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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皇家小地主-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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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不给元娘说她反而多想,覃初柳便把自己刚才想的事情与元娘说了。

元娘斜睨了她一眼,“这有什么难的,用盐腌渍一下就好了,你看那些个咸菜,腌完之后能放半年。你要是拿不准主意,就去福顺酒楼问问,人家专门做菜的大师傅知道的指定比你多。”

覃初柳眼睛登时就亮了,她怎么没想到呢。

小河昨个还说辣椒已经晒干抠完籽,菘菜萝卜也都起出来了,这几天就要送去太平镇呢。

她正好和小河一起去一趟,好好与福顺酒楼的大师傅们研究研究。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打算和小河说了,小河点头,“那明天就去吧。咱们只把辣椒带过去,剩下的菘菜萝卜这些让福顺酒楼派人来拉。”

覃初柳也是这个意思,点头应和。

两个人商量好便都各自低头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忽听元娘问道,“弟妹啊,你咋了?是不是今天的菜不合你胃口,咋光吃饭不吃菜呢?”

今天的菜是元娘和冬霜做的,见刘芷卉不吃,元娘很担心是自己手艺的问题。

刘芷卉连忙摇头,见一家子人看向她,她的脸登时就红了,忙忙解释,“不是的大嫂,你做的挺好吃。我,我只是……”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睛在覃初柳和小河身上逡巡了几圈儿。

小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覃初柳却是明白了的。

她对元娘道,“娘,明天你去制衣作坊了上一天工吧,也让小舅母歇一天,正好跟小舅舅一起去镇子上。”

元娘恍然,笑呵呵地给刘芷卉夹了一筷子菜,“快吃吧,我早就想去干活了,整日在家闲的我浑身疼。”

元娘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话让全家人都笑了起来,就连刘芷卉也红着脸微微地笑了,只覃初柳垂头继续吃饭,脸上不见一点儿笑容。

不过就是去一趟镇上,刘芷卉为何要这般小心翼翼?

有话不直接说,偏偏还把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这个样子,真的有些小家子气。

为了出行方便,小河早前便买了马车,长工里有一个会赶马车的,便兼职做了车夫。

第二天吃过饭后,覃初柳、小河和刘芷卉便坐着马车去了太平镇。

除了他们坐着的马车,后面戚老头儿还驾着一辆牛车,车上整整齐齐码放着好几袋子的干辣椒。

这些还只是今年收成的三分之一不到,早前就连小河也没预料到抠完籽之后还能有这么多。

到了太平镇,覃初柳便打算与小河他们分头行动,“你们去成衣铺子吧,等我这边商量完事情就过去找你。”

刘芷卉刚要应下,小河却在她之前开了口,“还是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覃初柳想说,她又不是第一次来太平镇,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过看小河绷着脸似乎不管她怎么说他都要跟着的架势,覃初柳还是妥协了。

三个人去到福顺酒楼,没想到岑无竟然也在,见到覃初柳他也很惊讶,第一句话竟然就是,“主子不是说你要在家安心备嫁,怎地还往外边跑?”

覃初柳撇嘴,“别说我,你怎地也在外面乱跑,不是说年前就要和宗英成亲了吗。”

宗英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打动了岑无,怕岑无反悔,便着急忙慌地把婚期定在了年前。

这些事情还是贺拔瑾瑜写信来告诉她的呢,虽然元娘发话了,成亲前不准贺拔瑾瑜再来,但是却没说不让通信,于是覃初柳隔三差五地便能收到一封贺拔瑾瑜的信。

岑无的脸腾地就红了,心知斗嘴是斗不过覃初柳了,便赶紧转移话题,“覃姑娘你这次可是有事?”

覃初柳便把这次来的目的与他说了,岑无办事很麻利,叫来福顺酒楼的掌柜,让他去安排拉菘菜萝卜的事情,又叫来了福顺酒楼的大师傅,让他们帮着出主意。

福顺酒楼的大师傅有一半儿都是原来永盛酒楼的师傅,听完覃初柳的话,他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腌肉。

“我以前腌过猪肉,想来腌猪肉和腌兔肉应该差不离,可以试一试!”一个师傅率先开口。

其他师傅也纷纷附和,这个主意好,先腌渍试试看,若是好了,再多腌些,往更远的地方卖。

这些大师傅明显分作两派,一派是原来永盛酒楼的那些师傅,和覃初柳十分熟稔,说话也随意。

另外一派就是福顺酒楼原来的师傅,他们多数是从南面请过来的,擅长做南面的菜肴,早前永盛酒楼和福顺酒楼争夺生意的时候,也多亏了他们的手艺才能让福顺酒楼占了上风。

以前谈论腌菜、拌菜的事情,覃初柳都是直接找原来永盛酒楼的老熟人,和这些南面的师傅也不多熟悉,只看着他们坐在那里好似挺不自在,就打算让他们先回去忙活。

还不等她发话,他们当中就有一个干瘦的师傅先开了口,“覃姑娘,我也知道一个法子,你听听行不行?”

