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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天生恶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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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呆得说不出话,风过野哼道:“你不说就代表是了,好,总裁,两位李总,我们也不用跟他多罗嗦,走罢。”

包局长一惊,连忙道:“几位且慢。”眯缝着眼,服软道:“不知贵总裁是……?”

包局长的态度让风过野明白他的后台并非是付家一系,便说:“你是想问清楚我们总裁是什么来头是吧?”

包局长极是尴尬地点头,连这种话都能宣诸于口,他也确实明白了面前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当真是个无赖之辈。

“我们总裁的老爷子具体是谁我不能告诉你。”风过野慢条斯理说:“只能透露一点。”

“请说。”对这种家伙包局长是完全没了脾气,干脆也直白请教。

“九个人之一。”

包局长吓了一跳,望向杜小娉的眼色都变了。

杜小娉仍然保持着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华姿,甚至不再瞧向他。

李谟亦极是意外,心中一阵惊喜,恨不能马上将这个喜讯飞传给家族之人知晓。

谁不知道真正执掌华国权柄的人是政治局的九大常委,这九个人任谁跺上一脚,华国全国上下都得抖上一抖。但这九人也有高低之分,位置最高的当然是国家主席庞泽沙,而排名最低的却是付瑞法,这亦是华国全国上下所公认的事实。当然,也不能就此认为排位高的就可以将排位低的如何如何,怎样怎样,这么说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只能说是相互掣肘能力强或弱的区别。不过,杜小娉的长辈既是名列九大常委之中,毫无疑问比之付瑞法拥有的权势强度自然是有高无低。

包局长陡然恭谨起来,真要是得罪了这样一个人物,头上那顶纱帽只怕芨芨可危,早迟会给一撸到底,从此再也休想出头。只是他心里也还有些疑虑,一方面是不可能因为别人的一番话就此深信不疑,不管怎么说都要调查是否属实。另一方面则是对付元庆那一边也不大好交差,也要想个妥善的办法应付,当下便客客气气地说:“这样罢,贵公司的项目我不能一个人决定核准与否,还需要跟几位副局长通通气,请杜总裁先回去,明天我自己到贵公司来为你们办理,怎么样?”

风过野知道他在施缓兵之计,忽地一掌拍在桌上,怒喝道:“刨三寸,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我们总裁可没有这份耐性跟你玩花样。”

这一掌他运上了少许内息,坚硬的红木办公桌被他赫然击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印,登时木屑纷纷飞扬。

包局长给他透体而出的真气一迫,只觉如刃加身,骇然一惊,面如土色,两边腮上肥肉顿时抖颤不已,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风过野横蛮手段大耍到底,掏出秘安局的证件在他眼前一亮,冷喝道:“我怀疑你涉及一宗危害到国家安全的案件,现在要带你回去接受调查,你是选择服从还是反抗?”

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华国最为特殊神秘的部门里面的人,包局长看清风过野的证件,心中直冒寒气。

他并非怕被调查出莫须有的危害国家安全罪,但明显的风过野是要陷害于他,纵使这方面查不出什么,也势必会另设法子扳倒他。自己若是一身清白当然不惧,只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身上的问题倘被查出落实,即便不死起码也得蹲上百十年苦窑。其实水至清则无鱼,华国上下无数的官员有谁能指心发誓说自己没一点问题,只不过都是心知肚明习以为常而已。凡是大贪巨恶,在没人动你之前都是一心为民两袖清风的好公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在风过野形同流氓般手腕的步步紧逼下,包局长心胆俱寒,情知一旦落入秘安局之人手中,只怕祖宗三代的底子都会给抖落出来,到时必定是死路一条,精神终于濒临崩溃,胖脸上泌出豆大的油汗珠子,乞声道:“别,别,我签字还不成吗?”

轻轻松松搞定这件事,从东区城建分局出来,杜小娉格格笑了好一阵子,忽然俏脸一凝,嘟起嘴说:“哥,你好坏,叫人家打外公的幌子替你谋利,他老人家知道一定会臭骂我一顿的,我不管,你要替人家去挨训。”

罗天强会是这么迂腐自命清高的人么?风过野洒然一笑,嘴上却说:“我几时提起过你外公的名头?就连你的名字都没说过,你怕挨什么训?”

