他,就是未来的定南王妃!

其后南疆王来犯,武安侯战死,慕汐瑶被退回红帖,与定南王府就此缘尽,袁洛星暗自松了一口气,岂料今日才从陈月泽的口中得知,原是皇上亲自私访,要为武安侯遗下的嫡亲女指婚!

圣意不可违,不是不愿娶,而是不敢娶,恐怕这才是定南王府退帖的真正原因吧!

当今皇子有那么多,也许皇上的用意是在此呢?

难道她袁洛星此生都比不过慕汐瑶么?!

她不会知道,从进了马车后,自己的一举一动,全在另一双眼睛的观察中。

换做以前,汐瑶定心存感激,丝毫不会怀疑袁洛星方才的关切的问话,倘若她知道皇上有意将她许配给谁,也定然不会相瞒。

前世的她真是蠢啊,这样一个狠毒的女人步步算计着自己,她竟还以心相待。

然而此刻,清醒的她多么轻松的读懂了袁洛星的心思。

不由,汐瑶又想起上辈子临死前她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虽你从没将星儿放在眼里,可星儿却视你为此生最大敌人,自得其乐的与你斗了许多年!’

要将她视为此生最大敌人是吗?

她成全她!

罢了,汐瑶面带羞怯的嗔了袁洛星一眼,道,“我哪里知道皇上的心思?你倒是会趁机打趣我,如今我还有热孝在身,你们就别在提此事了罢!况且……”

说及此,她垂下眼帘,清冷的脸容滑过一丝淡笑,再道,“娘亲在生我时难产,去得突然,我自小,爹爹就为我丨操劳所有,且是并未续房,虽皇恩浩荡,可我已经想好,我要为爹爹守丧三年,以报养育之恩。”

这是她早做的打算,如今先告诉这二人也好。

只是袁洛星和陈月泽听后,脸上表情不一。

在袁洛星想来,未料到慕汐瑶如此决绝,连皇上的圣意都不顾,竟要为父守丧三年,若在这三年之内,皇上给她指婚,难道她不嫁?难道她要抗旨?

而陈月泽却是真正替她担心了。

默了半响,他才故作轻松一笑,道,“我们大祁得天下几百年,从圣祖爷开始就不兴这些旧俗,你呢……要怎么说才好?原先我来时望到这马车,还以为看走了眼,没想到真的是你,身带热孝,却已来国子监上学,可这会儿你又说要为父守丧三年,汐瑶,我有点看不懂你在想什么了。”

月泽月泽,心向谁(五)

祁国先祖本就是北方一支少数民族的分歧,后来慢慢壮大,入主中土,像‘守丧三年’这样的前朝旧俗,如今早没多少人奉行了。爱虺璩丣

更何况慕汐瑶已得皇上钦点,到时候圣旨一下,莫不是她还想抗旨?

“爹爹在世时希望我能像娘亲一样,做个有学识的女子,我来上学,是不想爹爹泉下有知,对我失望,至于皇上要为我指婚一事……”

汐瑶对一脸焦虑的陈月泽笑了笑,道,“你不是也说了么,我们大祁不兴这些,女子虽十四岁就开始议婚,可你看如今过了及笄之年,也有不少女子待字闺中,到了十七、八岁才真正行嫁娶之礼,况且我祖父与爹爹一生为祁国鞠躬尽瘁,皇上定会体谅我一片孝心的。”

太宗年间战乱不断,大祁看似强盛,实则元气暗伤,百户家中,愈半缺男丁。

祁尹政登基后颁布数条法令,其中一则便道:令壮者无娶老妇,令老者无娶壮妻,女子十七而婚,十八而育,其为最优也。

意思便是:不得老夫少妻,也不允老者娶年轻的女子,鼓励大祁的女子在十七岁嫁人,十八岁生子为最佳。

这是吸取了前朝‘女子过早成婚,十成有三难产而亡’的教训。

汐瑶的娘亲就是在十六岁时诞下她,引起血崩,早早的去了。

她如此说,一来是想让陈月泽安心,二来,也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有袁洛星在这里,她不想自己比她好,自然会找机会将此事传扬出去。

果然待汐瑶说完,袁洛星就道,“月泽哥哥,你如此为汐瑶姐姐着想,难道是长公主有意求皇上下旨,撮合你二人么?”