这人兴许是在朔北待的久了,在原来南面的口音中还夹带了些朔北的口音,听上去怪怪的。

“师傅请说”,覃初柳十分客气地说道。

这些大师傅也知道覃初柳现下是庄良县主了,对他们却依然随和,干瘦师傅有些感动。

他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家那边儿常做腊味,也要用盐,却要把肉风干,也不若腌渍保存的时间长,但是口味却是全然不同,若是不往太远的地方送,兴许可以试一试。”

腊味,覃初柳首先想到的就是腊肉,莫说是在朔北,她在京城待了那么久好像也没见人吃过。

这个主意真心不错。

干瘦师傅得了肯定,很是高兴,当即就拉着其他师傅下去商量具体的做法去了。

覃初柳也由着他们去,腌肉和腊兔肉都让他们试着做,最后哪个效果好就用哪个,若是两个效果都好那就最好不过了。

等师傅们都下去了,岑无才十分叹服地说道,“怪不得宗英总说要多跟你学,覃姑娘果然厉害,不仅脑子活泛,御人之术更是高超。”

这应该是在夸她吧!覃初柳也笑了,一点儿也没谦虚,“我若是没这些本事,以后嫁去了辽河郡还不得被人欺负。”

听了她这话,岑无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覃初柳和岑无相谈甚欢,小河不时也能插上一两句,只刘芷卉呆呆地在小河身边坐着,莫说是插话了,就是能把他们说的话都听懂就不错了。

她出神地看着神采奕奕地覃初柳,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似是羡慕,又似嫉妒……

当然,覃初柳值得刘芷卉羡慕和嫉妒的地方远不止这些,不久之后,刘芷卉就会有更加深刻的体会。

正文 第三百四十四章 刘芷卉的心结

吃过午饭才从福顺酒楼出来,覃初柳已然轻松不少。

不管是腌渍还是腊制都需要些时间,覃初柳便与掌柜说好,等这边有了消息再派人去通知她。

覃初柳与小河边走边说,走出去好一会儿才发现身边少了一个人。

“哎,小舅母呢?”覃初柳回头去看,却见刘芷卉垂头跟在他们身后,很是郁郁的样子。

覃初柳捅了捅小河,又朝刘芷卉努了努嘴,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小河对她无奈一笑,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开了口,“芷卉,来我身边,莫落下了。”小河清清淡淡地说道。

刘芷卉的脸上马上绽开笑容,不顾形象地提着裙摆跑过来,“我在想事情,所以……”

她跟在小河身边,小声怯怯地说道。

小河只轻轻点了点头,并未多言。之后的路大家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成衣铺子。

成衣铺子的生意依然十分红火,他们到的时候恰好青柳镇的一家成衣铺子来上货,武掌柜在一边查货,武掌柜的媳妇刘氏在一边招待其他的散客。

覃初柳他们不好打扰,便都去了后堂等着。

三个人依然保持着沉默,这样的气氛覃初柳觉得十分无聊,她便漫不经心地听外面武掌柜与客人说话。

“你们现在还送帕子吗?”客人问武掌柜。

“送啊,自然是送的,你们买了这么多,我多给你们搭几条。”武掌柜态度极好,笑呵呵的回答。

“哎呀,这眼看都要冬天了,你们要是送些暖手捂就好了。”客人半真半假地说道。

武掌柜放声大笑,“你可真会开玩笑,那东西可比衣裳贵多了。你就是把我这铺子里的衣裳都买走,我就送你一个……”

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说着,覃初柳听着听着便陷入了沉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武掌柜终于送走了客人亲自过来招待他们。

“柳柳。我早前还想着,若是你这两日不来,我就去安家村找你呢。”武掌柜笑意盈盈地说道。

生意好,武掌柜脸上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不多大的年纪,平白多出不少笑纹来。

“啊?哦!”听到有人提到她的名字,她才迷迷瞪瞪地缓过神来,“武掌柜找我有什么事?”

