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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女富贾-第251章

小说: 女富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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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到珍珠坊去。

原本小锦对此也不在意,只要有生意做,客人来不来倒也不重要,只是想起当年珍宝斋下得那些订单,小锦又忽的警觉起来,想了想,便同宝嘉商议,一同送了这首饰过来。

小锦倒想看看是何人,为何就不肯来店里呢?

这位客人定下的首饰并不名贵,只是普通的珍珠头面,所选的珍珠也是最普通不过的,但是正是因为他的避而不见,倒让小锦对她很有兴趣。

花姑正在店中陪着客人聊天,忽闻外面的车马声,便知是小锦来了。乐呵呵地出门相迎,领着小锦和宝嘉进了屋,却惊讶地发现,堂内空无一人,只有一杯清茶还冒着热气。

“这是怎么了?”花姑大惊,刚刚这个客人还在呢。

小锦忍不住皱了皱眉。

“阿力,可有看见客人?”花姑冲着外头喊叫。

阿力应声跑来道:“花姑,刚刚那位女客已经从边门走了。”

花姑气得推了阿力一把,埋怨道:“你怎也不知拦着。”

阿力委屈道:“花姑,她是客人,谁敢拦着她呀。她说她临时想起有急事要办,匆匆忙忙就走了。”

花姑心中气恼,却又不能拿阿力如何,只得不耐地挥挥手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力瞅瞅眼前的三人,转身走了。

“看来这位女客是听了外头响动,得知小锦小姐您来了,立马急着从后门就走了。”花姑分析。

小锦点点头道:“想来是这样。只是不知这位客人为何如此怕见我们。”

花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宝嘉道:“不管怎样。她不肯相见,自有她的道理,这套首饰我们就留下了,她既然付了定钱,一定会来取的。”

花姑点点头道:“那是自然,首饰先放于此处,待她下次来取时,我收了整钱,再给你们送去。”

小锦笑道:“有劳花姑了。”

花姑爽朗地笑了,送小锦和宝嘉离开。

花姑回到堂内。正欲吩咐下人将茶水撤去,忽然有人来禀,说是那个客人又回来了。

花姑睁大了眼,忍不住自言自语道:“这分明就是躲着小锦小姐了,此人可真够古怪的。”

虽觉此人怪异。但收拾还是要给人家的,花姑便让下人快请。

来人再次走了进来,还是刚刚穿得蓝色常服,外头罩了一件鹅黄褙子。

“哎呦,这位小姐,您刚刚去了哪,这金兰珍珠坊的三掌柜亲自给您送来了这珍珠头面。想着见您一面,却不想进屋就不见了您的踪影。”花姑语气有些不悦,这位客人算不得大户,且是续弦,本就寒碜了些,订的衣装、首饰也极为普通。花姑本是看不上眼的。却因为和小锦一样的好奇心,对这位客人多了几分探究,这才能耐了性子,和她周旋。

这位客人有些怯生,低下头道:“让妈妈为难。我只是突然想起有件急事,这才不曾告别就匆匆离去。这不,事情已经办妥,我就回来了。”

“您回来的可真是时候,珍珠坊的掌柜已经走了,你瞧瞧这首饰可满意,若是满意就将剩下的钱给我。唉,原本掌柜的和徐总管都在,这钱就能让他们带回去了。现在可好,我还得为你跑上一趟。”花姑说着用帕子擦了擦鼻尖,目光轻蔑地扫过此人的脸。

“让妈妈费心了。”客人倒是个温顺的主,即便花姑出言不逊,她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打开匣子,看到了自己挑选的首饰,客人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首饰可真美。”客人忍不住惊叹。

“那时,我花嫁坊合作的可是苏州排名第一的首饰坊,这金兰珍珠坊的首饰那可是给皇太后用作寿礼的,连皇上都说好呢。”花姑瞄了一眼盒子,果然是精美绝伦。

这客人挑的是普通货色,珍珠坊却仍一丝不苟地作出了精品,这品质连花姑都在心里赞叹。

“恩,恩,没想到,花这些钱就能买到这么好的东西。”客人眼里似乎闪着泪花,盯着首饰细细地瞧着。

花姑嘴角一歪,腹诽道还真是个没见识的,就这样的首饰也能感动成如此。

“好了好了,我说这位贵主,您若是满意,就交了余钱,拿货走人。这天气也不早了,您一个姑娘家,晚间出门可不方便。”花姑有赶客的意思。

客人哪能不懂,连忙拿袖子擦了泪珠儿,再从荷包里掏出银票,将剩下的余款给了花姑。

花姑接过,看金额没错,这才收入囊中,起身说道:“客人走好,花姑不送了。”

