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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顺治王朝之静妃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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玑的凶手。

眼见女子脸色愈发的煞白,福临心中一急,赶忙将其拉入后殿,温和道:“你身子不好,还是先进去歇着,乖,好么。”

原皇帝在前朝审犯人,身为后宫妃嫔前去掺和是不合规矩的,莫说是掺和了,就是隔着屏风听着也是有违宫规的。孟古青煞白着脸,轻拉着福临道:“臣妾,臣妾失态了,还请皇上恕罪。”

福临轻抚女子青丝,温柔道:“同我还说这些,好了,好生歇着,可不许再跟自己过不去了,莫不然,朕可当真是生气了。”

孟古青微微点头,便莞尔落于旁的软榻上,温温柔柔的,只望着福临朝着前殿去的身影。

金龙环柱的前殿中,辛子衿死死的将小春子擒着,此刻小春子原也是逃不了的,然皇帝却恐他自寻短见。就是他要死,也得是皇帝下令赐死,也要将事情彻查清,莫不然,是容不得他自尽的。

皇帝将将踏入前殿,丝丝血腥的男子忽挣扎了开来,天蚕丝瞬时便朝着皇帝去。辛子衿手中的长剑生生的便将其斩断。然小春子却依旧不罢休,还做垂死挣扎。

飞身便朝着福临去,福临未曾料到小春子身手竟这样好,就是在辛子衿的眼皮子底下也能逃脱。身子一闪,便躲过了小春子的袭击。

福临身手虽是不错,却不是小春子的对手,此刻的小春子只想要了福临性命。其身份已是不得而知。

天蚕丝灌满了内力,宛若利剑般朝着福临去,福临来不及躲闪,手臂已出现了一道血痕。乾清宫瞬时便乱作了一团,只听宫人惶恐嘶喊:“来人啊,来人啊!护驾,护驾。”

得令进宫的大臣们更是大惊失色,苍老的声音甚是恐慌。许是正殿声响太大,后殿歇着的孟古青亦听得宫人呼喊,心中一慌,莫不是福临出了什么事罢!

顾不得身子,更顾不得宫规纲常的,慌忙便朝着前殿去。将将走至前殿,便见福临鲜血自口中溢出,小春子步步靠近,眼中血红,宛若利剑的天蚕丝生生的便朝着福临去。

女子眼中一惊,将将欲冲上去,便见小春子猝然倒下。身后一袭碧蓝的男子利剑直指,剑锋上鲜血滴落。

小春子死了,是死在御前侍卫辛子衿剑下的,翊坤宫的小春子原是反贼。这些个事儿,宫中素来是传得极快的。然珠玑真正的死因,却无人言。只觉大约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以至被杀人灭口。

皇帝伤得不算重,两三日也就好了。翊坤宫如今倒是不如从前热闹了,从前也算不得是热闹,却也因着有那两人的缘故而平添了几分人气。

晌午过后,孟古青炖了些鸡汤便朝着养心殿去了。走至殿中,款款朝着案旁帝王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

福临素来勤政,就是受了伤也决然不会耽误了政事,却也忘了调养着身子。见了孟古青,福临眼中稍稍有些疑惑:“静儿,来朕身边坐下,怎的来了。”

孟古青温柔看着福临,甚有些责怪道:“皇上也真是的,前些时日才受了伤,不好好养着便罢了,连午膳也不记得了。若是有个万一,可要如何是好。”

大约是未曾料到孟古青竟会这样关心自己,福临甚感惊讶,惊讶之余便是欣喜了,自觉这伤也受的值了。笑看着孟古青道:“静儿,这是在关心朕么?”

孟古青脸一红,娥眉微蹙:“皇上明知故问。”原也不是什么让人害羞的事儿,却因着太久没有如此的缘故,他一两句话便让她面红耳赤的。

轻将鸡汤送入口中,福临细细品着,片刻之后,朝孟古青笑道:“手艺比从前好多了。”

闻言,孟古青温婉含笑道:“皇上喜欢么?”

“你做的,自然喜欢。”不知不觉中,他与她竟是这般你浓我浓,却是自然了些许。

然殿外那一袭碧蓝心中却好似万剑穿透,眼中的杀气又渐然浮现,到底他是哪里不如那个负心的皇帝了。果然,清贼皇帝只要待她稍好,他便没有任何机会了。呵,这样蠢的皇帝,究竟是哪里好?他只需在耳边拨弄几句,皇帝便疑荆若春乃是平西王吴三桂派来的,如此倒也放松了对他大明的警惕。

储秀宫中,一袭艳红呆坐着,卷画甚感纳闷儿,她家小主素来很少如此的。但也不敢多问,到底陈慕歌是皇上亲封的妃嫔,曾经也是宠冠后宫的,如今虽算不得是宠,却又还是过得去,踏出去也还是主子。

