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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773恐怖二季-红月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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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绝望地猜测着,当他这样藏起手表的时候也许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亲自来对我说。   
  钟雅房间的门缝里散出暗淡的灯光,我小心翼翼地在厅里摸索着,找寻她曾说是储物室的那扇门,不意中碰倒了椅子,在寂静中发出巨大的声响。   
  钟雅打开门,看着我一点也不奇怪地笑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折腾什么呢?”她打量了一眼我穿戴整齐的衣着,什么也没说。   
  “呵,换了地方睡不着,我想出去走走。”我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借口,“有些口渴,可是又忘记灯的开关在哪里。”   
  她走到大门口打开灯摇着头笑道:“开关当然在门口,照你这么摸过去就到储物室了。”她回到房间门前又转回身说:“我煮的茶还热着,来喝一杯再出去吧。”   
  我随她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很简单但布置得很温馨的小屋,她的桌上摊着个象日记一样的本子,旁边有个镜框,里面是年轻欢快的钟雅依靠在一个男孩身边开心甜美地笑着,那是个很阳光的男孩,正对着镜头开怀大笑。   
  我端起钟雅递来的茶,默默地喝,对那张照片不置一词。   
  “茶搁久了,有点苦。”她轻轻地对我说。   
  “不要紧,它很清香。”我把茶一饮而尽,快步走出她的房间。她将我送出大门,叮嘱我早些回来,不要受了夜凉。   
  我没有朝花房那边去,而是朝着紧挨大路的那条田梗走去,在路口转弯时回头看,发现厅里的灯依然亮着,而钟雅房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我穿过那条田梗,走到居处对面那间密闭的房前。大门被紧紧地锁死,窗也是用钉子钉实的木窗,我绕到屋后,终于找到一扇松动的窗格,轻轻撬开,钻了进去。   
  一股奇怪的味道包围住我,好象很浓烈,却又琢磨不出是什么味,淡淡的印象。我掩上窗,拿出在房间里找到的手电筒照亮四周。屋里摆放着几个奇怪的庞然大物。一只很大的碾,一个上下各有漏斗的机器,它的电插销垂在地上,不知用来做什么。屋角有两只很大的竹筐,面上盖着布。   
  我的心怦怦乱跳,紧张得手足酸软无力,轻轻地走到一只竹筐前,发现里面是一些旧衣,依稀看出那是男式服装,不知道是不是钟雅以前的哪个男朋友留下的。而另一只筐里竟也是衣服,我正在纳闷她哪里弄了这么多旧衣时,猛然察觉面上那件外套正是最后一次见到海崴的夜里他穿在身上的!   
  我把手电咬在嘴里两手在衣筐中翻捡,恐惧令我呼吸困难动作乏力,我想立刻查出真相,但是感觉越来越接近真相时却让我心里惊恐万分。海崴那天的所有衣物都在这里,不仅他的外衣长裤团裹在衣堆中,还有他的皮鞋和袜子,甚至在他的长裤里裹着他的内裤!   
  海崴去了哪里?或者说,那个赤身裸体的海崴现在在哪里?!   