客人起身见礼,牢牢抱着首饰匣子,匆匆离去。

“花姑,这客人还真是奇了,去而复返,似是在躲着金兰珍珠坊的人。”阿力见客人离去,忍不住上前嘟囔。

花姑白了阿力一眼,说道:“店里的活都干完了吗?还有这等闲心议论客人。”

阿力扁扁嘴,不敢多说,转身去干活了。

第370章 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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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舞落如梦、媚眼空空、索阳辰夏赠送的萌萌哒兔子。

花姑瞅着怪客离去的方向,忽然心头一动,转而又喊阿力道:“阿力,你过来。”

阿力暗自嘟囔:“一会叫我走,一会又喊我,这女人可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懒货,你在那嘀嘀咕咕说啥。我有事要你去做。你现在马上跟上刚刚那个女人,看看她家住在哪?”花姑急急吩咐道。

阿力嘀咕道:“住哪你不是最清楚,这媒可是你做的。”

花姑这回听了真切,气恼地踹了阿力一脚。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花姑骂道。

阿力只好迈腿小跑,跟了出去。

到了天气墨黑,阿力却仍未回来,花姑有些沉不住气,坐在堂内,拍着桌子,低声咒骂:“这个死阿力,怕又不知道跑哪赌去了,竟到此时还未回来。”

嘴里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张望,忽听大门哐当一声被关上,花姑大声问道:“可是阿力回来了?”

黑暗中,阿力有气无力地回道:“花姑,是我。”

花姑这才放下心来,嘴上却是不依不饶地骂道:“懒货,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此时,阿力已经走到花姑跟前,闻得花姑此言,不服道:“花姑休得冤枉奴,奴才听从你的吩咐去跟着那位客人,却不想这客人住得实在是偏,竟七拐八拐地出了城外。奴才得知他的住处后,一路小跑赶回,深怕误了城门的时间,谁知回来还被你冤枉。”

花姑撇撇嘴,想要骂上几句,却又觉无趣,只得直接切入正题。

“阿力。那客人住哪?”阿力说了一遍那个住处,但是却说不清具体的方位,“我虽说不清,却仍能找到。你要是想去,我带你去便是。”

阿力见花姑又想发火,便抢先做了解释。

“我有什么好去的,倒是小锦小姐那边我可有个交待了。”花姑说着,冲着阿力没好气道:“你既然认得,到时候小锦小姐要去寻,你就给我带路,要是带错,回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阿力面上不敢反驳,心里却是冷哼一声。心想着花姑能拿他如何。

不过,想到能给小锦小姐带路,他到觉得是个好差事,这小锦小姐年岁不大,又是个美人。阿力自然是愿意为她效力的。而且,小锦小姐还大方,每次过来都会给他们这些下人赏,若是带着她找到她想找得人,那说明赏会更丰厚。

第二日一早,花姑拿着那位客人给她的余款,兴冲冲地就去店里寻小锦。

小锦接过余款。顺带着就问了那位客人的情况。

“小姐绝对想不到,昨个我想了什么法子,弄清了这位客人的住所。”花姑笑嘻嘻地卖着关子。

小锦好奇地睁大眼睛,问道:“你知道此人住哪了?”

“嗯,住在城郊的八里地。”花姑道。

此地小锦倒是听过,是苏州城外的一个村子。

“不知花姑给她做得是什么亲?”小锦越发好奇了。

“说来倒也不是我给她做得亲。她原先就有相好的了。此次也只是让我给他们做个凭证。”花姑想了想,觉得这客人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小锦愣了愣,看来这女子是想要个媒妁之言,难道是给人做外室,上不了台面。故而按成亲的礼数办了?过过瘾。

不管答案如何,小锦决定亲自去一趟看看。

“阿力这懒货,虽说别的本事没有,但这记性却是好的,他说他记得那客人的住处,小姐若是想去,他可以带路。”花姑道。

小锦点点头道:“那就有劳花姑同阿力讲,我午后便出发去八里村,让他午饭后到店里来一趟,届时我们一同前往。”