虽只是庶妃,却是一宫之主,如此厚待,可见皇帝待她还是有些情意的。

然此刻的坤宁宫却是热闹,坐于主座上的女子眉间冷笑:“想不到巴尔达氏竟这样心狠手辣,那丫头原是可以保住性命的,却让她取了性命。”

乌兰眉目含笑,附和道:“巴尔达氏原就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再而她同静妃结怨颇深,见不得静妃好。得知了那丫头的身份,自然是想借此击垮静妃。”

宝音一脸可惜的摇摇头:“只可惜了静妃,以为替自己的妹妹报了仇,却不知凶手另有其人。”

“皇后娘娘原也与静妃感情甚笃,何故这样不待见她。”话将将出口,乌兰便后悔了,瞬时脸色大变。

第十三章 姐妹隔阂

皇后从来都是后宫典范,公平对待后宫每一位嫔妃宫人,在旁人看来真真是贤良淑德。

乌兰这一言即刻触怒了宝音,座上那一袭蟒缎脸色铁青:“本宫不待见静妃?敢问兰妃此话何处而来。”

原就是趋附着宝音,乌兰吓得煞白了脸,脸色惶恐道:“臣妾失言了,皇后娘娘恕罪。”

宝音轻瞥了乌兰一眼,沉沉道:“该问的,不该问的,心中要清楚。罢了,本宫乏了,要午睡,你且先回去罢。”言语间,渐然恢复了素日里的和颜悦色。

乌兰微微行了一礼,便踏出了坤宁宫,今日所听,自然是一句也不敢多言。贤良淑德的皇后有多狠辣,唯有她知晓。

出了坤宁宫,思衬着,便朝着钟粹宫踏去。黄琉璃瓦,檐角放置飞禽,两侧雌雄走兽。金碧辉煌中,更是气势磅礴。

踏进正殿,朝着座上的女子行了一礼,毕恭毕敬道:“臣妾给淑惠妃娘娘请安,淑惠妃娘娘万福金安。”

一袭亮红的云缎,娜仁今日妆容甚浓了些,却也格外妖挠。凤眸中甚是不屑,轻瞥着乌兰道:“免礼罢。”

闻言,乌兰莞尔起身,得了娜仁应允,这才落座。将将坐下,便见乌尤迈着莲步,悠悠而来。朝着殿中二人行了一礼:“妾身给淑惠妃娘娘,兰妃娘娘请安。”

钟粹宫的主人在此,乌兰自然不多言。娜仁轻抿了口茶水,头也不抬的道:“免礼罢。”

今日的娜仁性子瞧着好了许多,乌兰心中甚是疑惑,淑惠妃转了性子,只怕是无人相信的。

“翊坤宫这几日有什么动静。”娜仁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朱唇轻启。

乌尤声音甚是恭顺:“倒也没什么动静,只因着珠玑和小春子的死,变得愈发的死气沉沉,纵然皇上驾临,也不外如是。”

娜仁冷笑一声,几分懒惰:“哼,珠玑的死,恐怕那贱人是伤心得很罢。珠玑那小狐媚子,同她那贱人姐姐一般,就会勾引男人。留着也只得是祸害后宫的。”

乌兰心中一颤,未曾想到,此事淑惠妃也知晓,想来也是,原皇后和淑惠妃才是姐妹,自然是姐妹其心。然她脸上却佯装着笑容道:“淑惠妃娘娘说得甚是。”

坐于一旁的乌尤朱唇含笑,朝着娜仁道:“想必静妃这回受的打击不小。”

娜仁轻瞥向乌尤,露出得意的笑容:“瞧着那个贱人难过,本宫便觉得畅快。这回做得不错,往日还真真是未曾看出来,你巴尔达乌尤竟也是这样心狠手辣。”

乌尤眸中一慌,自知娜仁所言之意一半是夸,一半却是告诫。她能对珠玑这样心狠手辣,保不准日后会不会对娜仁如此,娜仁自然是要防着。

乌尤微微起身,毕恭毕敬的朝着娜仁屈膝行礼:“为娘娘做事,是妾身的荣幸,妾身甘愿做任何事。”

诚然嘴上是这样说的,然乌尤心中却是恨透了娜仁的,若非为了……她定然不会这样忍气吞声。

“你倒也是明白人,你与静妃结怨颇深,她如今正得皇上宠爱,若她有心除你,你必定是难逃一死。但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忠心为本宫,本宫定然会保你性命。”娜仁言语间依旧是几分懒惰,轻将乌尤扶起,和颜悦色中略带威胁之意。

乌尤抬眸看着娜仁,恭顺道:“妾身一切都听娘娘的。”

娜仁眸光一转,落在乌兰身上,不冷不热道:“兰妃,你说,皇贵妃和静妃,皇上更喜欢谁。”

