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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惊天笔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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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干嘛咒杨静消失啊?她好端端一个大活人走在我前面我还不知道她消失没消失?”

看来这完全是我眼花,可能是我精神太过于紧张了,这都怪这该死的机关,害我一直在想这次来的是明枪还是暗箭,想得我都快得神经病了。我坐下来,揉揉太阳穴,杨静以为我不舒服,就走过来帮我捏了捏肩膀。段志靠在石壁上,看着前方的路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段志大叫起来,喊道:“你们看!大师兄回来了!”

刚刚大师兄似乎没注意到我们三人停下来了,自顾自走去,而我因为刚刚的幻觉而吃了一惊,所以也没管大师兄溜到哪里去了。我听段志这么一说,也抬头向前面看去,渐渐地,大师兄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中。我突然发现大师兄的表情很奇怪,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前面,嘴角还带点笑容的痕迹,感觉完全无视我们的样子,就这样很悠闲地走着。

从它出现到走到我们面前也就几步的距离,我还没反应过来,段志跟个铁将军一般闪身站在通道正中央,试图拦下“目中无人”的大师兄。段志刚站好,脸上的表情就变了,他“咦”了一声,说:“怎么大师兄不见了?”我当时的唯一反应就是段志疯了,大师兄不是好好的在我们面前吗?然而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看到了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大师兄居然不闪也不避,直接就从段志的脚下穿了过去!没错,是穿过去的,彷佛大师兄就跟灵魂一样,没有阻挡,就直直地从段志脚下穿越过去。杨静站在我的身后,她好像也看到了这一幕,有点结巴地说:“段志,你刚刚看到了大师兄从你身上穿过去没?”段志被杨静这样一问,彷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搔着后脑勺反问我们:“你们有看到大师兄?我就只看到大师兄突然不见了啊!”

这一下我们如同掉进了云里雾里,刚刚我和杨静明明看到大师兄上演了一出穿越魔术,怎么段志却说他看到大师兄在玩消失魔术呢?我突然想通了这一切魔术的原因,一拍大腿,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在非洲纳米比亚的内尔科克斯塔西边的海岸边,有一处椰树林,名字叫做泽门卡椰树林,这里看起来与别的地方并无两样,但是它有一种别的地方所没有的令人称绝的现象:它可以把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或者一个人看见另外一个人突然出现两个身躯,甚至一个人成为两半,而他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曾经有两个葡萄牙人来到内尔科克斯塔想找寻钻矿,但是他们迷失了方向,误打误撞走进了泽门卡椰树林,他们其中一个人就是跟我刚刚看到杨静一样,看到同伴一直往前走,于是想叫住他,没想到同伴就在身边。当他们停下来休息时,这个人的同伴却看到了另一个他坐在对面的石头上,而同伴是确确实实知道那人就坐在自己身旁的,他们当时吓坏了,最后只得手牵手才走出了泽门卡椰树林的。据说里面还闹出了一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桃色事件,有三位科学家,其中两人是夫妻,一起为了解开这个谜题而进入其中,清早时分,丈夫出去晨练,回来时发现妻子跟另外一位科学家睡在一起,当场就扑上去拳打脚踢,竟将“奸夫”打断了四根肋骨,胃部淤血,考察工作还未开始就灰溜溜地回去了,最后才得知这一切也不过是椰树林跟他们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我想这个机关其实也是这样的原理,人们进去后产生人体自然分离的时候就是在雾很大,湿气也特别重的时候,就跟我们现在一样。而产生这种现象就是因为“冰雾折射”:由于气候和光线,使雾中产生另外的图像,而这种图像正是在那里停留的人为模型。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大师兄直接从段志身上穿过去,因为那根本不是大师兄,只是大师兄的折射影子而已,而段志说他看到大师兄突然消失了,是因为他站的位置改变了,所以大师兄折射的光线到不了他的眼睛里,自然就看到大师兄突然消失了!