陈月泽斜眼瞥她那小样儿,眼中似有宠溺之笑流露出来,“你这丫头,只有拿我开涮时才唤我声‘哥哥’,我会中你调侃?”

他又看了汐瑶一眼,再道,“既然你心思已定,也罢了,慕家一门忠烈,皇上定会体恤的。”

汐瑶应声,只将头点了点,看看袁洛星,再看看车中那另一人,她嘴角了然勾起抹无奈。

其实陈月泽真心属谁,她早就知道。

三人在车上聊着,忽而马车又开始前行起来,陈月泽立刻唤车夫停下,说今日不必去上学了,定南王与世子亲临,恐怕整个国子监上下又要做些门面功夫,哪里还顾得上他们?

他自小也是个顽劣的,外传陈国公最喜拿定南王世子给他做标尺,如今看他说这话是面露厌恶,想来不假。

想到上次在幽若寺遇到明王设计,还有那嚣张的冷绯玉,登时汐瑶心中也打起退堂鼓,便问道,“不去上学,还能去哪里?”

陈月泽诡笑,往马车后背上一靠,闲闲放话,“爷知道有个好地方,你们……可想去?”

何处觅良人(一)

裕德街乃京城东市最热闹之地。爱虺璩丣

非但夜不罢市,但凡好吃的,好玩的,稀奇古怪的,都能在这儿找到。

而因为此街的后巷连着龙蛇混杂的烟花之地,市井混混,还有粗鲁的胡人,都多爱在此游荡,偶不时,还能撞见几位朝中大臣,所以一般的千金小姐,根本不会想到来这里游玩。

带着两个女子,陈月泽自不会堂而皇之的放肆,他不知道从哪里听闻裕德街最大的酒楼近来有精彩的戏法可看,本身就是个会玩的人,这样的机会,怎可错过?

等到了凌翠楼门口,袁洛星钻出马车,发现已身在乌烟瘴气的裕德街,登时先侧目瞪了他一眼!

随后下车的汐瑶倒不觉得有什么,这里她来过,还是祁云澈登基之后,带着封后的她以‘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为由,在这京城各处好好的玩乐了一番。

记得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起先瞒着所有人偷溜出宫,说好天黑前就回去,可到了入夜时分,谁都不提,心照不宣的逛了一条又一条街,最后来到这里。

她亦是像如今这般站在凌翠楼门口,听着里面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脚下如生了根似的,如何都移不开了。

祁云澈见她好奇得紧,便道进去看看无妨,那门口揽客的小二也上前来附和,说,难得这位公子疼自家娘子,别的爷出来玩儿,跪天求地的希望是一个人呐!

那话惹得汐瑶‘咯咯’的笑个不停,可她还没来得及应下,满大街寻他们的禁卫军便找了来,齐刷刷的跪在他们面前,惊恐万分的‘请罪’。

最后视线中能看见的人,全都跪下了,他们高高在上,接受众人膜拜,却,连笑都笑不出来。

自那之后,汐瑶再不同祁云澈提出宫的事。

有些事还最好不要去尝试,如同被囚在笼中的鸟儿,一旦它在天空中翱翔过,再回到那狭小的禁锢,任凭那笼子如何精致,也不会觉得外面的风景有多美了。

宫外多好啊,无拘无束,连空气都带着新鲜劲儿,闻着舒服,曾经,他是她自愿枯萎在深宫的唯一理由,如今,那些已成隔世的尘埃。

“姐姐,你在想什么?”袁洛星见汐瑶不知因何出神,便好奇问道。

她不自觉的弯了嘴角,沉浸其中的笑起来,那笑看似很甜,却又在甜中泛着苦涩,好复杂的笑,让人不自觉想探寻其中缘由。

正好那酒楼中爆发出一阵叫‘好’,打赏的声音接连不断,想是有精彩的表演可看了。

汐瑶定了定神,回她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还是那么热闹罢了。”

说完先移步走了进去,也不管自己说的话旁人是否能听懂。

何处觅良人(二)

凌翠楼以前是个听戏的地方,后来改成的茶楼。爱虺璩丣

重新装潢过后,一层保留了中空的戏台子,戏台周围摆着四方桌,来坐的都是普通百姓,按桌算钱,越往上,规格越高。

据说逢年过节时,最顶层的雅间通常都会被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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