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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皇家小地主-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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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覃初柳也笑了。

小河不经意地回头,就看见覃初柳冲着轿子说话,边说还边笑,他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了下来。看来,这个媳妇他没有选错。

新人进门,一应礼节之后,终于到了正堂。

傧相安冬青大呼“一拜天地”,小河和刘芷卉朝正堂外盈盈一拜。

“二拜高堂”,两人先朝安贵家的方向磕了个头,又去给元娘磕头。

小河头点地,半晌也没有直起身子。边上的刘芷卉虽然盖着红盖头,却也能从下面的缝隙看到小河的动作,他不动,她便也不动。

元娘坐在上面,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梅婆子在边上劝也劝不住,后来竟也跟着哭了起来。

不光是梅婆子,好些看热闹的妇人都跟着抹起来了眼泪。

覃初柳鼻子也发酸,却也知道这不是哭的时候,捅了捅呆怔的安冬青,“继续。”

安冬青也抹了一把脸,继续喊道,“夫妻对拜”。

小河终于直起身,和刘芷卉面对面叩拜下去。

“礼成,送……”

“不好了,村里来了一大队官兵……”这时候,外面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打断了安冬青的呼喊。

院子里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外面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紧接着,便听一人高喝道,“圣旨到,覃氏初柳速来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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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朋友们的支持,第一卷结束了,明天开始第二卷;么么~

正文 第两百六十四章 和皇家有牵扯

轰地一下院子里炸开了锅。

圣旨是什么?是皇帝说的话,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说的话。

小小的安家村,建村以来几百年,听到见到最大的官也就是县太爷了。今日,竟然一大队官兵涌进了村子,还直说圣旨到了。

一小部分人在怔愣,一大部分是不相信的。

就在这时候,马蹄声止,又听一人高喝,“圣旨到,覃氏初柳速来接旨。”

声音清晰而洪亮,就在近前。

院子里的人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就见停在门口的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年四十许,面白无须的男人。

他的手里,还捧着一卷明黄黄的锦帛卷轴。

明黄色,只有天家才能用的颜色!这个时候大家才全都相信刚刚的呼喊是真的——真的有圣旨到了。

院子里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只正堂里的人还呆怔怔地看着外面。

覃初柳原也是不信自己会接到圣旨的,可是,当她看清楚手捧圣旨的人的时候,终于相信了。

这人,不正是当初在小胡同里与沈致远说话,又亲自把沈致远接走的黎叔吗。

黎叔越走越近,距离覃初柳五米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覃氏初柳接旨。”

黎叔身后的小内侍尖声喊道。

这声音拉回了覃初柳的神智,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身后的小河、元娘等人见此也纷纷跪了下来。

“皇帝诏曰:朕闻朔北安氏族村覃氏初柳积善醇朴,德惠广济,特宣覃氏初柳进京,以享嘉许。”黎叔大声念完。

院子里一点儿动静也无,落针可闻。

覃初柳的耳朵里只剩下“特宣覃氏初柳进京”几个字,皇帝,宣她入京,她要见皇帝!

“咳”,头顶传来一声轻咳。“覃氏,还不过来接旨。”黎叔提醒道。

覃初柳这才恍然,战战兢兢地接了圣旨。

元娘他们也赶快在正堂摆几案设香炉,把圣旨小心翼翼地供奉在上面。

“小姑娘。莫要愣着了,快去收拾收拾,随我们进京吧。”黎叔见覃初柳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摇了摇头,好意提醒。

覃初柳确实有些懵了,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听了黎叔的话她赶紧奔回自己的房间。

安冬青带着村里的人走了,堂屋里只留下一身大红喜服的小河招待黎叔,其他人都跟着覃初柳去收拾东西了。

没了外面乌泱泱的人,覃初柳很快冷静下来。

一边收拾一边琢磨起来。好好的皇帝怎么会突然见她一个小农女?定然是有人对皇帝说了什么,覃初柳地脑海里迅速闪出沈致远和徐大人的脸来。好似也只有他们有可能在皇帝面前提到她。

