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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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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父子?”

三跪九叩——

他堂堂的亲王,连对皇帝都没有进过三跪九叩的大礼,竟然要对一个阉人——

“小康,你是不愿意,想要不孝吗?”

施醉卿将小康两个字,叫的莫名的亲切,却只让人听得森气侧漏。

“儿子不敢。”,这个脸已经在今日丢尽,他没有回头的余地,信安王双膝满满的跪下,开始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礼。

场中男儿纷纷摇头,对信安王身为不耻,他们臣服于寂璟敖,只因寂璟敖足够强大,有让他们屈服的强者之气,但这样的臣服,却不是失去尊严的卑躬屈膝。

信安王因为愤怒,头叩的异常的用力,那响声在咚咚的砸在广场之上,是一个男人的屈辱,却是施醉卿绝对刻意的报复。

施醉卿笑眯眯地道:”不错,本督的爱子,果真是孝顺的紧,这头叩得也响,深得本督的心,这敬茶一项,本督看,就免了,这以后啊,但凡爱子有事相求,为父定不会推迟。”,一顿后,又道:“只是,这头叩完了,爱子应当再送上一份大礼,以表对为父的看重才是,毕竟,爱儿可是堂堂扶南国的亲王,没一份体面的礼物,总是要被人笑话的,先前爱儿将扶南国最珍贵的礼物送个了苍秦王,自然是没有更珍贵的送给为父了,为父也不是贪财的人,这样好了,你为为父表演一个小小的节目,逗的为父乐了,便算是尽了心意了,如何?”

“义父说什么,便是什么,不知义父要儿子表演什么?”

“瑾烟,听说大漠之中牛挺多的?”

瑾烟一愣,牛?大漠之中哪里有牛?

“你没有见过吗?”,施醉卿开始描述,“本督前几日还看见有呢,那牛身姿如女儿般的动人娇俏,拥雪成峰,宛象双珠,徐隆渐起,一览无余,那端坐在牛背上的男儿,当真是艳福绯浅,这各种销魂滋味,也真真是羡煞旁人啊。”

听明白了施醉卿拐弯抹角描绘的“牛”,瑾烟红了脸,这……这简直是,太没有节操了。

哪一个正常人会将骆驼与女人的双峰联系在一起?而显然,施醉卿不能算是正常人。

场中许多人不通文墨,尚且是不懂施醉卿话中之意,也有那懂得,便低头不语,只有江回渊掩着唇角咳嗽了一声,换来上官清的一个侧目,他粗线条地问:“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脸色怎么都怪怪的?”

江回渊又是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上官清挠了挠头发,“读书人就是爱装高雅,咬文嚼字的……”

“瑾烟,送头牛进来。”,瑾烟没有反驳施醉卿的叫法,她说是牛,那么大漠的骆驼,就必须要叫牛,因为寂璟敖说了,他不会让任何人,忤逆施醉卿。

瑾烟出去不过片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骆驼进来。

施醉卿双眼放出邪恶的光,“对,就是这牛,当真是男人销魂的好去处啊。”

这话说的粗俗易懂,听懂方才施醉卿念诗的人配合这句话,禁不住后背发寒,她不会是要……

顿时,众人看向信安王的眼色有些怜悯起来。

施醉卿睚眦必报,手段毒辣早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亲眼所见,会这般让人咋舌不已,这样羞辱一个男人,还不如给人个干脆。

而施醉卿,偏偏不想给人干脆。

“小康爱儿,今日本督正缺个乐子,你如此孝顺,便表演给本督堪堪,也好让这场中的各位枭雄开开眼界。”

信安王脸色苍白,握着右臂浑身颤抖。

清越公主死死的咬着牙,施醉卿,欺人太甚了——

这是在打扶南国整个国家的脸面,让扶南国如何在这赤炎大陆抬头立足?

可他们,偏偏不得不屈服——

“义父,今日是各方来朝,这表演节目,不若就免了吧,儿子回去之后定当供奉义父长生位,早晚三炷香叩拜,以求义父福体安康,官运享通。”

福体安康,官运享通……

还在咒她英年早逝呢……

☆、57。第57章 高龄义子(5)

施醉卿呵呵一笑,拔凉拔凉的,“你是在违背为父的意思么?忤逆不孝么?”