第二十一章 轻心

幸亏我上班无聊时翻杂志看到了这一篇奇闻异事,当时觉得好奇所以记住了,不然我们不被这光线的把戏吓到才有鬼。我这才发现这条通道并不像前面走过的那样黑暗,四周的石壁似乎可以发出淡淡的荧光,这样就可以让光线把我们这些小白鼠玩疯掉。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我们三人也就不觉得可怕了,我把手电筒关掉,跟我预料的一样,我们没有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反而可以看到围绕在我们身边淡淡的浓雾,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省下手电筒的电池了。

我们三人手牵着手,生怕又被光线玩的把戏给耍得团团转,大师兄已经在机关口等我们了,看到我们那么晚才到,免不了又要标志性地对着我们“呜呜”两声。我轻车熟路地走到字型机关前,大石头上刻着一个“均”字,我眼睛斜瞄了一下大师兄,大师兄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着我居然做出“摸”的动作,没想到大师兄也那么流氓,不,应该说设计这个机关的人怎么那么流氓才对,居然要用摸来打开机关。

我看大师兄在旁边对着空气“摸”个不停,就取笑它说:“好啦好啦,等我们出去后帮你找个蜘蛛精让你一次性摸个够。”边说边用手在“均”字上摸了一下,入手还有些寒意,顿时我感觉自己双脚悬空,石头上刻着的“均”字唰得一下就往上翻,等我明白过来原来是我在往下掉的时候,我眼中最后看到的印象就是一股浓浓的黄色气体“滋滋”地从“均”字上喷出来,不过却没有喷到我,因为我的脑袋已经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板上直接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发现我又在空中玩降落游戏了,依旧是落到那个大寨子前,依旧是那队巡逻队,依旧是那个骑马的怪人,依旧是听到那个大嗓门和公鸭嗓,依旧是那阵箭雨,我依旧是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忽然一阵强光射来,画面唰地一下跳过去,似乎是有人在拉进度条。等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之后,我已经坐在一条林间小路旁边的石头上了。

我站起身来,活络了一下筋骨,就听到从不远处传来一阵轻轻的马蹄声,我伸直脖子,希望可以看到那声音的来源,但是周围的树实在太茂盛了,我看了半天也只是白忙活,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在梦还是在现实里,正好来个人可以问一下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我刚刚明明好像中了陷阱掉了下去的,怎么就掉在这里了?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近,我看清了来人,我顿时如雷打了一般,骑在马上闲步的居然是梦里看到的那个怪人!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在梦中咯?我不禁一阵失望,乃至于绝望,天呐,别整我了!让我醒过来吧,杨静和段志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跟我一起掉下来了还是被大师兄救了?我正叫苦连天,忽地一声马啸,就听到那个怪人大喝道:“来者何人?”

那声音相当有磁性,听起来让人感觉很温暖,但是我当时正心烦意乱呢,管你什么男高音男低音还是男女混唱,听在耳朵里都如同拉锯一般的刺耳,我朝那个怪人大骂道:“没看到劳资正在这烦着啊,滚一边去!”那个怪人听了我的话居然没生气,拉住了缰绳,坐在马上很有闲情地装酷般自顾自地望着天空,一身白衣服就跟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一样,口中喃喃道:“明人不做暗事,还是现身一见吧!”口气中带着点轻松,我一看他装酷的动作气就不打一处来,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骂道:“你睡落枕啦?挺着脖子干什么?没吃饱就想接口鸟粪尝尝?没看到你大爷我就在这站着?你以为你长得帅我就怕你啊?”

我话没说完,头顶上就哗啦哗啦地掉下许多叶子,接着一股拉二胡般的笑声响起,在整个树林回荡,显得异常恐怖,我的眼前忽地一闪,一个黑影出现在我面前,却原来是一个戴着斗笠全身穿着黑衣服的人。我靠!范谢二人隆重登场吗?难道是我的阳寿已尽?我的小心肝吓得噗通噗通乱跳,过了许久我才发现这两人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才稍微安下心来,却不敢开口了,搞不好这两人是仇人见面,杀得兴起,将我一并解决了,现实中的我不知道死了没,但如果在梦里被人杀了,到时候真不知道怎么跟阎王解释。

