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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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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外面的宫娥步入内殿,马上被泪流满面的云容吓了一跳。

那宫娥紧张得不知所措,哀求道:“我的娘娘呀,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怎么能掉眼泪呢。”一边说,一边上前拿出丝帕,去为云容擦干脸上的泪痕。

云容面无表情,僵硬得任由她上前伺候。

见云容不再哭泣,那宫娥才道:“启禀娘娘,外面有一个小太监说是娘娘吩咐他前来的,如今正在殿外候着呢,不知道要不要传他进来?

云容腾的一声站起身,声音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在耳旁飞了气来。

“快,快!快传他进来。”

不多时,一个小太监从殿外走了进来,跪地行礼。

虽是陌生的面容,可那身形却是什么熟悉,云容断定,眼前之人必定是常喜无疑。

心跳几起几伏,几欲破胸而出,屏退了众人,云容一把上前拉住他,宛若隔世般,哽咽道:“他怎么样了?”

常喜的手心全都是汗,他用只能有两个人的声音道:“昨夜有人在竹屋之外仔细搜查,我想已经是有人发现了奴才或者是姑娘你的行踪了。

之前因为‘他’胸口上的伤太重,根本经不起移动,所以我们没有出宫。

可是经过了昨夜,这宫里实在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所以昨夜奴才和锦衣连夜将‘他’由密道出口处运往了宫外。

只是,经过一番折腾,太子殿下的脉息越来越微弱了,只怕………”

说到这里,云容连忙道:“那两样东西已经找到了,你赶快拿去。。。。”云容一边说,一边向怀中去摸索。

可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脚步沉重,带着一股巨大的煞气,云容断定来者不善。

几乎是下意识的,又将手从衣襟中抽了出来。

片刻后,便见司徒宇只身一人,闯入了内殿。

他的身后跟着无数的宫人,似乎是一直在阻拦他的进入,却没有拦住,被他生生的闯了进来。

见到云容后,全部扑通跪在了地上:“请娘娘赎罪。”

云容气结,怒道:“司徒宇,这里是太子侧妃的寝宫内殿,你这样随意闯入,究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没有把太子放在眼里?”

一个是襄王,一个是司徒宇,这两个人自恃功高,一贯气焰嚣张目空一切,可是今天的举动却实在有些离谱。

司徒宇冷冷一笑,满面不屑:“侧妃娘娘,老朽的眼中只有太子一人,娘娘还真是没有被我看在眼里,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此心可用日月为鉴。

只是侧妃娘娘你,此刻又是在做些什么?”司徒宇一边说,一边已经把目光落在了常喜的身上,“这个小太监,我已经留意他了,行动很是可疑,我若没有猜错,他定是东宫之中的奸细!”

云容一瞬间竟然冷静了下来,以前白梓轩教过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若是对对方不了解时,那就尽量不要暴漏出自己的破绽。

她微微一笑:“这个小太监,是之前我在东宫里一位帮助过我的人,你若说他是奸细,那岂不是我也脱不了干系?

难道,我,也是奸细不成?”

这月余来,东宫之人从未见云容发过脾气,此时,看到云容这副神情,竟都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可那司徒宇却轻蔑一笑:“侧妃娘娘即便是奸细,也要等到太子前来发落,只是这个小太监,老朽便可替太子分忧吧!”

云容暗叫不好,挡在常喜的身前:“司徒宇,你凭什么说他是奸细,你赶快给我出去,这里不是你能来得地方。”

“哦,我竟不知道,这东宫之中竟然还有我不能来的地方,而且…。。”司徒宇诡异一笑,推开云容,上前一把揭下常喜脸上的易容,冷冷道:“若不是奸细,为何要易去自己本来的容貌?”

瞬间,一片哗然。

云容脸色铁青,可下一秒却被司徒宇再次推开,他捏起了常喜的下颚,狠狠的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云容扑了过来,伸手去拽他:“司徒宇,你没有权利动他!”她推不动他一分一毫,只得威胁他:“我要去找太子!”