“儿子不敢。只是,只是……”,信安王道:“人与畜生,怎可以……义父不是最重人伦,怎么能……”

施醉卿折扇掩着嘴,啼笑了一声,眸里满是震惊和戏谑,“哎哟,小康这是想到哪里去了,本督不过是让你表演斗牛,让大姐跟着乐乐,你却想的如此邪恶,难不成爱儿你便是喜欢如此么?既然是爱儿表演节目,不管什么本督都会喜欢,如此,爱儿非要表演这……咳咳……本督也不介意……”

全场顿时几声切窃笑,尤其那上官清笑的最是张狂。

寂璟敖本身就是狠毒的人,只是他的狠毒,是用赤裸裸的血腥来震慑旁人,施醉卿却善于攻破内心的防线,以最恶毒的手段攻击人类的礼义廉耻,如此两个人组合在一起,竟是逆天的合拍。

“你,你……:,信安王全身颤抖不已,脸色又青又红又白。

”嗯?本督什么?“,施醉卿眯眼。

信安王心中早已是恨不得撕碎施醉卿,却还的面带笑意问道:“敢问义父,何谓斗牛?”

“知道牛对什么情有独钟吗?”,施醉卿问的满是笑意,信安王摇了摇头,上官清道:“牛自然是钟爱红色。”

施醉卿收了折扇,正襟危坐,“瑾烟,本督的爱儿了伤,染了一身的血,本督看着心疼不已,去,先给他准备一身衣裳,打扮投档了妥当了,再来给本督献礼。”

瑾烟本是不懂她的用意,施醉卿在他耳边耳语几句,片刻她抬起脸,整张脸已经红的透明,领着信安王去换衣服。

施醉卿又用舌尖沾了一点酒,浅尝辄止。

“王爷,本督空手而来,未曾准备大礼拜候,一直过意不去的很,今日这出好戏,只望都博得美人一笑,还请王爷笑纳则个。”

众人对接下来所谓的斗牛,好奇不已。

这大约是历年的朝拜中最精彩的一次会宴,江回渊忍不住多看了施醉卿两眼,这个男子,够狠毒,手段够厉害,的确配得上玄武行宫的主人,只是,到底是个男子,还是个太监……

而江回渊那两眼,换来寂璟敖几个毒辣而又幽寒的警告,江回渊忙将视线实转向了他处。

约莫过了半刻钟,瑾烟一人从内室走出来。

施醉卿问道:“瑾烟,本督的爱子呢?”

“督主,信安王似乎不喜欢督主特意准备的衣裳呢,这可如何是好,督主要亲自去劝劝么?”

施醉卿十分沉重道:“所谓上行下效,连扶南国堂堂的亲王都是如此忤逆不孝之人,国中其他之人可想而知,本督最是喜欢做善事,看来,还是要本督亲自去扶南国,教化教化这些可怜的同胞们……”

而在内室的信安王,自然听到了这威胁的话,差点生生地捏碎了桌子。

他拳头颤抖,那手臂上未经过任何包扎的伤口血迹蜿蜒,触目惊心一片却及不过他此刻心里的怨毒。

他看了一眼那搁放在托盘里的一块半透明的火红色水菱纱,终有一日,他要让施醉卿死无葬生之地,一洗前耻——

施醉卿话落不过几许,信安王就从内室走了出来,众人眼见他那身装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而场中的侍女们,则暗暗羞红脸。

寂璟敖瞥了施醉卿一眼,这小东西挺会折腾人的。

只见那信安王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物,便是一匹火红色的薄薄水菱纱,菱纱透明,随着信安王步态的移动,曲线若影若现,这身打扮若在体态丰盈、娇俏动人的女人身上,定然是要勾人犯罪的。

但……在男人身上,尤其是一个长相不并如何的男人,怎么说都算不上赏心悦目,反而丑态百出,尤其那毫无遮掩的下半身……

施醉卿却托着下巴,对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赞道:“嗯,不错,安达部落进献的这匹水菱纱色泽均匀亮丽、蚕丝丝滑柔顺,将爱儿完美的曲线展示出来不愧是纱中凤者,为父看着,也煞是羡慕,还得向苍秦王殿下讨要半匹了。”

都说士可杀不可辱,信安王能在如此屈辱之下,忍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屈辱,像这样连底线都没有的男人,可见,心也是个毒的,将来指不定,会成为一个不依不饶的强大对手

不过,再强大,也斗不过她施醉卿——

“爱儿,牛已经等候多时了,开始吧。”

“还请义父明示,该如何做,才能博得义父一笑。”,信安王从齿缝里挤出这话。

施醉卿扬了扬眉眼,“为父不是说过么,牛最是喜爱红色,每当看见红色,便会异常兴奋地追着跑,今日爱儿只要让这头牛给为父表演几个侧翻,就算是送了拜父礼了。”