杜小娉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不禁笑嗔道:“哥,你刚才真象个大无赖,为什么不早点这样对付那个大肥猪?还害我站那扮泥塑扮那么久。”

李烟清俏面含霜,突然也冷声不满地质问:“你既然有办法这么容易解决事情,为什么还让我们上门去受人白眼?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们碰壁,你再出面好卖弄自己的本事?”

她的语气很重,杜小娉立即变了脸色。李谟没来得及阻止,见状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狠狠瞪了自己这个仿佛长不大的侄女一眼。

 第三卷 第二章 风怒 第十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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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野的眼神霍地一冷,瞳孔微微收缩,目光如利刃般扫向李烟清。

话一出口,李烟清亦知是自己太过唐突,正想措词挽补,但看见风过野冷冰冰的神色,忽然又记起那姓包的家伙一双淫邪色眼在自己身上巡游,放肆意淫的难堪情景,心里没来由一阵委屈,紧咬红唇,毫不示弱地迎住他锐利的眼锋。

李谟暗暗叫苦,却又不知该如何圆场,他平时虽然极疼爱这个侄女,但此时却痛心疾首得直悔自己以前太是溺爱她,以至于她现在连是非黑白轻重缓急都不分。

杜小娉瞪大美眸,气呼呼地说:“喂,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尽心尽力做事还要受你的指责,你以为谁在意……。”

“小娉,不要说了。”风过野扬手打断她,继续冷冷盯着李烟清。

此刻从他身上散发的寒气比凛冽的北风仿似还要寒上几分,几欲穿体透骨而入,杜小娉骇然住口。李谟被他气势所迫,连退两步,连开口的勇气都欠奉。

李烟清心里的委屈越来越浓,酸苦难当,一股莫名的动力支撑着她,只想着不能让他看不起自己,反而能正面抵住这股有若实质的凛盛气势威压,只是一双微呈海绿的妙目中已然盈满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泪雾,若澄澈剔透的翡翠玉石动人心魄,曼妙的娇躯微颤,丰满的酥胸更是急剧地起伏着,显然内心异常激动。

见她如此顽强傲倔,风过野的心弦蓦然被触动,眼神柔和下来,平和地说:“这次我可以给你一个解释,不过我的耐心和容忍度也有限度,希望你下次不要再犯这种幼稚的错误。”

无形却有质的冰寒压力倏地消失,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杜小娉也忘记再向李烟清寻不是,抱住他的胳膊,犹有余悸,勉强一笑,说:“哥,你刚才好吓人。”

风过野轻拂她的秀发,歉然道:“对不起,吓着你了么?”

压力一去,支撑李烟清的动力也随之逝去,心神松懈下双腿忽然一软,身子不由自主向旁倾倒。

风过野踏前半步,舒臂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搀住。

虽然被托住,但李烟清只觉全身乏力,实在立足不稳,侧跌入风过野怀中,又向下滑倒。

怕她跌倒,风过野只有紧紧将之搂住。

两人紧密相拥,纵是隔着厚厚的冬裳,亦能感觉到那异常饱满的丰胸所传来的惊人弹力,感觉极是美妙,加上幽幽清香满怀扑鼻,简直蚀人心骨,风过野胸口一热,小腹下腾起一股暖流。手下不禁又微微加力,让怀里的佳人贴得更为亲密,俯耳轻声问:“你是不是刚刚受了委屈,所以心里难过?”

被他说中隐衷,看似坚强的李烟清终于再控制不住酸楚情绪,潋潋泪水盈眶溢出,沿着轮廓分明若雕琢般优美的面庞滑落,一时间心中无比软弱无助,只想依靠在面前坚实的胸膛上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

风过野微微皱眉说:“你想哭就哭吧。”

他的话本来只是安慰之意,谁知李烟清当真伏在他胸前放声大哭起来,这样还不够,又死死搂紧他的虎背,用力之大让风过野都觉得惊奇。

大家见她突然伤心成这个样子,都大为不解。杜小娉心思单纯,长这么大了只在感情上尝过心酸的伤痛滋味,以已之心度人之腹,便问李谟:“她是不是失恋了?算了,我不怪她了,你劝她别哭了,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李谟哑然,他心里有些明白,却是无法对局外人明言。

