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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半下流恋情-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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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个‘玛丹娜’?”这种没气质的话,亏他也说得出来,还成天高喊什么格调,她纳闷说:“我真不懂,你看起来好像很爱你太太,那么情深意挚;你太太也很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捻花惹草,不珍惜你们的幸福?”

“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唐伯夫变脸了。

“你的事?你就只会说这句冠冕堂皇的话搪塞你一切可耻的行为。天下的男人就属你最差劲、卑鄙无耻!”

唐伯夫难得的不动气,面无表情质问谢阿蛮,把她瞧得很低,料定她不多嘴也长舌似的,姿态很高。

“你又跟我太太说什么了?”

“我才没那么无聊空闲!”谢阿蛮缩了一步,又涨红脸。

“但你好像比我太太还在意我的事?”这句话说得阴险可恶极了。“你很看不惯我多情风流?”

“你不觉得你沾沾自喜过了头?‘性感’不是一切,不是全天下的女人都会被你——迷惑。”

谢阿蛮讷讷地反驳。脸上的红赧尚未消褪,口齿显得笨拙。她的确是看不惯唐伯夫的下流行为,但又不能承认,那会让他以为她真的在意他——

“自古才子多风流。这是男人的本色。不过,我一向讲究两厢情愿。”唐伯夫还振振有词。

谢阿蛮不以为然的皱眉。什么风流!还不是因为春天到了,贺尔蒙作祟在发癫!

“你真的是很虚假的人。”她说:“在妻子面前,表现得那样浓情蜜意,好像真的很爱她,暗地里却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背叛妻子的感情。不仅不忠实,而且又可恨。”

“还有呢?”唐伯夫额暴青筋,眼冒火花,怒气被挑起,又极力压抑控制。

“还有,风骚、做作、虚伪……恶……心……”仗义执言的数落,在唐伯夫结冰的冷眼压迫下,变得越来越低,越来越虚弱,最后畏缩成游丝,只剩下吐气的声音。

唐伯夫又一次逼近谢阿蛮。眼神火花敛去了,额上的青筋也消弭了,显得史无前例的平和从容。从容里,却夹了一丝不明原由的愤懑。他压低喉音,身体几乎倾到谢阿蛮身上,警告说:“我警告你,你最好少管我的事。我最讨厌你这种性格丑女!”

最后一句刺伤了谢阿蛮。

原先,不管唐伯夫怎么冷嘲热讽、轻蔑她,她在涨紫脸一咒骂他之余,并未感到真正的受伤害,只当作是一种惯性作用。但也许因为这次唐伯夫在说这句话时的态度,史无前例的平和从容,杀伤力显得意外的严重。

“我丑不丑是我的事,性格不好也不必你管!”她咬紧唇瓣,逞强着维持自己的尊严。

就冲看他这句话,她对天赌咒发誓,她一定要变成一个性感美丽妩媚的女人,然后找一个比他有魅力超过一千倍的男人,在他面前招摇,让他后悔今天说过这句话,后悔一辈子!

唐伯夫见她咬紧嘴唇,一险涨成猪肝似的样子,伸手触她的脸颊,她反射地退一步,睁大眼睛瞪着他。

“你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心跳不整。随即懊恼自己,都这种可恨的时候了,他一靠近她,她还是不由自主的会有这种反应。

真没出息!

唐伯夫却显得宽怀悦然的笑出来,表情丕变,亲昵的邪气又上了脸。

谢阿蛮稀奇的瞪着他,不敢置信,这只公孔雀也会有这样愉快的笑法?太不可思议了!他的qi書網…奇书笑不是阴森的,就是恐怖的;要不然就带着邪气,或是诡谲的让人毛骨悚然。这个悦然的笑,显得多罕奇!

迷惑让她忘了刚刚的不愉快,忘记记取教训,摇头啧啧称奇说:“原来你也会像这样笑,我还以为你只会扯开一张猫脸,阴阴的诡笑。”

“至少,我不会像你只会傻笑。”唐伯夫好像也忘了那回事,又一副轻蔑谢阿蛮的姿态。他看看她露出来的那截肚皮和笔直的长腿,斜眼挑剔说:“人哪,要有点自知之明,没本钱就少卖弄。性感也要有性感的条件,光是靠骨头把衣服撑着,暴露缺点,还不如多裁点布,省得丢人现眼。”

又来了!他又在挑剔、否定她了!嫌她身材烂、骨头太多、肉太少。搞不好,又要嫌她嘴巴大了!