  在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中,我听到大门发出一阵声响,接着它被轻轻推开,钟雅走了进来。她系着平日在花店里整理花枝时穿的围裙,一手拎着巨大的修枝剪,一手抱了捧小花在怀中。她打开灯,看到我惊慌失措地望着她,反而对我盈盈一笑。   
  我想朝她走过去,问她海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的脚重如铅块,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手臂也不能抬起,每一次呼吸都累得浑身发抖。不一会儿,我颓然坐倒在地,手电筒从我的嘴角滑落到地上。   
  “这种小花长得很乖巧,是不是?”钟雅温柔地看着我,她把剪刀放在碾台上,抱着那束花向我走来,与我并肩坐在地上。   
  “这花很像平日扎花时陪衬用的满天星,但它不是,它叫迷魂草。它的样子那么娇弱,叶子长得像茶叶尖,可是这样一枝迷魂草却足够迷倒你这样的大男人。”她的笑声在我的意识里远远地飘来。   
  “不是么?现在你想扭过头来看看它究竟长得什么样都不能够!难道你没发现刚才的那杯茶比白天的茶苦了些么?”她站起身,走到碾台前放下花,跃身坐了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拼尽全力地呼吸,心狂跳不止,它的咚咚声砸在耳边,我要尽力集中精力才能听清她在对我说着什么。刚才感觉不适以为是心理造成,原来是她早早地下了手。   
  “你误会我了。”她轻轻地对我说,“那天我说我喜欢的不是海崴,但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喜欢的人是你。从小到大我只喜欢过一个人,他就是你在我房里照片上看到的那个,他叫沙华。他曾经非常喜欢我,就象我爱他一样,我以为我们终生都会在一起,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所以当他来到这个城市上大学的时候,我跟着他来到这里打工,不管吃多少苦,日子过得多艰难,我都坚持下来,并且在渐渐好转时悄悄地在这里租了地耕了这片花田,我以为等到他大学毕业有了工作之后,我们的生活会更加幸福快乐,他不会再让我那么辛苦。谁知我等到的是他来向我告别。”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却又留不住他。在那个时候,我突然想到的是阿婆送给我的那粒种子。最后一次和他相见,我带他来到这里,他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在一起而做的努力,他却对此无动于衷。我终于知道了那种花的种法,那粒种子被我埋进他的头颅中,又将他的头埋在花盆里填上土,用他的骨肉汁液浇灌,最终如我所料地发了芽。我知道从那一刻起,这一生都在罪恶的地狱中挣扎不出,但是这是我唯一能够把他永远留在身边的办法。”   
  “我给它起名叫‘蔓珠莎华’,里面嵌了他的名字。而且,它不正是传说中开在黄泉路上的花么?我铺设了一条通向地狱的路,它才得以日日绽放。快到三个月的时候,它变得萎顿了,偶尔会落下一片半枯的叶,我用了许多办法都没有好转。当时有一个男孩子对我很好,于是我将他带到这里。挖开土层时,我看到了它结的种子,很奇怪是不是?它永远只开着花,却不结果,它的果实藏在地下,像血瘤一样纠缠在土壤中。我把它们剪下来,埋在那个男孩的身体里,在花田辟出一块土地,将它种下。从此我发现,花盆里的那株‘蔓珠莎华’每三个月凋零一次,结果一次,它需要一颗头颅的营养才可以完成三个月的生长期。你想知道海崴在哪里,他的精华就在那天我捧回去的‘蔓珠莎华’中。”   
  “为了这株花,我开始和男孩们交往,接受他们的关心,每三个月用他们的骨肉精华灌溉一次。如果不是海崴过份关注我的生活,这件事不会被任何人知道。那天他离开后我发现田里的土有被翻过又匆匆盖起的痕迹,我知道他一定是自作多情地想帮我干活才无意中看到了下面的东西。我以为他会去报警,以为我这一生从此完蛋了!谁知他又深夜赶回来,想和我谈谈,我用迷魂草给他煮了茶,把‘蔓珠莎华’的事讲给他听,答应他第二天随他进城投案。他相信我,就回房睡了。当我走进他的房间时,他已经意识朦胧,一只手扯着枕芯,一只手握着你送他的那块手表。”   
  原来她知道海崴藏表的事!不,海崴根本没有来得及把表藏起来,那是她替他藏进枕头里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头渐渐低垂下来,连一次深呼吸的力气也没有,心跳缓慢而沉重,当时的海崴也是这样吧?   