那司徒宇哈哈大笑,用左手捋了捋自己胸前灰白的长髯,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次,太子要如何维护你,还能不能像之前那么信任你!”说完这句他捏着常喜下颚的手,又加重了力道,痛得常喜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却依然一声不吭。

“此时太子不在宫中,所以这个小太监的事,我,管定了!”司徒宇眯起眼睛,狠狠的对常喜说:“告诉我你方才和侧妃娘娘说了什么?否则我定有办法叫你生不如死!你想必听说过,我百花宫有一种催魂术,即便是你现在不说,也早晚要说,不如尽早告诉我,也免得受那些不必要的痛苦。”

云容看见常喜死死的盯着司徒宇的脸,猛地“呸!”了一口,唾液飞到司徒宇的脸上,引得司徒宇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掩袖去擦。

常喜的将目光锁在云容的脸上,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常喜用嘴型无声的向云容吐出几个字。

一连两遍,云容终于读懂,他是在说“飞霞山,飞霞山…”

可下一刻,云容看见常喜用尽全力,重重的一咬,顷刻间,他所有五官痛得扭曲在一起,嘴角的血,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

他,咬舌自尽了?

“常喜!”

云容扑了过去,趴在常喜的身上,司徒宇也没有预料到眼前突然发生的事情。

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云容痛苦得不能自己,却见常喜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微微张了张嘴巴,可是云容还是看懂了,他是在说:“快………”

第八章

“常喜!”云容扑在常喜的身上,用力的摇晃他的肩膀,可是即便是用尽全力,他也终究没有了一丝回应,直到身体渐渐的冷却,再也没有了一丝的温度。

早一刻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谁能想得到就这么死了。

云容停止了哭泣,眼前如幻影般,仿佛出现了白梓轩无知无时的躺在石床之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感受着那里的温度渐渐退去,心跳越来越弱,最终停止。

她感到一阵窒息,双手瞬间紧紧的握成拳状,仿佛稍慢一步,就会有什么东西从之指尖流走。

而殿内的宫人们,看到常喜咬舌自尽的这一幕,顿时慌乱成一团。

今日太子大婚,有人惨死在了侧妃娘娘的寝宫之中,发生如此不吉之事,若是太子怪罪下来,恐怕这满殿的宫人,一个也无法活命。

直到司徒宇淡漠的开口说道:“还不把这个奸细拖出去?”众人这才缓过神来,只是不敢上前,把目光转而投到了云容的身上。

云容将脸缓缓的转向一侧,疲惫得连一丝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良久,方才哑言道:“把他带出去,好好安葬!”

“是!”几个小太监,上前抬起常喜的尸身,走出了内殿。

司徒宇看着云容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微微欠身抱拳道:“侧妃娘娘,这个人的身份十分可疑,即便是死了,老朽也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会将事情彻查到底。”

他说得自信满满,眯起双目的双目中,皆是威胁的神情:“侧妃娘娘,这个小太监到底找你何事,以至于当着众人的面,咬舌自尽。他究竟是想隐藏什么天大的秘密?事关重大,还请明言”

云容沉默不答,平静的看着他,这样的神情,让司徒宇有点不安。

她不是应该哭闹着抱怨愤恨才对吗?怎么此时,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能平静的与他对视?

好像她身体本身蕴藏着什么巨大的力量,正在这平静中一点一点的爆发出来。

最终让人再也不敢小觑。

“出去。”云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不会去回答。

司徒宇被她的口气怔住,可下一刻,却见云容用更大的声音吼道:“来人呀,把这个司徒宇给我轰出去!”

“你…。。”司徒宇没有想到云容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讲话,瞪向云容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而云容却不甘示弱,平静的与他对视着。

早有宫人听到了云容的吩咐,走到内殿,可是看两人如此的情形,竟然是没有一人敢上前去。

司徒宇乃是太子的授业恩师,连太子都让他三分,更可况是他们这些奴才。只是暗中替云容捏了把汗。

可就在这时,众人却听司徒宇冷哼一声,对云容说:“你若真是做了什么有损于太子的事情,老朽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是太子也护不了你。” 说完之后,他狠狠的拂了一下衣袖,转身离去。

云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双手捂住心口,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只觉得一阵眩晕。

“娘娘,你怎么了?”旁边的宫人赶忙递上一杯热茶,捧到了云容的面前。

云容摇了摇头,想着自己可能是昨夜受了些风寒所致,可是眼下她却顾不得这些。

接过青瓷盏,轻轻的啜了一口,云容问道:“太子不在宫中?”

