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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皇家小地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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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进屋去拿工钱,娘您在这儿等着,我这就来”,他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就像平时闲聊时一样,可是覃初柳听得分明,那里面有隐忍,有无奈,还有失望……

崔氏犹自不觉,一张老脸笑成了花,推搡着小河,“快去,快去……”

覃初柳把小河送到刘地主那里,是想让他学本事的,不交学费她已经很知足了,所以根本就没指望他赚钱。之前对安贵说小河工钱的事儿也不过就是想气气安贵罢了。

元娘也是,小河回来她只顾高兴了,早把小河工钱的事儿忘到了脑后。

小河路过覃初柳身边的时候,给覃初柳使了个眼色,覃初柳会意,跟着他回了家。

小河把自己从到家就没打开过的小包裹打开,里面是几件换洗的衣裳,小河从两件衣裳之间的缝隙里摸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覃初柳这才看清楚,原来里面装的都是大钱。

零散的一枚一枚的大钱,堆在一起,看上去也不老少。

“这是我这些日子赚的工钱,一共是九百个钱,我原还打算赚够一两子再拿给你呢,看来是不行了。”小河一边数大钱一边对覃初柳道。

覃初柳很感动,却什么都没有说。→文¤人··书·¤·屋←

小河数出四百个钱来,把剩下的五百个钱重新包裹上,塞到覃初柳手里,“柳柳,这个给你。”

还不等覃初柳推辞。小河已经拿着那四百个钱出去了。

崔氏正等的不耐烦,见小河出来,笑嘻嘻地迎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小河手里的大钱。两只眼睛直放光。

“呦,这是多少钱?都拿出来了吗?”崔氏眼睛不离大钱地说道。

小河把大钱塞到崔氏手里,崔氏喜的不行。

“嗯,全在这儿了,一共是四百个钱,要不你数数?”

崔氏连连摇头,“不数了,不数了,你说的娘还能不信。娘给你收着,等以后给你娶媳妇用。”说完。崔氏就把大钱装进了袖袋里。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小河拿出这么多钱,都说小河有出息,崔氏有福气了,以后可以享儿孙福了,崔氏听的得意。笑得见牙不见眼。

“娘,我送你家去吧。”小河扶住崔氏的一条胳膊。

崔氏目的达到,二话不说就跟小河走了,也没在意小河话里的含义。

等到了家门口,小河说,“娘,我就送你到这儿。就不进去了,你要保重好身子,我先走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崔氏呆怔怔地看着儿子越走越远,终于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送她回家。不是一起回家!

他竟然连家门都不进!

好好的腊八节,因为崔氏的到来而蒙上一层暗灰的色调。

谷良和小河一左一右地坐在覃初柳身边,三个人一人抱着个大碗,毫无形象地刺溜刺溜喝腊八粥。

就连肉食动物隼也被吸引了过来,蹲在谷良身边可怜巴巴地抬头看着他。

谷良喝完一碗腊八粥。又要去锅里盛,覃初柳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谷良,你已经吃了四碗了。”

谷良垂头看了看手里的大海碗,心道,四碗很多吗?

这时候,小河也吃完了,覃初柳眼尖,忙放下手里的碗去接小河的空碗,“我离着锅近,我给你盛。”说着,把碗递给了谷良,“再盛一碗!”

谷良委屈地嗫嚅了一下,小声咕哝,“小河也吃四碗了……”

“小河赚钱了,多吃一些也是应该的”,覃初柳听到了谷良的咕哝,反驳道,“你要是也能赚钱,我也让你吃这么多!”

谷良更委屈了,眼睛往屋外看去,那只蹲在地上嚼干草的鹿,还有窝里乱蹦达的兔子,难道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覃初柳假装没看见,把盛好的腊八粥递给小河,笑嘻嘻地道,“小河你多吃点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多吃点儿以后指定比谷良长的高!”

小河接过碗,却没有吃,而是看着覃初柳,直看得覃初柳红了脸。这目光,怎么有点含情脉脉地感觉呢。

“柳柳,我没事”,小河淡淡地说道,“爹娘生养了我一回,就算他们什么都不要,我也是要回报的。现在我赚的少,等我赚的多了,还是要把工钱的一部分给他们的。”

覃初柳还没说话,倒是一边没吃饱闹脾气地谷良来了一句,“是一小部分给爹娘,一大部分给媳妇吧!”