侧翻……

牛看见红色会激动,指不定能做出侧翻来,可这是骆驼,就算信安王再如何的搔首弄姿,它也不会动一下。

众人都戏谑地看着信安王,在看好戏的同时,心中暗自庆幸以前未曾见过施醉卿,便不曾有机会得罪了他,否则以他那有仇报仇的性子,这回出丑的就是他们了。

“爱儿,快啊,为父可等着呢,莫让为父等心急了,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呢。”

信安王目眦欲裂之下,终于开始动了。

信安王在众多豪杰面前认了施醉卿为义父,大抵不过是被人诋毁几句,可施醉卿不依不饶,让信安王做出如此丧颜辱国的行为,清越公主突然的,觉得扶南国只怕自此事后,再无崛起的可能。

信安王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仁者无敌,只要今日不命丧这大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在场中围着那只骆驼转悠,那骆驼却只垂着头,对眼前让人啼笑皆非这一幕视若无睹,众人哄堂大笑。

施醉卿饶有兴致,也在笑,只是眼中,却无半点笑意。

这算什么,小皇帝受的罪,可不比你少,今日只是开胃小菜,往后,这赤炎大陆另类的眼光都盯着你,看你又如何在赤炎大陆立足,如何在扶南国立足,哼——

☆、58。第58章 高龄义子(6)

而信安王的羞耻心早在骆驼长久的无动于衷中消失,他急切地围着骆驼转,不对的拍打脚踢骆驼。

这是一头处于发~情期的健壮骆驼,被信安王拳打脚踢,逐渐发怒,喷吐出零碎的唾沫星子在信安王的脸上。

信安王愤怒不已,把这头骆驼当成了施醉卿,更加肆无忌惮地踢打。

突然,骆驼大叫了一声,那叫声从喉咙里吐出来,类似一种哀鸣的回旋,随后骆驼几声剧烈的呼噜,一头朝信安王撞去。

撩拨了半天都未曾得到骆驼的反应,信安王放松了对骆驼的警惕,不曾想骆驼突然发动攻击,信安王猝不及防被踢飞。

“笃笃……”,而那骆驼快跑着信安王奔去,场中情况凶险,信安王被连续踢了计较,毫无还击之力,他口吐鲜血,全身都是血,尤其整张脸,已被血覆盖,惨不忍睹,没一会就晕了过去。

施醉卿一幅爱子心切的模样,“去,还不快看看本督的爱子是否伤着了。”

瑾烟前去查看了一眼,“督主,信安王已经晕了过去。”

施醉卿叹息道:“为了博本督一笑,竟然以身犯险,当真是孝顺之至,本督得子如此夫复何求。”,遂而又嘱咐瑾烟,“瑾烟,让人将本督的爱子送回去,好好照料着,本督得了空,亲自去探望,可不许怠慢了本督的爱子。”

信安王在昏迷中被抬回了龙门客栈,那龙门客栈已新换了掌柜,客房都已经被客人前来玄武行宫朝拜的众人注满,那些住不上客房的,便都聚在厅堂把酒闲话,自然,也便看到了信安王赤身裸体从玄武行宫被抬回来的人,厅堂中的人大多是些贩夫走卒,以四海为家,如此,关于信安王在玄武行宫受辱于大夏权阉施醉卿的事,轰轰烈烈的传遍了整个赤炎大陆的,各种版本绘声绘色、精彩不已。

而此刻,罗刹广场之上,众人唏嘘不已,仍对方才残忍血腥的一幕心有余悸。

“阿璟,这出戏好看么,算得上精彩绝伦的见面礼吧?”,或许是身份转变,或许是放下楚墨之后心里释然不少,又或是与寂璟敖的截然不同的相识,让她逐渐从对皇尊复杂恐慌的情感中退了出来,对寂璟敖的态度,自然了许多。

施醉卿重生后无数次想过,若是没有楚墨的利用,若是他与皇尊不是在那种情况下相识,他们之间,会不会也有一个好的结局……

寂璟敖只说:“你喜欢,便好。”

他话很少,却是言简意赅。

清越公主面如死灰。

施醉卿趁机说道:“阿璟,如今我们都这么熟了,你若是再羁押着我的属下,恐怕有些不适吧,阿璟,让我见见他们……”

寂璟敖手臂轻轻一带,将施醉卿半个身子带入怀里,施醉卿一愣后,干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单臂枕在他的臂弯里,将头微微压了上去,一条腿微曲,一条腿伸直,笔直修长,模样风流不羁。

她一袭紫衣风华,寂璟敖美目三分温柔,即使两人都是男装打扮,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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