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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甜园福地-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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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老二的接手管理下,砖窑厂的发展平稳,除了水泥始终没解决,别的砖瓦系列都始终处在了供不应求的阶段。

“东家,你——可回来了!”贾师傅和贾婶哭的都没办法看了,激动啊,这才是真正的东家,从砖窑厂一开头的创业到现在的辉煌,都是一点一点共同琢磨出来的。

阿圆也跟着掉了一回眼泪,回到真正意义上的自己的地界儿。看见这一群陪伴着自己挖掘第一桶金的助手,没办法不感慨万千。

贾师傅坚持带着东家到砖窑厂细瞧瞧有什么变化,三个孩子已经睡倒了两个,剩下一个极品老二“白展堂”。还很精神的被阿文抱着去认字。

小家伙的注意力,就在亲娘专门镌刻在砖窑厂每个显眼地方的创业宗旨上面:安得广厦千万间,庇我天下寒士尽欢颜。

阿文尽职尽责的为小家伙讲解每一个字的读音和含义,尽管,没有人相信一个小娃子会能够听懂。

安排丫鬟们把睡下的两个孩子先送回家里安顿,护卫们分出了一部分跟随离开,按照郡主的意思,把危险分子白承光,跟孩子严严实实的隔离起来。

贾师傅为这个砖窑付出的心血最多,反季蔬菜还在茁壮的生长着。据说。根本用不着上县城里去兜售。来家里订货的各酒店商铺或者办喜宴的个人就应酬不过来,新年的产量也被提前预定出去了,贾师傅好赖保留了自家雇工的福利部分。

一垛一垛的红砖。整齐的如同一个个方阵,天冷了,正好积攒些存货,等开了春,再挨个县城里去送,施工队也正在陆续撤回,眼看着,河水结冰的层面就厚起来了。

最挣钱的琉璃砖瓦,始终没有存货,出一窑卖一窑。连在老家多呆几天的机会都不会有。没办法,有钱的人,喜欢那东西,据说现在,很多富得流油人家的老人去世,也会留遗嘱,给坟地盖个琉璃的亭子。

阿圆进入工作状态,对贾师傅等重要的砖窑厂小负责人,宣告了自己的决定。

自明年开春,普通红砖和顶瓦,只收成本价格,能维持砖窑厂运营即可,想多挣钱,就在琉璃砖瓦上下功夫。

“那样,我们岂不是少挣很多钱?”账房先生首先担忧资金问题。这么多雇工要吃饭,要养家小,会不会影响到工钱的正常发放?

“是,会少挣一点,这就需要我们继续集思广益,如何在供应给平民最低价格的条件下,还能保证我们的富足生活。”阿圆笑了,看向贾师傅。

贾师傅也笑了,拍一拍账房先生的肩膀:“东家出门这么长时间,我们这些老家伙就没拿出点新点子好点子,现在,东家和我们一起想办法,就不信,多给穷人造几间红砖房,还饿到我们了!”

其实,最知道砖窑厂日进斗金的经济运营情况,还当属账房先生,想一想这一年盈余的那个长长的数字,账房先生放下了心。

就算是东家做了败家子儿,这么些银子,也能多败几年,何况还做了当今的皇室郡主?

对自己的财政情况有了了解,阿圆也感到疲累的狠了,好歹也被迫着端了不少时间的郡主架子,真心不适应。

“回家,明儿接着唠!”一行人告辞出砖窑,弃了马车,缓缓步行回家园。

看过了那么多金碧辉煌的建筑,那个家园,尽管已经重新修缮过了,远远地,还能感受到它的破旧。

曾经,一场打砸,伴着一场烈火,在这块土地上肆虐,曾经,是这些朝夕相伴的朋友,不顾生死救助,才有了阿圆和三个孩子的今天。

最让人感动过的,便是眼前的李柱子,阿英爹,还有,肚大如鼓的阿英。

“快生了?还差几天?”阿圆的语气有些急,生怕会出个闪失。

“大夫说,还得十天半个月的。东家,你回来了,就好了。”阿英扶着腰,另一只手抹泪:“俺刚刚看见小少爷和小小姐了,都长的那么大了,那时候,小的这么一点点儿,俺都不敢随便动。”

