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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天生恶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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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声微带痛楚而又欢愉动听之极的爱之仙纶隐约传出来时,外间的三女不约而同想起当初那一刻似苦实甜的美妙欢悦和甜蜜幸福,均是馥晕满面,会心地赧然一笑……

一轮红日高挂在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上,懒洋洋而又慷慨地向大地洒着温暖的光辉,映得到处都是金灿灿的光芒在跳跃,在嬉戏,在调皮地拨拉下你的眼皮,让你又爱又恨又无可奈何。

这是一个冬天的早晨,却如一个能将年轻人的青春幻想奇妙地催化成爱情的春天,灿烂阳光下,勃勃生气充盈在每一寸空气当中,让人觉得每一口吸进去的气息都带着一丝甘甜,象呼吸的不是习以为常的空气,而是快乐的催化剂一般。

这又是一个甜蜜而洋溢着激情的早晨,至少对那些被爱环绕着的幸福的人儿们来说。

没错,正是如此。

风过野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在外面不怎么剧烈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回到别墅又亲自下厨弄出几份色香味俱佳的早点,一切妥当后端至楼上的卧室里时,四女仍然沉浸在香甜的美梦中酣眠。

卧室中摆有一张大得不成话的大床,四女便恬适地睡在上面,大被同眠。她们的睡姿虽是各异,却同样是那么的美艳不可方物,乌黑秀发如瀑布般倾散在枕上,绝美玉容上绽放着恬美而满足的浅笑,似辰星交相辉映争奇斗艳,比在明媚春光里开得最绚丽的花儿更要娇艳几分。显露在柔丝锦被外的纤秀肢臂粉嫩如藕,滑若凝脂,仅此便令人只觉眩目惊心勾魂夺魄,不由使人去遐思锦被下曼妙娇躯的诱惑魅姿该是如何无与伦比的性感撩人。

这是我可爱的宝贝们,贼老天,你把原本属于我的拿走了,这是对我的眷顾补偿么?风过野静静欣赏着她们甜美的海棠睡姿,一种征服感的自豪和骄傲强烈得快要满满地溢出胸怀,同时心里亦有着沉甸甸的责任感,轻声自语:“宝贝们,我会让幸福和快乐永远陪伴在你们身边,永永远远。”

四头可爱的小懒猪,风过野决定用特别一点的方法唤醒她们。

睡在最外面的江晶晶朦朦胧胧感觉到爱人火热的深吻,慵懒地回应着,谁知这个热吻是那么的热烈,那么的深长,久久地索取着她的甘甜,后来令她连气都喘不过来,不由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风过野轻笑道:“小懒虫,快起来伺候大爷用餐。”

象在家里两人的小天地中一样,江晶晶甜甜地奉上一个娇媚笑容,撩起锦被裎露出无限优美的娇嫩胴体,便自然地准备就这样下地,忽然之间又惊觉到不妥,回身一望,登时大羞,记起昨晚的荒唐来,慌然缩回被内,薄嗔道:“哥,你坏死了,竟然,竟然……。”越说越是羞不可抑。

风过野促挟地坏笑:“宝贝,这可是你们自己怕我‘摧残’了小镜,主动来保驾护航的,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江晶晶白他一眼:“还狡辩,谁不知道你是故意把我们招惹进来的?”

风过野微微一笑,心中大是得意,也不再辩,准备又如法炮制将其余几个宝贝儿吻醒,岂知天不作美,正要行动,该死的电话不知在哪个角落突然震鸣起来。

“表哥今天举办婚礼?怎么这样匆忙?”风过野讶然一叫,立即将大家惊醒。

第四卷 第一章 风*电 第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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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山的清晨,此刻亦是阳光普照。

这是寒冷漫长冬季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蓝天白云下,空气清新,温和怡人,仿佛大自然在安闲而又自在地渐渐复苏。

但是这暖暖的阳光却无法照进一间给厚厚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不透半点光线出去的豪华房间。

房内暖气开得十足,一个男青年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仰天呈大字形极之不雅地呼呼大睡。

浴室里热腾腾的汽雾缭绕,水流哗哗,从缕花琉璃隔板外望去,隐约可见一具丰满剪影在姿态撩人地沐浴肌体,镜像模模糊糊,时隐时现,更引人遐想。

床上的男青年嘴角流出一丝涎水,似乎也梦见了这极具诱惑的景象,巴嗒着嘴,无意识地嘿嘿傻笑两声,又自翻身沉沉睡去。

电话突兀响起,惊扰了无痕春梦。

男青年在睡梦中极不愉快地皱紧眉,顺手扯过一角被将脑袋埋进去,不予理睬。

电话声持续响着,不肯止歇。

一个靓丽女孩裹着刚好遮着重要部位的性感浴袍走出浴室,接听道:“你好。”