  “我知道他是想留下这块手表向人暗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是你,因为他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我就替他把表藏了进去,想看看你会不会发现,发现之后又会做些什么。这种日复一日种花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我需要更刺激的游戏来增加生活的快乐。所以我在你身上赌了一把,看最终是我的秘密被你发现还是你将落在我的手里。”   
  我努力地抬起僵硬的头,朦胧的视线里见她欢快地拍掸着两手,从碾台上跳下,拿起那把巨剪向我走来。   
  我的头再次沉重地垂下,呼吸的力量已尽枯竭,心跳迟缓无力,眼前视线模糊并且连睁眼的力量也没有,只听到她已轻轻地走到我身边。   
  “遗憾的是你输了。”她那清灵悦耳的声音在我仅存的听觉中回荡。     
有些誓言不能忘         
  从指间滑过的阴凉   
  阳光平铺的沙滩上,小小的白砂泛着磷动般的光,海水如温柔的舌一波一波的舔着海砂,像品尝美味的奶油蛋糕,不远处的太阳伞下几个人正举着烧烤的工具在打闹着追赶着,笑声就着夕阳的余光,传到周涧的耳朵里,却像针剌般的疼。   
  身边传来低低的问候:“去不去吃点东西,你游了一天了。”   
  唐舫,他美丽弱小的妻子,正垂着手站在他的身后,影子也是那样怯生生的,缩成一团。   
  他看了看妻子,挤出一点笑容来:“你去吃吧!这几天火气大,吃烧烤会上火。”   
  妻子摇摇头,往海水中走去:“不了,我吃好多了,再游一会儿,天黑了就得回了。”   
  唐舫那洁白的肩头没入了一片泛着红光的海水中,她欢快的游着,身子灵活的像一条美人鱼。   
  周涧重重叹了一口气,今天叶子芸对自己下了最后的通碟,说是自己再不和唐舫说离婚的话,就要上门三人六面相对着来摊开来讲。   
  摊开来讲,说什么,是说自己和她这几年的奸情,还说她现在怀了自己的孩子,要逼退唐舫,更或者说她是集团总裁的女儿,可以给自己数不清的荣华富贵,而唐舫不过是一个平凡女子,早点退省得自取其辱。   
  可是,唐舫是那么完美没有任何缺点的妻子,她根本没有任何错,就算是休了她也得有一个借口,平空哪里有会找得出借口,叶子芸媚笑着说:“就说你和她性生活不和谐好了?”   
  不见得男人到外面偷情都是因为夫妻性生活不和谐,遇到叶子芸不过是落到了她裙下的一个猎物,而她有征服感,偏看中了自己,非要把自己夺到手。   
  而自己又何尝不是想借着她往上走,郭靖弃了权势不做金刀附马,而选真爱黄蓉,自己却没有这个勇气,从前就是家境清贫,已经吃够了苦头,现成实在不想再吃了。   
  他在沙滩里又翻了一个身,问自己道:“怎么办才好?”唐舫的脸和叶子芸的化验单都交叠在一起了。   
  忽然,他惊慌着坐起来,海面那么的平静,只是平静的有点过头,刚刚在海水里嘻戏的唐舫呢?他在海滩里四处看起来,没有她那嫩黄色的泳衣,他开始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往海水里扑去,同来的朋友都围了上来,唐舫溺水了。   
  周涧急的一头扎进海水里,睁着眼睛到底都是蓝色的海水,他不停地游着,心中剧烈地跳着,唐舫从前是校游泳队的选手,怎么可能溺水呢?都怪自己太粗心大意,没有注意到她。   
  他在最后看到她的海水区域里来回的摸索着,终于,他看到了,一个人影,沉在海水中,幸好海水不深,透过阳光可以看到是唐舫,她似乎还在挣扎着,脚缩成一团,看来是抽筋了。   
  看到周涧,她急切的把手伸上去,手指在水中扭曲变形显得特别的白和修长,五根张开来,全是生的渴望。   
  周涧把手伸过去,刚好穿过那在海水中已经泡得像海澡一样的唐舫的头发,他忽然想到了第一次和叶子芸做爱,也是这样用手穿过她刚洗完澡的长发,那种阴凉的感觉一直都让他忘不了。   
  他缩回了手,指间缠着一缕长发,和唐舫的头发纠缠时扯下来的,像是不肯离开他的指尖,就绕在指头缝里,他拼命的晃动手指,像要甩掉一切的苦恼。   
  不,如果唐舫就这样死了,那么,他的所有苦恼就解决了,他不必要冒着失去大好前途的危险,不必再受唐舫家人的责备,不必再为世人所不耻,如果他离开了唐舫,唐舫也会自杀死掉,她是如此的爱他,根本不可能离开他,而那时他就是一个罪人,可现在,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意外。   
  一个意外就解决掉了所有的麻烦,周涧忽然微微一笑,虚晃了一下手,然后,往上浮。   
  而海底那绝望的眼神,一直都跟着他上浮的身影,那往上举的手终于绝望的落下了。   
  如果,我们中有一人背叛,就会死在那个岛上   
  唐舫的尸体是在两天后在一个海边的小岛上发现的,几个渔夫去那里捕鱼时发现的,警察通知周涧去认尸,他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人人都以为他悲痛欲绝,所有的朋友都见证了他在海里为了找唐舫直到脱虚,大家都悲叹道:“这是多么恩爱的一对,世事实在太无情了。”   
  唐舫的亲人看到了周涧那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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