一想到这里,谢阿蛮下意识伸手遮住嘴巴。同时心头一躁,想起赛门说她“嘴巴大大的很性感”,和他的亲吻。

“不必遮掩了!你以为这样别人就看不见那大嘴巴!”

果然,唐伯夫不嫌她嘴巴大,似乎感觉不够诋毁她。

“嘴巴大有什么不好?大才性感,适合接——”好险!她心情一郁卒,差点又脱口而出,胡说些没脑袋的话。

“适合怎样?接吻是吗?”唐伯夫眉毛挑得好高,贼猫式的诡谲笑脸明晃晃的逼近谢阿蛮的脸。每次只要他露出这种不知又有什么鬼祟意图的表情,就会像这样亲近谢阿蛮,让她呼吸困难。

他整个将她笼罩,把她逼到墙角。

“你不要再靠近我……”谢阿蛮一阵恐慌。

从她慌张的反应,唐伯夫知道,他那句话猜到了。他倾身更加靠近她,俯低了脸,眼底竟映出了几许的痴迷,说:“的确是大了点,不过……”他脸越俯越低,更且伸手触摸她的嘴唇。“感觉很柔软,让人很渴望……”

他的嘴唇缓缓滑落。她以为他就要亲吻她,不住的颤抖着。但就在他即将盖住她唇的刹那,他突然震了一下,宛如迷醉的人突然清醒。

然后,极突然的,他倏地抽身转头离开。

留下呆滞的谢阿蛮,迷惘愕然,竟亦有一丝的怅然。

就像中了蛊一样。

※※※

第八章

盛夏将至,五月下旬的某一天,毕业考季刚过,私立三流明台高级中学一年一度最大的盛事——校庆暨毕业舞会,在凤凰花簇的伴艳下,盛大热情的展开。

校园各个角落充斥闹哄哄、热滚滚的气氛,节庆般的普天同欢。来来往往每张脸孔几乎都挂着相同的兴高采烈;唯一不怎么起劲的,就只有谢阿蛮。

她根本忘了还有这回事,最近这些日子,她满脑子只有歌唱比赛的事。再过两天就是复赛的日子,她所思所想、所关心的全是和乐队有关;每天一下课,书包一兜就冲得不知人影,念书早倒成了业余。

在心态上,她老早已经毕业,根本没去想过还有校庆这回事,更别说什么毕业舞会了。

“喂,阿蛮,晚上你邀请了谁?”三两个同学在一旁叽叽喳喳,突然掉过头来问道。

“什么?”谢阿蛮一派茫然。

“毕业舞会啊!你该不会忘了邀请舞伴吧?”

谢阿蛮无所谓的耸肩。“没有。我不打算参加。”

她从来没参加过舞会,所以也不感兴趣。

“什么?你不参加?”女孩提高了声调,大惊小怪。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参加舞会浪费时间又浪费钱,劳民伤财的有什么好?”

再说,去了也只是当壁花,拎杯果汁走来看去,尴尬又郁闷,倒不如不参加了事,也显得够叛逆又够格调。此外,她今晚必须在“维瓦第”演唱,她不打算取消。

“你真的不打算参加?那不是很可惜吗?一生一次的机会……”

那些女孩全当谢阿蛮是怪胎,搞不懂她心里怎么想。谢阿蛮扯个笑脸,干脆离得远远的,免得鸡同鸭讲,自找苦受。

在这样的场合与团体中,她觉得自已实在严重的缺乏现实感和幽默感。如果那些人知道她在搞乐队,不知道会怎么想?

她尽量捡角落的地带躲藏,可到处是人,连厕所都挤满了人,简直烦死人。

她想溜掉算了,突然传出广播,服务台有人找她。她找到服务台,半个鬼影子也没有,也不知谁在恶作剧。

“请问,是谁找我?”她问服务台。

服务台一问三不知。人太多了,他们也记不得那么多。

幸好服务台离校门口很近,要溜走很方便;其实,校庆日校园开放,她要走要留也没人会注意她,只不过心态上难免会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她吹着口哨,左顾右盼,好死不死在花园前遇到唐伯夫。他被一群女学生团团围住,像明星一样被簇拥着。

她原想装作没看见,偏偏那群罹患歇斯底里症候群的女孩中有人出声叫她,她只好转头过去,在人群中和唐伯夫打了个照面。

唐伯夫居然咧嘴对她笑,一派偶像兼大众情人的做作姿态;旁边的人替她受宠若惊,她心脏也起哄似地配合着“怦怦”的跳。

她僵硬的回个笑,赶紧避到一旁,等唐伯夫和那群庞大的亲卫队走了以后,一溜烟的跑出校门。

时间还早,她先折回家。才进门就听见电话声呼天抢地响个不停。她用脚踹上门,跑到沙发旁抓起电话。

“喂?”她踢掉鞋子,伸长了脚拐住拖鞋。

“阿蛮?”对方一开口就叫她的名字。

“妈?”是她妈从美国打回的越洋长途电话。她用肩膀夹住话筒,一边脱衣一边说:“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回来?有事吗?还是小男出了什么问题?”