“叫汪海来听电话。”那一头的男音隐带磁力,很是好听,却也很不客气。

“汪董事长正在休息,我是他的秘书,有事请跟我说,我呆会再帮你转告。”靓女礼貌地拒绝了他的要求。

“呵呵,这小子也学人养小蜜了么?”那头哈哈大笑,忽然语气又一变,大声道:“快点叫那家伙来听电话,立刻,马上。否则大爷过去扒了他的皮。”

靓女闻言花容失色,柳眉倒竖,马上,立刻,还以颜色,伶牙利齿连珠炮般高声嚷道:“你是谁啊?敢这样对董事长不客气,你知道我们董事长是什么人吗?告诉你,他可是……抱紧你的脑袋瓜子,小心别让它从你脖子上掉下来……哼。”

一连串对汪海的誉美和对已的恐吓之词下来,风过野在那头听得哑然无言,好半响才失声笑道:“好好,那么,麻烦小姐有请尊贵的汪大董事长来听电话。”

“喂,你到底是谁啊?”靓女大是得意地笑了,这时才记得让对方告知姓名。

汪海这个秘书看来可能只是符合某些方面的需求标准,风过野思忖。不过管他娘的,只要汪大董事长称职忠心,能够得心应手加以使唤,为自己创造经济效益就成,用不着过多去干涉他的私生活。说:“我是他的学长,你这样告诉他就行。”

学长?靓女嘀咕,坦白说汪海在阳山虽然算得上一个风云人物,可是又有谁不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粗痞角色?现在突然钻出个学长来,倒真是稀奇。

靓女扭着柔软腰肢袅娜走近床边,汪海已经给她适才连串的高嚷吵醒,迷糊睁开眼,不耐道:“什么事啊?吵死人了。”注意力转眼又给短袍下的白嫩胴体吸引去,一把将靓女拖过压到身下上下其手。

靓女扭动身躯略作闪躲,格格娇笑道:“亲爱的别急啊,先接电话吧。”

汪海急不可耐扯开浴袍,将头埋进她丰耸的胸乳间,一边舔吮一边含糊不清道:“谁啊?奶奶的,一大清早就来败兴,别管他。”

靓女绷起高耸的胸脯呻吟着道:“唔,他好象说是你的学长,嗯……。”随手把电话一抛,亦抱紧他难耐地嗯哦起来。

学长?汪海欲火全消,条件反射般虎地弹起身来,瞪大眼恶狠狠道:“妈的,你怎么不早说?电话呢,电话哪去了?妈的,你这个骚包,一大清早就来勾引老子,快把电话找给我。”

靓女让他给唬了一跳,委屈得不敢吱声,赶紧翻起身,两人撅起一黑一白的屁股蛋,就这么在床上到处胡乱翻寻。

谢天谢地,终于找到。

“学长,你在哪?是不是回来了?我马上就叫大力一起过来欢迎你。”汪海激动地叫道。

风过野将这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又觉好气又觉好笑,冷声道:“我用得着欢迎么?你们要是闲闷得慌还不如在公司多花点心思,别一天到晚只顾着玩女人。”

马屁拍到马蹄上了,汪海干笑着应道:“是,是。”

“我表哥今天要结婚办酒席。”风过野没空跟他罗嗦,直接指示道:“明知我在省城过两天就会回去也等不及,这婚事办得太仓促突然,我姨父跟我说的时候又是吞吞吐吐,其中可能有什么内情,我这边还有点事,要过几个小时才能到阳山。你先去查查,顺便把婚礼的场面弄热闹喜庆点,立即就去办。”

汪海一迭声应下,撂下电话便手忙脚乱捡拾散落在房里的衣服,那急切劲象火烧着了屁股。

靓女从没见他这般慌张过,帮他着上衣裳,小心翼翼问:“亲爱的,你这位学长是什么人啊?就算上次殷市长急着要找你,也没见你这么紧张啊?”

汪海五颜六色的花哨先锋头早已换作正统发型,配上合身的名牌西装,倒也有点少年有为的青年俊彦模样,整理着领带嗤道:“殷市长?那个老家伙算个鸡巴玩意?一把票子砸过去就乐得找不着北了,老子紧张他干嘛?在老子心里他当不得学长身上一根毛。”

靓女花容又即失色,不过这次变作了白色,又加倍小心问:“这个学长有这么重要么?”