要不是阿英当日的救助,三个小家伙不可能顺利的生下来,这份感情,实在是重。

“走,到家里去,跟我说说这一年的情况。”阿圆挽了阿英的手,却被她羞怯的褪了去。

“东家,你刚回来,先——歇着,俺明儿,再来跟您唠——”。

其实是人家瞧见了那个黑铁塔似的门神伫立的碍眼吧?深怕影响到夫妻团圆的温馨场景。

阿圆挑挑眉,恢复笑脸。让阿英三人离开,随后安排碧儿整理出来送阿英一家的礼物送过去,还有贾师傅家的,村子里相熟相好的人家的礼。刚才人太多,没办法一一的送。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

阿文和采莲,忙忙碌碌的安排孩子们丫鬟们护卫们的吃住问题,留下一对怨偶,坐在打扫得很干净的正堂相对。

“家里的钥匙,从哪儿拿的?”最无聊的问话,开始了。

“是——李叔给的——老二出门了——”。

“怎么回来的?”

“骑马——”

“啪——”,拍桌子的声音。

“怎么回来的?”又一遍。

“跟在你们——后面,在镇子上。才自己回来的——”。

“啪——”。拍桌子的声音。

“怎么回来的?”又一遍。

“跟万岁告了假。说——护送你们回家——”。

“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媳妇——我不要当什么将军了,也不当王爷,我只想跟你们——跟孩子在一起——”。

黑塔似的汉子。捂着脸把头扭到了一边去,那声音跟受了伤的小兽似的,凄凉,又无助。

“你拿什么身份跟我们在一起?白承光,还是马寻欢?”

为什么姐的心里,没有太多的悲愤之情?是受的屈辱太少?是劫后余生太幸运了?

“白承光,我是白承光,媳妇,我没想老当那个马寻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初,就非得跟着王爷走不可,媳妇你听我说,王爷他混蛋,可是对我——在军队里,还是好的——请的最厉害的师傅讲课教习武艺——王妃——也疼我——媳妇你不知道,她的眼睛哭瞎了,就是因为丢弃了我,还有祖母——搂着我又是哭又是笑——都不是假的——”。

空气中,慢慢儿回归平静,一个泪眼婆娑的汉子,和一个木着脸跟铁石心肠一样的女人,都需要短暂的思索一下。

为什么走到了今天?为什么明明很恩爱的一对夫妻,很和美的一个家庭,就成了相见生厌的局面?

大黄狗被李柱子送了回来,白犬萌萌跟着绿柳去幸福苑安家了,剩下大黄,帮助李柱子放牧。

院子里,是狗狗喜悦的嘶鸣声,对采莲,对阿文,亲热的不得了。

然后,是狗脑袋死命的撞门的声音,它的鼻子很灵,两个旧主人在屋里传出来的气息被嗅到了,一定要见一见才算心满意足。

阿圆忽然笑了,走过去开门,调侃道:“你看,连狗都是有情义的——”。

大黄喜悦的无以言表,两只前爪探在了阿圆身上,后爪激动的哆嗦个不停,狗脑袋亲热的往怀里拱,大舌头舔啊舔啊没个够。

等跟女主人亲热一番,又窜到了羞愧的黑脸紫红的白承光那里,同样的待遇,浑然不顾这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家人的坏事。

自觉行为龌龊的还不及一只狗的白承光,抱着大黄的脑袋热泪直淌,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将领,回到家里,在自己的媳妇面前,骨头软的跟筛了糠似的。

“这是你的家,请问,是你走,还是我走?”阿圆不想再继续攀谈什么马王爷或者马王妃或者老夫人的问题,倒不是心中还有多大愤恨,对这个已经有些陌生了的男人,她没有愤恨的心思。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她曾经试图伸出触角去感受爱情的滋味儿,或许,她也曾经享受过了被人疼宠的甜蜜,可是,她的触角太敏锐,稍有风吹草动,就不需要经过思想斗争的主动缩了回来。

可能,这一辈子,阿圆敏锐的触角,是没有第二次探出去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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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傻汉子

说起来也可笑,这个家姓白,原则上判断,叫做白承光的人主动权多些,可是,他自觉自己罪孽深重,当然不会把老婆孩子撵出去,于是灰溜溜儿的出了屋门,又百般眷恋的看了看抱在阿文怀里的“小老二”——白展堂,终于嘴巴讷讷的留下一句:“照顾好——你嫂子跟孩子——”,然后,出院门二十步,依着一棵树龄仅仅两年的杨树根,坐在地上了。

采莲当场就哭得不行了,阿文也是眼滚泪花儿,掰着手指头数数,这个大哥,其实也没那么罪大恶极吧?除了把二哥打的鼻青脸肿那一回,真是让弟弟们伤透了心,可那也不是他亲自动的手,说不定他还真的没弄清楚情况护卫就下了拳脚。

被王爷胁迫着犯的错误,也不能全部算在他头上是不是?