李烟清的母亲在她小时便意外过世,自幼缺乏母爱的关怀,而她父亲终日忙于生意场上,对她的日常生活自然疏忽关心,对女儿的任何要求只知用金钱来满足,欠缺足够亲情关爱的李烟清慢慢养成了固执偏激的性格。而在童年时由于相貌上的差异,李氏家族同龄的孩子们对她又都有些排斥,更加深了她心灵中的阴影。虽然长大懂事后同龄人都消除了偏见,努力跟她改善关系,同时族人也因此对她更为照顾,致力让她感受大家庭的温暖,但毕竟积重难返,李烟清所养成的偏执脾性却再也无法根除。成年后她对自己的要求极为严格,做任何事都几近要达到尽善尽美的地步,在家族的照拂下,以前从没尝试到过失败的痛苦,所以自以为做什么事都无往而不利,心气高傲得无以复加。哪知到了京城后处处碰壁,一事无成,对她的打击自是难以言说,这种挫折日积月累下来,令她身心疲惫沮丧到了极点,今天终于爆发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经过这一次的挫折磨砺,想来她以后必定会很快成熟起来。见风过野和杜小娉都无意再追究下去,李谟放下心,抱着乐观的态度看待此事。

看到街上的行人都向这边投来暧昧难明的眼神,仿佛自己是什么摧花浪子一般,风过野苦笑,拍拍怀里哭声已经渐低变为啜泣哽咽的李烟清,说:“大小姐啊,你发泄完了没有?”

他倒不是想赶开她,只是怀里这个野性美女抱得太紧,啜泣时肩膀抽动,连带着丰硕的酥胸也不住在他胸膛上亲热磨擦,让他觉得有点吃不大消,只怕自己会率性而为大占便宜,到时在场人的面子都不好过。

李烟清仰起头,俏面上泪痕宛然,如一朵沾露带雨的梨花,别有动人风姿,令人馋涎欲滴。

风过野艰难地移开视线,心想天天跟她呆一起,迟早有哪一天自己恶念大发,就会将她弄上床去胡混。又说:“请你先松开手好不好?我的宝贝儿可会吃醋了。”

见他们搂抱得如此亲密,杜小娉本来是有些吃味,但听他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承认,皱皱可爱的瑶鼻哼道:“谁吃醋了?以为自己好宝贵么?我才不稀罕呐。”

李烟清脸红红地松手,骤然脱离宽厚温暖的怀抱,一时有些不适,还有些惘然若失,退后一步掩饰地说:“我现在没事了,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李谟听她又提起这件事,怕再引起风过野的不快,连忙说:“算了,既然已经雨过天晴,这事就不用说了。”

“没关系。”风过野瞧出他的顾忌,摇头说:“大家是合作伙伴,也是朋友,有些事我还是解释清楚坦诚相见好。”

这短短的工夫,杜小娉已经趁机将他的怀抱又占据了,好象生怕给人抢去。

好一个掩耳盗铃的宝贝儿,风过野哑然失笑,知道她脸皮嫩,揽住她装作不在意地继续往下说:“李大哥,其实以我的在职公务员身份,是明文不被允许直接参预社会上的经济活动,而小娉虽然不在这个限定当中,但是也有一些顾虑,相信李大哥也应该明白。”

李谟点头。

风过野又说:“所以生意场上总归要你们出面,若非必要我尽量不想让小娉曝光,而且我也决定了,集团业务一走上正轨,我就会让她辞去总裁的职务,我也不会再插手集团的事。”

李氏叔侄脸色微变。

李烟清罕见地以软弱姿态说:“你还在怪我吗?”只通过今天这一件事,她已经完全明晓李氏家族在内陆的生意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治伙伴匡助扶持,必定是步步维艰,根本无法维持下去,她必须得服软拉拢风过野。

风过野讶然道:“你以为我想中止我们的协议么?就算你们想打这个主意我还不会同意呐,我以后娶老婆生孩子的花销可全在这上面了,开什么玩笑?哦,是不是认为分配给我的股份太少,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想找个借口重新拟定协议多分点给我呀?”

他的话象是在开玩笑,不过神色又似乎很正经,叫人难辨真伪。

李烟清愕然。

李谟马上作出反应,诚恳说:“风兄弟,我现在确实觉得当初所拟的协议不公平,你应得的远远低于所付出的,我认为有必要重新拟定协议。”

“哦,那么你想怎么分配利润呢?”风过野淡淡地问。

“当时拟定的是三七,我认为至少要对半开,甚至可以六四。”李谟毫不犹豫地回答。

李烟清吃惊地看着他。

李谟却觉得值。事实摆在面前,若是没有风过野的支持,李氏家族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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