谷良无心的一句话,他根本不知道小河把大部分钱给了覃初柳,本来只是想打趣小河的,谁成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覃初柳和小河具是红了脸。

特别是小河,一张脸简直比灶坑里的火焰还红火。

“说什么呢!晚饭也不想吃了是不是?”覃初柳瞪着谷良恶狠狠地道,说完之后,对着腊八粥竟然也没了食欲,囫囵吃完,便搁下碗进屋了。

谷良莫名其妙,挪到覃初柳刚刚坐的位置上,疑惑地问道,“柳柳这是咋的了?”

小河脸上红晕未退,也只埋头巴拉粥,根本没有回答谷良的意思,谷良觉得无趣,带着隼出去溜达去了。

谷良一走,小河便停下了喝粥的动作,不禁回味起刚刚谷良的话来。

挣来的钱,大部分给媳妇,大部分给柳柳,那不就是说,媳妇就是柳柳……

这样,似乎不错……

腊八节过后的第三天,到了覃初柳与毛铁匠相约交货的日子了。

前一日覃初柳就与戚老头儿说好了要用牛车,吃过饭之后,戚老头儿便套好牛车。还没等覃初柳上车,小河和谷良就十分自觉地跳上了车。

她只是想去把农具拉回来,又不打算干什么,真没想让他们跟着去。

覃初柳没好气地叫两人下来。两个人就好像没听到似的,谁都不下来,

没奈何,覃初柳只得让这两个人同去了。

一路上,一直都是覃初柳和谷良有说有笑,小河直沉默地在一边看着她。

自那日谷良的一句无心之话后,小河的话似乎就变少了,特别是对覃初柳,单独面对她的时候就脸红,说话也磕磕巴巴。饶是覃初柳再木讷,也猜出了些许来。

她心里觉得怪怪的,虽然她一直直呼小河的名字,可是心里一直把他当作亲人的,即使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她依然把他当作至亲。

可是,她似乎忽略了小河的心思。小河是不是也把她当作至亲,以前她理所当然地以为她这样想小河也会这样想,现下看来,是她想的太少了。

覃初柳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再回不到从前,所以这几天。她都小心地避开小河,就算是避不开,也假装什么都看不出来。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覃初柳也会很苦恼的想,古代的人成熟的这么早,她才九岁,过了年也才十岁。就这么招人喜欢了,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这样想的结果就是,她会喜滋滋地睡过去,一夜无梦。

进到太平镇,覃初柳直奔铁匠铺子。

到的时候。只小徒弟在前面忙活,并不见毛铁匠的身影,覃初柳唤了声,“小哥儿……”

小徒弟转身见来的是覃初柳,就跟见到大救星似的,赶忙开侧门把覃初柳几个迎了进去,“姑娘,您可来了,您快去看看我师傅吧,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了,自那犁铧打好之后,就整日在房间里不出来。”

说话间,小徒弟已经把他们引到后院的一间屋子前。

小徒弟叩了叩门,没有回应,小徒弟无奈地像覃初柳解释,“就是这样,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我也不敢硬闯。”

覃初柳朝小徒弟摆了摆手,对着门大声说道,“铁匠大叔,是我,我来取……”

话未说完,紧闭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毛铁匠头发散乱,胡子拉碴地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覃初柳拉近屋里。

屋子里光线很暗,覃初柳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屋子里的情形。

就见毛铁匠蹲在屋子中央,他身前还摆放着一个铁质的犁铧。

毛铁匠见覃初柳呆站在那里半天不动,有些着急,“快过来看,可还满意?”

覃初柳蹲到毛铁匠身边,认真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古代劳动人民真的十分强大,眼前的犁铧竟与覃初柳之前与毛铁匠描绘的不差多少,若说差,也只是没有螺丝钉,犁铧和犁头的接合处是用铁栓栓上的,拆卸的次数多了可能会滑扣,其他的,当真称得上完美。

“毛师傅,您打的太好了,比我想的都好。”覃初柳真心夸到。

毛铁匠却摇了摇头,“没有姑娘你的想法,只怕我一辈子也打不出这样的东西来。我还要谢谢姑娘,若不是遇到姑娘,我恐怕还不知道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精巧的东西。”

覃初柳汗颜,她也不是原创啊!不想与毛铁匠就这个话题多说,覃初柳便转移话题道,“铁匠大叔,这铁犁要付多少钱,我把余下的银子给你。”

毛铁匠摆了摆手,倏然站了起来,“押金就够了,不用多付银子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大事不妙

押金就够了?覃初柳才不信!