“自然是让你看看咱这铺子现下的生意有多好啊,”武掌柜玩笑道,“你是不是也该考虑给我提工钱了?”

覃初柳还没表态。恰巧进门的刘氏和刘芷卉听了武掌柜的话脸都白了,生怕主动要求提工钱的举动引起覃初柳的不满。

“说什么呢?柳柳你别听他瞎说,你给咱们的工钱已经不低了。”刘氏赶紧上前打圆场。

“我看武掌柜可不是瞎说,他是真的想涨工钱!”覃初柳笑眯了眼,“不过这可不怪我。现下我可都不管这些事儿了。”

她拍了拍小河的胳膊,对武掌柜他们道,“现下这些事情都是小河在管,你们想涨多少工钱和小河说就是了。”

说起来,小河和武掌柜是连襟,比她和武掌柜的关系还近一些,自然也更好说话。

武掌柜笑得更开怀。他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覃初柳却当了真。

覃初柳想的比较长远,紧接着就问小河,“小河,你不会谁的工钱都没涨吧?不是说今天丰收吗,家里的长工做的好的也要涨涨工钱。不能光让马儿跑,不让马儿吃草。”

她这话说得风趣,小河也跟着笑了起来,直说花出去的也是她的钱,他可不心疼。

刘氏见他们三个聊得欢实。自己妹子却坐在一边垂头不语,心里琢磨着妹子可能是在婆家受了委屈,便悄悄地把刘芷卉拉到了后院自己房间里说起了体己话。

“妹妹,是不是有啥心事?”刘氏握着刘芷卉的手,关切地问道。

刘芷卉开始还死活不说,架不住刘氏总问,最后还搬出了自己爹娘,这才泪眼蒙蒙地与刘氏道,“我早前就知道小河家里的田地铺子都是柳柳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小河在打理。但是,但是我看了小河的钱匣子,里面就只有几两银子,柳柳根本没给他开工钱。”

其实,还有一点刘芷卉没说。她自从嫁给小河,不愁吃不愁穿,每次要来镇上或者是回娘家,小河都会给她钱。

她一直以为这些钱都是小河的,可是自从她跟着小河学了一阵子看账,能看懂简单的账目之后才知道,原来每次小河给她钱都会记账,最后是要给覃初柳看的。

她早前从来没问过小河自己有多少钱,前几日她有意问起,小河便把他的钱匣子拿了出了,挺大的一个。

她当时心里还挺高兴,这么大的钱匣子,就是光装银子就得不少,若是装了银票那就更多。

可是打开一看,她就傻眼了,里边只贴底儿放着几块碎银子,还没有她手里的银子多。

当时小河是怎么说的,她一直牢牢记着。

小河好似没看到她惊诧的表情,对她道,“左右咱们在家也花不到什么银子,若是真有花银子的时候,我再去支就是了。”

去支,去哪里支?自然是覃初柳那里!

就算是覃初柳远在京城,家里的银子也都在覃初柳的房间里放着,除了覃初柳,便只有小河和元娘知道具体放在哪里。

没有人想着要告诉她,她在家里就和冬霜、梅婆子他们一样,看着和覃初柳的关系很好,其实到底还是隔了层什么。

这些事情她憋在心里实在难受,刚才听自己姐夫让覃初柳给他涨工钱的时候,她的眼泪都差一点儿掉出来。

她什么都不做,所有的事情都是小河和她姐夫在忙活,凭什么最后做决定的却是她?凭什么?

刘氏紧了紧我这刘芷卉的手,轻声安慰道,“你没嫁过去之前人家就是这么过的,难道还能因为你去了就让人家改?咱们都是给别人家做媳妇的,早该看透才是。”

刘芷卉抽出自己手。用帕子擦了滑落颊边的眼泪,低声讷讷地说道,“这些道理我怎么不知道,早前姐姐就和我说了。出嫁前娘也跟我交待了。可是,我这心里就是不好受。”

“你才嫁过去半年,等日子久了就好了。”刘氏点了点她的鼻子,“你看看我,早前刚嫁给你姐夫的时候回娘家不也哭鼻子,不也告状,说你姐夫家里不好,我这不也和你姐夫过了这么些年。你们就是太年轻,都琢磨明白了也就会过日子了。”

刘芷卉虽然没应和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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