黑衣人还是先耐不住这死寂的对峙,先开口说道:“先生好自在,弑主之后还有这般闲情雅致在此悠哉?”这声音一响起我就知道那“范无救”是谁了,居然是那个公鸭嗓!可惜他现在时背朝着我,我也看不见他的公公脸。还在抬头接鸟粪的“谢必安”不紧不慢地说道:“孟指挥使可知乡人如何捕捉鸟雀?事先立一木枝,支起一盆,洒些豆粟麦米,鸟雀贪图一时眼前之利,哪知枝倒盆倾,反为他人猎物?”“范无救”听了冷哼一声,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王帅为民之心天地可鉴,你安敢背之?”“谢必安”笑道:“好一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却以为应当改作‘王帅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范无救”也跟着笑道:“王帅为民均富杀贪,天下无不拍手称快,你为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语?”这边厢刚说完“谢必安”笑得更疯了,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抚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均富?均何人之富啊?孟指挥使难道忘了王帅起兵时是做什么的?”“范无救”似乎被他这一句话给呛到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有点理屈词穷地反驳道:“那又如何?这更证明王帅心系天下,不为一己私利所动。”“谢必安”这次没有笑,而是摇头叹息:“愚昧无知!世人只知眼前之利,不知长远之事,只解其中表象而不知其中深意。王帅若真为天下人着想,何必对城中百姓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我且问你,你今日誓要做盆中之鸟否?”“范无救”见多说无益,不知道从身上哪里摸出一把剑出来,那

剑看起来保养得很好,反光将我眼睛都晃得睁不开。只听“范无救”低低地说道:“今日你若留下王公子,我且放你过去,若不然,我们手底下见真章!”我定睛一看,原来“谢必安”怀里真的抱着一个婴儿,难怪看他两手放在胸前,还以为他在装酷呢。

我看这两人一言不合就要刀剑相向,看来都不是善男信女,我赶紧跑到一棵大树底下想避避风头的,谁知我刚跑到大树下面,书上竟然一兜温水就浇了下来,那水居然还有点咸咸的带点骚臭,我哇的一下想吐,却发现自己眼前居然一片漆黑,耳边还响着很熟悉的“呜呜”声,这天底下把“呜呜”声当自己的招牌的除了大师兄还有几个?

我醒过来了吗?那范谢二位爷们开打了没有?结果怎么样?不过我现在无暇顾及那二位大爷,只知道四周好黑,头也很痛,还有脸上也湿漉漉的,一股刺鼻的尿骚味熏得我想吐,“该死的大师兄,是不是你对着我的脸开水库啊?”我咒骂道,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跳起来,弯着身子一阵翻江倒海地狂吐起来!

第二十二章 血池神蛇

我真不知道大师兄是不是肾不好?拉在我脸上的小便又黄又臭,就跟每天早上起床以后的头尿一般,我拿衣服擦了一遍又一遍,但是那股尿骚味还是在我鼻子边环绕,真是臭不欲生。我恨不得直接抓住大师兄狠掐它一顿,但是大师兄反应非常快,看到我咆哮声中充满恨意,当即施展它的“轻功”,三步两步就跳到了安全距离之外。

这时上面传来杨静的声音,我这才想起他们好像没跟着我掉下来,万幸他们没事,那黄色的气体究竟是什么玩意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我在他们的帮助下爬了上去,上去了才发现,他们的脸也是黄黄的,还带点令人恶心反胃的气味,我看他们也是中了大师兄的废水污染了,要不然看到我时早笑喷了。他们告诉我,刚刚我触发了陷阱,突然就掉了下去,而跟着从周围就喷出很多黄色的气体,他们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昏眼花,接着直接就晕了过去,等醒过来后就看见脸上已经满是大师兄的杰作了。看来那股黄色的气体好像对人体伤害并不大,只是使人晕倒而已,而大师兄似乎早有预防了,所以也没中招,反而用它的”猴儿酒”将我们一一救醒。

我瞪了大师兄一眼,指着那个刻着“均”字的大石头,意思就是让大师兄去破机关,由于刚才我触动了陷阱,现在我们也无法再去摸一下机关,大师兄却不温不火的,只在一边自顾自地偷笑,我接近抓狂的边缘,大师兄又是先我一步跳来了,我们就在这不大的通道里追逐起来,大师兄身法灵活反应敏捷,我这个每天坐办公室的自然不是它的对手,没过多久,我气喘如牛地靠在墙上,大师兄站在一边不停吱吱偷笑,我看它防备松懈,直接飞身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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