“你怎么这样说话?妈是关心你,特地打电话问你的情形。”

“是吗?我还以为你只要有宝贝小男就万事足了。”

“又来了!妈当初那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姐弟着想,谁知道你爸爸他——”电话顿了半晌。“算了,没什么好提。你爸在吗?”

“当然不在。你都不管了,他怎么会在!他现在当我是弃婴,任我自生自灭,死活都不关他的事。”

“他都没有回家吗?那个女人……”

“他和那女人现在在外面筑了一个香巢,大概等着下蛋,哪有空回来。”谢阿蛮撇撇嘴用极其轻蔑低俗的口吻表达她的不屑。

“阿蛮,妈以前是怎么教你的?淑女怎么可以用这种语气态度说话?还有你的用词,太不文雅了。”

谢阿蛮嘟嚷一声,含糊过去。问说:“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回来?你再不回来,这个房子可真的会忘记你的存在,爸怕会把那个女人带进来。”她吞口口水。“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看好这个家,有我在,那女人想都别想踏进墙角。”

“等小男这边学校放假,安排好他的夏令营活动,我会回去一趟,跟你爸把手续办好。”

“手续?”谢阿蛮呆了一呆。

“事情都变成这样了,总不能一直拖下去吧?迟早要解决的。”话筒那边的声音,杂夹了一丝苦涩。大概在说这些话的同时,脸上泛着苦笑。

谢阿蛮沉默了一会,才吐口气说:“是啊!都这样了,总不能一直拖下去——你们离婚了也好,那样我会更像弃婴——”

这次换她妈沉默。过了一会,声音才又传来。

“阿蛮,你要不要跟妈一起住?你也毕业了,正好可以在这里上大学。这里环境好,空间也大,你一定会喜欢的。”

“你是说,要我去美国变成外国人吗?”谢阿蛮一阵错愕,没料到她妈会突然这么说。

“妈只是希望你能留在妈身边。你考虑看看,我暑假会回去,我们再详谈。”

“再说吧!”谢阿蛮不置可否。

这突发的事件,让她失神好一会。她从来没想过要离开“家”,但如果她要跟她妈一起住,她就得挥手跟这里的一切说拜拜了——不只是这个房子,还有朋友,黑皮、小沈、黛咪……唐伯夫——

想到唐伯夫,她被戳了一针似跳起来。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只公孔雀,想起那次暗夜的迷离?

她看看时间,起身换衣服。挑了半天,选了一件白色短T恤,配上印度尼西亚单片裙,胸前随便垂条麻绳穿珠的项链。想了想,又将一身装束脱掉,换上一龚绿色丝质短裤和黑色刺绣上衣,在穿衣镜前回身观照。

短裤的下摆采波浪形剪裁,呈现出柔雅的弧度,并且连接了一片与上衣袖子同质材的透明薄纱,视觉上深具美媚的效果。上半身焦点则在黑色透明、采几何线条图绣的贴身七分长袖,在黑纱薄罩下,肌色若隐若现,不仅显出俏丽与妩媚,同时亦呈现青春的性感,举手投足,布满诱惑。

她用手指随便刷开垂肩的凌乱发丝,也不朝镜子多看一眼,很不在意的踹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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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维瓦第”,经理庄成裕看见她,似乎有些意外。

“咦?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他语气显得一丝意外,笑看着她浑(奇*书*网^。^整*理*提*供)身好丰采。他现在习惯用“男人”的眼光欣赏她的风情妩媚,品量她日益引人的女人味。

“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伟大的生口。”谢阿蛮玩笑的回答。

庄成裕眨眨眼,笑说:“舞会啊!今晚学校不是有庆祝你们毕业的舞会?”

“那个啊——”连这事他也知道!谢阿蛮挥个手说:“算了!去了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在那里当壁花。”

“怎么会?你这么没有魅力吗?”庄成裕开了一句玩笑。

“问女人这种话是很失礼的。再说,你不知道,邀请舞伴什么的,实在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你早跟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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