花姑自然是连声说好。

宝嘉听闻小锦午后要随阿力去寻这位怪客,心中担心,便安排了两位弟子暗中保护。

待阿力吃过午饭过来,小锦正命人套上马车,准备出发。

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八里村,阿力带着小锦东拐柺西拐拐,最终看到了两间青砖瓦房。

此时,能住上这样屋子的,想必不会穷到哪里去。

小锦深吸口气,上门敲了敲。

过了好一会,当小锦第四遍敲响房门时,终于听到里头有脚步声朝门口走来。

大门咯吱一声开了,小锦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请问您找谁?”开门的女子上上下下地盯着小锦看,看着看着,眉眼不禁紧缩,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你可是陆小锦?”

小锦一愣,随即猛地想起此人是谁了,大叫一声:“你是秀禾?”

秀禾是原乌雀村村长小女儿。村长出了那事被流放,倒不知他一家子过得如何了、

若说秀禾,现如今应该已是二十出头了,怎么还没嫁人呢?难道是再嫁?

秀禾欣喜而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将大门大开,引着小锦就进屋了。

“阿生,这位是我的同乡,陆小锦。”秀禾领着小锦进了屋子,对坐在屋内一个穿着酱色长袍的男子介绍小锦的身份。

“她现在可是一家大铺子的掌柜了,那铺子就是金兰珍珠坊,阿生你也听过。”秀禾继续说道。

阿生抬眼看了看小锦,点了点头,又冲秀禾使了个眼色,似乎是让她请客人坐下。

秀禾满脸堆笑,拿着桌上一块抹布擦了擦长板凳,这才客气地请小锦坐下。

带着小锦过来的阿力,此时只能在院内等候。

小锦坐下后,秀禾便说要进后院给小锦泡杯热茶,却被小锦拦住了。

“秀禾,我们这么些年没见了,我只想和你说说话,至于茶水,就不必去泡了。”小锦此时对秀禾和村长家其他人的情况十分好奇,便拉着秀禾,想要她好好说说。

秀禾笑道:“小锦你先坐着,不差这分分钟,水就在灶上烧着,我去去就来。”

小锦见她客气,也不好再说什么,由着她去了后头。

不一会儿,便见秀禾端了茶水出来。

小锦那盖子扇了扇茶面,这茶不算是上乘的好茶,但是却绿得清脆,小锦一看便知这是当季的新鲜绿茶。

抿了一口,茶香扑鼻,味道还不错。

“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但这茶叶却是新鲜的,小锦尝尝。”秀禾说着,不好意思地瞅了瞅坐在墙壁下面的阿生。

小锦有些奇怪地看了看阿生,进屋这么些时候,就没听阿生说过话,难道他不会说?

见小锦好奇地打量阿生,秀禾低眸说道:“阿生小时候得了病,哑了。”

小锦一惊,还真是个哑巴,再看向他,便多了一分同情。

“阿生是你的?”小锦心头一动,花姑说秀禾和对方似乎早就有情,只是需要个见证,难道这个阿生,就是秀禾要嫁之人吗?

“再过三日,阿生就是我男人了。”秀禾说到这,脸儿红了红,但嘴角却带着笑,可见也是开心的。

小锦却十分不解,秀禾少说也有二十三了,怎会现在才嫁人呢?

带着这个疑问,小锦问道:“秀禾,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听到这个,秀禾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随即便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爹遭流放后,我和娘先是住到了两个哥哥家,怎奈嫂嫂不好相处,日日与我做对,后来更是想要将我卖给大户人家做妾。我不肯,连夜便逃了出去。这一逃便是七八年。”秀禾说着,眼眶红了红,吸了吸鼻子继续说。

“我一个姑娘家,在外日子不好过,终日只能打些散工混口饭吃,有时候还遇到一些歹人,险些就遭了不测。就这样过了两年,我到了八里村。记得那时是冬天,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又破又烂,一双鞋破的只剩下鞋底了,浑身又脏兮兮的,像个要饭的。我走着走着就昏倒了,醒来后就在这里。原来是阿生救了我。”秀禾说着,感激地朝阿生看了一眼。

小锦瞧见这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家伙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

“阿生那时家中还有长期卧床不起的母亲,他自个儿又不会说话,走路也不方便,我便求他收留我,就此,我就在这家住了下来。前些年,伯母重病不治过世了,这个家也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秀禾说着,目光微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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