她虽然不知道铁价是多少,但是绝对不会便宜就是了,今日她来,可是准备了二十两银子呢。

之前交的押金也才不过二两银子,哪里会够?

毛铁匠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兴许手艺人对自己领域里的新事物都有超越常人的求知欲,所以,当他接触到新的事物,便会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满足要远比银子重要。

这样的心理覃初柳并不了解,所以在她执意要给银子的时候,毛铁匠终于落下脸来,明确地告诉覃初柳,“姑娘,你若是再说银子的事儿,可就是瞧不起我毛铁匠了。”

覃初柳还能说什么呢?只得一连声地说谢,然后把铁犁铧装上车。

毛铁匠看着铁犁铧大剌剌地躺在牛车上,摇了摇头,又让小徒弟拿了一床已经十分破旧的棉被,盖在铁犁铧上。

“小姑娘,还是莫太张扬了。”毛铁匠解释。

覃初柳再次道了谢,还是毛铁匠想的周到,这样全铁的犁铧,还真是挺扎眼的。

临走的时候,覃初柳拉着毛铁匠保证,“铁匠大叔,以后我若还要打农具,定然还来您这儿,只是那时您可一定要记得收我的银子。”

毛铁匠被覃初柳信誓旦旦的样子逗笑了,连连点头,“好好,下次再来,我绝对不让你一钱银子!”

从毛铁匠那里出来,小河提议去看萧白,“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回家,咱们去问问他!”

左右时间还早,也不着急回家,覃初柳便同意了。

这一次萧白倒是在东升米粮,不过兴许是年关将近的原因,店里的生意十分的火爆,萧白站在柜台后面帮着温掌柜记账。根本没有闲暇招待他们。

覃初柳想走,却被温掌柜叫住了,“柳柳,先进去等等。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温掌柜发了话,覃初柳不好推辞,便带着小河和谷良进了萧白住的屋子。

等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萧白才擦着汗走了进来。

“柳柳,今日你们怎么来了?这位是?”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谷良的身上。

“我是谷良”,还不等覃初柳介绍,谷良就在自己开了口,只是说完这句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他受伤了。是被我们救回来的”,覃初柳解释道,“早前在铁匠铺子打了个犁铧,今天是来拉犁铧的,顺便来看看你。问问你啥时候回家。”

萧白苦恼地摸了摸脑袋,“刚才温掌柜说让我跟你们一起家去,年后再来就行,可是店子里实在太忙,我这一走,只怕更忙不过来。”

“你若走了也不安心,不若就再待几日。左右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儿。”覃初柳建议道。

萧白一向唯覃初柳马首是瞻,听了覃初柳的话,忙忙点头,“柳柳说的是,我全听柳柳的。”

这句话原本很平常,萧白没少在覃初柳跟前说。覃初柳听得习惯了,没觉得怎样,可有人心里不舒服了。

小河悔的肠子的都青了,他干嘛没事提议来看萧白呢,眼见萧白和覃初柳聊得热火朝天。他却插不上话,心里就跟着了一堆火似的,灼的难受。

终于,在萧白一句“我全听柳柳的”出口之后,小河忍受不住了,豁然站起身来,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他身上,他佯自镇定地拍了拍脑袋,“柳柳,瞧我这记性,我还想着给马管事买年礼的,转头就忘了,要不……”

“不是早就说好了,给马管事捎两只野鸡并两只活兔子做年礼吗?你怎地忘了!”谷良没有眼色地接话道。

说完之后,见小河脸色不好,他还进行了深刻的自我反思,反思的结果,他没有说错话,于是,谷良又来了一句,让小河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我说的没错啊,咱们昨晚上不是还说送年礼的事儿吗?这主意还是柳柳出的呢,你脸一黑,我还以为记错了呢。”

小河尴尬地坐了下来,垂头不再说话。

萧白和谷良都一头雾水,不知道小河这是怎么了,只覃初柳心里门儿清,却也不好说什么。

她心里也知道,小河这件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只怕小河会钻牛角尖,两个人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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