那宫人连忙回禀道:“太子离开咱们这后,便离宫去大营中犒赏三军去了,一会还要携百官在正元殿设宴替西凉国的陵王殿下饯别。

想必要来咱们这,怎么也要到戌时。

“你们都退下吧!”

转眼间,内殿之中空荡荡的又剩下了云容一个人,窗外飞雪如梨花般片片飞落,云容想起了那日在淮南的江水之畔,她悄悄的离开周府,准备从此之后浪迹天涯。

那日,蓝天,白云,水天一色,即将登船之际,突然腕上被白曦宸狠狠的抓牢,任她死命挣扎,他也不肯松开半分半豪。

仿佛此刻雪衣黑发的少年就站在她的面前,如水的双眸之中犹如被弃孩童的那种委屈,愤然,让她不忍对视,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眼睛看不见了,可是耳中又传来少年的声音:

他说:我喜欢你!

又有女子柔声问他:“曦宸,这位妹妹是谁?”

他笑着答她:“她不是妹妹,她是我的娘子!”

“云儿,今日我白曦宸对月起誓,在我心中永远都只有你一位妻子,除了你,这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

“曦宸我知道,我也定不负你”

誓言回荡在耳边,睁开眼睛满目所见,皆是一片喜红。

而今晚,她注定要违背誓言,离他而去,留给他这间空荡荡的喜房。

她一向要的不多,只是想要一分属于自己的幸福,无论贫富,无论尊卑,无论荣辱,甚至无论生死,都只愿执一人之手,伴其终老。

可是上天何其残酷,硬要用命运之手,让她成为世上最最薄情之人。无论是对他,还是对他!

看来,红色未必就能吉祥,若是没有记错,她已经三次披上嫁衣,而幸福却为何离她已经越来越远。

。。。。。。。。。。。《云色倾城》。。。。。。。。。。。。

云容走进竹屋的那一刻,忽然听到了重重的脚步声向这里传来。她来不及思考,用最快的速度扳转石墩,探身走入了密道。

再密道合拢之际,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很对人已经把竹屋团团的围起。

云容按捺不住心中的撼动,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就再也没有了回头之路,她只是想着,能够走得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无论怎样她都会把解药送到他的跟前。

没有灯光,只能摸黑前行,一步一步,走得无比的艰辛。

许久许久,她忽然看到了前面出现了隐隐约约的一丝微弱的光来,循着光亮快步走近,摩挲着才发现面前已经来到了密道的尽头,似乎有白茫茫的光亮照了进来,伸手所触都是杂草与碎石,这个密道竟然与当初二皇子府中的颇为相似。

只是这是多么的可笑,那日也是在与白曦宸的新婚之夜被秋百翔劫持到密道之中,而今天也同样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不同的是,是她自己选择离开。

钻出了密道,用杂草将洞口掩好,四下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仔细辨认良久,依然无法分出出东西南北。

只看到前方不远处一片银装素裹密林。

她只觉得有一抹寒凉的感觉,久久的萦绕在心头,广褒天地之间,像只余她一人独立。

谁爱过谁,谁恨过谁,在苍茫的天地之间,显得那么渺小无力。

风吹起了她散乱的发丝,暗沉的天幕之下,她的容颜在风雪之下逐渐清晰起来。被冻得通红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与坚毅。

因为是偷偷的跑出来,她的脚下还是穿着薄薄的丝履,踩在雪地上,很快就感觉到冰凉入骨。

她怕自己跌倒后,将怀中的两样东西遗落,自始至终,双臂紧紧的抱在胸口。

兜兜转转的在密林中走了多久,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已经被冻住,一双脚和膝盖以下,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此刻完全失去了直觉。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雪花如鹅毛般纷纷落下。

她的腹中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整个人忽冷忽热,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之中。

她扑到在雪地上,眼皮似有千金重,她知道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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