想到沈致远。覃初柳突然放下心来,有他照应,她只要依着规矩老老实实的,指定平安无虞,很快回来。

把几套换洗的衣裳、鞋袜装进包袱里。覃初柳又去了元娘的房间。

此时大家伙都聚在元娘的房间里。

“柳柳,你说这可咋办?会不会有事?”她一进屋,梅婆子便迎上来问道。

覃初柳摇头,“不会,我又没做坏事,怎么会有事!你们且放心,圣旨上不是说了。让我去京城是享嘉许的吗,这是要嘉奖我呢。”

覃初柳轻松地说道,她这样轻松的语气和欢快的表情感染了其他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元娘从柜子里拿出一支木匣子,“柳柳,你都带着。出门在外不比家里,干什么都要钱。”

这只匣子里装了这些年家里攒下的银钱,覃初柳想了想,便接了过来,装进了包袱里。

“柳柳。谷良和冬霜你都带走,路上有他们照顾,我也能放心”,元娘又交待道。

覃初柳看向谷良和冬霜,两个人都殷切地看着她,显然都是想随她去的。

想了想,她道,“不,我只带谷良去,冬霜留在家里”,转头看向冬霜,“你照顾好家里,若是有人来找麻烦,打出去就是!”

按说闺阁女子出门,身边应该跟着婢女丫头,冬霜也以为覃初柳会带着她去,没想到最后覃初柳竟然要带谷良,反而把她留在了家里。

她虽然不明白覃初柳的用意,却也老老实实地点了头。

其他人也听惯了覃初柳吩咐,虽然也不理解,却也没有多问。

覃初柳之所以带走谷良,原因很简单,谷良脾气好,随和,还健谈,让他出去打听消息再好不过。

又把家里的大事小事交待了一番,覃初柳这才出了房间来见黎叔。

黎叔在外等了将近半个时辰,脸上也没有不耐。

“可收拾好了?咱们这就出发。”黎叔道。

覃初柳躬身一礼,“路上请大人多多照拂。”

黎叔摆摆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大人我可不敢当,不若你也叫我一声黎叔,这一路上照拂你也名正言顺,如何?”

也叫黎叔!

覃初柳明白了,原来沈致远已经交代过黎叔要照拂她了。

“黎叔”,覃初柳从善如流,轻声唤道。

还没出院子,隼突然从一便蹿了出来,咬住覃初柳的裙边便不松口。

覃初柳抚了抚它的脑袋,“乖,我过几日就回来,你在家好好看家。”

谷良也过来说了几句,隼就好似没听见,死活也不松口。

黎叔和他身后的官兵都愣住了,他们没看错吧,那是一只——狼。

覃初柳为难地看向黎叔,“黎叔,您看……”

黎叔看着眼前的一人一狼,眼神里都充满了期待。他在一只狼眼睛里看到了期待,黎叔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它,它不咬人?”黎叔指着隼问道。

覃初柳松了口气,连连摇头,“隼很乖,从不咬人!”

黎叔这才答应让覃初柳带着隼。

只有一辆马车,覃初柳便只得和黎叔共乘。黎叔先上了马车,元娘和小河上前与覃初柳话别。

元娘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握着覃初柳的手殷殷交待,“出门可别舍不得花银子,吃的住的一定别委屈了自己。病了可别忍着,一定要去看大夫。也别嫌药苦……”

覃初柳鼻子发酸,也红了眼眶。

马车里的黎叔久等覃初柳也不上来,推开车窗正要唤她,却正好看见元娘依依不舍的模样。

刚才在宣旨的时候,元娘一直都站在后面,被人挡住了,所以黎叔并未看见她。

他一下子就呆住了,像,太像了……

若只是覃初柳与皇家人像,那兴许还是巧合。母女两个都像,那可能就不只是巧合了。

元娘终于说完,小河才有机会与覃初柳说话。他的脸上不见一点儿新郎官的喜气,满面愁容,“柳柳。你放心,家里一切有我,你早去早回!”

覃初柳看着小河,点了点头。镇上的生意小河早前也开始接触,这次她走,小河独当一面,正是锻炼的好机会。

“家里有你。我很放心!”覃初柳拍了拍小河的胳膊,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辚辚,离门口送别的人越来越远。

覃初柳和黎叔相对而坐,眼睛同时往窗外看去,她看的是站在口的所有亲人,而他看的。只有那个还在抹泪的女人。

去到太平镇,黎叔便交待下面的人又买了一架马车并两匹骏马,一匹驾车,一匹给谷良骑。

有了单独的马车,隼也不用在后面跟着跑了。只懒洋洋地缩在马车一角假寐。

覃初柳却没有那般闲适,她的脑海里都是在往太平镇的路上,黎叔问她的话。

黎叔问她,“你娘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十分突兀且无礼,但是黎叔的面上却没有任何一点儿无礼的意思,他真的是想知道元娘的名字。

覃初柳心下疑惑,却也知道自己根本瞒不住,若是黎叔想知道,不问她也一样能知道。

“我娘姓安,名元娘”,覃初柳如实答道。

黎叔怔怔念道,“元娘,也叫元娘……”

也叫元娘!还有谁叫元娘?