揣测圣意乃是忌讳,但后宫妃嫔无一不时时揣测帝心的,就连嚣张跋扈的娜仁也不外如是。四下望了望,乌兰葱指微抬:“自然是皇贵妃,皇上如今宠爱静妃,原不过是因着皇贵妃有孕在身,不能侍寝。再而,是将众人目光皆转向静妃,也免得有人去迫害皇贵妃。”

“哼,本宫瞧着,她也得意不了几日。你说,若是静妃谋害了皇贵妃,皇上会如何处置?”娜仁眸中恨意,冷冷道。

乌兰闻言,唇间掠过一丝阴险道:“若不然,臣妾前去翊坤宫走走。”

娜仁轻摇着茶盏,悠悠道:“倒也该去走走。”

踏出钟粹宫,乌兰便朝着翊坤宫去。穿过了隆福门,辗转便到了翊坤宫。十月之初,院中的秋海棠又盛开了来,浅浅紫花,亦有些浅红,瞧着倒是极美。

翊坤宫中少了珠玑和小春子,显然不似往日那般热闹,但也不算冷清,到底如今静妃得皇上宠爱,自然是门客不断。

此刻佟妃和石妃便在其宫中话叨着,乌兰倒也不觉奇怪,这三人素来感情甚笃,如今静妃身子稍稍好转,皇上便允得旁人前来。

主座上正同琼羽清霜说笑着的女子,闻言兰妃前来,脸色瞬时一冷,然片刻后又恢复了素日里的和颜悦色:“让她进来。”

得了的主人应允,乌兰便款款踏入正殿,朝着主座上的女子屈膝行礼道:“臣妾给静妃娘娘请安,静妃娘娘万福金安。”

孟古青轻抿了口茶水,淡淡道:“都是自家姐妹,快些起来罢。”

微微起身,落座于一旁的红木椅子上,乌兰似有些赔笑道:“瞧着静妃娘娘脸色红润,想是身子已然痊愈,臣妾真真是高兴。”

孟古青凤眸轻瞥着乌兰,声音宛若清水无波:“本宫身子不好,很少串门子,兰妃有心关怀,前来看本宫,本宫心中甚慰。”

“到底是姐姐同臣妾都是博尔济吉特的女子,妹妹关心姐姐原也是应该的。”孟古青话将将落下,乌兰便关怀备至道。

孟古青还未开口,清霜便冷笑道:“兰妃这算盘打得真是甚好,往日静儿姐姐遭旁人陷害之时,也没见你出言相助。如今眼瞧着静儿姐姐好了,便姐姐妹妹的唤上了。”

乌兰脸色一白,不曾料到清霜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况且是别了三年。

尴尬片刻,眼见孟古青并无解围之意,才柔声开口道:“佟妃妹妹不是不知晓,本宫不受恩宠,纵然是想帮忙,却也是有心而无余力。”

檀香枭枭,孟古青的起身将其稍稍移了移,依旧淡然如水:“兰妃说得倒也是,当年那些个事儿,原也怪不得她,佟妃,你就莫要责怪她了。原都是自家姐妹,何故这样计较。”

见孟古青这般说,清霜心中瞬时不舒服得很,到底是她是为了她,然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样明着帮衬于兰妃,脸色一变,起身道:“臣妾宫中还有些事,便不叨扰各位姐姐了。”

言罢,便朝着气冲冲的朝着殿外去。孟古青娥眉微蹙,开口道:“霜儿……”

琼羽无奈的望了望清霜,回眸朝着孟古青道:“她呀,就这性子,过回子臣妾去她宫中走走,你不必担忧。”

孟古青忧忧点了点头,又将眸光落在乌兰身上,柔声和色道:“佟妃也就是那性子,你万莫要同她计较。”

乌兰垂眸含笑道:“都是自家姐妹,何来见外不见外的,姐姐何必如此见外。”

主座上的女子似是松了口气,朝着乌兰道:“闻言皇贵妃怀了身孕已然有些时日了,本宫身子一直未好,便不曾去过承乾宫,也不知那些个奴才伺候得好不好。”

闻言,乌兰轻握住孟古青的手道:“姐姐不必担心,皇贵妃宫中的奴才都是精挑细选的,自然是好的。前些时日臣妾也去瞧过,皇贵妃面色红润,更是愈发的姿容丰艳了。”

孟古青瞥了乌兰一眼,故舒了口气道:“如此便好,皇贵妃生得倾国倾城,日后担心的龙嗣必定是面貌绝好的。”

乌兰眉目微蹙,似有些忧心道:“若是皇贵妃诞下的孩子,自然是面貌姣好的。臣妾算着啊,那孩子约莫明年六月便可出生。只怕,到时宫中又得起波澜了。”

孟古青眸中含笑,似是宽慰道:“咱们只要安分守己便是,何故要去杞人忧天呢,妹妹你说是不是?”

乌兰微微叹息,淡淡道:“姐姐说得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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