采莲“呜呜”的抽噎着,拽着阿文的袖子问:“你说,大哥真的不是咱的亲大哥吗?是咱娘替别人养的孩子?”

对于打小就没有爹娘的孩子来说,这事儿其实不重要,白承光对他们到底有多好,完全可以抵消不是亲生兄妹兄弟的现实。

采莲继续抽噎着去找嫂子聒噪,“小老二”看看小叔叔,又看看远处树下坐着的百无聊赖的那个男人,浑然不知这群傻大人在玩什么游戏。

难道就这样把大哥驱逐出家门?冬日的夜半,也在小树底下安眠?

护卫们一半人去了砖窑厂的职工宿舍,一半人留在这边,睡集体的大通铺,已经安置妥当。

丫鬟们开始准备晚饭了,阿英家送来的鲜肉和腊肉,砖窑厂出产的反季蔬菜,足够大家享受归家后的第一顿大餐。

终于把热爱学习的“白展堂”熬累了,阿文把小家伙送到凡人堆里,跟两个兄妹一起在暖烘烘的土炕上或躺或坐,自己,到底没忍住,扒拉了一件厚棉衣,出了院门。

白承光还在,脑袋搁在树干上,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回忆什么,或者,是在思谋什么。

阿文把棉衣往某个落魄汉子身上一盖,自己也盘腿坐下,冬日的黄昏,余晖尚在,西北风不算厉害,凉凉的,也能钻透衣服的每一个缝隙。

“过了年你早回京城,万岁可能是生了气,听说,你是写了封短信告假的?”闭着眼睛的白承光,这一刻,又不像一个值得人同情的憨厚泥腿子了。

“嗯,我是因为——是因为万岁打算——”。

阿文的声音未落,白承光就接上了话茬儿,嘴角哭的跟吃了三黄连似的:“我知道,我向万岁请求赐婚,你嫂子不干——”。

“你知道什么啊?”阿文忽然愤怒起来:“大哥你脑子被驴踢了?那马家有什么可留恋的,值当的你要逼着嫂子嫁两回?还得按照寡妇再嫁的名义,我告诉你,嫂子不可能嫁给姓马的,皇帝也计划着多给嫂子赏赐几个男人呢,你还傻呵呵的琢磨什么好事儿呢?”

白承光的眼睛,终于再也不能闭着了,双手握成拳头往自己胸口捶打:“是,我是傻!我脑子被驴踢了!”

采莲又戏剧性的从院子里奔出来,哭唧唧的抱住了大哥的双手,声泪俱下:“大哥别打自个儿——”。

就跟所有的人都成了伤害这个傻汉子的罪魁祸首一样,阿文羞愧的也跟着给自己的脑袋一巴掌。

“嫂子说,你去找个地方睡觉,李叔那里,或者砖窑厂的宿舍,别在院子门口杵着——嫂子还说,打二哥的那回事儿,她不管,让你等着自己跟二哥解释……”,采莲终于表述完了要传达的话,一双眼睛早哭成了铃铛。

好好地一家人,出了个叛徒,就闹成了这副鬼样子。

阿文长长的叹了口气,站起来,抖抖棉袍子,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大哥,你应该好好想想,老这么犹犹豫豫的,又想陪着老婆孩子,又想拉扯着马家爹娘,既不丢弃马寻欢的身份,又能拥有白承光的老婆孩子,这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好事儿?”

姐弟俩互相拉扯着回了院子,曾经那样熟悉的院门,重新涂过了漆料,就陌生的很了。

最起码,老实憨厚的白承光,此刻,是没有勇气去推开的。

大黄可能非常纳闷,为什么男主人要被关在外面,于是总在门缝里探头探脑,还很是懂事儿的呜咽几声,以示招呼。

其实,越是寒冷,人就越是容易清醒。

白家院子里,已经开始进行晚餐了。

三个孩子勉强吃了点东西,就喝光牛奶去睡觉了,这一天下来,他们也累。

阿文终于也可以睡一个比较早的好觉儿,善于“熬鹰”的白展堂,终于熬不过大人了。

只可惜,院子外面还有一个让人牵心挂肚的汉子,不知道他这一夜,是在哪里度过的,冷不冷,饿不饿,会不会得病……

拍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就连护卫们,都以为会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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