“小姑娘,你娘,今年芳龄几何?”黎叔也知道这样问很是无礼,但是这件事太过蹊跷,兴许和皇家有牵扯,他必须要问清楚才行。

覃初柳垂下头,马车内光线暗淡,黎叔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她乖顺地答道,“我娘今天三十有二。”

三十二,三十二,比她小两岁。

黎叔不再说话,开始闭目沉思起来。

三十二年前,三十二年前……

突然,黎叔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覃初柳,覃初柳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可还健在?”黎叔肃然问道。

覃初柳面上慌乱,心里却清明。她开始还没想明白,现下差不多已经知道黎叔为什么这般反应了。

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提醒她,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事情会变得复杂,说了,她娘就要被卷进来,说了,他们一家兴许就再不能平静的过活。

黎叔若有心去查,这件事早晚会败露,她便只能赌一次,赌黎叔相信她的假话,不去深究。

咽了咽口水,覃初柳佯装怯懦地说道,“我,我姥姥和姥爷都在,现下就住在安家村里,我们一直都住在安家村……”

“今日成亲的是谁?”黎叔继续问道。

“我的小舅舅。”

“你小舅舅成亲,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为何不在?”黎叔眼神凌厉起来,显然他在怀疑,怀疑覃初柳说了假话。

正文 第两百六十五章 安香

覃初柳依旧低垂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好似被黎叔突然的凌厉吓到了。

“姥姥她病了,没办法来。”覃初柳轻声说道。

“什么病?”黎叔语气咄咄,身子前倾,给覃初柳施加压力。

若覃初柳真是一个里里外外都是十四岁的小姑娘,恐怕早被黎叔吓慌了神,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去。

“姥姥疯了,谁都不认识。”覃初柳又往后缩了缩,“连小舅舅也不认识。今天小舅舅迎亲回来,她还在大道中间截着,不让队伍过去呢。”

想了想,覃初柳抬起头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要是在早来半个时辰,差不多就赶上了。姥姥这样谁还敢让她出门,姥爷怕她再有什么事,便只得在屋子里守着了。”覃初柳说的半真半假。

黎叔仔细端详了片刻,见小姑娘虽然害怕却并没有慌乱,猜想她心里应该是没有鬼,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而是和煦地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到了太平镇,覃初柳要换马车的时候他又问道,“你家里人都如何唤你?”

“家里都唤我柳柳”,覃初柳敛衣垂首恭敬地回道。

黎叔哈哈笑了几声,心道指定是自己刚刚太严肃吓到小姑娘了。这小姑娘之前对殿下多有照拂,若是告他的状就不好了。于是笑着说道,“柳柳,你莫如此拘束。刚刚我不过是与你玩笑,莫要吓到你才好。”

覃初柳也只笑着点头,在黎叔看来还是惊魂未定的模样。

马车晃晃悠悠,已经离开太平镇,前方的道路越来越宽敞,带着覃初柳驶向混沌不明的前方。

此时,还有一个人心乱如麻。

另外一辆马车上,黎叔斜靠在一人多宽的软榻上,眼睛看着灰蒙蒙的车顶。也开始细思起来。

三十二年前,不,准确说应该是三十四年前,先帝微服出巡。在朔北一带遭遇流寇,和护卫走散。

此事秘而不宣,只深宫中的几个主子知道。那时候还是小太子的今上不过才六岁,那时的皇后娘娘现在的太后娘娘,在先帝微服之后发现自己又怀身孕,听闻噩耗差一点儿小产。

那时候他还是在小太子宫中伺候的小太监,偶然一次发现小太子在人后呜呜哭泣,壮着胆子上前劝慰了几句。

自那日之后,小太子便经常找他说话,后来便把皇上失踪的事情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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