“废话。”汪海揉捏着她圆滚滚的丰乳,随口道:“我汪海能有今天全是学长的恩泽,要不然你这小骚货会看上老子?这会儿还不知道躺在哪个老色鬼的床上,靠。”

靓女花容惨淡,再无颜色可失,自觉闯下弥天大祸,呆了一刻,才惶然把自己刚才恐吓风过野的事说了一遍,可怜兮兮地恳求原谅。

“你他妈是欠揍,说过多少次叫你改改这张臭嘴,你就是不听。”汪海火冒三丈,抡圆胳膊就要给她一个大嘴巴,巴掌挨到靓女脸前又生生止住,怒骂道:“要不是学长交待过少打女人,老子今天非拆了你的骨头不可。等下你自己去跟学长好好赔罪,要是没能让学长原谅,也别怪老子无情无义,你就自个儿滚蛋吧。”

华夏历十八,上午九点整。

省城星沙,省政府的大礼堂内,各级代表们济济一堂,副省长一职的选举投票正式开始。

阳山的这一刻,风过野的表哥陈子易按照本省的风俗习惯,正准备坐上花车前往新娘子谢君宜家中迎亲。

第四卷 第一章 风*电 第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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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代表大会风过野也有幸列席,而且是特别应邀堂而皇之高踞于主席台上,虽然只是忝陪末座位在一旁边角,不过在一群“老头子”的映衬下,他的年轻实在显得太过离谱,理所当然成了今天最引人瞩目的明星人物。他的身份是维持大会秩序与安全的总负责人,美名其曰大力支持新任省委书记高清泉在本省的工作顺利开展。

与会的代表们甫始进场就发现气氛格外庄严肃穆,警察们只在大礼堂外围远远站岗执勤,检验他们身份的安保人员竟是个个身着黑西装,一脸严峻的彪形悍汉,仔细一看,他们胸前的工作牌上骇然标有华国安全局字样,令代表们脸上的神色都不由自主庄重起来。

一个刚从地级市匆匆赶来,不大了解境况的代表入座后小声问身边的人:“老王,这是怎么回事?就算历来的换届选举也没见安全局的人参与过安保工作,有什么突发状况么?”

“你还不知道?”老王的眼神惊讶得象看见了外星人。

这个代表摇摇头,为自己的孤陋寡闻感到有些惭愧。

老王亦连连摇头,俯耳低语一番后郑重提醒告诫:“你可要看清方向,站稳立场啊。”

“啊,老王,真是多谢你的提点。”这个代表抬头望一眼主席台上边角的那个清俊年轻人,感激不尽道:“中午金玉堂老弟请客。”

类似的情形在大礼堂内各处亦屡见不鲜。

风过野微笑着轻啜一口面前的热茶,谁说杀鸡焉用牛刀?这牛刀一挥,莫与争锋,果然是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大大加强了保险系数。

高清泉言简意赅发表过主持词,大会按部就班进入标准流程。

阳山,一栋居民楼下,停着几辆花车,车牌上面粘着花好月圆百年好合字样的大红喜贴,除了打头一辆装饰得花团锦簇的凯迪拉克像样些外,其余的都显得普通寒酸了点。

看热闹的人并不是很在意,随便瞄上几眼,不咸不淡评价两句。这是不成文的习俗了,不管你家里是否真有多优越的条件,迎亲的花车越豪华,车队越庞大,越能给办喜事的主人家挣面子。这样的阵容明显说明了主人家不会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家,自然就引不起旁人足够的兴趣。

儿子今天结婚,原本是一件大喜事,但作为父母的陈博远和柳湘喜悦之中却有点心神不宁。

婚期是在两天前定下的,一切都太匆忙了,很多应该准备的都没来得及准备就绪,甚至连亲友也没能完全通知到。可是没有办法,这是儿子,主要是儿媳妇的意思。君宜是个知书达礼温柔娴淑的好女孩子,子易能找上她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她的请求自己不能不答应。

老实说,陈子易和谢君宜都是在校外实习的大学生,还未正式踏入社会,先不说没这个必要年纪轻轻就成婚,而且他们也根本没这个能力组成负担一个新的家庭。要不是自己老俩口这几年来忽然时来运转,得到领导的赏识提拨,都从单位里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高升至中层干部的位置上来,收入增加后家里稍有了一些积蓄,恐怕连一套新房子也购置不起,那就真的太对不住这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了。

“爸,妈。”一身新郎官打扮,精神抖擞焕发的陈子易叫道:“时间到了。”依他和谢君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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